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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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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强的眼中露出适当的疑惑,但是,他没有插嘴,而是静静地等着辜兆明的下文。

“定言能从张尔雍的阴谋中脱身,不简单啊!所以,我决定这次行动由你主导,我在一旁协助,希望你能完美地完成这个任务!”

许文强神情坚定地望着辜兆明,说道。

“谢谢青松兄的信任,是什么任务?我一定会尽全力完成!”

“刺杀张尔雍!”

话一出口,辜兆明的目光立刻如细针一般凝聚在许文强脸上,想看他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何反应。然而,在许文强脸上,辜兆明并没有看到一丝的闪烁和不安,他的话就像落进无底深渊的小石头,没有一点回音。

听了辜兆明的这番话后,许文强笑了。

辜兆明在脑海里已经想了好几个许文强此刻应该有的反应,惟独没有想到他居然笑了,这让他的心里充满了挫折感。

“青松兄和小弟想到一起了,最近,小弟也在忙着办这件事情,为陆先生报仇,只是这个老贼也知道会有报复,所以,出入非常小心,一时找不到机会下手!不过,现在有青松兄来帮忙,事情肯定会好办多了!”

看来,许文强关于陆光庭的死因并没有说谎,他也没有和张尔雍勾结在一起!

当然,辜兆明不会因为许文强的这番表态,就做出上面那样的认定,许文强要想洗清自己的清白,必须真正杀死张尔雍才行!

“定言老弟,请问你有了一定的计划没有?”

辜兆明漫不经心地说道,双手捧起温暖的茶杯,目光落在水里打着转儿的碧绿茶叶上。

“有一个不成熟的计划,但是,感觉有些问题,青松兄来得正好,帮小弟看看问题出在哪里?”

辜兆明笑了笑,说道。

“制订行动计划本就是定言的强项,我就不班门弄斧了,对定言的能力,我是绝对没有一点怀疑的,我能帮老弟的只能是在后勤上,从广州我带来了好几个好手,希望到时能帮老弟的忙!”

许文强脸上露出一丝欣喜,语速极快地说道。

“那太好了,我正愁行动的人手不够啊!青松兄,你还真是雪中送碳!多谢!”

辜兆明放下茶杯,突然抬头问道。

“定言老弟,你不是组织了一个秘密的行动系统吗?怎么会缺人呢?”

“青松兄,你说的是?”

许文强眼神透着一丝迷惑,反问道。

“最近有个新加入的党员叫戴春风,他不是在你的授意下,组织了一个秘密系统吗?”

看见许文强在装傻,辜兆明干脆把事情挑明了。

“哦!你说的是他啊!是!戴春风是组织了一个系统,不过,那不是秘密行动系统,而是情报系统!所以,里面没有什么行动上的人才,跑跑腿,打探消息还行,做其他的事情,不保险!”

“情报机关吗?可是,好象从上海并没有传什么有用的情报回来啊!”

辜兆明继续追问,不给许文强闪避的余地。

“这个情报系统才成立不久,而且,我让戴春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张尔雍那里了,一方面培养他们的能力,另一方面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杀掉这个老贼,替陆先生报仇。”

辜兆明虽然追问得厉害,然而,许文强的回话滴水不漏,他只好转移了话题,谈起了北伐。

“其实,刺杀张尔雍只是这次我来上海的次要目的,主要目的已经在电报里给你提起过,那就是当北伐军打到江苏和安徽境内后,希望我们能控制上海,同时稳定上海的民心和经济!这个任务才是重中之重啊!”

许文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

“是啊!就靠我们现在的这点人,要想完成这个目标不容易啊!不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我们在把死硬派张尔雍做掉之前,先找好一个亲近军政府的实力人士扶持,让他夺掉张尔雍的军权,在北伐军临近之时,突然易职,这个任务就算完成一半了。”

辜青松点点头,认同许文强的话,不过,他没有告诉许文强,陈自立也是这样想的,而且,近期就要到上海来,和准备用来替代张尔雍的人秘密见面。

当然,这要看许文强是否能做掉张尔雍了!

室内一时无言,两个人都在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惟有墙上的钟摆在有节奏地来回摆动。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无题

第一百一十八章 无题

三月二日下午。

虹口日租界,富春路五十八号,大和株氏会社。

这是一栋灰白色的三层砖石建筑,在三楼走廊的尽头,有一间房门紧闭的小屋,门上挂着一个铭牌,上面写着社长室。

有两个人在房间里,一坐一立,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正是大和株氏会社的社长安倍晋二,当然,社长一职只是安倍表面上的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大日本黑龙会上海分会的行动组长。此刻,站在他身前,神态恭谨的人,如果,昨天有去过玫瑰门舞厅的客人在这里看见他,当知道他就是那个无理取闹的公子哥的跟班。

“辛苦你了!藤田!”

那个原名藤田,唐国名叫田刚的家伙听到安倍的夸奖,立刻像打了激素一般挺直了身子,鼓起胸膛吼道。

“为天皇尽忠,为大日本帝国效力,不辛苦!”

藤田是日侨的后代,从小生长在唐国,有着唐国人的身份,有着唐国人的名字,喝着唐国的水,吃着唐国的大米饭长大。然而,即便如此,从小受到父母教育,要时刻准备着为天皇尽忠的他,当黑龙会找上他,要他做间谍的时候,他立马就答应了,回过身,就张大嘴巴,露出他的獠牙,狠狠地咬向对他有恩的唐国。

“藤田君,你能确定整件事情没有错漏,中途不会发生意外吗?”

