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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伏羲琴-第4部分

小说: 伏羲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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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终究不是天楚,他只是他。
  站在他面前的,是两个美丽明艳的女子,一个神女,一个凡女。
  从无知到懵懂,从相识到相知,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凡人。
  可是他有勇气,有锐气,如同那凌厉的剑。
  然而,终于明白,一把剑太过凌厉总是会伤到人,伤的不只是身体,还有心。
  那些诉不尽的恩怨情仇,到最后也只能化作一句淡淡的无奈:
  人仙殊途
  多么苍凉而无助的一句话。
  多少等待在静默岁月中烟消云散,多少剑光在刀山火海间支离破碎,
  等到的只有那一夕发如雪。
  只是那锋芒毕露的剑光,已经学会了内敛。
  收放自如,才是剑法的最高境界,从容而淡然。
  在那些爱过恨过的过往都已转身之后,留下的唯有当年的身影,清俊的目光。
  一人一剑,在天涯。
  
  

  ☆、第3章 水墨江南

  还未等沈庄主回话,厅外传来几声兵器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是侍剑山庄的几名守卫跌跌撞撞退入厅内,随之大步走进的,是气势汹汹的一行人。
  为首者是个一身黑衣黑袍,墨色披风的年轻人,手中拿着一对一尺余长的双钩,额角的半张银色面具盖住了半边脸,却也能看出这是个似乎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的男子,然而眼中的杀气却显而易见,此刻,他与身后跟随的一干随从旁若无人的走近大厅中央。
  厅中的武林豪杰纷纷起身,面现警惕之色,便是沈庄主也面色一变,秦莫承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位不速之客,他不解这样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年轻人,怎会令这许多武林豪侠动容。
  “林天枭!”沈庄主沉声喝道。
  这叫林天枭的年轻人却是轻松一笑,抱臂道:“看来今日小侄真是来得巧啊,恭贺沈伯父您老多福多寿!另外我家主人只是听说沈伯父在此召集江湖同道,想派小侄前来请教两件事,一是不知沈伯父是否已有了伏羲琴的消息?二是关于我们公子与令媛沈千金的婚事,还望沈伯父定下个日子来,咱们两派也好高高兴兴的把这喜事办了。”
  “一派胡言!”沈庄主冷笑,“伏羲琴本就是个谣传,关于这谣传的源头,想必你们点苍派心知肚明,年轻人,我劝你趁着大好光阴还是踏踏实实地为武林做些善事才好,莫要被谣言误了前途。还有,请回去转告你家主人,我从未将小女许配于你家公子,还请他莫要强人所难!”
  一直站在他身后的蓝衣少女沈小姐看了看林天枭,又转头看了看父亲,面现担忧之色。
  林天枭却像是早已料到他会说出这般话似的,当下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看来沈伯父是不肯交出这伏羲琴也不肯嫁女儿了?既然如此,休怪小侄不客气了。”言罢,挥了挥手,他所带来的点苍派弟子立刻将侍剑山庄围了个水泄不通。
  秦莫承看着,不禁皱眉,心想这一场大战恐怕是在所难免了,依照师傅所言,几乎是每一场武林人士的聚会都会有些小人来从中作梗,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他想着,不由得偷眼看了看站在父亲身边的沈家小姐,只见她也同样眉头紧锁,紧张忐忑。
