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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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锅上的蚂蚁,那个样子,大多数人都了解,那么,一个老鼠在那种情况下,又会怎样呢?它当然会逃跑,不过,要是它无路可逃呢?”
许文强拍了拍卓天伦的脸,语气依旧淡然。
“它会怎么做?现在,就让我们来做这个实验吧!”
他招招手,一个手持火把的人走到他身前,他伸手接过那束火把,脸色平静如水,把火把伸向那个盖在卓天伦肚皮上的小洋铁桶,慢慢给它加着热。与此同时,几束火把一起伸向了它,一起给它加着热。
卓天伦无法猜想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或者说,他不敢去想象。
许文强的声音在他耳边平静地响起。
“这种情况下,出于求生的本能,这个老鼠只有运用它最擅长的本事,那就是打洞,比起洋铁做的桶壁,你的肚皮可要柔软许多,或许,它会有一个不错的选择。”
卓天伦脸上的汗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这个时候,他能感觉到肚皮上的那只老鼠已经开始躁动不安了。
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那只洋铁小桶越来越热,卓天伦已经能感觉到贴在肚皮上的桶沿开始发烫了,而那只老鼠现在正疯狂地在桶里奔跑,“吱吱”的尖叫声,不绝于耳。
卓天伦开始挣扎了,然而,在绳索和两双粗壮的手臂下的身子,却始终难以动弹。
“不!”
卓天伦开始尖叫出声,肚皮上的老鼠的利爪正不停地抓着他的肚子,想象之中,那只老鼠尖利的牙齿似乎也在嘶咬着肚子上那些柔软的皮肤。
一只老鼠正使劲地往自己的肚子里钻,那里已经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这个画面在卓天伦的脑袋里盘旋,挥之不去。
肚皮上的疼痛虽然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可是,那种对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感,已经彻底占据了他的全部意识。
“不!”
卓天伦终于崩溃了,他大声嘶吼,泪水涌眶而出,混杂在淋漓的汗水之中,夹杂着一些鼻涕,满脸都是。
他的脸由于恐惧已经彻底变形了,他只想摆脱这种恐惧,为此,无论做什么,他都愿意。
“求求你!放过我!你想我怎样我就怎样!”
他泪眼模糊地望着许文强,开始讨饶了,朦胧之中的那张脸,这一刻,就像魔鬼一样可怕,在这个时候,他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人能对抗这个人,要想继续生存,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抗拒这个人的所有要求。
“看来,这句话,并不是很难说啊!早知如此,你又何苦呢?”
许文强笑着扔下这句话,收回了火把,与此同时,那些火把都收了回去,谢四拿开洋铁桶,那只老鼠爬下了卓天伦的肚皮,溜之大吉。
“给他解开!”
许文强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
卓天伦就像一滩软泥一样,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灰尘蛛网遍布的屋梁,从恐惧中脱离的感觉太强烈了,令他全身虚脱,当绳索已经从身上解下时,他仍然无法动弹。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恢复之后,卓天伦也就不在耍花招,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表面上,他是卓记船行的人,实际上,他已经被张啸林收买了。张啸林一直在利用卓氏船行走私鸦片,这个鸦片并不属于三鑫公司,而是张啸林的私人生意。
卓天伦一直在负责这件事情,至于,他之所以出面去和刀疤强联系,那是受张啸林的指使,张啸林需要一个面生的人去干这件事情,选择了他。
“鸦片的来源是哪里?”
许文强沉思一会,问道。
卓天伦多少有些颓丧地坐在椅子上,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故而难免垂头丧气,他低着头,说道。
“是四川,一个姓范的师长,他卖鸦片给我们,我们走私药品和军火给他。”
“军火?”
卓天伦抬起头,看了许文强一眼,随即,又低下头,说道。
“是军火,我也不知道张老大从哪儿搞来的,不过,听懂军火的兄弟说,这些军火都是东洋货!”
是吗?”
许文强笑了笑,这可是意外的收获啊!他继续问道。
“你们是怎样交接的?”
“鸦片和军火的事情都是我负责中转,只是,我不知道军火的来源,很多时候都是由张老大亲自用大卡车运来,就算他不来,也会由他的心腹手下李大头出面!”
“这个交易什么时候一次?”
“鸦片是经常交易的,一个月一次吧,至于军火则不定时,是四川那边需要,这边才提供的,不过,明天晚上有一次交易!”
许文强站起身,走到卓天伦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做得很好,放心,只要你听话,我不会对你怎样的,现在,你先和老四下去,吃点东西,洗个澡,一会,我有些事情需要你去做!”
卓天伦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然而,更多的仍然是难以掩藏的恐惧感。
等谢四把卓天伦带下去后,许文强陷入了沉思,有些事情,必须得做了!
第六十九章 锄奸(上)
第六十九章 锄奸(上)
华灯初上,丝竹弹唱声中,张啸林带着四个黑衣保镖大摇大摆地拐进了四马路上的海棠里,凤梧书寓就在这个弄堂里面,远远地,已经能瞧见门口高挂的大红灯笼了。
张啸林的心情非常之好,用春风满面这句话形容绝对没有问题,今天晚上,小凤仙将答复他前几天提出的要求,没什么意外的话,这个五姨太她是当定了。为了这个,今天晚上那件重要的事情他都没有时间去做,不过,对于代替他前去的李大头,他还是蛮放心的,那家伙是他一个远房外侄,不仅忠心,做起事情来也面面俱到。
其实,自己喜欢的是那种大奶子,翘屁股的女人,几房姨太太都是那种类型,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偏偏对这个柔弱纤小的小凤仙如此动心呢?说是迷醉也不过分!说实话,对此,他是非常困惑的。
没有任何理由,他只知道,他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不管用什么办法,偷摸拐骗也好,蛮横无理也好,都无所谓,反正那些下三滥招数都是他所擅长的。
没料到小凤仙居然不吃他那一套,就是不松口,虽然也可以用强,不过凤梧书寓的幕后老板和工部局那些洋人关系不错,他不想得罪他,后来,知道小凤仙之所以这样倔强,是因为有一个情投意合的男子,他改变了进攻方向。
那个在外国银行做襄理的男人,还真是一个窝囊废,手下们只是虚言恫吓一番,手都没有动一下,那家伙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求饶,还主动给小凤仙写了绝交信。
这样一来,小凤仙就失去了坚持的动力,比起自己,他可能更加恨那个家伙吧?
