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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脂浪斗春-第6部分

小说: 脂浪斗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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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娥反讥笑道∶“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汉,若捣碎了花心儿,我这
物便让你吃了!莫要乱将将的摸罢!快  罢!”

程良当下倾倒玉山,急急卸掉裤儿,那话儿活鲜鲜的跳了出来,怒发
冲冠,遂分开银娥双股,正欲刺入,那银娥骚发发的,竟又想阻。这一遍
一拦,反让程良淫兴大起,哪管生熟,硬生生的将那物直直的射进那肥肥
腻腻的牝户。

银娥半推半就,以手掩面,将个身儿左晃右摆,那物儿入在里面又被
逼甩出来,再不得其门而入,急得程良苦苦哀求。

银娥身儿只管摆动不停,似那风儿吹杨柳一般,骚达达的。银娥暗想
道∶“男人儿此时原是这般模样!待我再让他受些熬煎。”

程良见攻城不进,登时大怒,乾柴见火岂有不烧之理?遂按住银娥双
手,让他推开一字,虎扑豹跃,覆在嫩嫩肚腹之上,银娥被覆得严实,不
能再动。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捻住那话儿,急觅那牝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
乱刺,不消会儿,那牝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

龟头儿逆水而上,秃的一声尽根没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
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馀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
,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於肩头,跪於床上大肆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冲,遂瘫开身儿任他抽
送,闭目受用。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  ,那牝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
  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丢了又丢,眩晕
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
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睁
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  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方凑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淫水遂泉涌般而出,
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
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麽?”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後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舍。”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
,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
”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於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
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着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
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後推,直  得
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水在双股间淋  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
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瘫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馀精
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麽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
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
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捻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
导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桩,尽根抵至花
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
痛,原来银娥桩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
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
桩,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
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丢。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
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内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
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瘫在了一处。有诗为证∶

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缪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
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
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
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师,与群奸苟合一
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
一头唆使皇上,为他修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修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
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员及平民百姓征收。此举令百姓苦不堪言,大小
官吏也闹得沸沸扬扬。

且说兵部差官周段,身带朝廷文书,前往山东大同关提督府催银。

这大同关提督文贵,年四旬馀,由武进士出身,历升至此。父文阁夏
,乃三朝国老,岳父乃世袭英国公张茂,势力浩大。除授大同关提督,先
斩後奏,听调不听宣。

文贵知其银两为修筑养闲府所用,遂破口大骂奸臣张达,并将周段赶
出府去。

周段催银受辱,遂回报於张达。张达怀恨於心,与众奸臣商议,矫旨
一道,又假造十三道金牌。谎称朝廷军务急事。宣文贵回京。

文贵正欲赴京,却被细心心腹识破这十三金牌乃是假造,文贵大怒遂
作罢。

张达恼羞成怒,又欲谋害文贵在京的家眷。却被文贵预知,遂派人营
救。中军官李良酒醉狂奴,巧计救出文贵的家眷,星夜遂回大同关提督府。

张达计未成,又生一计。忽忆起皇上曾做过一场桃花梦。遂极力撺掇
皇上去圆那桃花梦,皇上耳软心活,竟许作江南之游。张达便密令三界山
同党,在皇上必经之地同州埋伏重兵,意欲劫驾。

张达同党正欲劫驾,却幸遇江南观圣驾的二位英雄搭救。并巧逢英国
公张茂回朝,路遇苏州,大破贼寇。

张达与同党奸臣困兽犹斗,蓄意密谋刺杀皇上,却不料一封绝密信函
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悄悄收拾金银细软,乔装改扮,逃往河南居庸关
时,却不意受守城小吏戏耍,一怒而现出了身份。这也合该奸贼阳寿已尽。

