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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渌水依荷起微澜-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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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这蔺兰害羞,却是为了来年与余家大郎成亲之事!”难怪方才还不及自己追问一二,那丫鬟已急忙退出屋外。
  这旁听见了主仆两人,说道起此事后,不免也是提醒一句:“眼下娘子你这情形,放了她往京畿去,可能使得?”若有所指地瞥了一眼,叶氏如今还平坦依旧的小腹。
  就听得另一旁的小丫鬟麦冬忙道:“主子放心,不是还有奴婢在一旁用心伺候着!”说着更是抬手往一旁的门柱上比了比,显然是学着往日二奶奶教的法子,量身长哪。
  早先也就是叶渟涵自己常用此作比,帮她们两个丫鬟量身高。对此早已娴熟异常的麦冬,每每一提有事不用她这年纪小的担当,便会有此一举。
  好笑着摆了摆手:“谁也没说不用你这二等的丫鬟,只是往后必定另生出好些事来,就你一人又怎能忙得过来。”环视了一眼,才又接着直言道:“想我们这屋里也不比对面大奶奶哪儿,另有妈妈在旁帮村一二,更不敢轻易放了那不知底细之人,在跟前当差!”
  “你们二奶奶这句,才是要紧之处。别看如今这府里,自丁姨娘闹出那桩糟心事后,旁人也都消停多了,可妇人生产之事,却是万万马虎不得!”紧随着,二爷又是一句加重了几分之言,愈发将那旁的小丫鬟惊在当场。
  万不敢想象,若是二奶奶生产之际出了什么事忙在脑中掐断了自己这个可怕的联想。见她瞬间白了小脸,这旁的二奶奶已是低声劝慰道:“莫要胡思乱想,咱们只需万事小心着些便好。何况如今你们二爷的医术也已是略有小成,即便不曾拜得名医为师,看方辩药还是手到擒来的。”
  看着小丫鬟还略有迟疑的告退而出,不由怪嗔道:“她不过进府一年余,比起那些家生子来可是不同,哪里禁得住你这般吓唬。再说蔺兰的婚事,好歹还有整一年的样子,实在不成就索性将山庄的丫鬟掉一个来京,也就是了。”
  “嗯,这主意好。要不等过了年节,不对,初春时节来京的道上定是不好行,还是趁如今官道未封直接将她们两个一并接了来。”
  不待这旁滔滔不绝完,那旁的二奶奶已是轻笑着,抱过他的臂膀拦阻道:“如今我这肚子,府里众人中再没比太太更为看重的咯!”以眼神示意一下后,忙又接着低声道:“即便不寻了人手一旁帮村,也大可安心待产。”
  “虽是这般说道,却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多一层防备就多一份安心。更何况此刻朝中正逢多事之秋,就是在京为官多年的老爷,也不得不领命外放上任而去。”
  经他此番言语,二奶奶亦是缓缓颔首,忙又补一句道:“宁可让余掌柜在京畿另卖了丫鬟来使,也莫要去信将那两个,才刚上手不多时的丫鬟,着急往这边赶!”
  这旁才刚欲起身,往书房修书一封的卢临渊,不禁一愣,苦笑着摇了摇头:“这真是知我者,莫若娘子你哟!”不知何时起,夫妻俩的默契之深,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便可洞悉大半。
  但坐定细想之下,娘子此言却也有理。一来是山庄之中,惟有向丰年一家坐镇,却是略有不足。二来苏叶、苏木两丫鬟的家人虽说俱已名正言顺,成了庄内的佃户,也不过只是佃户的身份。若真有事发生却是不好插手其间,毕竟是不在其位!
