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暴女丞相-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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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云意也好奇,摸出锦囊里附着的小条子,打开一看,不禁眉目一动。
“鸳鸯蛊?”子幽默念,眼底迸出一丝亮光,云意还没发话,他已迫不及待地道:“爷,试一试。”
云意倏然转过身,深深凝视他,道:“你可知,一旦种下此蛊,意味着什么?”
鸳鸯蛊,其实是一种控制人的蛊虫。子蛊受制于母蛊,而被种下子蛊的人,则犹如菟丝子,必须依附于母蛊宿主的鲜血而活。一旦拥有母蛊者身亡,子蛊则吃掉宿主的内脏破体而出。子蛊宿主若死,则对母蛊寄主毫无影响。
可是,这蛊却有个好处,那就是,只要母蛊不死,子蛊宿主哪怕受再重的伤害,只要一息尚存,就可以捡回一条性命。
子幽身上的禁咒目前还没有寻得解法,而且随着他感情的爆发已经发作过几次,若再继续下去,没准哪天就要命丧黄泉。
若有了此蛊,虽然说要依靠她的鲜血而活,然一旦他的禁咒发作不可收拾的时候,却可以保住一命。从此,再也不受那禁咒的束缚。关键是,禁咒发作之时,要设法保住他的一息生机。
这样做的风险,极大。若一个不慎,子幽有可能会丧命
想到这个,云意只觉心头沉甸甸的。或许画楼再就将子幽的问题暗记于心,最后才想到这个解决的办法。然而,却令她陷入两难的抉择。
明白她心中的顾虑,子幽轻轻抚上她的肩头,语气轻而坚决:“爷,让我试试。”
说着,已将她手里的小方块给拿了过去,蛊虫就封存在其中。
“子幽——”云意想要抢回,却被子幽飞快地收入了怀里,他温柔地握住她的双手,在她面前缓缓蹲下来,淡漠的眼眸中翻卷着从未有过的激烈情绪,沉声道:“云~”
云意心头一震,这还是子幽第一次唤自己的名字,清冷的嗓音带着一丝蛊惑的味道。
“每每看见你去别的殿留宿,我总在想,什么时候,你也能留下来可是,因为禁咒,我甚至不能靠近你,这是何等的折磨!”
云意默然,的确,因为顾忌着他身上的禁咒,最近她甚至有些对他避而不见,更别提亲近了。即便是成了亲,也只能有名无实。甚至于,他还得刻意压制自己的情感,否则就会有性命之危。
正想着,耳边一热,子幽温热的唇堪堪停留在耳垂边,随着嘴唇的开合,若有还无地碰触,让云意不禁颤了颤:“若不能亲近爷,毋宁死。”
呃?云意愕然,这话怎么听起来还挺悲壮的?
失神当口,子幽蓦然搂住她,细碎的吻沿着耳根一点点蔓延至玉白的面颊,那吻轻如羽毛、不疾不徐、不骄不躁,温吞中却又蕴含着一丝挑逗的意味,让云意不禁心神一荡。
“爷,今夜留下。”子幽的手绕至她的后颈,吻上她美好的唇,云意被他亲得晕乎乎,却还没有失了理智,连忙止住他,凝眸盯着他,微微喘息道:“子幽,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冒险。”
“不能亲近爷,毋宁死。”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云意止不住嘴角一抽,扶额思索了一阵,无奈叹道:“也罢。那鸳鸯蛊,拿出来吧。”
画楼在条子上写得明白,此蛊先要用她的血养七天。
子幽却没有动作,目不转睛地凝视她,眼眸深黑,黑不见底:“爷,刚才禁咒并没有发作。”
云意挑眉:“所以?”
