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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残暴女丞相-第15部分

小说: 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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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简直太诡异了。若非对这大陆有所了解,真怀疑自己是否穿越到了玄幻世界。
  大禹国西南边陲有名叫“兽族”的族群,据说是一个被诅咒的部族。他们或长了尾巴或多了兽类的耳朵迥异于常人的容貌,让他们备受歧视,常受凌虐。
  “该死的东西,敢挑衅爷!死来——”男子那锐利、警惕、嗜血的眼神,无疑对军士是一种赤果果的挑衅,军士当即一鞭子抽过去,男子轻哧一声,抬手一把抓住鞭稍,顺势一拽,军士竟生生被他拖了过来。
  “唰。”恼羞成怒的军士抽出长剑一把朝男子刺了过去。
  “住手!”云意冷喝,华殇立刻弹出一道劲气,长剑叮地一声,竟蓦然从中折断。
  “谁?”军士怒喝扭头,但见一身红衣的云意负手而立,绝艳容颜,邪魅勾魂。
  刹那惊艳刹那惊魂,“呛”短剑滑落,忙丢了长鞭,连滚带爬过来,磕头叩拜:“卑、卑职叩见左相大人。”他居然吼了这尊杀神。完了完了他曾亲眼看见左相徒手挖人心肝面不改色甚至连眼睫毛都没动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云意神情如水,语气淡淡,喜怒不辨。
  军士颤了下,忙回道:“卑、卑职奉命将这些人押送到辽河去修筑大堤,不想其中有几个硬骨头,不肯服从管教,还妄图逃跑,卑职不得已”说到此处,已是额头见汗。
  辽河,乃横跨大陆东西的一条大河。其中有一段河道经过大禹国的国土,常决口泛滥,造成水患。而早年修筑的堤坝,经年历久,坍塌崩毁。因此,修筑新的堤坝,十分必要。
  这些,约莫是被抓去服徭役的青壮男子。
  云意沉吟,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抬眸,掐对上那双碧绿眼眸。深邃、透亮,光华流转,如同绝世的翡翠,真是漂亮。
  玉手一指:“他留下。余者带走,但,若敢再肆意虐杀,当心你的狗命!”
  “是、是,卑职不敢。”军士劫后余生,忙不迭地答应,撑着有些发软的腿脚起来,将那名男子解下来,小声叮嘱了句:“好好伺候左相大人。”左相荒淫,男女通吃,却尤爱男风,乃众所皆知。
  云意朝男子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男子没动。军士见此,急忙用力推了他一把,“别不识好歹,快去!”
  “嗯?”云意眉梢一挑,正要去揪他毛茸茸的耳朵,男子却猛然扑来,将她狠狠抱住。
  吓!脸上一阵湿热的滑腻,云意瞠目,要不要、这么性急?居然一见面就舔上了?
  “放开公子!”华殇怒,将男子一把拽开。
  “哗啦。”水花飞溅,河中忽而窜起数个刺客,直冲云意而来。华殇敛眉,鬼泣刀瞬间弹出,纵身一跃,顿化作残影迎向那些刺客。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出手,人快刀快,如霹雳闪电,收割人命瞬息之间。
  “小心。”是兽族男子略带生硬的提醒。
  “咻——”云意凝眸,但见四面八方,箭雨如蝗,呼啸而来。男子蓦然抽了她的腰带,以此为武器,扫向纷纷如雨的箭矢。
  “公子。”华殇声至人至,一个回旋,将她抱离地面,手中长刀如长虹挥洒,在箭雨中狂啸如龙,风卷残云。
  一阵幽凉的笛声忽而响起,云意陡然抓住他的手臂,“华殇。”双目直直,盯着破空而来的利箭,心口猝然绞痛,恍惚中,看见自己身穿大红嫁衣,一箭穿心,痛入骨髓。
