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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残暴女丞相-第69部分

小说: 残暴女丞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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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洪福齐天,太子必然得胜归来。”云意顺着他的意思,说了句恭维话。却也是心底的愿望。
  皇帝并没有重要之事,只不过心情好,想找人来分享一下。因此东拉西扯,与云意闲聊起来。
  意兴正浓,忽而外头传出一声“报”——
  “皇上,西南急报!”
  皇帝顿时坐直身子:“快传!”
  “陛下,西南急报。”一名贯甲武将大步流星进入,跪呈急报。
  皇帝亲自接了,低头阅览,顷刻间神色大变:“什么?太子孤军深入,全军覆没?!生死、不明?”
  闻言,云意心头一突,却见皇帝手指的急报啪嗒掉落在地,蓦然捂住胸口,脸色青紫,似要喘不过气来。
  云意大惊:“来人,传太医!”
  然而,太医赶来时,已是来不及。皇上浑身痉挛,浑身抽搐不已,口吐白沫,脸色渐渐发黑。他紧紧攥住云意的一根手指,嘴巴大张,却已说不出话来。
  “来人,快传朝宗元老大臣入宫!”眼见皇帝情形不好,云意当机立断,命人速速传命。要知道,皇帝驾崩,还有继位之事,极为重要。务必要有朝中重臣见证。
  皇帝的手蓦然一紧,“皇上!”云意反握他的手,见他似有话要说,忙贴近了些,勉强听出他说了遗诏“二字”。顺着他手指之处,云意示意身边一名小太监过去,将暗格打开。果然拿出了明黄的圣旨。
  皇帝眼珠转了转,急切的目光缓和了下来,他直勾勾盯着云意,似恳求又似不舍千言万语,无法出口。
  云意隐约猜到他想说的,重重点头,郑重道:“皇上放心。臣定设法寻回太子,稳住朝廷。”
  皇帝艰难地扯动嘴角,握住她的手颤抖得厉害,目光里却倍感欣慰。意儿,果然不负他所望。是个懂事的孩子。
  蓦然,身体猛然一抽,浑身一个剧烈的抖动,皇上眼底的光芒渐渐黯淡,如灰湮灭。握住云意的手无力地垂落——
  “皇上!”殿内众人噗通跪倒,悲声大呼。
  云意愣愣看着自己的僵在半空的手,还有些不敢相信,刚才还与自己谈笑风生的慈祥老者,顷刻就命归黄泉。化作一具冰冷的尸体。
  九下鸣钟敲响,远远传荡开去,惊破了夜的宁静。
  然,久久等不到朝臣入宫。云意心觉不对,忙率领乾元殿内众人,手捧圣旨出了殿外。
  便听得远处传来一片悲声——
  “皇上——”
  “皇上啊!”
  一阵急切纷乱的脚步声,大群的文臣武将蜂拥而来,将殿门前的区域塞了个满满当当。
  众臣面色沉痛,见到原云意捧着圣旨立在门口,纷纷停下脚步,俱不由地愣住。
  其中一名老臣踉跄上前,沉声询问:“左相大人,皇上他——”
  云意面容萧瑟,一字一句道:“皇上他、驾崩了。”
  “皇上!”众臣神色大恸,纷纷跪倒,哭得涕泪横流。
  还在那老臣镇定,虽面露痛色,还是最关注皇帝死后之事,“左相大人手中可的皇上留下的遗诏?”
  云意默默点头,悲嚎的众臣闻声,为之一静。目光齐刷刷盯着云意,那老臣肃容拜倒:“请左相大人宣读遗诏。”
  云意敛容,微微颔首,旋即打开圣旨,缓缓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驾崩之后,特命皇——”声音戛然而止,云意如遭雷击。
  遗诏上写的“皇长孙李沧遗继承皇位”,这怎么可能?
  皇帝对李君照向来报以厚望,太子继位视为理所当然。可是——云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然而,明黄圣旨上,赫然写的就是皇长孙李沧遗。
  怎会如此?
