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戏天下-第6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走回原先箫剑南给安排的房间,弄云走到床边到头就睡。这一天的确把她给累坏了,赶了一天的路、然后轰轰烈烈的打了一架、又碰到银莫愁。不过,纵使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弄云也是半睡半醒的,自从那场大火以后弄云很少会睡得很熟。
翌日,弄云换掉了一身的女儿装,穿上一身男子的素白色长袍。一头青丝用一条丝带挽在头顶,留一部分披在肩后。手中握着一把钢骨银页扇,腰间一条镶有上好翠玉的锦带,束住那纤细的腰肢。白衣如雪长衫飞舞,玉面朱唇,丰神俊朗,一身灵气,绝世无双,琉璃般的黑瞳充满了自信,身上隐隐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王者之风,翩若惊鸿,整个人犀利得犹如出了鞘的宝剑,锋芒四射!
混混,的确好久没有过瘾了。不过今天这一身打扮走出去绝对不会象是混混,一定会被人说成是纨绔。女扮男装还从来没有玩过呢,今天正好尝试尝试。还别说,这幅面容不管是男装还是女装都这般美,男装俊逸如仙,女装倾世倾城。
人头攒动的街市上弄云摇着手里的折扇大摇大摆的走着,鼻孔朝天,俨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不过纵使如此也仍然遮挡不住弄云那一身的清灵之气,那翩若惊鸿的身姿、那俊逸如谪仙的面庞,所有的一切都在表明她不是表面的那样。
来到一家酒楼前弄云仰起头看了看上面悬挂的酒旗,在口中小声嘀咕:“新雅酒楼,清新雅致,哼,好大的口气。想要做到清新雅致可不是说话那么简单的,我到要去看看。”
“这位公子爷您里面请,请问您几位啊?”小二在门口看到了这位衣着不凡的‘少年郎’,急忙出来迎接。
弄云跨进门槛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微微侧眸看了一眼小二:“一位,去给笑爷我找一个安静的位置,然后把最好的酒席给我上来。”
“是是是,小的明白,您这边请。”小二眼睛里闪现着不屑,“您请稍等,酒菜一会就好。”真是金玉其外,外表看着那么俊雅,怎么言行如此粗俗。
弄云甩动手中的折扇‘哗’的一声将扇子展开,轻轻摇动着:“还是做混混比较过瘾,这几年的时间规规矩矩的可真是把我憋坏了人,尤其是在皇宫的那段时间,唉”
“公子爷,这‘桃花醉’可是本店的镇店之酒,您慢慢品尝吧。”小二捧上一个颇为精致的坛子,一边放到桌子上一边介绍着。
弄云掀开坛子上的坛封,把鼻子凑上去吸了几口气:“好酒!好酒!果然是好酒啊!桃花一醉解千愁,烟霞烈火渐入喉。千杯不醉醉月光,把酒桃花携箜篌。”
“好!好!好!好一个‘桃花一醉解千愁’!”连声三个‘好’字回荡在酒楼大厅内,声音浑厚低沉,想必也是个练武之人。
弄云放下手中的酒坛,斜眸瞥了一眼说话的人:“哈哈哈,真是废话,小爷我所吟的诗怎能不好?少见多怪。”
“呃,这呵呵,阁下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啊。”说话之人有些愕然,怎么也没想到吟诗之人竟是这么的狂妄。
弄云翘起一只脚放在板凳上,手里摇着银页扇一双眼眸微眯:“怎么,是嫌我太过了张狂吗?嘿嘿,告诉你,我就这样。”不知道今天弄云是哪根筋错位了,偏偏就是想过一把纨绔子弟的瘾。
“不不不,在下绝无此意,阁下误会了。”男子走过来,径自坐在弄云的对面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弄云。
收起手中折扇,弄云放下板凳上的脚怔怔盯着对面的人。这人是个面容俊雅的年轻男子,一身冰冷的感觉丝毫不亚于箫剑南;只是二人气质不同,一个妩媚如妖,一个俊雅如仙。弄云很好奇,不禁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这么多的人都喜欢白衣啊?
