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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渌水依荷起微澜-第67部分

小说: 渌水依荷起微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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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上,想来无论是做何等生意,想要脱颖而出绝非容易之事哦!”
  “咱们虽不曾亲自瞧过那铺面所在,但就依她程大掌柜的眼光而言,也是绝错不了!更何况,咱们家的素面、小食当可算是别具风味一说,只要坚守生意本分,想来却也不难。”
  缓缓点头,已是伸出手来揽过于她:“娘子所言极是,咱们不为日进斗金,只求安心做那本分买卖就成。”
  才放转身欲回,却被身旁之人轻拍了一下,怪嗔道:“也不瞧瞧身在何处,要是叫外人看见了,可怎么了得?”说着却是反手拉过他疾走几步。直接转回自家小院一旁,步上那特为夏日乘凉而建的架空木楼二层。
  “娘子,这是?”
  不待这旁卢临渊问完,就见那旁二奶奶已是走到位于最里的那根柱子一侧。提了提裙子拿脚尖点了点此处的地面,这才出声道:“往后咱们便在距离这三尺之外,摆上一宽厚的书架才好。”
  这旁之人虽是不明就里,但经过这许多日子的朝夕相处,哪里还晓得自家这位是何等的聪慧,万事也绝非无的放矢。今日,特意拉自个往此处来瞧,定是另有其因。
  想到此处,更是笃定的很,定是别有深意。事实也果真如他所料一般,原来早在当初建筑这山间小院之际,叶渟涵便想到了往后种种不确定的外因。
  因此才在绘制图纸时,已想到防备不时之需也是必要的很,她此刻脚尖所指那块,便是那处所在。
  “相公可还记得,我曾提及过前世的那位写小说的学姐?”
  “当然记得,亏得有这位在此前教了娘子不少有用的,咱们没能漏出破绽,顺利一路走来!”忙是点了点头,正色应道。
  见他欣然点头,那旁的二奶奶才接着解惑道:“当初在建筑这小木楼时,架空一层并非单是为了阴干草药之用,而是另有一功。”
  被身边之人此番提醒,已是有了一丝头绪,不免试探着问道:“娘子所指之处,莫非是咱们另寻了工头开挖的那处,用以放置粮食的地窖所在?”
  “就是那处。但却不是专为储粮之用,而是为了放置家中以备不时之需而建。粮米除外,也将家中多余的金银存入一二才是!毕竟此世不比前世,近些年来虽是不见战火连天,到底还是小心无大错。刚才与相公你提那学姐,便是来源她书中所写。”
  “当年她写第一本书时,后期病得不轻,连着好几天都是躺在床上坚持码字的,所以有一段早先埋下的伏笔,并为用到。”顿下片刻摇了摇头,才接着言道:“后来听她提及这桩,才使得我对此是印象格外深刻。”
  “说是主人公家中厨房小院内,就有一处与别家不同之处。先前只道是原主人家有钱,为了显摆财富才在厨房小院中,修了那么个用来栽培花草的石制花坛。却不知,其实那处看似简单的石墩子并非面上所见一般,只是一处摆设而已。”
  故作小声道:“原来却是另有乾坤,正是原先那主人家用来埋藏金银之物的一处密室所在!”
  “厨房小院里开挖密室藏宝!这还真是别出心裁之举,可见你那学姐当初也算是独辟蹊径了,怎能构思出如此情景?不是主家经常出入的正屋、后院,而是仆役们来来往往的外院之内呵呵!”
  那旁二奶奶却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接口一句道:“正是如此设定才能显示出,原先那家主人也是用心良苦。若非必要,怎会费尽心机在外院之中又开挖一处,窖藏金银的所在。想来就算放了贼人进院来翻,也绝无一人会想到这家真正值钱之物,不是在内宅库房中安然存着,反倒是在每日人来人往的外院厨房小院之下!”
