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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第79部分

小说: 穿越之错身安乐 by 薛定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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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悉了案情,得知自己已“沉冤昭雪”,眼中脸上是掩不住的兴奋,只举手投足仍然端正沉稳,来到包大人面前便单膝跪倒:“属下展昭拜见大人,谢大人为属下洗脱不白之冤!” 

  “展护卫不必多礼!”包大人见展昭行此大礼,慌忙扶起,摆手道:“玉莲一案,多亏小侯爷机灵应对,逼玉莲说出真相,并非本府之功。展护卫要谢,还需要谢小侯爷才是。” 

  听包大人如此说,展昭愣了一愣,接着便看庞昱。见庞昱背着手站在一旁,兀自瞪自己,想起自己因玉莲一事与这小兄弟赌气,还曾疑他心中存门第之念,并非真心待自己,不由得便有些惭愧,脸上也火辣辣起来,只觉自己如此行为念头,委实不像个大哥样子,便寻思要与他赔罪,当即向庞昱端端正正一揖,一躬到底,道:“蒙小侯爷周旋,展昭在此谢过小侯爷了!” 

  庞昱虽与展昭闹过别扭,可他是个不记仇的性子,早已忘了。如今见展昭与他行礼,反倒又想起来,觉得自己不分青红皂白与展昭怄气,也实在不好意思。加之他平生最惧别人与他鞠躬叩首,见展昭行这么正式的礼,反倒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鸡皮疙瘩乱窜!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干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之间,已是受了展昭一礼。 

  展昭直起身来,见庞昱摸着鼻子斜站在一边,侧对着自己,有些讪讪的,便也知道这小侯爷虽是富贵出身,却不惯这些繁文缛节,本想按江湖规矩,大恩不言谢,以后再找机会偿还,只是包大人面前,毕竟礼不可废。便对他笑了笑,未再说什么,转向包大人。 
  包大人原找他有事,便咳了两声,开门见山,道:“展护卫是常州出身,不知未入公门之时有否听说过这‘常州三虎’之名?” 

  听包大人如此问,展昭略微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拱手道:“请大人恕属下见识浅薄,属下委实不知这‘常州三虎’作何解释。”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对视一眼,便改口问道:“那么常州宇文一家,展护卫可曾听说过?”

  “宇文一家?”展昭略有些吃惊,“常州确实有一家姓宇文之族,也算是豪门望族。这家人祖上叫宇文平,据说在边辽立过战功,也曾是赫赫有名。不过展某却与他们不甚相熟。包大人,不知这宇文一家与大人方才所说‘常州三虎’有何关系?” 

  “不知展护卫在常州之时,这宇文一族平日行为却是怎样?”包大人却不正面回答。  展昭沉吟一会子,道:“回大人,属下在常州之时,这宇文一家虽为豪门,行事却不见得有多么傲慢。只听说长子习武,次子经商,倒也算是本分人家。若是再往细里去,展昭便不知了。” 

  “哦?”包大人皱了眉头,道:“如此说来,六年前展护卫未入公门之时,这宇文一家却尚未依仗功勋,横行乡里?” 
  “正如大人所言。”展昭拱手,却感觉有些不对,犹豫道:“大人,不知大人为何突然想起问这宇文一家?” 

  包大人慢慢捻着胡子,道:“展护卫可知这宇文一家在常州恣意妄为,鱼肉百姓,弄得百姓苦不堪言,天怒人怨?” 

  “什么!?”展昭大吃一惊——常州是他家乡,虽自入公门以来,事务繁忙,也曾多次想回乡,却苦无机会,只得作罢。就连父母祖坟一切事宜,也只得托家中老仆展忠祭扫照顾,自己只能在每年清明重阳之时望空焚香祭拜。几年以来,自己心里早觉亏欠,更是思乡心切,却无奈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在公门六年,也便六年不知家乡情形!偏偏展忠又是个不识字的,连书信也少来往。如今猛然闻道家乡出了个祸害,民不聊生,怎叫他不惊不怒!顿时怒气填膺,一拱手,大声道:“若真是如大人所说,展昭愿即刻赶赴常州,查证此事!” 
  “展护卫莫要心急。”包大人摆了摆手,转过身去:“本府已派府中捕快往常州查探,估计不日即会回转,这玉莲所说到底有几分真实,还需少安毋躁,好好计较一下才是——公孙先生,你可已将案情与展护卫解说明白?还有那常州吴县令一案,还需公孙先生调出当时案卷,严加查证!” 