弄云把手中的折扇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抡起衣袖拿起酒坛子给男子倒了一杯酒:“阁下二字我可当不起,最好把这两个字收起来,否则就给我滚蛋!少在我这给我弄这些繁文缛节,小爷我不喜欢!”
“好,好,好,小兄弟你是个真性情之人,很少见,今天就为了你的这真性情我也要跟你好好喝一杯。”男子见此知道弄云不是那种喜欢繁文缛节之人,也便放开那些个称呼。
弄云倒也不用酒杯了,直接抱起酒坛子喝开了:“小爷我名字弄云,你呢?叫什么?该不会是什么娘娘腔的名字吧?”
“寒风拂过沁心寒,你说呢?”
“你叫寒风?嗬,的确人如其名啊,好个寒风。”
“你的名字有什么说辞呢?说出来听听。”
“傲立云端,俯瞰众生,拨云弄日之意。”
“嗬,好大的霸气啊,真是够狂妄。”
寒风,弄云以前也听箫剑南说起过,也算得上知道一些。寒风也算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听说武功也不错。弄云瞥了一眼寒风喝酒的姿势,可所谓是慢条斯理,完全没有江湖中人该有的豪迈气质,倒更像是柔弱书生。
弄云飘了一眼手中酒坛子,眼珠转了一圈勾起一抹笑:“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我们一定不醉不归。干!”手上汇集内力向寒风迎面推去。
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内力,寒风不疾不徐的举起手中的酒杯迎着酒坛而去。两股内力相撞,两人却无事一般依旧面容平静。两人的手悬在桌子上方的半空中,所发的内力震得桌子上那些杯杯碗碗‘叮令哐啷’响个不停。两人额头上都渗出了丝丝密汗,最后一用力结果把下面的饭桌震得个粉碎。
酒楼中所有的人齐齐把目光投向两人,均是一副目瞪口呆。众人望了望弄云和寒风,又看了看下面早已经成了粉末的桌子,不禁都把眼睛快要瞪出来了。弄云和寒风两人收回手来,也同时收回一口气。相对一笑,重新坐回板凳上。
弄云略微低下头看了一眼成了粉末的桌子,轻轻摇着手中折扇:“小二,你们店里的桌子也太不结实了吧,怎么放几个杯杯碗碗也会碎成这个样子?”
“就是,若是刚才我将胳膊放在上面,现在不得摔我一跤啊。”寒风收回双臂,交叉放于自己胸前,也随弄云附和着。
小二过来一看,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这这怎么可能?!本店的桌椅可是上等木料所制啊。”今天是撞了哪门子邪了?
弄云合起折扇,指了指那堆碎末:“这还能有假吗?在场诸位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我要是想说假话也是不可能的呀。”
“大爷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知己朋友,本想不醉不归,可没想到却如此扫兴。你要负责!”一把揪住小二的衣领,寒风说的煞有其事一般。
邪了门了,今天遇到邪了吗?这些桌椅板凳用了十几二十年了,也没见怀成什么样啊,就算是坏了,也顶多会散架吧,也不可能会碎成粉末呀?小二望了一眼弄云和寒风,见两人身姿矫健,绝不是一般的人,弄不好还是武林高手。小二只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谁让他惹不起呢。
“对不住了,二位,的确是店里的桌椅板凳年久失修了。今天二位只管吃喝,一切免费可好?”小二一脸献媚的笑,卑躬屈膝点头哈腰的样子让弄云心底深处有丝难受。
弄云随意的挥挥手,细白的手指在宽大的衣袂里若隐若现:“好了好了,就这样吧。还不快去重新准备酒菜,愣在这干吗?”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小二连忙点头哈腰退下,走远了以后抬起胳膊用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珠。
弄云望着寒风调皮一笑坐了下来,寒风也是浅淡一笑然后望着窗外。两人都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但是却都是那么爱惹祸,至少这一点是相同的。刚刚弄云叫来小二只是不想让别人怀疑罢了,谁知寒风却将这桌子破碎一事硬扣到店家头上。
