艳侠情种-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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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不能像同队的其他女孩一样,尽情地嬉笑欢闹,尽情地享受青春,享受生命!既使是像现在这样,终於从众多的绝色美女群中,轮到这难得的「雨露之恩」她仍然不能表现得太热烈,太激情只是她无论如何表现得镇静冷漠,仍然抵挡不住那阵阵而来的冲击,一波高过一波的震撼!她终於忘情地紧紧缠住了他,剧烈地颤抖中,跌入了情欲的深渊
她这忘情纠缠,竟令得他痛苦哼了一声!
凌玉娇惊觉,赶紧起身查看:「你受伤了?」
只见他胸前「神藏穴」丹田「玄玑」穴,背心「玉府穴」三处,又红又肿,而且滚烫吓人这三个穴道全都是致命要穴,分明是刚才那个云鹤老人下的毒手!
凌玉娇吓得哭了出来:「你伤成这样,刚才应该好好休息疗伤,而不该在我身上浪费精力」沈亚之轻轻拍着她:「傻丫头,你不知道在你身上,才是我最好的疗伤?」
他又轻轻将她放得睡倒:「让我放在里面休息,好不好?」
凌玉娇紧紧搂住他:「好,好!放进来,放进来」
他果然放了进去,然後就这样充实而美满地互拥著休息
「云鹤老人那样深厚的功力,点的又都是人身大穴,你是怎么熬过的?你已经练到了『栘穴换位』的境界了?」「我哪里会什么移穴换位?」
「那你又是怎么逃过一命的?」
「那是因为我身上根本没有穴道!」
「胡说八道,任何人都有穴道,而且位置也全都一样!」
「事实上我就没有因为我根本不是人,我是一只专爱采花吸蜜的大黄蜂!」她当然知道他只是在说笑话,不让自己担心!
可是仍是免不了好奇:「那块石头又是怎么回事?你只是用屁股坐在上面而已,又怎么会碎裂了?」「是云鹤搬石头搁在路中央,我就藉他自己的力来将石头打碎!这叫做借力打力,也叫做『龙吸凤引』只可惜我练得还不很纯熟,不然这三个穴道也不会痛得要命」凌玉娇再伸手摸他伤痛之处,竟然奇迹以的,不再烫得吓人,而且也好像消褪了许多「你真的不要紧吗?」
「当然是真的!」
「刚才可真是吓死人了那天松老人又是怎么回事?」
沈亚之笑道:「他呀,他是自己想不开!」
「怎么想不开?」
「硬要把郝威远的话当成了不起的线索」
「郝威远说了什么话?」
「在玄武湖的水上,我曾指住他的鼻子,把他逼入水中,他就向两位师叔绘声绘影,说那是他师门失传多年的『天乙诀』」「你打败天松的那几个奇怪手势,真的是天乙诀吗?」
「谁知道?至少我不是有意从他师门学得来的」
「可是事实证明,你就是用那几个手势,破了他的『天外飞松』!」
「天下武术,同出一源,不管是何门派,不管叫什么名称,总是万变不离其宗,不外先求立於不败之地,再求克敌致胜」「对,他的剑法已是无瑕无垢,尤其是他那一招『天外飞松』已是绝无破绽的高招」「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绝无破绽的虚招』!」
凌玉娇仍是不懂,沈亚之为她详细解说道:「他那样随便一沾,软剑随便下垂,却并不是攻击;他只是发出凌人的杀气,叫对手再也受不了,而非得采取行动不可,而他也正是要逼你采取行动!」「啊?」
沈亚之道:「只要你一动,不管你是想要攻击或是想要防御;只要你一动,他那『天外飞松』就已发动,就能将你击败,绝无幸免!」「你如能永远不动,他就永远无能为力?」
「理论上确是如此,但是他那股无形的杀气,会逼得你非要行动不可,否则就会力竭而亡」「你的手式又是怎么回事?」
沈亚之笑道:「他给我压力,我也给他压力,我那手势正好可以克制他任何攻击,却也是个不采主动的『虚招』」「我懂了,你的虚招,克制了他的虚招,他发出再多的杀气,也影响不到你,反而是他在忍受杀气」沈亚之笑道:「对,你真聪明。」
凌玉娇似乎恍然大悟,继续道:「他逼不得已变换另一招剑式,仍被你用一个虚招克制!」
「对极了,他愈变愈快,想要找一个我来不及应变的空档,主动攻击,将我除掉;他快得根本不让我有时间思索如何应付,终於反应慢了半拍,他已开始了攻击!」听到惊心动魄之处,凌玉娇不禁惊叫出声!