  “大人。”公孙先生听叫到他,忙从展昭身后闪出,回道:“玉莲一案,学生已向展护卫解释清楚。而那常州吴县令一案,学生也顺便去案卷库查证过了,这起案子由常州知府审理,后又报给知州,却是刚刚报上开封不久,还未曾处理——大人请过目。”说着便从袖中摸出一轴书卷,递与包大人。

  包大人接过卷轴展开,没看上两眼,便将卷轴一摔,怒道:“荒唐!荒唐!若按玉莲所说,这该是一起盗案,案卷中却是意外失火,且了结的相当潦草!人命关天,这常州知府知州两级官员如此草草结案,我大宋律法何在!” 

  “大人。”公孙先生见包大人发怒,忙问道:“大人可要着常州知州复查此案?”
  包大人发了一通火,微微平复下来,摆手道:“不,本府决定自己查证此案。”方说到这里,突然“砰”的狠狠一掌,直拍在房内檀木书桌上,怒目而视,道:“若那玉莲果然不打诳语,这常州三虎真有她所说那样横行霸道,即使这背后势力手眼通天,本府就是拼上这顶乌纱帽,也定要将其扳倒!” 

男扮女装



九月初五。常州 

  人常道时光如梭,此言果真不虚。仿佛才过了元宵,转眼便又是重阳。往年的此时,便该是菊花茱萸,秋高气爽之时。然而今年的秋天却多雨,雨点儿断断续续,淋淋漓漓,忽大忽小,忽骤忽缓,只不肯给人一个痛快,也没有片刻清静,搅得那一票文人书生伤春悲秋,赏花饮酒之心尽皆化了骤雨之下的遍地菊瓣。 
  然而此种天气,有人长吁短叹,有人却高兴得不得了。百年老字号“悦来客栈”常州分号的店堂里,值班的掌柜便烤着火哼着小曲靠在柜台里打算盘。天冷雨重,道路泥泞,凡行商走镖各色人等也就懒得走路,除了那真急着赶路的,余下的人就少不得要在客栈里歇一歇,喝杯热酒暖暖身子。加之“悦来客栈”是老店名店,也就格外叫人放心,选择在这里歇脚的客商镖队也就格外多,眼下店堂里便坐了几大桌,将个客栈门前的地面都踩的能刮下一层泥。 

  掌柜的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督促着小二去倒酒上菜,忽听门前一阵叮铃铃清脆铃声,便知是有客来了。方抬起头,便见客栈门扉一晃,走进一位青年男子来。那男子身穿一件青灰色流云纹绸缎长衫,腰佩宝剑,行止沉稳,剑眉星目,气宇轩昂,面上带着侠气。虽是武人打扮,举手投足之间反倒透出几分书生似的儒雅,正是说不完的英雄气概,道不尽的丰神俊朗。 

  来者是客,均要笑脸相迎,店小二便忙忙的上前搭讪招呼,一口一个“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那男子却不忙理他,先在店内转了一圈,将店堂上上下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地上泥水狼藉,皱了皱眉。却又走到店内空着的几张桌椅前,伸手在桌面椅面上抹了几抹,放在眼前仔细察看,眉头却又舒了开来。这才抬头,却是一口极正宗的常州腔,道:“小二哥!” 
  那店小二本就在那男子身旁转圈,此刻见喊他,忙点头哈腰。只听那男子道:“劳烦小二哥给安排个靠暖笼近些的桌面,狭窄些不要紧,只要暖和干净。桌上茶壶碗筷,皆要用开水烫过。桌椅也要擦几遍。”见小二答应着,问:“客官要些甚么?”,便又道:“先来一盘蒸蟹。你却莫要给我蒸那八分熟,须要蒸的透透的。须教我看到有黄,莫要只捡那公的上!还要一碗鲫鱼汤,鲫鱼要新鲜活跳,放在清水里养了几日的,剁了头尾,去净内脏,鳞也要刮干净。再上一盅猪脚。不要太油腻,只炖得烂烂的便好——却莫教我看到有半根猪毛。”又想了一想,道:“酒就来一坛桂花酿罢。要陈年的,捡那酒色金黄清亮的送来,却须要烫的热热的。”说着便伸手进袖管,摸了一大锭银子出来,向桌上一放,道:“去罢!办的好了,少不得你银子!若是办的不好不干净,可莫怪我砸了你这百年老店的招牌!” 