  陆云轩轻轻将秦莫承拉到一旁,附在他耳边道:“一会听我的话,见机行事。”
  秦莫承点了点头,他还是很佩服这位昆仑派的兄长的。
  说话间,林天枭一声令下,点苍派弟子手中兵刃已然出鞘,与侍剑山庄及厅中宾客混战在一处。
  陆云轩只是在瞬息间扫视了一下战况,然后立刻道:“莫承,我与大家协助沈庄主阻住点苍派的高手,你前去对付林天枭。”
  秦莫承点头,陆云轩年纪虽轻,大战之际却是从容不迫,自有一种统筹大局的气魄。
  陆云轩这般安排,心中自有道理,林天枭落单,秦莫承对付他是绰绰有余,而被众多点苍派高手围攻的沈庄主和侍剑山庄众人却险象环生,因而陆云轩亲自带领昆仑派众弟子加入点苍派高手的战团,而让秦莫承去对付林天枭,他清楚,秦莫承是华山许前辈的得意弟子,这番自己带他前来,是无论如何也要保护他不受伤害的。
  刹那间,昆仑派众弟子一起围向点苍派高手,秦莫承飞身而起,剑未出鞘,剑气已直指林天枭。
  秦莫承的华山剑法以攻击和速度见长,林天枭感觉到身后风声时,剑光已至眼前,于是连忙回身迎战,另一边陆云轩等人已与点苍派高手大战在一处。
  这一交手,陆云轩立即感觉到这些蒙面的点苍派高手绝非是普通弟子,其功力与招式狠辣异常,招招都是致命的杀手。
  另一方,秦莫承与林天枭打斗,凭借着高超的身法和凌厉的攻击渐占上风。华山剑法有着迅捷飘逸的特征,同时招式以快、准、狠著称,秦莫承年纪虽轻,自小得华山掌门许长鹤一脉相传,武功已有相当火候。看见林天枭向厅外奔去,秦莫承飞身直追出去,身影如惊鸿掠水。
  山庄之内,陆云轩剑影如梭,拼尽全部功力护着沈庄主父女二人,只见面前金铁交鸣,一阵排山倒海的功力袭来,身形已然支持不住,被掀翻在地。
  倒地的刹那,陆云轩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怀中掉出,转头一眼瞥见就在自己手边,一枚铜镜闪闪发光,这是前些日子在洛阳城遇到的翩婳所赠之物。躲闪刀剑的同时,陆云轩随手一带,将那铜镜又重新收入袖中,抓住那铜镜的同时,却感到手臂一震,那铜镜似乎有了灵性一般,微微震动。
  面前,依旧是纷飞的刀剑,突然间,一片墨蓝色衣袂刹那间一闪,似乎有人站在自己身旁,陆云轩以为是秦莫承,定睛看时,却见来者竟然正是洛阳城一别未见的翩婳。翩婳一身英姿飒爽的侠女打扮,飞身落在陆云轩身旁,手中双剑舞动,长袖翩翩,不知她用了什么招式,竟然迫得那些点苍派高手纷纷退避。
  另一方,秦莫承追踪林天枭到侍剑山庄外,依照秦莫承的迅捷身法,追上林天枭不是难事,许是知道逃不开,林天枭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秦莫承持剑而立,静观其变。
  凝立片刻,林天枭纵声长笑,招式一变,不知用了什么功夫,秦莫承但觉一种强大功力扑面而来,自己竟然抵挡不住,莫非这林天枭刚才在侍剑山庄内并没有出尽全力?秦莫承吃惊的是,竟辨别不出林天枭这是什么招式,只觉一片刀光之下,自己身子轻飘飘的跌了出去。
  忽然,一阵清风掠过,风中夹杂着雪莲花般的清香幽幽传来,秦莫承定睛看时,竟不知从何而来一位白衣少女,此时正站在自己前方。
  论目力,秦莫承还是有几分自信的,而此时他竟没有看出眼前这少女是从而何来,那么只能说明她的轻功身法更甚一筹,想到此,秦莫承心中不仅震惊。此时,这少女背对着他,而面向林天枭,因而秦莫承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见她白衣飘飘,长发如瀑,手上没有兵器,周身散发着来自北方冰雪中的淡淡花草香气,清丽不落凡尘。
  白衣少女并没有回头看秦莫承,而是望着林天枭,不动不语。
  林天枭虽然微微意外,却好整以暇地笑道:“哟,哪来这么一个仙女般的姑娘?看来这华山派的小子艳福不浅啊,哈哈!”