  晚间两人并躺在床上,又听叶氏提了一句,为何执意留她俩在山庄之中后。卢临渊更是深以为然,此刻虽由京畿那处的铺面在中间转手书信,但起稿一事还是有那两个丫鬟担着。
  能熟识得字当然不多,但夫妻俩却是早有安排,特意留了本自家编撰的千字文与她们。每每有书信往来,只需对应找出注解便可知晓主家之意。
  比起往日皆由杂货铺梁掌柜那处得来的消息,更为确实些。毕竟此刻庄子上,还是有些不能为外人道的要紧之事,需得留意一二。正如二奶奶所言,果然山庄此刻还是万万离不得这俩丫鬟。
  满以为第二日只能等来,此时任职京畿地的老爷欣慰之喜,却不想府中另有一桩,喜事即将到来。
  “哦,这般说来,当今万岁爷最是宠爱的玉屏公主,要在来年开春之际,选几位伴读之人?”待一旁卢临岩读过了来信后,便已将其中之意转述了与座上的太太知晓。
  听得母亲追问一句,忙不迭点头应道:“我们卢府这等门第,已是有了入选之望,更有老爷在信中的暗示可知,此桩大喜之事怕已是十拿九稳的了!”
  至于入选之人,不用多问也已是心知肚明,如今府中年纪相当之人,也惟有吴姨娘所出的卢二娘最合宜。余下那罪妾生养的三娘,只怕也就等其过了及笄之年后,草草许个普通的人家过门便是。


☆、第一百零四章 年节礼(上)

  “若是真论起来,也算不得伴读一说,反倒更似公主伴游。”不免扶了扶额,哂笑一句。
  提及这位皇贵妃所出的玉屏公主来,不得不让人高看两眼。先说其外祖家,乃是当年开国四将之一。更别提,他田家历代所出的军中良将,比起余下三家来也是不遑多让,反倒将当年为首的唐家,给生生比了下去。
  再则,便是这田家不但出武将,近些年来更有文臣在朝参政。虽说未必皆是田姓子弟,但那些原本毫无根基可言之人,却能得了田家的资助后,才得以踏上仕途之路的,便不在少数。
  “其中更有那佼佼者与田家成了姻亲,从此官路是越走越顺,反之又助长了田家之势,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随着那旁卢临岩的一句感慨,屋内母子俩也都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的确,如今皇家众位被授了封号的皇女中,也就那皇贵妃所出的玉屏公主最是显贵!单是其母仅此皇后之下的第一人,就绝非旁人可比肩一二了。更何况元皇后早逝,新皇后才入宫不及三年时日,又无所出,在那后宫之中,执掌凤印长达近十载岁月的皇贵妃,无疑便是那名正言顺的统领之人!
  饶是这些日子来,才开始奋力恶补,这京中各族门第大致情形的卢家二爷,也不由得暗挑大拇哥,道一声‘这才是真正的高门大家’!
  “只怕除了东宫那位太子爷外;能在圣上跟前得一座席的,也仅这位玉屏公主了!”别看眼下还不曾被授过诰封的王氏,想她娘家祖母、母亲与婶母皆有诰命在身。
  因此上,对于这后宫大事,也是不乏消息来源。再别提,卢府老爷又在户部为官,一家子常年在京城居住。对于朝中这些看似无关政局之事,也是避无可避。
  略尝了口茶水,已是微笑着问向那旁的长子道:“你父亲信中可曾提了,要将二娘记在我名下之事?”
  忽闻这一句,就是这旁的卢临渊都不禁一愣,稍定了定神后也已向兄长望去。那旁端坐之人,又怎会毫无察觉,自家这位萱堂本就万事皆能洞悉分明。
  今儿才得知,父亲信中的暗示,随即便将其中隐晦之意。猜度七七八八也是理所应当。只是此刻需经由自己口中而出,不免是倍感惭愧!若非自己连着两次名落孙山,今日也不至于为了一姨娘所出之女为难了母亲。
  哎!饶是心中愧疚。此刻再母亲一再的示意之下,也已是无路可退。低叹一声,又降了三分声量,才从牙齿缝里挤出那个‘嗯’字来。
  忙又偏头,愁了眼后院的方向。低声言道:“母亲若是觉得不合意,倒不如索性。”
  却不想被正堂上座的太太,摇头打断当场:“与其另寻他法,倒不如记在我的名下,更为妥贴!一来,你二弟如今在户部。就算是正经的八品提举,可又得几人真正在意?眼下既有这般助力在旁,岂能不借之理!”