  侧耳倾听的朝臣纷纷抬起头,疑惑地瞅着她,只见她一副震惊不知所以的样子,均是不解。
  还是那老臣开口:“左相大人?”
  云意默然瞥了他一眼,神色严峻异常,随手将遗诏合上。
  老臣心头一突,当即站了起来,将遗诏一把夺过来,展开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尖声道:“原云意,你竟敢篡改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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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喋血深宫,惊闻婚讯

  闻言,余者大惊,目光如刀子般纷纷飞向云意,云意嘴角一勾,心知辩解无济于事。干脆闭口不言。
  “老太师,遗诏究竟有何问题?”当即有臣子冲上来,凑到老太师的身边,阅罢遗诏,亦不由的脸色大变,“无怪乎刚才我等进宫遇上鬼打墙,原来竟是小人作祟,为的就是拖延时间,好篡改遗诏。”
  “究竟是怎么回事?”臣子们纷纷表示疑惑,当即那臣子接过圣旨,大声念了出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长孙李沧遗,幼聪成睿,深肖朕躬,大禹之福,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仰赖上天垂佑,列祖贻谋,当兹寰宇乂安,太平无事,必能与亿兆臣民共享安宁之福”
  “皇长孙?怎么可能!”遗诏尚未宣读完,当即有臣子惊呼,群臣哗然。
  “皇上再怎么老迈昏庸也绝不能立反贼之后为帝!”有臣子急怒交集,竟口不择言,连皇帝都敢侮辱。
  “对,皇上怎么可能立前皇长孙为帝。定是有人篡改了遗诏!”
  众臣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示遗诏乃是被人篡改,绝不相信皇帝会令李沧遗继位。不是太子,也不是任何一个皇子这绝对不可能的事。
  老太师重重地咳嗽了下,喧哗不已的臣子蓦然噤声,纷纷目视这位三朝老臣。
  “左相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遗诏已被人篡改?如不然,怎么那么巧合?皇上这个时辰驾崩,而我等接到圣旨后急忙入宫,却遇到莫名的大雾,被困其中。”
  老师太双目如炬,炯炯有神望着云意,虽没明说,然刚才的脱口之言,已表明他的怀疑对象,正是云意。
  鬼打墙?雾气?看来有人故意阻挠臣子入宫,为的就是拖延时间。莫非,就在刚刚,遗诏被掉包了?
  云意沉思,下意识寻找刚才找出遗诏的小太监,却已不见踪影,当即心中一凛。
  “左相大人无话可说么?”
  云意敛神,打起精神应对咄咄逼人的老臣,她沉静道:“遗诏是依照皇上吩咐,由贴身伺候的内侍官亲自取出,当时在场的还有乾元宫的数名宫人、还有太医正、和一名送来急报的武将。”
  云意说着,一一指向身后的武将和太医、宫人等。
  当即命其中一名宫人出来将当时情形说了一遍,群臣听罢,却依旧半信半疑,有人立刻反驳:“那又如何?从遗诏取出到我等赶到这段时间,有人可以完全将这些人收买,再假昭传位于皇长孙。”
  “是啊,不然如何解释我等遇到鬼打墙之事?”
  “定是小人作祟”
  “真是大胆包天,竟妄图篡改遗诏以图谋不轨。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乱臣贼子,当诛!”
  臣子们闹哄哄一片,最后老太师严厉喝问:“左相原云意,你还有何话说?皇上已立太子,且太子英明神武,深受万民爱戴,深得皇上倚重,又怎可能临时改立叛贼之子为帝?!”
  有理有据,铿锵有声,顿时众臣信服,纷纷出言表示附和。
  云意冷笑连连,这般愚蠢的家伙,有事不顶用,凡事不分青红皂白,乱入人罪。当即冷声一笑伸手将遗诏给夺了回来,高举在手:“遗诏在此,尔等莫非想抗旨不尊?诬陷本相篡改遗诏,那就拿出证据来?别在这里瞎嚷嚷,扰了皇上清净。”
  “那是假诏!”
