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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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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个文明街区,鉴于钱局长的功绩,故而,在上任总局局长离任之后,钱千里坐上了这个位置。

上面那些其实都是些狗屁,只是借口而已,虽然闸北现在和以往的环境大不相同,不过,钱千里知道,那根本不关自己的事!况且,就算闸北仍然还像过去一样又脏又乱,他仍然会坐上这个警察总局局长的宝座。因为,在一干分局局长的竟职献金中,只有自己给的数目最大,那个贪财贪到骨头里在的市长大人又怎么会拒绝呢?

不过,自己之所以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还是因为有身后那个人的支持,如非他鼎力支持,这么一大笔钱,他才舍不得掏出来。

对身后的这个人,钱千里的心态极其复杂,既有感激,又有崇拜,当然,更多的还是恐惧!

就算现在自己已经贵为警察总局局长,手下多少也有接近一万名警察可以指挥,对那个人的命令,他还是会不打折扣地执行下去,并且,从不问因由。

反抗这样的念头也不是没有产生过,然而,每当这个念头浮出脑海的时候,那个血淋淋的死人头就会随之浮现出来,并且,挥之不去。当天晚上,总免不了要经受噩梦的侵袭。

其实,就这样也不错,身后那个人麻烦自己的时候毕竟不多,更多的时候,整个警察局还是自己说了算,现在这个世道,谁没有跟一两个主子,只要能往怀里大笔捞钱就行了!谁还管得了那么多。一旦这样想,钱千里的心态也就平和下来了。

书桌上的电话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中,钱千里皱着眉头,离开了穿衣镜,能知道他这个电话号码的人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不能置之不理。

“喂!”

他拿起话筒,另一只手叉在腰间,官腔十足地哼了一声。当电话那头的声音传到耳中的时候,他的脸色马上变了,手放了下来,就像那人站在他身前一样,稍稍向前弯着腰,如同在听上级的训话一般,脸上的表情分外惶恐。

“是!许先生,有什么请吩咐,鄙人能帮到的一定帮忙!”

随后,他保持着那样的姿势和表情,聆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时而,点头称是。虽然,电话那头的人无法看见,他的脸上仍然挂着谦卑的笑容。

“好的!我马上吩咐下去,一定不会发生您担心的那件事情!”

钱千里抬起另一只手,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

“哪里!谈不上麻烦,您有事情需要鄙人做,是鄙人的荣幸!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日后,如果还有什么事情吩咐,请直言!”

钱千里擦汗的那只手并未就此放下,而是和另一只手一起,握住了话筒,一边说话,一边点头。

“好的!再会!隔天喝茶!”

话筒放回电话座上,钱千里长吁了一口气,伸直腰,手拄在书桌上,神态疲累,如同才做了一场剧烈运动。

突然,他想起了什么,神情惶急,立刻拿起话筒,开始拨号,途中,由于过于慌乱,把号拨错了两次,三次之后,他才把想拨的电话号码拨通。

电话那头传来了电话拨通的声音,然而,两三声后,仍然没有人来接,钱千里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可怕的画面,额头急出汗水来。

又响了两三声后,电话那头,终于有人拿起了话筒。

十分种前,闸北警察分局。

办公楼前的空地上,一群身着黑色警服,腿上扎着白色绑腿的警察正在排着队列,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警棍,腰里别着警枪。

“立正!”

“稍息!”

虽然不算整齐划一,这群警察还是把那两个动作做出来了,不过,他们脸上的神情却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各种表情都有,有人甚至在打呵欠,挖鼻孔什么的,不像马上要去出任务,到像要前去郊游踏青。

站在队列外的长官对此已经见惯不怪了!

他清了清嗓子,然后,多少有些像公鸭般干涩的声音响起了。

“兄弟们!对于这次任务,大家都知道了吧?”

“知道!”

三三两两的声音参差不齐地响起。那个长官视若无睹,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据社会上的热心人士提供消息,有一批暴民在我们的辖区生事,他们现在正在包围那些热心人士的私人资产,进行非法集会,对这种破坏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的暴民,我们必须严厉地打击!”

说到这里,那个长官的声音卡了壳,先前背好的稿子,这会忘了个精光,他支吾两声后,拉开嗓子吼道。

“妈的!屁话就不说了,兄弟们,我们只要把那些领头罢工的家伙抓回来,就算完成任务了!这次任务,每个兄弟都有额外的花红,做事的时候,给老子打起精神,机灵点!”

“是!长官!”

这一次,警察们的回答到非常整齐,同时也透出了那么一点精气神,这个世道,他妈的!什么都是假的,花红才是真的,披上这身黑皮,不就是为了这些东西?

“那好吧!向左转,出发!”

“是!”

一群人就拖着步子排成两排向大门走去。

“等等!”

那个长官突然把队伍叫停了,满怀发财的念头的众人同时望向他,目光颇有些怨念。

“这个!我有没有分派任务,哪个小队去哪个厂子?”

“长官,你说过的,我们已经知道了!”

“这样啊!”

长官搔了搔头皮,自嘲地说道。

“妈的!昨天晚上推了一晚上的牌九,今天脑袋有点晕!好了,各小队,按照任务分派,出发!”

闹腾半天之后,队伍才走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就在队伍的尾巴刚刚出门后,一个衣衫不整,连纽扣都没有扣整齐的警察突然出现在办公楼的二楼,他向底下看了一眼,没看见人,心里暗道了一声,糟糕!

“局长好!”

一个警察从过道上走过,向这个新任的分局局长梁坤点头行礼。梁坤一把抓住那家伙的衣领,大声吼道,口沫溅了那个倒霉的人一脸。

“那些家伙去哪里了?”

