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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重生之皇后升职记-第118部分

小说: 重生之皇后升职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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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赤桑子,解毒的药很快就熬好端了来,丫鬟们给已经陷入昏迷的杨琼灌下了大半碗,又观察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见他的脸色逐渐恢复,毒性解除。
程奉仪累得一头趴在罗汉床上起不来了,持盈知她必不放心离开,于是便叫人做了饭菜送过来,陪她吃了点。
席间程奉仪的神情一直很复杂,又有点心不在焉,仿佛惦记着什么,持盈见她光吃米饭,便给她夹了一筷子茶树菇煨鸭肉,轻声问:“姐姐在想什么?”
程奉仪回过神来,挤出一个笑容:“没有,只是不小心发呆了。”
“府里一下添了两个伤患,姐姐这几日实在是辛苦了,吃完回房休息休息吧,要不身子该熬不住了。”她不说,持盈也不便多问,只劝道。
程奉仪摇摇头,打起精神来继续吃,边说:“不了,大家都忙着,我没病没伤的,怎么好一个人去休息,一会儿吃过了还得去看看七爷的伤。”
持盈道:“怀祐那边钟妹妹会照顾,不过也真是难为她了。”
程奉仪“嗯”了声,道:“那我倒不好过去打扰,还是在这儿守着吧。”
持盈不觉有些奇怪,自从程奉仪来到燕州府,每天都往军营里跑,营中虽说有军医,但她也不辞辛劳,四处奔走照料伤患,配制各种伤药不说,又指挥其余的人用滚水烫洗衣物,焚艾叶驱赶蚊虫,每日军中伙房认真打扫,杜绝一切在战场以外的地方减员的因素。
崔祥是王爷,程奉仪尚且一视同仁,为他包扎过后径直就去了军营,这会儿却要守在杨琼这里,虽说杨琼还中了毒,不过毒已经解了不是么?
持盈敏锐地捕捉到空气中有些微妙不可言说的东西,似是而非。
清晨时分,杨琼醒了过来,余毒还要些时日才能完全清除,但胳膊的麻痹感已经消失,伤口也不再流血,除了胃口不太好之外,看起来已无大碍。
程奉仪替他换了一次绷带,绑好后淋了些水上去,又亲手端来冰镇梅子汤要喂他:“你早晨说没胃口,我让人把梅子汤放到井里冰过,更能解暑开胃,你喝一点,待会儿才吃得下东西。”
杨琼简直受宠若惊,慌忙伸手去抢勺子:“我自己来自己来!不敢劳烦夫人!”
程奉仪也不勉强,只替他端着碗,杨琼唯恐她手酸,三下五除二就把梅子汤喝了个精光,结果太着急还呛着了,恰被前来探病的钟绿娉看到了。
但凡美人都有爱英雄的本能,钟绿娉就更不例外了,说她对杨琼一点心思也没有,那是绝对的假话,可当她看到杨琼呛得咳嗽,程奉仪一面递过帕子,一面拍着他的背,笑着让他喝慢点时,忽然就自惭形秽了。
这样的两个人,即使不能够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容不得任何人去亵渎,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他们经历过的酸甜苦辣,自己一辈子也体会不到,更深深地明白,杨琼对程奉仪的感情,不会因为她前后嫁过两个男人而改变的话,那么更加不会随着时间的蹉跎而减淡,自己果然还是不要抱有任何期待比较好。
这么想着,心里也就释然了,带着发自内心的祝福,她跨进门槛去,笑语嫣然。