  云意目光如剑,倏然射向那人,“那你拿出真的来,好让本相大开眼界!”
  那人脖子一缩,分明怵她,却还嘴硬:“原云意莫要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哼!”云意冷哼,随手拂袖,那人便被一阵罡风卷了起来,高高从空中抛落,“啊”地一声短促的惨叫,再无声息。地上,血色四溅。
  众臣顿时骇然失色。
  老太师登时大怒,颤抖手指指着云意:“大胆原云意,竟敢当众杀害同僚!”
  “篡改遗诏,改立反贼之后。依臣之见,他分明就是与反贼一伙的!”当即有臣子一针见血。
  云意倒也希望这场局是由自己一手主导,而非是被人设计的那个。眼下已到了关键时刻,那人也该出现了吧?
  李沧遗扮猪吃老虎,还是幕后另有黑手?
  “谁这么大胆子,竟敢诬陷对陛下中心耿耿的原大人!”冰凉的嗓音,几分矫揉造作的阴柔,云意心跳一顿,霍然回头,果然看见着甩着手帕,风骚多姿的宝湘从璀璨灯火中款款而来。
  他的身后,紫衫禁卫纷纷抽出兵器,四散开来,将众臣圈在其中。
  云意的目光迎着灯火,亮得逼人,也冷得摄人。想不到,设局之人竟会是宝湘?实在出人意料。
  只不知,这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若从武周府叛乱开始筹谋,那么,此人实在太可怕了。
  能挑动百姓揭竿叛乱,还能同时挑拨西南边陲十三部族兴兵造反无论哪一件,都不容易办到。更要紧的是,也许,就连皇帝的病症都在他的操纵之中。
  本已病入膏肓的人,忽而间大有起色,甚至有痊愈之势,连太医都察觉不出来。若果然如自己猜测那般,都是宝湘的手笔,那么,他一个阉人,却手段惊人,着实不容小觑。
  沉吟间,宝湘已在众臣惊愕的目光中,徐徐来到云意身边,他信手拿过遗诏,展开,煞有介事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皇长孙李沧遗,幼聪成睿,深肖朕躬,大禹之福,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钦此!”
  臣子中一片死寂,无人响应。
  宝湘冷冷一哼,阴冷如毒蛇般的目光,缓缓扫过诸人,“怎么?诸位大人还不速速领旨?莫非,想抗旨不成?!”
  “哼,乱臣贼子,休想让我等屈服!”
  “皇位理应由当今太子继承,尔等分明是谋逆之行。”
  “好厉害的口舌。圣旨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诸位竟还想着颠倒黑白,诬陷杂家和左相大人,真是恬不知耻!”宝湘兰花指一翘,指点那出声的两人,“来人,将他们的舌头割下来,算作以下犯上的惩戒。若再有抗旨不尊者,斩无赦!”
  “住手!”眼见紫衫禁卫将那人拽了出去,老太师怒意滔天,胡子都翘了起来:“区区一个奴才,凭甚发号施令,竟还妄图处置朝臣,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宝湘不怒反笑,“呵呵,这处置的可不是杂家,而是新皇!”笑罢,转个身,躬身一拜:“奴才恭迎皇上!”
  话语落点,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唱喏随之而起:“皇上驾到——”
  随即帝王仪仗,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缓缓从长长的游廊穿行而来,流光溢彩的障扇之下,穿着明黄龙袍的李沧遗,慢慢行来。身后内监宫女,如众星拱月,簇拥着他。
  犹带青涩的少年,目光微垂,面颊微红,漫天的白雪飘飞,落在他发间、身上,衬得他秀美绝伦。
  云意目光犀利,似要将他穿透。李沧遗,在这局中,究竟是操棋人,还是棋子?
  直到李沧遗走到众人面前,朝臣们才从惊愕中回过神。
  “奴才给皇上请安。”宝湘躬身拜道,神色肃穆恭敬,李沧遗则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蝇,“公公不必多礼。”
  宝湘当即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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