“我们、继续。”说完,随手往烛台一指,烛火骤然熄灭。他站起来,缓缓抽开自己的腰带。
云意轻吸了口气,瞠目盯着他。室内昏暗,窗外洒入的半点星光,模糊地勾勒出他修长挺拔的身材,却愈发撩人心肠,让人想要看得更清楚
衣袍无声落地,他缓缓弯下腰,独特的气息扑面而来,云意不禁屏住呼吸,心跳如擂。
“爷~”他的嗓音带出一丝沙哑的魅惑,云意深深闭了下眼,蓦然伸手一把扣住他紧致流畅的腰身,黑暗中,凤目如火
夜色缱绻,春色撩人。是谁在夜里低回浅唱?
云意是被一阵剧烈的摇晃给惊醒的。天光微亮,远处传来混乱的声音。脚步声、呼喊声、惊叫声,混成一片。
“爷,莫非又有兵马来袭?”子幽霍然坐起,飞快替她披上衣衫。
云意一面整理衣袍,一面道:“不知。好似是地震!”屋子还在摇晃,仿佛随时要崩塌,子幽也飞快地下了床,与云意一道走出去。
殿外,风息正在安抚惊惶的宫人,见云意两人出来,连忙上前去。
“是地震了?”云意皱眉问道,却见风息摇头,“不是。”
“小云云!”
云意转眸,见临渊大步走来,脸上的神情惊奇中带着一丝兴奋:“小云云,时隔百多年,大陆终于再次漂移了!”
“漂移?”云意神色一震,“可知是往什么方向?”
临渊扬眉一笑:“西南方!龙延!”
云意闻言一怔,旋即手掌一合,喜不自胜:“太好了!”她本还愁着怎么把吱嘎兽这样的庞然大物带上龙延,大陆却在此时向着龙延漂移,真是天助我也!
凤目一转,眺望着远处天空,云意紧紧握拳:百里嚣,看我回去如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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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写大结局,亲们请耐心等待╭(╯3╰)╮
☆、155 王者归来(大结局)
薄薄的雾气中,天才蒙蒙亮,景州军营还是一片安静。地上残留的炭火将熄未熄,围坐在火堆旁的士兵正拄着剑打瞌睡,发出一阵阵的鼾声。
几名早起的士兵一面打着呵欠一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拍拍那名瞌睡的士兵的肩膀:“喂,兄弟该起床了!”
那士兵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看见是来交接班的,不禁又眯了眯眼,这才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啊~”
“嘿嘿,兄弟昨夜睡得好吧!”另一个士兵揶揄地笑起来,“看你都流口水了,做的什么美梦?!”
那士兵闻言下意识地擦了下嘴角,摸着下巴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嘿自然是想起昨天送来的那个女娘啦!”
“去,那是孝敬将军的,哪里轮到你肖想!别想了,下次注意点,要让人发现值夜时睡觉,小心被军法处置!”另一士兵看看四周,认真地提醒道。
其他几人却一副不以为然地神色:“切,如今天下都是大燕的,有哪个不长眼睛的胆敢来犯?所谓值夜巡逻,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
众人对此言深以为然,如今整个北方和中原地区都已经被燕皇收入囊中,只剩下南边的的大禹和扶兰,而燕皇数日前已经率领百万大军挥师南下,踏平大禹和扶兰指日可待。届时天下一统,四海升平,哪里还有仗可打?他们这些当兵的也乐得悠闲自在。
“啊~”值夜的那名士兵又打了个呵欠,一面不甚在意地挥挥手:“昨夜没睡好,我回去再睡会儿。你们若是困了,也可以偷偷睡上一会,反正没人会较真!”
他话音刚落,忽然“隆隆”一阵闷雷似的响声传来,整个大地都在抖动不已,众人顿时大惊,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莫、莫不是地龙翻身了?”有个士兵颤抖着嗓音道,前几天靠海的几个州府就曾发生过惊天动地的地动,山崩水出,墙崩城毁,房屋倒塌,江水逆流,死伤惨重。
地龙翻身,那可是大灾难,逃无可逃,遇上只有死路一条。
思及此,几个士兵都脸色煞白,正想拔腿逃走,却忽然听见有人惊呼:“那是什么?”不禁好奇地循声望去,只见地平线上忽然冒出一条流畅的水线黑色的潮水涌来,个个目瞪口呆。
“那、那是什么?怪兽?!”
