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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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炎啖王不喜欢外人接近,剑老爷便叫下人在正厅里单独摆了个小桌,酒水喝饭菜比外面宾客桌上的还要好上数倍。此时除了门口侍奉着的几个下人,正厅里便只剩姬沐离和东方陵两人了。
趁着门口几个下人不注意的时候,东方陵连忙拉住剑十一,偷偷塞给了他两个精致的小瓶子,低声打趣道:“爷来得匆忙,没给你准备啥贺礼,可是兄弟我不同,你的贺礼早早备好了。这稍微大些的瓶子里装着我才炼制出炉的药丸,咳咳是我拿最上好的药材炼制出来的,可助你晚上大展雄威,却对身体无丝毫损伤。另外一瓶呢是给新娘子准备的,保准她初承雨露也能欲仙欲死”
“陵,你真是够了!”剑十一伸手给他一肘子,低斥了一句,可是那手却没闲着,将两瓶药丸都收进了腰间,低低吐了句,“贺礼我收下了。”
东方陵差点捧腹大笑起来。混小子,装啥啊装,明明就对我的贺礼满意得很。
眼里的得意还未完全褪去,东方陵耳边便响起了自家爷轻飘飘的声音。
“陵,你是不是手痒了,正经的东西不去做,竟炼制出这些种药丸来坑害人?”
东方陵身子一僵,立马干笑道:“爷有所不知,这种药丸可不是坑害人的药丸,而是帮助有情人更能飘飘欲仙的补药,一般人炼制的补药才是坑害人呢,我这个对服用的人绝无半点儿副作用,堪称神药,呵呵”
姬沐离白他一眼,眼里一闪而过一道精光,呐呐地问,“你说的可是真话?这药对人没有半分坏处?”
“可不是么!绝对的真话,这药好着呢,是我给十一专门准备的!”东方陵立马拍胸脯打包票。
一道低低的哼声从姬沐离鼻子里嗤了出来,那薄唇有些奇怪地抿了两下,欲言未言的样子。
良久后,姬沐离才不满地问道:“为何爷大婚的时候不见你送这玩意儿?”
东方陵的嘴巴登时张得老大,思绪飞快一转,笑呵呵回道:“爷和王妃本就是无比契合的一对,哪里用得着这些外物,再说我以前也想送来着,但转念一想,爷您如此雄风,根本需不着这些玩意儿。万丈崖下的那五天五夜,我和十一的耳朵可遭了不少罪呢”说到最后,拳头捂嘴轻咳了一声。
但凡男人都是乐意听到这种话的,姬沐离当即就放弃了继续指责的企图,本来还想问东方陵也讨两瓶的,现在嘛,貌似真的用不上。一想到剑十一那冰小子此时正在消受美人香,他也变得心猿意马起来。
自己的美人儿虽在外面的宴席上坐着,他却只能干想想了。然后此时的洞房里,新郎官和新娘子相处的情景完全跟姬沐离脑补的不一样。
秦阙经过一整天的折磨早就累得不行,不等剑十一回来,已经自己脱了那繁琐的新娘裙装,盖好被子躺在床上小憩。
这满屋子都是红的,龙凤烛,龙凤被,床单床褥,帘帐子,看得他的眼睛都似乎被染成了红色。因为心情烦躁,秦阙那双眼有些不受控制地渐渐变成了绿色。
发觉双目有些灼烫,秦阙才明白自己的眼睛变成了鬼瞳,当即狠狠一闭眼,裹着那刺眼的大红被子睡了起来。
剑十一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床上裹成一团的大粽子,当即就想笑出声,但怕吵醒那人,愣是一点儿声都没有发出来,连走路都是轻手轻脚的。
小声走过去后,剑十一慢慢放低身子坐在了床边,然后低头打量着那人,此时她长发遮盖住了大半张脸,连耳朵跟脖子都被遮得密密实实的。这一头乌黑的长发十分好看,剑十一忍不住想摸上一把,最后还是忍住了。
见她后背有处被子没有盖好,剑十一探出手将那大红的龙凤被往上拉了拉。岂料他刚拉好被子,那睡过去的人便猛然间睁开了眼,满含杀气地朝这边瞪来。看到来人是他后,杀气微敛,却是一下坐起了身。
“你想干什么?!”他冷声道。
这一句话说得有些急,已经接近他原本的男声了。可惜剑十一此时没注意这个,光注意到他发火的样子了。
“阙儿,我只是在给你盖被子。”剑十一颇有些委屈地看着他。平日里他的那双眼总是冷冰冰的,可是此时褪去那股子冷意,竟装满了柔意。
此乃姬沐离的必杀绝技之一——装无辜扮可怜。姬沐离百试不厌,特意将这招告知了剑十一。
秦阙一看到他那副柔情蜜意的样子,心里登时变得更烦躁了。他最讨厌的就是剑十一用这副样子盯着他。而且他知道自己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女人!