  漫天红云卷来,背后一张青铜面具,似清晰又似模糊

☆、024 熟悉的芬芳

  “公子,醒醒。”华殇的声音如从天边来,云意觉得自己陷入一个奇怪的幻境中,周围的一切皆被隔绝,只有那令人心碎的一幕如同电影在不断回放。
  幽咽如泣的笛声中忽而迭起一丝空灵明净的箫声,有别于笛声的诡异阴森,清凉圣洁,恍若一道清泉注入心田,将所有污秽涤荡一空。
  云意猛然一震,犹如醍醐灌顶,迷失的神智刹那回笼。华殇将最后一支羽箭斩落,见她神情清明,紧皱的眉头轻轻舒展,心底松了口气。
  “我没事。”云意扯唇一笑,轻轻握了下他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环目四顾,青石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不少尸体。
  有刺客的,有那嚣张的军士,还有那些无辜受到牵连的壮丁。观其死状,但凡中了羽箭者,七窍流血,皮肤呈现诡异的蓝色,便是那流出的血液,亦是深蓝。
  在场幸存者,仅她和华殇、还有刚才那个兽耳男。
  “这是——”云意搜寻记忆,华殇开口解了她的疑惑,“此毒名叫‘幽蓝’,乃是大燕国特产的一种名叫‘蓝’的植物提取毒液炮制,毒性极其霸烈,那些人流出的蓝色血液亦剧毒无比,触之必亡。”
  “大燕?”凤眸轻眯,云意若有所思。大燕国,乃大陆雄国,军政发达,经济繁荣,纵观整个大陆,无人能与之匹敌。
  “此毒非大燕独有。”华殇补充了句,回头对着飞掠而来的黑衣暗卫问道:“十一,如何?”
  “属下拜见公子。”煞朝云意抱拳一礼,恭敬回道:“属下等共诛杀九人,此九人,所持弓弩皆寻常,并无特殊之处。仔细搜索身上,亦无任何蛛丝马迹可证明身份。”
  云意默然,挥了挥手,“下去吧。”展眸望去,缓缓启唇:“玉微暇,竟是你。”
  长街冷寂,他立于秋风中,手执玉箫,神情如镜,恍若一潭幽水,波澜不兴。只黑色衣袍,随风猎动。
  刚才那箫声出自他?有何目的?
  “原云意。”玉微暇缓步上前,视线锁着她,心思滚动。眼前绝色少年,神容疏淡清冷,虽有别于早些时候所见的那般狠绝酷烈,却还是与当初那个她,性情迥异。那年,她约摸十三四岁,而今也应与原云意年龄相当。
  他专注中带着研判的目光,让云意感觉十分不自在,当即勾唇冷冷一笑,“虽然你帮了本相,不过本相还是想说一句,你的脖子,真可爱。让人恨不得、狠狠地划上一刀!”
  撂下一句,不再管他,朝华殇一偏头:“华殇,带上兽耳男,回府。”而始终,感觉到他的目光追随自己的背影,如芒在背。
  玉微暇,到底打什么主意?
  回到相府,便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哀嚎:“大人,大人救命啊——”随即一只肉球滚了过来,一头扑倒在她脚下。
  一头光鲜亮丽的肥猪,也是猪!云意面露嫌恶,忽而胳膊上一紧,竟被人抱着退了一步,扭头一看,只见兽耳男正戒备地盯着地上的“肥猪”。
  “呵,不必紧张。”云意抬手揉了揉他的耳朵,嗯,手感真好。这家伙似乎对谁都心存戒备,却独独粘自己。
  “进屋再说。”
  一行人进入花厅,那矮胖的中年男子又一头扑到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求道:“大人救命啊。上次那个修筑河堤的款项,微臣做的不够干净,不小心让人抓住了把柄,只怕很快就被呈至圣上跟前将大祸临头。”
  抹了一把鼻涕,抽噎着道,“臣死不足惜,只唯恐连累了大人您还请大人在圣上面前分辨几句”
  “修筑河堤银,你贪了多少?”云意沉眸,想起话本中略提过的,辽河决堤,爆发水患,死伤无计,百姓流离。一切皆因左相欺上瞒下,贪墨银钱,偷工减料所致。民愤滔天,要求严惩奸贼。姬允祯却赈灾有功,声名鹊起,万民拥戴。
  “不、不多,才二百万两。”
  “二百万,还不多!”云意冷笑,千万白银就贪了五分之一,这还只是他个人,底下再层层盘剥,那么真正用于修筑河堤的银钱,还剩几分?那河堤,只怕渣得不能再渣,哪里经得起洪水冲击!