经过三天的休整后,韩追再次发起攻城,他的执着简直令持盈刮目相看,心想如果他用这份精神去和关外的北狄啊、呼蒙托儿啊之类的国家死磕,那么绝对会是一个令各族闻风丧胆的人物。
只可惜他的执着用错了地方。
由于天气晴开,持盈再次动用了油锅战术,滚油松香加纸钱,连杀带火化,一条龙服务,黄泉路上的车马费都准备好了,贴心又周到。韩追看到城楼上飘飘洒洒落下来的冥钞时,险些气炸了肺,怒吼一声,下令全面攻城。
然而他的悲剧还不仅仅是这些,就在凉州三万余残军冒着高温和火舌奋力攻城的时候,后方的大本营遭殃了。
一群身穿黑衣的蒙面人鬼魅般杀进营中,长短弯刀划过一道道银亮的光,每一道都伴随着鲜红的血液,人头、断肢漫天飞舞,不到两百人的刺客长驱直入,竟是杀得凉州粮草军毫无还手之力,直是切瓜斩菜般放倒了近千人,也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刀上有毒”,其余的人瞬间丧失斗志,四散逃逸。
“一群没用的废物,这么好骗。”博木儿隔着蒙面黑纱冷笑。
一旁的族中青年说了句什么,他点点头,刺客们分头去找粮仓。
没找着。
因为粮食已经吃完了。
博木儿嘴角抽搐,望着一地缺胳膊断腿的身体或尸体,终于明白刚才那群家伙为什么跑得那么干脆了。
他本来想烧了凉州军的粮食,这样韩追就会知难而退了,结果遇上个宁可饿死也要打下去的牛脾气将军,好好的打算愣是打成了空算,真是让人气到没辙。
一怒之下,博木儿决定把韩追的人头带回去当球踢。
于是韩追的末日到了,前方一片大火,身为主将的他哪有进去受罪的道理,送死当然是下面的人去,于是他坐镇后方指挥,令旗在手,吼得声嘶力竭时,忽然觉得咽喉处一凉,瞬间气绝毙命。
近一万凉州军陷在火海中,对后方的变故无知无觉,等城楼上的攻势突然缓了下来,有人意识到不对,回头去看,才发现友方的大部队已经跑光了。
博木儿拎着韩追的发髻,如拎着一颗大萝卜般扬长而去,他一身黑衣,城门上方的曹迁也认不出那是谁,战后扫尾的事一多,就忙得忘了告诉持盈。





    正文 141、荣归故里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10…17 1:44:49 本章字数:3179


韩追一死,早就不想再打下去的凉州军顿作鸟兽散,燕州有惊无险地逃过一劫。
九月十一这天,一封捷报传到燕州府,崔绎与钟远山联手攻破了紫章城,控制了京畿十二卫和半数以上的朝中文武大臣,造反初步取得胜利。
这一消息无疑是一剂振奋人心的药,燕州府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大放鞭炮,欢声笑语沸满街,比过年过节还要热闹。逃难离开的百姓也陆陆续续返回,开始为秋收做准备,城里城外无处不洋溢着喜庆,每个人的心情都如麦浪般金光灿烂,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好日子。
小秋和弄月本已走到阿玛多尔山下,听到凉州军退了的消息,又日夜兼程地赶回来,终于在前天平安返回,小崔皞与娘亲分别这么久,一路上竟不哭不闹,能吃能睡,不但没有瘦了,似乎还长胖了些,众人都连连夸他天生沉得住气,是要做大事的料。
按照崔绎的指示,徐诚和山简带着一万人回来换防,杨琼和曹迁护送持盈等人南下返京。
启程的这天,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钟绿娉带着小崔娴与王氏同乘,持盈则与程奉仪一同照顾小崔皞,小家伙和姐姐不一样,不大粘人,随便给他个东西就能自己和自己玩,偶尔和身边的人分享一下心得,呜呜哦哦也不管你能不能听懂。
坐车总是无聊的,持盈把儿子放在软被上,自己在矮几上铺开纸,认真地写着什么。
程奉仪握着一卷书,一手支颐,懒懒地道:“你也不会歇一会儿,又写什么呢?”