“我迟早要离开,姓剑的你到底明不明白?!还有,我他娘的不喜欢你,你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秦阙真觉得自己好不容易练就的忍者神功在看到这白痴就破功了。
剑十一此时却一点儿不恼怒,因为他想到了姬沐离的另外几句话:如果对方在你面前恼羞成怒,那就代表她心里其实已经装下你了,不然哪个女子愿意浪费唇舌跟个讨厌的人废话。还有,女人说讨厌的时候往往就是不讨厌,画画以前老针对爷,可是爷最终还不是抱得美人归了,哈哈哈!
剑十一的嘴角微微咧了咧。按照爷的话,阙儿的心里已经有他了?说讨厌便是喜欢的意思?
秦阙无力扶额,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他的厌恶之情都表现得如此明显了,这剑十一是白痴还是瞎子,啊?
在剑十一的眼里,此时的秦阙就好像是因为羞恼所以以手掩面,剑十一愈发地觉得姬沐离的话是真的。
心里偷笑了声,剑十一自己褪了外衣,翻身上了床。屁股刚挨着床褥就觉得后腰臀一重,下一刻他便被床上的人踢了下去。好在他武功高强,在空中翻了个跟头便稳稳落在了地上。
“阙儿,你”剑十一不解地看着床上秀发半掩面的女子,傻愣愣地杵在那儿。
秦阙冷笑一声,当即将身上盖着的大红龙凤被扔给了他,毫不客气地宣布道:“你睡地上,离我远些!”
剑十一怔怔地立在原地片刻,想走上前的时候又立马停住了,脑子里适时出现了姬沐离的话:哼,女人嘛都喜欢耍耍小性子,那叫情趣,懂不?你顺着她就是。
于是,剑十一咽下一肚子苦水,将龙凤被铺在了地上,乖乖躺了上去。
秦阙见状难免有些错愕,他竟真的睡在地上了?!
心情复杂地躺回了床上,刚才还困倦十足的他现在却睡不着了。就算以前父母在世的时候都没有人这么对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不问为什么。后来家中父亲被陷害,两位高堂相继离去,他从奴隶开始辗转流离,遇到的人形形色色,无一不是想从他身上捞到好处,哪怕是道貌岸然的火麒王也只是看中了他的这双眼睛。
也只有也只有这个叫剑十一的白痴这么纵容他了。
眼中的戾气刚刚一褪就立马恢复了原状。秦阙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一切不过都是表象而已,等到剑十一发现他的真面目,到时候一切都会变回原样。还是用那样厌恶的表情对着他吧,他早就习惯了,不差这么一个人。
秦阙正要阖上眼继续睡的时候,身后又有了动静,他的眼里闪过明显的不耐,回头瞪剑十一。只是这一瞪却立马没了底气。
剑十一抱着那床龙凤被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将那被子盖在了他身上,趁他失神的空档,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道:“这被子你盖着,别着凉了。”
那你呢?秦阙差点就要脱口而出,幸好最后是忍住了。
剑十一似乎读出了他的心里话,难得地笑了一声,指着头顶的房梁道:“我在上面将就一晚。”
话毕,他身子一提,灵活地飞了上去,在那狭窄的房梁上躺下,睡前还朝床上的人看了看,低声道:“快睡吧,明日还要早起。虽然我对自己的父母亲没啥好感,但是剑家的一些礼数还是要守的。”
秦阙嗤笑一声,“想让我当个孝敬公婆的儿媳妇?剑十一,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既然是你非要娶我,那我想干嘛你都最好别管。”要他明日去给所谓的公婆敬茶?简直是做梦!