  客栈的人认钱不认人,那店小二见了银子,笑逐颜开,一迭声的答应着,捞了银子匆匆进后堂去了。那男子便转身欲走。谁知那些在客栈大堂团团围坐的都是些粗豪汉子,见那男子丰神俊朗,英气逼人,又是武人打扮,出手亦算豪放,然而行事却婆婆妈妈,点菜更是挑剔,点的又不是山珍海味,连稍微稀罕一点的菜都不是,仅是些家常小菜,却偏要挑挑拣拣,便很是有些鄙薄他。如今见那男子走来,便有人故意放开了嗓粗声道:“婆婆妈妈,算甚么英豪男儿!”说着又捏了嗓细声细气道:“小二哥,来一盘蒸蟹,要母不要公,来一盅猪脚,毛要拔干净!” 
  听这么一说,客栈里便“哄”的一声笑开了,又有人高喊道:“小二,来一斤熟牛肉,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这一声喊出去,众人笑得更响,皆看那男子。那男子却不理他们,自顾自出去了。过不得多时,却从店外搀了一个人进来。

  这人刚一在门口现身,客栈中此起彼伏的笑声便慢慢停了。只见那人身穿一袭一件罩青绸大斗篷,衣边帽沿,皆滚着白色雪狐毛镶边,衣面上用上好的粉色丝线绣着枝枝朵朵盛开的桃花。那桃花绣工极其精致,店内火光跳动,桃花却好似鲜活的一般,竟是一个角度一种颜色,由白到粉,由浅到深,令人百看不厌。那斗篷帽沿甚长,遮了那人大半个脸孔,看不清相貌,但见他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像个少妇模样,腰腹微微隆起,却似有了几个月身孕了。 

  那男子搀着那少妇,柔声道:“娘子小心。这客栈门槛甚高——地也不干净。还是为夫抱娘子进去罢。”说着便猿臂一舒,抄住那少妇腿弯,微微吐力。那少妇连人带怀里的婴儿,外加腹内的胎儿,少说也有百八十斤,竟是叫他轻轻便抱了起来,足见其内力深厚。 

  那男子抱着少妇,方要往里走,却听那少妇突然开口,问道:“这间客栈怎么样?干净么?” 

  这一句话出口,客栈内众人却吃了一惊。原来那少妇声音低沉沙哑,甚是难听。听那少妇声音,又见她使帽沿遮面,众人便不由得有些同情起那男子来,皆暗道:“原来那是他老婆。怎的声音如此难听,八成亦是个丑妇。可怜这男人俊朗英武,怎地就倒了八辈子霉运,娶了这么一个丑妇!是啦!看来不是贪图权势,便是图得富贵了!” 

  只听得那男子笑道:“娘子放心。这悦来客栈是百年老店,各处州县,亦是有分号的。为夫方才已看过了,虽门口地面腌臜些,店堂深处桌椅却是极干净的。为夫已吩咐他们将碗筷烫过了,毕竟是小地方,娘子且将就些。” 

  那少妇听丈夫如此说,便不再说话,任由男子抱着她进了店堂,几步跨过门口泥迹,由小二带领在大堂深处一张早已安排好的净桌坐下。那桌椅紧靠暖笼,极是暖和。便听那男子道:“娘子身上斗篷已半湿了,如今店里暖和,何不脱下来烘烘。湿衣服穿在身上,易受寒气。” 

  那少妇依言,将怀中婴儿递了给男子,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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