藤田神情振奋地说道。

“那些愚蠢的支那人已经制订了行动计划,准备今晚行动,从浙江调来的好手也已到位,现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安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等他回话,藤田已经立下了军令状。

“如果任务没有完成,卑职一定向天皇陛下剖腹谢罪!”

安倍笑了笑,说道。

“藤田君,可不能轻言牺牲,要想让帝国富强,我们可是任重道远啊!你现在最主要的工作还是要放在那个卢公子身上,在某些时刻,他可能是个非常有用的棋子!”

“哈耶!”

藤田向安倍长鞠为礼,随后说道。

“姓卢的支那人只是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比起他父亲来,差得太远了,卑职有信心控制这个废物,让他为大日本的事业服务!”

“恩!你下去吧!既然已经把事情推动了,就不要陷下去,还是把注意力放在姓卢的身上,浙江,可是一个繁华之地啊!”

“哈耶!”

藤田再次深鞠一恭,退了下去。

半个小时后,一个唐国商人打扮的中年人走进了这间办公室。

“准备妥当了吗?”

安倍放低手中把玩的武士刀,瞄了进门那人一眼,手指仍在刀鞘上来回抚摩。

那人摘下头上的礼帽,脸上带着馅媚的微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一切都准备好了,太君!”

“恩!”

安倍的鼻孔发了个音出来,把手里的武士刀重新举起来,右手放在刀柄上,缓缓拉开,一缕寒光在室内乱窜。

“好刀!好刀!帝国的武士刀就是不凡,不是唐国刀可以比的!”

武士刀刚刚出鞘三分米就止住了,安倍脸色漠然地转向那个正在大拍他马屁的家伙。

“既然准备好了,就把网撒下去吧!”

“好!好!小的这就去办!”

那人慌忙点头,把礼帽戴回头上,正要转身出去。

“千万不要失败,失败的下场,你应该清楚!”

“明白!明白!太君,偶的忠心,大大的有,一定完成任务!”

等那人出门之后,安倍神色凝重地望着手中的刀,双手缓缓分开,然后,突然加快速度,往两边一分。

“噌!”

长刀出鞘,如一汪秋水,安倍把刀鞘往后一丢,双手持刀,大喝一声,猛然下劈,只见一道寒光划过,室内的空气冰冷如雪。

安倍保持着劈刀的姿势,眼睛带着杀气地盯着地面,在那里,躺着在想象中被他劈倒的敌人。

当许文强回到开创的时候,已经累得不行了,到不是身体上的疲累,主要是精神上觉得累,毕竟,上午和辜兆明见面,脑袋一直是在高速转动的。

回到开创之后,靠在沙发上,准备闭眼休息一会,然而,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差点什么?心里空空的,这个念头困扰着他,让他感觉非常焦躁。

好半天,他才明白过来,原来他没有看见冯程程。

一念之下,许文强一下从沙发上跳下来,打开门,往一楼冯氏姐妹的办公室走去,走到那扇门前,他放缓了步子。

站在门前,十几秒钟之后,他还是敲响了房门。

“请进!”

推开门之后,许文强只看到了冯玉瑶,她正在往一个花瓶里插花,一边插一边摇头,似乎不怎么满意。

“大老板,怎么想起到下属的办公室来,这好象是你第一次大驾光临啊!”

冯玉瑶放下手中的花,朝许文强开着玩笑。

“嘿嘿!”

许文强笑了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感觉有些局促不安。

“说吧,什么事需要小女子效劳?”

“没什么?只是来看看,对了,怎么没看见程程?”

许文强到底是许文强,在这些事情上,同样善于调整,很快,就直言向冯玉瑶发问。

“哎!真是太伤心了!原来是来看小妹的,不是来看我的!”

冯玉瑶脸上露出伤心的神色,许文强微笑着望着她。

“给!”

“是什么?”

许文强从冯玉瑶手里接过一张烫金帖子,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好奇的望着冯玉瑶。

“是这样,我也不知道小妹为什么不来上班?明天,在我家,有一个晚宴,这是父亲叫我给你的请贴,希望你能赏脸光临!到时,你可以亲自问程程!”

“恩!”

许文强点点头,不露声色地把请贴放在怀里。

终于就要和冯敬尧见面了,到时,会是一番什么样的光景呢?

古槐里,是南城里的一个贫民窟,生活在这里的人大多是城市贫民,小贩,手工业者,工厂的工人,当然,也有什么都不做的,被人称作二流子的混混。

在周围人的眼中,租了杨老三阁楼来住的那个年轻人就是这样的一个二流子,不过,他又和一般的二流子有区别。

他虽然和那些二流子一样,从来就不去上工,通过劳动来养活自己,但是,他没有像那些二流子一样,欺凌弱小的邻居,以此来度日。

大多数时候,他都在阁楼前那一方小小的阳台上,端了一张破旧的躺椅出来,躺在上面,仰望着天空出神。

这是一个怪人,不管是谁和他打招呼,他都不搭理,一段时间,周围的人还以为他是聋哑人。后来,通过一些细致的观察,才知道他并非是聋哑人,他之所以这样,只是天生冷漠而已!

那个年轻人,隔段时间,就会失踪一次,一两天后,当他重新回到阁楼,身上多少都会带着一些伤,严重的时候,全身都是,一般人受了这样重的伤,可能都已经在准备棺材了。但是,对这个不死的小强来说,那伤实在是微不足道,他仍然端着躺椅出来,躺在萧瑟的冷风中,抬头望着那片怎么也算不得漂亮的天空。

没有人敢接近这个人,就算是在离他身边四五米走过,依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冰冷的寒气,让人全身颤抖。

有打过仗的老人说,那是杀气,只有经常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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