  “你们兄弟二人合力在朝参政。才是我卢府之幸!”端过茶盅来慢慢吃了一口,才摇头苦笑一声:“惟有我那苦命的女儿,却是无端被累及了。”
  太太最后一句苦笑,在场之人有谁不明。虽说老爷也是为了稳固卢府之利,才想借此之际。将庶出的女儿送入宫中陪伴皇女左右。只是他如今在只有从四品的官职,若是上报之人却是姨娘庶出。未免不够尊重。惟有将其记在正室名下,成了名正言顺的卢府嫡小姐,才是上上之选!
  所以,深知其中利弊的太太王氏,才略吐露一句心中不忍,便就此定下了此桩。毕竟顾全整个卢府大事,才是顶顶要紧!
  事不宜迟,不待老爷年终回转,当晚后院中的吴姨娘,已在得知此事后,喜不自禁!顾不得抹干泪痕,便疾步领了闺女在太太面前是磕了又磕。
  俨然便是那寺庙之中,虔诚非常的信徒之举!
  “原本该选个黄道吉日,再行过继之礼,但眼下形势所迫,又恐被那有心拦阻之人,断了这等天大好事。不如后日便着人,请了京中的亲戚们小聚一回,顺便将此事说开了才好!”
  听着太太这般一提,那才被丫鬟扶过一旁的吴姨娘,愈发是止不住的抹眼泪。倒不是,太太没将此事办得隆重,她心有不甘才痛心疾首,而是喜极而泣!
  旁人或许听不出其中的不同来,自己这府里的老人,却能辨得分明。太太之意,便是告诉族中亲戚,这二娘她是一早便记在名下,只是此番实在关系重大,才再次提醒一二罢了!
  当日被太太特许了俩母女,再叙一晚,更使得那旁吴姨娘是连连叩首。在官家为妾又怎会不明,这是太太好意,旁人家只怕早就断了母女联系。更有甚者,多半要将这再无用的生母,打发了出府才好!
  如今太太是非但,没直接将母女俩生生拆散。还特许二娘在入宫之前,仍留原先的屋子居住,便是暗示她母女二人,只需闭着些下人们,日常之时悄悄见上一面,自是不难。
  得了这般宽厚之意,哪还丝毫的不满。由一介庶女,转眼便成了府中正儿八经的嫡小姐,已是万幸。更不提年节之后,便要随行常伴公主左右,即便是那正经官家的嫡出女儿,也需选了再选后,方能定下的大喜之事!
  眼下却是落到了自己所出的女儿头上,早让这位被同在后院的丁姨娘压制多年之人,长舒一口:“难怪就连西厢中的二爷,年前起便慢慢好转了几分;而眼下的后院中,比起往日来又是清爽许多;如今二小姐这等旁人家羡慕不来的好运势,更是。”
  才刚说道了两句,便又抹起了眼泪来。瞧生母这般激动,并肩而坐的卢二娘,不免低声劝道起来:“姨娘,莫要再哭了,都红得不成样子了!若是明、后日,亲戚们来了又该瞧出什么来了。”
  “对,对,可不是这般。姨娘却是糊涂了,如今这节骨眼上可是万万不敢行错半步的!”忙是收起心境,又起身拿过一旁的铜镜来比了又比,直看得那旁的二娘是苦笑着摇头。
  再说此刻本就正逢腊月时节,各家送来年节礼的便不在少数。猛一听得,卢府太太请了众人去饮宴,便是止不住的好奇心起,直到席间闻听得,是有关他府中庶出的二娘,记在王氏名下之事,不免已是面面相觑之势。
  这王氏是何等出身,此刻席间就座之人哪有不明白的。竟然愿意点头应下此事,必是大有缘故!
  无需多想,将庶女记在名下,便惟有亲事一桩。细想之下,果然年方十四的卢家二娘,勉强也算正逢待嫁之时。如此一来,席间众人也已是暗暗点头,原先就听得旁人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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