  白衣少女对他的话犹似不闻,却淡淡地开口,声音冷若冰霜,“林天枭,你不认得我么?我可认得你。”
  林天枭皱了皱眉,目光中流露出不解,却仍是笑道:“哦?我林天枭纵横江湖,自认确实欠下了不少风流债,却不记得有姑娘你这号人物啊,嘿嘿。”
  白衣少女依旧没有表情地看着他,道:“少废话,动手!”她话音落下,如云般的衣袖一展,手中立刻多了一根一尺左右长的法杖一般的物件,那似乎不是寻常的杖类兵器,不但通体散发着淡淡紫光,而且上面像是有着什么机关一般,只见她手臂轻轻一抖,手中的一尺余长的法杖竟瞬间伸长为七尺余长。这一连串的动作只在瞬息间一气呵成,秦莫承不由得看得呆住了。
  待他回过神时,这白衣少女已与林天枭战在一处。秦莫承武功受武学名家所传,虽然年纪轻,入江湖历练的时候有限,却也见识过当今江湖不少武功派别,然而此刻却看不懂眼前这白衣少女所使的武功是何路数,看招式有几分像是剑法,却因法杖这长兵器的原因,身法中隐隐蕴藏了几分长刀的刀法,只见她身法飘渺若仙,令林天枭无论如何进攻,却硬是半点也近不得身。
  几个回合的打斗只在片刻之间,林天枭忽然身形骤退,眨眼间已在几步开外,目光却定定地望着白衣少女,露出前所未有的惊惧之色,开口道:“御法澄影?!”
  秦莫承并不明白御法澄影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像是个名字,又像是个武功招式,他只是看到似乎有一丝傲然之色在微微侧过身的白衣少女目光中转瞬即逝,再看林天枭已转身逃开,身影在茂林之中闪了几闪,化为一个小黑点,最终看不见了。
  白衣少女已收起法杖,转过头来去看秦莫承。
  正面看到白衣少女容颜的那一刻,秦莫承有些呆住了,那是一种沁人心脾的美,并不惊艳,也不算倾国倾城,与沈家小姐那如雨如诗般的江南女子亦不相同,而是一种如冰雪玲珑般的清雅,犹如盛开的雪莲。
  “你没受伤吧?”白衣少女抬头去问正倚着树干而立的秦莫承,声音不似刚才那般冰冷,却也并没有多少温度。
  秦莫承立刻道:“我没事。在下华山弟子秦莫承,请问姑娘?。。。。。。”
  “我叫雪涯。”白衣少女倒是很大方地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略带好奇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秦莫承尚在思索她的来历,雪涯已道:“进山庄去看看他们吧。”
  “好。”秦莫承点头,立刻与雪涯返回侍剑山庄,他很担心陆云轩。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秦莫承带雪涯与大家见面,雪涯和其中的某个人之间,有些微妙的关系哦~ 这种微妙的关系背后,是一场黑暗滴内幕~~
  这章贴一段女主雪涯的文艺版简介哦,依然是不喜欢滴无视便好~O(∩_∩)O~
  …雪涯
  她是一只来自天边的飞鸿,一只来自冰河的丹顶鹤,一朵静静盛开在冰山雪岭的雪莲花。
  飞过一座又一座红尘荒漠,踏过一条又一条古道长河。
  没有人知道,那不与群芳同列的脱俗外表下,另一半是魔。
  她可以善良,可以温柔,可以懂事,可以静默。
  可以不声不响地驻足在暗夜的角落里,聆听那带着光明的剑光将这无痕的天幕刺破。
  然后,遥望那曾经走过心上的人,不管命运注定要谁离别。
  凡尘,不过犹如一场落雪。
  在无尽的寒冷中寻找那一丝暖意,然后告诉自己,那个人从自己的心里来过。
  只是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人来了又走,曾经踏过自己内心的人却不一定能够相伴到最后。
  因为,只有进入过她心中的人才知道,她其实只是该处于黑暗与邪恶中的魔。
  于是他走了,走的一干二净,走得不再回头。
  那一刻,她真的成了魔。
  心扉可以敞开,有人可以进来,然而如要走,付出的代价只能是杀戮与鲜血。
  任凭是非善恶,无论风霜雨雪,如果恨,便宁可恨得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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