  闻听此番解释,不觉已是欣然点头,正色认同道:“娘子当日所想果然有理。比起你那学姐的设定来,咱们家索性埋在院外这处,更是另辟蹊径的多!”
  不禁已是伸手拉着身旁之人,下得楼来。阔步走入那架空木楼的底层,深深看来一眼方才那个位置:“看来咱们需得多在此,放置几个竹架才好,阴干草药毕竟需得耐心等上一段时日,不是!”
  听他提到这句,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着连连颔首。
  说来,新建这山间小院之初,她叶渟涵也并未在第一时刻,就想起了埋藏金银一桩。毕竟那时两人手头的银子并不宽裕,哪里还有多余可藏?但随着与程记的合作事宜顺利进行,而后又有那转手贸易的进项陆续而致,不免就有了存储银两之想。
  再一想到,此世并非面上所见那般风平浪静,就是为了不在人前显贵,也需得谨慎三分。更别提,随后茶园那桩落实之后,愈发感觉早日备妥这不时之需,才是势在必行!


☆、第八十六章林中药圃

  若是不出意外,三、四年后自家这片茶园便已是初具规模,到那时想不出名,都难!倒不如,先行做些准备才好。毕竟两人是一早就有规划,自家所居这座山头之上并不会满栽茶树,倒是无碍。
  而曾经打算晚些时日,再行扩展起来的自家药圃,也因今日一席交谈后,就此被提了上来。其实,早在独留那两小丫鬟在山庄时,她俩就已是格外的留心此事,此番再听主子有心一提,便立马应声前面引路,领了他夫妻二人直奔那方而去。
  “当初听得主子们提及,日后势必在这座山上开设药圃,就与向管事商量着,留出林中这一片空地来。”另一旁的苏木,更是抬手划了个半弧,忙又笑着接到:“其间好些个都是佃户们,整理茶园时顺手移栽而来的。”
  “我爹爹原先虽是樵夫,到底经常入山砍伐,蛇虫鼠蚁不说,就是被树枝割破划伤也是家常便饭。远远不及大夫认的全乎,好歹也是略懂一些急救草药,再加之那些新进搬来庄子上的茶农中,另有几人在家时就曾识得几样。也都一并教会了大家伙,眼前这些便是。”
  看着面前这一大片,不算茂盛,但也已可称得齐整的药田,不免是连连颔首,心中欢喜。没曾想,这两丫鬟已在此事上用了心思,虽说庄子里是真正懂行的一个没有,却也被茶农们打理的很是不错。
  夫妻俩含笑对望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欣喜之色,这旁卢二爷更是开口问道:“平日里又是谁前来打理此处?”
  “回二爷话,茶农中本就是大家伙轮流看上三日,如此一来也就足够排满一月了。”听着苏叶一句应道。
  那旁苏木也是认真点头,接着她这句往下:“比照着二爷您前次留下的那本草药图册,奴婢两个也已能认出几样常见的来。即便是茶农家中时常跟着打理药田的孩子们。也曾有几个就是照着那图册,寻来了好些草药的。”
  “正是这般,小婢才想着要求了两位主子,可否也收了几个佃户家的孩子,一同学着打理这片药田?”两丫鬟如今已是默契十足,那头苏木刚才诉说完,身边的苏叶已应声补了一句来。
  此刻正学着相公一般,挨着身子仔细观看田中药材的二奶奶,也已是掸了掸衣裙转向身旁之人道:“依妾身看倒也可行,与其这般轮流照看。倒不如直接选定了几人专司此项的好。”
  “一来,茶农们平日里田间忙碌,家中自是留不得孩子们。与其日日放在林间嬉戏,倒不如跟着学些有用的。再则,也是为了庄内众人之想,毕竟此处偏远非常,就是有病也需赶上三、四十里地。方能寻到药堂就诊。若是遇上急诊,岂不是耽误了时辰?”