弄云看着对面的寒风,皱了皱眉头:“你这家伙够坏的啊,居然要白吃白喝,还要人家卑躬屈膝的。”
“怎么能坏的过你?你要是不叫来小二我用怎么‘白吃白喝’呢?”寒风轻轻挑起浓眉,一脸坏坏的笑。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真是哎,这个寒风要比那些整日有板有眼的人好玩多了。还是和这样的人在一起比较轻松。呵呵,以后没事我要多出来转转,说不定还能碰到这样的人呢。今天出来只不过想偷个清闲,却没想到大有收获啊,多了一个朋友呢,嘿嘿。
仗剑江湖 第七十七章 长老之死
英雄堂——
堂外艳阳高照,堂内一片安静,堂内外的气氛相差之大完全可以从高高在上坐着的箫剑南脸上表情看得出。扫视一眼坐在下首的众人,自有一股武者威严。箫剑南看了一下左边第二张椅子是空着的,不禁皱了皱眉头。
收回目光望着第一张椅子的欺雪,箫剑南脸上有些不悦:“徐长老真是越来越不把本盟主放在眼里了,集合众人商议事情他居然不来。”
“盟主,昨日徐长老与右护法比武,长老毕竟年纪大了,晚来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欺雪知道箫剑南与徐长老向来关系不和,连忙说几句让箫剑南消气的话。
箫剑南点点头示意欺雪坐下,闭上眼叹了口气:“丫头,昨天休息的可还好?刚来这里还不习惯吧。”箫剑南扫了一眼周围这才发现弄云没在这里。
“呃,盟主,右护法她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听到箫剑南唤弄云为‘丫头’欺雪心中不免有些吃味。
一抹娇俏纤细的身影,一袭白衣如若浮云,风流潇洒玉树临风:“我想,我没有来晚吧?出去逛来逛,来晚了的话就请盟主恕罪了。”
“呃,你是,弄云?你怎么穿了一身男装?”箫剑南难以自控竟然站起身来,揉了揉眼睛望着门口的来人有些不敢置信。
弄云摇着手中折扇,披在肩上的发丝被手中折扇的微风轻轻拂动,大摇大摆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怎么,只相隔一夜就认不出我了吗?我是变丑了还是变美了?哦,对了,盟主叫我何事啊?”夸张的皱起眉毛,皱巴着一张脸。
“呜呜呜盟主,您要为家父做主啊!”一个看似比箫剑南略大一些的男子,从门口连滚带爬的嚷嚷着进来了。
弄云被这嚷嚷声吵得耳朵都开炸了,不禁皱起眉头望向来人:“大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大呼小叫,简直不把盟主放在眼里!”
“徐逸,你一来就吵吵嚷嚷的,有什么事?”箫剑南本来就对徐长老有很大的意见,现在徐长老的儿子又来吵吵嚷嚷箫剑南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徐逸几乎是爬进来的,跪在地上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今天早晨我去给家父送饭,却发现发现他老人家死在了自己的房间!”
“什么?死了?!”几乎是所有人同时开口。
跪在地上的徐逸哭的十分悲戚,可以说是伤心至极,让在场的人都会为之动容。可是在弄云细瞧之下却总感觉那里不太对劲,弄云摇了摇头认为是自己多心了。苦嚷的声音着实让弄云有些受不了,不禁抬起手堵起自己的耳朵。
弄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放下手大吼了一声:“够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啊,吵吵嚷嚷能解决什么问题?”
“都是你!要不是你昨天比武羞辱了家父,家父也不会想不开!”徐逸从地上站起来,颤抖着手指指着弄云,目光如剑。
弄云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从椅子上站起迎上那犀利的目光:“照你的意思是说,徐长老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