沈亚之道:「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那真是千钧一发,生死一线。」
沈亚之停了一下,笑道:「我来不及应付的一招,正是他『天松剑法』的最後一招,他发动攻击的一招,自然而然是养成了习惯的第一招,尤其妙的是,他那第一招与最後一招一气呵成,就恰好自动撞上我第一次虚指他人中的手势!」「他为什么要收招?他那一剑直刺,明明可以将你戳个透明窟隆!」
「一剑透身,我未必就死;我那一指戳在他面门,必定是个满面开花,脑浆迸裂而亡的结局!」「你那一指能敲得碎他?你半点武功都没有了,你连敲碎一块破瓦都有问题!」「可是他不知道,他亲眼看见我连受『云鹤三指』点在死穴而不死,又亲自感受我能用手指破他号称无瑕无垢的剑招」凌玉娇仍然惊悸在刚才的危险局势之中,叹道:「幸亏他能及时收手,要是他一个收不及」
沈亚之大笑:「我每次一受伤,就能大享艳福;要是被他一剑穿胸,岂不正好有理由赖在你身上不起来。」也不知何时开始,他浸泡在她里面的一条龙,已经变成自动伸缩的泵浦!凌玉娇压住他:「下要动!」
沈亚之道:「我没有动呀!」
凌玉娇大感惊异,伸手试探一下他那健壮的腰肢,厚实的臀肌,果然并未有任何动作,不竟吃惊:「可是!?」
「我没有在动,那是我的小弟弟在动,他一向最不听话,我一向也管不了他」才说这几句话之间,她就已经被那顽皮不听话的小弟弟,横冲直撞,心慌意乱,急急喊道:「小心小心!那个地方不能碰!」
沈亚之一向最是怜花惜玉,果然移开一些,不再碰那个地方!
谁知她却又空虚又失落;娇弱的玉臂纠缠住他,纤细的腰肢扭得几乎快要断掉。不由自主地挺动「那个地方」去找他的小弟弟,口中喃喃呼唤:「我还要」
沈亚之并不担心自己体重压垮她的娇躯,事实上愈压住,她就愈踏实,愈冲击她就愈感谢,愈粗暴她就愈满足他在她耳边道:「这一路上要辛苦你了」
她目含泪光,激动地饮泣:「为你死都愿意」
他温柔地吸吮她晶莹泪珠:「妻妾众多,我怕会冷落了你」
她已幸福而绸缪:「谢谢你你能不忘记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於是他开始专心地引导她,同登快乐的高峰
这个风流驸马,多情黄蜂,果然懂得女性微妙的心理,三两句话,就已经让凌玉娇心甘情愿,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後已他很努力地填补着她的空虚,很技巧地满足着她的情欲,很轻易地将她带上了快乐的高峰然後她就心满意足地蛤伏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而他却睡不著他望著窗外那延绵而来的险峻山势,在暮色四合中,有如盘据的怪兽,随时会择人而噬!他隐隐有些担心,却又隐隐觉得不必太过担心
事实上他真的不必担心,因为在极高的天空之中,薛无双正乘著银鹏在巡弋监视她飞得非常的高,在蓝天白云之间,只剩下小小一个黑点!
谁也不会去注意天际的那个小黑点,就算有人见到,也只以为那是一头苍鹰而已但是薛无双功力非凡,眼力更胜於鹰隼;从这样的高度往下望,每一辆大车都只像个火柴盒,每匹马都不比蚱蜢大,每个人来人往都瞒不过她的眼睛地面上虽已暮色四合,在她这样的高度,天空仍是很明亮的
恰巧此时被她发现一个可疑的人影,正设法瞒过了凌玉娇的车队,脱离了银鹏女将的警戒线,溜出了许远,才从树丛之後,牵出一匹预藏著的白色骏马!薛无双既已起疑,就凝足目力,向他瞧去,只见他竟是一名年约二十出头的白袍少年,长得还不错,跨上了白马,迅速地往那片绵延险峻的山区驰去!薛无双更是起疑,莫非这山里有匪徒强盗不成?