管她怎样想的,就算是让她仇恨也没关系,反正,这个女人,他是要定了!
或者,今天晚上就可以得偿所愿吧!
张啸林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乐滋滋地走进了凤梧书寓的大门,在众人敬畏和嫌恶的目光中,昂然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向小凤仙的闺房走去。
“给小凤仙说一声,就说张爷我来了!”
在小凤仙门前,张啸林叫住了一个端着果盘的下女,让她去通报一声。其实,他非常讨厌这些所谓的礼节,在他看来,自己到任何地方都不需要通报。不过,如果小凤仙对他的印象能好一些,自己就算经常这样做,也没什么关系。
“你们到楼下去,自己找乐子,大汉留下来陪我就是了!”
小凤仙最不喜欢他这样前簇后拥的流氓做派,所以,只要是去见她,张啸林总会把身边的保镖支开,只留下一个人。
在上海滩,敢动他的人,张啸林还找不出来。他惹不起的人,没有必要动他,恨他的人呢?却没有动他的实力。不过,为了安全起见,他去哪里,身边都不会少于四个保镖,只是,在小凤仙这里,为了讨好她,他一向只留下了一个人,这已经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了!
“凤仙姐请张大爷进去!”
当那个下女走出房门,张啸林身边的保镖就只有那个叫大汉的人了,大汉的确是大汉,身高接近两米,膀粗腰圆,就那样目无表情地站着,胆小的人见了,脚跟通常都会发软。
房门开着,大汉先进了屋,他警惕地看着四周,张啸林带着笑从他的身后探出头来,小凤仙坐在一张紫榆木圆桌旁,她缓缓站起身。
房间不大,陈设也简单,一张雕花牙床,一张小圆桌,一个梳妆台,一个黄木衣柜,一个小屏风挡在牙床的一角,那里面,摆放着马桶之类的东西,外面的视线是无法看到的。
小凤仙脸上的笑意多少有些勉强,她把张啸林带到圆桌前,面向大门,背对牙床坐下,大汉站在他的身后。
“凤仙妹子,考虑得怎样?”
张啸林很心急,省略了开场白,单刀直入,直接奔着主题而来。
小凤仙瞄了他一眼,随即,目光在他身后的大汉略一停留,收了回来,低下头,没有说话。
张啸林回头望了望木偶一样站在自己身后的大汉,突然间,觉得这张脸非常难看,他向他挥挥手,说道。
“大汉,你到门外去,守在那里。”
大汉迟疑了一下,还是挪动步子,走出屋去,顺手把门带上。他不是蠢人,也知道老板想做什么,在那种情况下,自己是不可能站在一边观看的。
“说吧,还有什么要求,张哥我都可以答应你!”
张啸林急色地伸出手,抓住了小凤仙放在桌上的小手,小凤仙象征性地挣扎一下,没有挣脱,也只好就这样任自己的手握在张啸林手中。
她强忍着恶心,楚楚可怜地说道。
“我还能有什么要求呢?只希望进门后,你能对我好一些!”
张啸林一听这句话,就像有一只小手在搔拨心尖一样,痒痒的,他恨不得一下把这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女子吞在肚里。
“那是当然,张哥不对你好,会对谁好呢?”
他挪动椅子,离小凤仙更近一步,一只手向她的肩膀搂去,小凤仙稍稍移开肩膀,躲过了他的搂抱。
她站起身,把手从张啸林手中抽了出来,她端起酒壶,嫣然一笑,说道。
“张哥,来,我敬你一杯!”
张啸林呵呵笑着,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现在,则完全眯成了一条缝。
“哎呀!怎么会没有酒呢?”
小凤仙拿起酒壶,摇了摇,没有声音,壶内的确是空的,她放下酒壶,有些歉然地对张啸林笑笑,说道。
“张哥,你等一下,我去拿壶酒来!”
张啸林摆摆说,笑呵呵地说道。
“喝什么酒,你还是留下来陪张哥说说话,不是更好?”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还是喝点酒好,我把妈妈珍藏的陈年女儿红拿出来,张哥就陪我喝一杯吧,你知道我是绍兴人,我们那里嫁女儿都会喝女儿红的!”
小凤仙说着说着,语调越发伤感,泪水含在眼眶,骨碌骨碌打着转儿,眼看就要涌出来了。
“好吧,你去吧,记得快去快回,张哥想你得紧!”
小凤仙的脸立刻便得多云转晴,她对张啸林宛尔一笑,那笑容异常妩媚,张啸林看见她的笑容,连魂都差点丢了。
小凤仙走出房门,把门带上,张啸林仍痴痴地望着那里。
张啸林知道自己的弱点,那就是太好色了,欲望也比别人强烈,不过,他并想改变什么,如果,男人不好色,那还是男人吗?
小凤仙瞧了木桩一般守在房门口的大汉一眼,往走廊那头走去,一个醉酒的男人踉跄地与她迎面交错而过,随后,那人跌跌撞撞地扶着二楼的木栏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