十数只庞然大物卷起尘烟滚滚,脚步声沉重如雷,众人震惊的眼眸中,只看到一抹揽尽天下秀色的妖艳,随着尘烟飞扬起伏,美得炫目。
“天哪,是军队!军队!”
“敌军来袭?!”不确定的语气,因为谁也没想到,天下还有那*队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偷袭大燕国的军队。
战马奔腾,刀甲凛冽,穿着黑色甲胄的大军如同黑色的潮水奔涌而来,马上将士个个精神抖擞,身似铁塔,精悍异常。一股肃杀铁血之气随之席卷而来,令燕军不禁心惊胆战。
这支精锐如从天而降,让倍感松懈的燕*队感到措手不及。
直到庞大的吱嘎兽冲入军营,响起凄厉的惨叫,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魂来。
然而,却已经来不及,无人指挥的军队,如同一盘散沙,一冲即溃。
有些人还没拿起武器,就成了刀下亡魂,有些人甚至还在睡梦之中,就已经命归黄泉。
喊杀声、兵器交接声、惨叫声、呼喊声混成一片,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顷刻之间席卷了整座景州大营。
云意高坐吱嘎兽身上,冷眼看着这如同人间炼狱的场景,脸上尽是冷然,朱唇轻启,吐出的却是冷酷无情的话语:“杀,一个不留!”
战斗还在继续,血色蔓延,就连天色也被染红。
不过短短一个时辰,刚才还生机勃勃的景州大营,只剩下血流漂杵、尸横遍野的场面。
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令人作呕,云意却似毫无所觉,她冷眼环顾四周,心中默念:“百里嚣,景州,只是开始!”
天璇大陆漂移,造成临海一带州府地动,那片地区一片混乱,却也给了她可乘之机。
大陆相接,她率军直入龙延。通过临海州府,直入景州。
景州具有极重要的战略意义,一旦拿下它,就可以长驱直入燕京。此刻,百里嚣正率军南下,后方空虚,他做梦也没想到,她会率军归来,抢占他的老巢!
天下一统之际,谁也没想到,还有军队能与大燕国的大军抗衡,更没有人想到,有人胆大包天,直取燕京。
景州、江州、宿州一一被云意强悍的大军给拿下,松懈大意的燕*队,让她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抵达了燕国的都城。
当消息传到京城,满朝震动,百姓惶然。
而此时,云意率领的二十万军已兵临城下,震惊了燕京臣民。
清风殿中,闻讯的关少卿顿时拍案而起:“什么?有敌军来袭?还有怪兽?”
他从座位上步步走下,冷厉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前来禀告的将领,震惊中又带着几分威慑:“吴将军,你可知妖言惑众,会有何等下场?”
燕京是何等地方,即便被灭的国家有哪个不臣的,也早没有那个能耐一路打到燕京来。
何况,还说什么怪兽,简直是无稽之谈。
“少府明鉴,事关重大,末将不敢妄言。”那将领在威压之下依旧不卑不亢,言之凿凿:“如今外面战鼓如雷,呐喊声不绝,确有敌军来犯。当先的十几二十只庞然巨兽,体型如同小山,皮粗肉厚,刀枪不入,破坏力惊人,眼见外城已经快守不住,事态严峻,还往少府定夺!”
关少卿拧眉,的确外头传来的声响惊天动地,若是军队只怕人数不下二十万。
至于那传闻中的巨兽——他倒要亲自看看,究竟是何妨怪物?!
思索间,又有将领慌忙来报:“报——外城城墙已塌陷三分之一,敌军已冲入城门。”
关少卿大惊失色,连忙大步流星冲出大殿:“快调集皇城禁卫,带上剩余的所有的霹雳弹,随我前去!”
省之力排众议,让他这个驸马当政,还交付兵马大权,让他镇守京都,若是出事,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