“不是局长大人吩咐他们出任务吗?”

那人诧异地望着他,也顾不得抹脸上溅上的口水。

“走了多久了?”

“刚刚出门!”

“快!多叫几个人,去把那些家伙追回来!”

“那任务呢?”

“狗屁任务,取消!妈的!给老子跑快点,没把他们追回来,老子弄死你!”

“是!是!”

那人一边应着,一边连滚带爬地往楼下跑去,一边跑一边呼唤同伴,随他一起。

梁坤手扶着栏杆,身子慢慢滑了下来,坐在地面上,如果,没把那些家伙追回来,事情在自己的手里搞砸,自己的前途可不是黯淡两字可以形容啊!

阳光照在身上,他却觉得身子一片冰凉。

  第八十章 罢工(六)

第八十章 罢工(六)

曾庆余坐在自家庭院的太师椅上,抽着水烟,堂屋内,从杭州请来的越剧班子正在排演一出新戏,三天后,是曾庆余老父的八十大寿。

罢工仍然在继续,今天是第二天,不过,曾大老板一点也不担心,昨天,他请了新任闸北警察分局的局长梁坤上门来喝酒,送了几根小黄鱼给他,梁坤答应今天派人去驱散罢工现场,把领头的人抓起来,他应承了梁坤,事成之后,另有重谢,反正那些银子也是大家分摊的,他并不觉得可惜。

姜老太公在渭河边钓鱼时的心态,可能就像自己现在这样吧?曾庆余随着屋内的旦角咿呀地唱腔,小声地哼唱着,手掌有节奏地击打着大腿。

他的管家神色不安地从庭院的一角急步行来,凑在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话。

曾庆余的脸色突然一变,春天瞬间变成冬季一般,他的手在半空中一凝,随后,重重地落在自己的大腿。

“真的吗?”

管家弯腰退开,低着头,应了声是。

“怎么会呢?他昨天明明答应我的,阿全,你给那个梁局长拨个电话,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工厂那边还没有动静?”

“是!”

管家恭身行礼,退了下去,快步走向偏厅。

屋内的旦角仍然在唱着,曾大老板的眼睛依旧望向那里,心思却一点也没在上面。文王没来,姜太公好象也有点慌神。

他的手仍然拍打着自己的大腿,不过,全无节奏可言。

管家只去了一会,可是,在他的感觉里,就像管家离开了老长一段时间一样。那种等待的感觉,算得上心急如焚。

“怎么样?梁局长怎么说?”

没待管家说话,他抢先问道。

管家迟疑了一会,然后,有些为难地说道。

“老爷,那个梁局长说,他这次没有办法和老爷合作,拿走的东西他会完璧归赵的!”

“什么!”

曾庆余猛地站起身,重重地在身旁的八仙桌上一拍,屋内的戏子被这一声巨响惊住了,嗓音一颤,乱了调子。

“他还说……”

“他还说什么?”

“梁局长说,看在和老爷交情不错的份上,他劝老爷最好向那些人低头,他说,老爷没那个能耐应付!”

断断续续地,管家终于把话说明白了,他抬头瞄了曾庆余一眼,自己的老爷并没有想预料中的那样暴跳如雷,而是陷入了沉思。

半晌,曾庆余终于发话了。

“阿全,你马上去帐房拿几封银圆,去法租界找谢葆生,就跟他说,我答应他提出的所有条件,那些银圆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

“是!老爷!”

管家飞快地离开了,曾庆余坐了下来,神情默然。

无法应付?无法应付!虽然,不知道那个梁坤为什么突然变卦,也不知道那些穷光蛋是怎样做到这一点的?不过,白的不行,黑的难道也不行吗?

那个谢葆生是水果月笙的八大金刚之一,胃口很大,曾庆余之所以找他,也是无奈之举。他和斧头帮内的几个骨干关系其实不错,完全可以拜托他们,也花不了那么多钱,可是,自从斧头帮换了帮主之后,这样的事情,打死了那几位也不敢做。

虽然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然而,曾大老板的心依旧有些七上八下,梁坤的忠告或多或少还是对他有些影响。

四十分钟后,法租界,苏北茶馆。

谢葆生干笑两声,接过曾府管家全叔递过来的银圆,笑着说道。

“管家回去告诉你们老爷一声,就说我老谢收了这份礼,就会把他托付的事情办得干净利落,一会,我就召集兄弟,杀向闸北,我到要看看,那些女人能做什么?”

“谢老大,那小的就回去复命了,希望老大能旗开得胜,早点解决那些祸害!”

“恩!你走吧!”

谢葆生挥挥手,把管家打发走了。

“谢老大,我们是不是该给杜爷说一声。”

旁边的一个手下忍不住提醒谢葆生,这个时候,自己这个老大的眼睛,除了那几封银圆,什么也看不见了。

“用得着吗?杜爷正忙着开香堂,收徒弟,这样的小事情就不用麻烦他老人家了吧?”

谢葆生大大咧咧地说道,顺手把银圆放进兜里。

“闸北可是斧头帮的地盘,杜爷和他们关系不错,也叫我们少去那边惹事!”

谢葆生一拍桌子,眼睛一瞪,吼道。

“怕个鸟,斧头帮那些小角色算什么?杜爷之所以这样说,那是讲仁义,我老谢可没那么多道义可讲,去,叫人去,带齐家伙,出了事情,老子负责!”

那个手下也就不在多言,灰溜溜地跑出去了,反正天掉下来有高个的顶,真的出了事情,也算不到他头上去。

半个小时后,谢葆生带着好几十号人直奔闸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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