本以为说出这句话剑十一再怎么宽容也会不悦,哪料那白痴竟然用非常愉悦的声调道:“阙儿,你第一次叫我的全名。你能不能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秦阙直接翻了个白眼。他打算在自己离开之前最好不要再跟剑十一说话了,免得自找烦恼!酒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姬沐离命东方陵跟剑秋寒打了声招呼,自己先一步离开。走前还不忘朝水依画的方向瞅了一眼,嘴角不由邪魅一勾:画画,你给爷等着,看爷稍后怎么收拾你。
最大的一尊佛都离开了,酒席也确实吃了不久的时辰,剑家宴请的其他客人们也相继告辞离去,剩下一桌桌的杯盘狼藉。
水依画和北堂洌趁着人多的时候再次混了出去。
“洌师兄,你先回客栈。”水依画道。
北堂洌微微讶异地盯她,“师妹难道是心软了,所以去追刚离开不久的水夫婿?”
水依画撇嘴道:“怎么可能,我说了要他好看,怎么可能去追他。”其实经过北堂洌这么一说,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儿想法。她很想现在就追过去,然后狠狠踹姬沐离那混蛋一脚。当初走得那么干脆,有胆做就得有胆子接受她的怒火!
“那师妹是想做什么去?”
“自然是给剑十一送贺礼了,这份贺礼得亲自送到他手上才行。师兄一路小心,我先去了。”水依画朝他摆摆手,转了个方向,欲从偏门再潜入剑府。
北堂洌看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神情略有些古怪。要他相信姬沐离就这么干脆利落地走了,简直比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还难。
与此同时,刚刚拐了个弯的水依画忽然就被人一把捂住了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身后的人将她搂得死紧!
姬、沐、离?!
你这混球居然敢给老娘搞什么突然袭击?!
“唔唔”水依画掰开他的手大大出了口气,她快被这混蛋憋死了!
☆、113 小别胜新婚
身后结实紧绷的胸膛紧紧贴着水依画的后背,胸口那炙热的温度都似乎隔着薄薄的衣衫传了过去,烫得水依画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稍许,男人凑到了她耳边,咬着她的耳根,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画画,我很想你,每天都在想你,无时不刻不在想你。你呢,有没有想我,嗯?”
水依画本来想臭骂他一顿的,可是如今被他紧紧地搂在怀里,又听着那压抑低沉的嗓音,心里不由地软了下来。
想,她当然想这混蛋了。可是这混蛋当初竟敢不辞而别!一想到这儿就恨得她牙痒痒的。
挣脱开姬沐离的怀抱,水依画回头狠瞪他一眼,“老娘一点儿都不想你!给我滚远些!”
话毕,几大步走远。
姬沐离好不容易等到了心心念念的媳妇,哪里容她逃跑,脚步移动,一瞬间就蹭到了她的身后,将整个人又搂了回去,语气带着满满的怨念,“画画,这一个月我因为你吃不好睡不香,你怎么可以这样?”
“少在我跟前说这些甜言蜜语!我问你,当初为何不辞而别?你这混蛋走的时候都不知道知会一声么?”水依画冷冷瞪他,绝不能对这死妖孽心慈手软,免得他下次又犯!
姬沐离一听这话立马就明白水依画生气的原因了,心里一下子变得软乎乎的,揽着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