她当然不会打草惊蛇,她再次环顾车队前前後後,看来暂时不会有危险,脱离了这个队伍,向那可疑的白袍少年,追踪而去原来这少年,是这北邙山里,金刀寨三大头目之一,外号「武当小白龙」的杨春。他与「白眉虎王」穆人雄、「大头鬼王」南柯,三人不打不相识,惺惺相惜,三年前义结金兰,歃血为盟,在此地落草为寇,占山为王三年来他们四处打家劫舍,招兵买马,居然经营得大小喽罗三千多人马,声势浩大起来!也曾多次遭官兵追剿,竟也都被他们凭山势峻险,攻守得法,深入崇山峻岭之内流窜,待得官兵不耐久留,撤兵之後,他们又再度聚集,复出为寇这次「武当小白龙」杨春,竟探得有驸马迎娶的队伍,沿途浩浩荡荡,正要从他山脚经过,立时策马赶回,向大哥二哥报告:「有好大的肥羊!」
聚义厅上灯火通明,三个匪首加上大夥头目,全都围聚商议着:「几十辆重甸甸的大车,必是满载金银财宝,更妙的是,除了一个驸马是男人之外,其他全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满厅匪徒莫不兴奋莫名,跃跃欲试!
二哥「大头鬼王」南柯比较阴沉,也比较有心机,道:「这些个大美人,莫不都是些高手?」这个「武当小白龙」道:「不用伯,小弟已经计算过了;她们牛车前进缓慢,十余辆大车,前後迤逦百丈,全数通过也要顿饭功夫,咱们山寨之下的『落鹰峡』正好可以利用!」提到「落鹰峡」「大头鬼王」眼神二兄,道:「对!待得她们进入『落鹰峡』前後滚下巨石,把通路阻绝了,中间再投下桐油火把,烧她们措手不及」大哥「白眉虎王」笑道:「把那些娇滴滴,水当当的姑娘,熏黑了可不好看」
「武当小白龙」道:「不会不会!咱们只是要烧得她们心慌意乱,进退不得,马儿怕火怕烟,乱冲乱撞,全都摔下马来,咱们就冲杀下去,人财两得!」这厅中大小头目,也全都蠢蠢欲动!
这匪首「白眉虎王」大笑,得意至极道:「好!你们赶快准备就绪,只待肥羊上门!」
众匪轰然应诺,正要出门,却听到一串银铃似的娇笑
「武当小白龙」首先冲出聚义厅,厉声道:「是谁?」
却不是笑声,就是银铃声,在漆黑的夜里,在不远的前面
众匪也全都冲了出来,「武当小白龙」已先一步拔出长剑,往前扑去!
可那银铃声竟如鬼魅一般的无影无踪,怱尔在西、倏尔在东,一下在左,一下在右,有时很高,有时很低就如同这金刀寨内,混进了无数敌人,各都手持银铃似的!
无星、无月的漆黑夜里,这聚啸了三千匪徒的山寨,全都惊动,个个手持火把,把这片山林照耀得如同白昼,连一只小猫都躲不了,却找不到半个敌人踪影那银铃声却仍是不断地左右上下,时高时低
那银铃声不再清脆悦耳,简直教人毛发悚然
众匪正在惊疑不定,漆黑的夜里,又有阴森虚幻如鬼魅的声音,凄然哀号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这声音又是忽然在左,又飘然到右!
明明就在众匪徒的人群与火炬之间,却就是见不到人影!
这些匪徒个个是杀人放火,满手血腥,人人都曾经害死过无数无辜人命愈是凶残匪徒,愈是心虚怕鬼!
这一声声厉鬼呼唤索命,简直吓得他们心胆俱裂,屎尿直流
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薛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