  放开正托在掌心,细心察看的草药,起身应道:“娘子所提也正是为夫所想。”缓缓颔首,才又转向一旁落下两步,一路随行的向丰年道:“这事便交由向管事与茶农们说明一二便好。日常管理之事眼下刚好交了给麦冬打理。毕竟她这段日子来,已是学了不少医理。就算采收后如何处理,也已知晓了不少。”
  “二爷所言极是。如今春耕也已近尾声。你们俩若是有心听讲医理,大可一并前来山间小院中。每日晌午过后,先跟着蔺兰由最简单的学起便好。”听得二爷提及,麦冬姐姐已跟随主子学得一些,姐妹俩心中既是吃惊。又是艳羡不已!
  到底还是跟随主子才得了这等之机,随后听得自己也可加入。怎不欢喜非常。想到当初,主子们还在山下别院之时,就曾让蔺兰姐姐教习三人,并坐认字,是何等令人眼馋之事。
  每每与家人讲述起来,也是面露欣喜之色,如今得以重聚一处学那有用之事,更比往日认真三分。两丫鬟忙不迭对视一眼,满眼的笑意更是按捺不住。
  此刻,就听得那旁向管事指着不远处那片林子,回禀道:“穿过前头那片林子,就能瞧见往背阴那面去的小道了,眼下虽是还未全部修整妥当,但好歹也能勉强去到那片,留给喜阴药材的地界了。”
  “哦,还另有一半药圃,倒是想得不错。”顺手拉过了娘子,示意两个丫鬟前面引路,一行人便又齐齐上路了。
  待等巡视回来,已近午时一刻,留下两个丫鬟用了午饭后,夫妻俩才歇在正屋内,谈及了往后诸事。原想着回山之后,便要着手打理药圃一事,却也早在前次离去之际,便由那两个机灵的小丫鬟与向丰年商量,开辟了出来。
  就眼下的规模,也已是不小了,虽不比两人先前设想的那般,倒也算是勉强够用。毕竟此刻人手略有不及,逐步完善也是不迟,更何况如今庄子上又添了这许多茶农后,若是有了自家的药圃与大夫,也能省却不少麻烦。
  “不单是咱们庄子上的佃户们,还有接管桑园的胡管事村中那些老农们。虽说只帮存着咱们饲养桑蚕,到底还是远亲不如近邻,又都是些上了年岁的老人家,有了病痛去一回镇上更是颇为不易。”
  点头又接着提笔,在书信中多添了几样物件,才停笔吹干了墨迹抬眼看向身边的叶氏道:“娘子提醒的是,虽说为夫这三脚猫的医术尚未学到家,可好歹常见病案还能应付一二。”
  “比起那等以药谋利之人而言,却更为着眼庄上众人的安危,说来也惟有佃户们逐渐生出归属之心,咱们这等时常不在庄内坐镇的主人家,才可安心离去不是!”
  欣然笑了笑,接言道:“正是如此。佃户们安下心来好生打理庄中一切,咱们才能逐步将山中那片茶园发展起来。真要等京畿面馆盈利所得送回庄上,只怕也得数月之后咯!”
  “那娘子你却为何,还要减了咱们与梁掌柜他家,合作的那单转手贸易?”听得叶氏一句感叹,不禁反问一句道。
  却见身旁的二奶奶,不免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为旁的,就只是担心咱们此番京畿开设铺面一事,颇为触动人心,所以才不得已停了几回。”
  “触动旁人的心思娘子是担心,那梁掌柜会心生不满?”不觉已是微微皱眉道:“咝,想他家近半年之内,也算是进项颇丰,不敢说全然是因我家而起,却是与此脱不得干系。又怎能生出这等忘恩负义之想?”
  见自他不免有些气结,忙不迭出言宽慰道:“相公也莫要生这闷气,并非是看出那位早已有这等之心,只是提前防范一二罢了。”
  “提前防范,这又是怎么个说道?”
  自顾自挽起了袖口,伸手取过了一张白纸,便已是提笔在纸上写下了那日,转交于余家大郎的单子,偏头问道:“相公可是看出了这前后两次之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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