文书急投进京,张茂奏本圣上,领旨去捉那奸臣,不日押回京城。

金驾殿内武士威立,刑具并放,文武百官当殿而立,张达知气数己尽
,遂将罪状一一尽招,龙颜震怒,即刻发旨,将众犯押至午门外斩首示众
。满城百姓争先观看,道路以塞,万人空巷,无不拍手称快。

英国公张茂备军监斩。皇上传圣旨道∶“首犯张达,尸为酱,从犯程
良、焦廷、郑飞、吴隆、万凌迟剐割;刘健、张半仙俱斩首。其程良,焦
廷家属发赴边远充军。玉娘念其是妓女受骗,不与谋反罪论,令其从良;
银娥配为民间妻。正是∶

尽斩奸贼,国泰民安。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天子寻花落游湖
渔姑献身得恩赐

诗曰∶

空闺复何娱,惟有赠琅珐;
梦寐暂相见,殷勤慰加餐。

且说正德整日在宫中无事,心中忽念及前梦中两美人的事来。却至今
两美女仍无下落,便又意欲下江南寻美女!因单身前往,唯恐百官阻挠,
便欲微服而行,为使朝内平安,便备下圣旨一道,付与司礼监,以便为纲
,此圣旨为∶

朕泄怔仲之疾,不用太医调治,性好养静。特赐司礼监金爪锤一把,
内官妃嫔,乃皇亲国戚,文武官员,概不许进宫烦扰,如有不遵,即以违
旨论罪,任从司礼监打死勿论。各宜慎之毋。特诏。

正德出了京城,晓行夜宿,这一日到了扬州。心想道∶“这扬州乃天
下第一佳丽之地,繁华之至,古人有诗为证∶烟花三月下扬州。朕今到此
游耍,不枉出了京城一番辛苦。”遂进了城,去游无数亭台楼阁,观不尽
珠翠花红。不觉日已西斜,即寻店歇息,这且不题。

且说这扬州城内,有两个绝色美人,俱是良家女子。一个本姓王,其
父曾为县卒,因生时家中有株芍药开放故取召红芍药;一个名唤白牡丹,
与红芍药是义姐妹。初生时,也有瑞异。两家同居一处,人号为姐妹。日
子长了,二人习些针织,并琴棋书画,二人不相上下。只是一好艳装浓裹
,如依醉春风;一个好淡扫素质,如藐姑仙子。

尝有术士过其门首,见之,谓其父道∶“此二女後日必亨大富贵,可
惜现年六亲无情,兄弟终鲜。”故父母爱惜如掌上珍珠。不数年间,两家
父母相继云亡,家世亦遂零落,只靠着花大娘淡度过日。

这花大娘乃是红芍药之继母,并是白牡丹之後妗母。其为人性极贪吝
刻薄,与二女皆不和睦。那一日观看这二女长大,常言男大当婚,女大当
嫁。心想道∶“这二女奇货可居。”遂意欲落在青楼翠馆,图些厚利。以
故红芍药年登十六,白牡丹年登十五,俱未定婚。凡遇着来议亲事者,花
大娘索性要他许多聘礼,也是二女福份也!其一时名扬四处。

至有读书人,相为品评者∶

欲把牡丹比芍药,淡装浓沫两相宜。

也有诸多轻薄子空与  艳道∶

宁愿牡丹花下死,风流作鬼也心甘。

其倾动一时,早风闻了苏州府,一位公子用两千银两,向花大娘买下
了二女。後来另有表白。

单说正德住在客店,店主人备上筵席敬上。正德饮至旺酣,举首观看
右壁间题着二绝诗道∶

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木调。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叫吹萧。

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悻名。

回看左壁间,亦题二绝道

娉娉弱弱十三馀,豆寇梢头二月初。
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

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尊前笑不成。
腊烛成灰还惜别,替人成泪至天明。

吟罢叹道∶“昔日杜牧之在扬州,每夕为狭斜之游。朕身为天子,不
及杜牧多矣。”

正德唤来店主道∶“此地可有绝色美女可寻麽?”

店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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