  “大人——”胖子颤巍巍抬头,面盆般的脸,涕泪模糊,肥肉抖动。
  云意鄙夷:这样的人,也配为官?
  “那大部分钱款都孝敬了大人您啊”胖子浸淫官场多年,察言观色不在话下,看出云意之厌恶,唯恐她置之不理,权衡再三,把话给抖搂出来。
  闻言,云意喜怒不惊。本尊的私军耗费颇巨,单就府中产业不足以支撑,因此这其中有不少灰色收入。
  并非刻意,而是毫不在乎的态度无意中形成的一种放纵。不主动索取,但,来者不拒。忠直之臣不屑与她为伍,因此阵营中多是贪官污吏,奸佞小人。
  眼前之人乃户部尚书,是她的“钱袋子”,若就此倒台,势必会对她势力造成影响。只是,她非本尊,可以放浪形骸、可以肆无忌惮,却有自己的底线。
  她的沉默无形给胖子巨大压力,他跪在那里,汗流浃背,有些后悔刚才的冲动,“大、大人,微臣”
  “滚。”
  “呃——”胖子抬眼,对上她森凉目光,顿时骇得浑身一抖,忙不迭地爬起来:“微臣告退!”
  “这都什么事啊?”云意扶额,有些头疼。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救那些蛀虫。忽而,脸上一热,好家伙,又被舔了。
  抬手将兽耳男推开,扬起脸,肃容道:“日后没我允许,不许舔。”
  “喜欢。”兽耳男声音道,眼眸灼热如一汪碧水。
  云意嘴角微抽,若非知道这是兽族的天性,早一掌将他拍死了。兽族人,非但形貌具有野兽的特征,性情也有几分兽类的痕迹。戒备心强,但对于喜欢的人和物,十分直接,不是舔就是抱。据说,他们族群中没有婚姻制度,看对眼就可以滚床单
  “华殇,把他带下去,让子幽调解一番。”
  “是。”华殇直接将幽怨的某只兽男拖走,对公子又舔又摸,他早看这家伙不顺眼。
  云意则继续纠结救与不救的问题这一纠结,便到了晚上。
  月华如水,香汤已备,云意正宽衣准备洗浴,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飘起:“爷,请翻牌。”
  动作蓦然一顿,回头,果然看见子幽端着彩漆托盘,面无表情立在那里。
  按了按额角,无奈披上外衣:“白天你去哪儿了?”
  “睡觉。”
  绝倒!敢情这家伙黑白颠倒,从不见日光,无怪乎皮肤白得透明,云意腹诽,上前拈起块牌子,坏笑道:“爷不需要,不如,爷赏两个伺候你?”
  “爷需要。”子幽就一面瘫脸,丝毫不理会她的调笑。
  顿了下,轻飘飘问:“爷,晚上不冷么?”
  闻言,云意敛容,确实,这具身体颇有些古怪,夜晚冰冷吓人,浑身血液犹如凝固,若非还有心跳,还以为自己死了呢!
  当即撂了牌子,斜眼睨他:“爷这身体怎么回事,说说!”
  子幽头低了低,沉默。最后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青烟,消失在窗口。
  云意意外,居然逃了?那么、这是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撇开纷杂思绪,重新解衣迈入浴水中
  温热的水漫过冰凉的肌肤,她舒服地叹了声,缓缓闭眼靠在桶沿上。手按上心口。那里,光滑莹润,并无伤痕。那么,今天那模糊的记忆,又是什么?一箭穿心,痛的不仅仅是伤口,还有刹那的绝望心碎。
  那是本尊的过去吗?身穿嫁衣的新娘,戴着青铜面具的男子又是一段,怎样的故事?
  神思游离间,感觉到有人靠近,“红壁?”
  一双手蓦然贴上她赤果的肩头,清瘦有力,指节分明。轻轻按住那颤抖的手,“华殇。”她倏然睁眼,雾气氤氲中,是他悲喜交融的面容。
  “雅雅,真的是你”他哑声,视线落在她肩头那朵妖娆绽放的曼殊沙华,低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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