持盈答道:“王爷虽然打下了京城,但皇上的尸骨没找着,有可能还活着,如果被他逃出京城去,再以天子之名召集凉州残部,丰州、巴州之军,背水一战,胜负仍然难说得很。所以现在一定要稳住脚跟,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马车在官道上行驶,虽不至于颠簸,但也不能算平稳,持盈的字迹却隽秀整齐,有条有理。
关于朝中官员,她劝崔绎“不计前嫌,任人唯才”,对于起兵有功的贤臣良将则要“尊爵厚赉,不予高权”,崔颉遗留下来的后宫嫔妃,没有子嗣的“悉数放还,各自婚嫁”,已有子嗣的“洒扫皇陵,永不复归”,其亲眷“若有凭女而荣者,着贬回原职,再量才而定,不可一味打压”
持盈知道接下来崔绎就要做皇帝了,很多话她是不方便当着人再说了,否则便有后宫干政、国风不正之嫌,而且两人独处的时间只怕也会大大减少,这些一等一要紧的事,无论如何等不得,所以她才不得不一条条写下来,准备到了京城之后,让曹迁代为转交。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崔绎竟然拖着不肯登基。
“广积粮,缓称王,王爷的做法其实是非常令人称道的。”坐在轿子上进宫的时候,百里赞如是评价。
经过了一个月的长途跋涉后,霜枫凋零的秋末持盈等人抵达了阔别三年的京城,崔绎果不其然没空来接,但百里赞却率近千人的仪仗队等候在紫章城外,大开城门迎接现在还是武王妃、将来极有可能成为皇后的持盈。
持盈抱着儿子下车,城门前齐刷刷地跪了满地宫娥太监,四台软轿已备好,除了持盈的是正红色,绣祥云飞凤外,其余三人的都按正三品诰命夫人的仪制,选用群青色,顶盖垂金黑双色流苏。
程奉仪归心似箭,左右张望不见丈夫翟让来接,心中十分忐忑,不知是否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便拉住持盈的袖子道:“持盈,我我想回家去看看。”
老迈的父亲与年幼的女儿是否平安无恙,还有忍痛与自己别离的丈夫,如今又是怎么个模样?翟让不在迎接的人群中,这一点令她倍感不安,心里头禁不住冒出各种胡思乱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看个究竟。
持盈也并不知情,刚想点头,百里赞就道:“程夫人,王爷已经派人去程府请人,程夫人这会儿进宫去,应该正好能与家人团聚,否则走岔了反而不好。”
程奉仪一听崔绎早有安排,便稍微心安了些,点点头:“那好吧。”
数人坐上软轿,持盈的轿子理所当然走在最前面,百里赞按崔绎的吩咐,絮絮地交代了入主京城以后的种种事宜,持盈怀里抱着熟睡的儿子轻轻拍打,边听边点头,当百里赞说到崔绎拒不肯登基时,她大感意外:“为何不登基?”
百里赞笑着反问:“夫人觉得呢?”
持盈模棱两可地皱了皱眉,百里赞说:“夫人那一招破釜沉舟,好像有点使过头了,礼部来人提过几次登基的事,都被王爷挡了回去,王爷现在处于一种畏首畏尾、裹足不前的状态,夫人可想好要怎么收场了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持盈就头疼:“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王爷是个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人,这一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怕他一个冲动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所以才出此下策”
“只怕夫人那番话,也不全是违心的吧?”
持盈愣了下。
“夫人并非寻常人,这一点多年来赞深信不疑,只是不管夫人是神仙也好,别的什么也好,总归于我们不同,”百里赞叹息道,“王爷是个囫囵人,不说破时,尚且能迷糊着过,一旦说破了,便难免会患得患失,夫人说王爷荣登大宝之日便要功成身退,难道就不曾预想到,王爷会因此拒绝登基吗?”
持盈扶额道:“确实是没想到”
百里赞又问:“恕我僭越,问夫人一句,夫人是真要走吗?”
持盈答不上来了。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情势十分严峻,但正如百里赞所说,她的话也不全然是违心的、是为了激崔绎的——并非是要走,而是她从在雕花楼的床上睁开双眼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疑惑和害怕着,自己为何会死而复生,这样的重生,会不会有一个尽头,到了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仍然要死?
“夫人若不愿说便罢了,其实眼下还有一事,要请夫人拿个主意。”百里赞听不到她的回答,心领神会,转移了话题。
“什么事?”
百里赞稍微弯下腰,凑近软轿的侧窗,低声说:“程老没了。”
持盈“啊”了一声,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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