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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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陵朝窗外看了看,有些沮丧道:“众人都看着我进了爷的屋,为了爷着想,属下还是留下来吧。”
姬沐离微微一笑,“那真是再好不过了。”随手把床边的一个棉枕头扔了过去,“看在你尽心照顾爷的份上,赏你的。”
东方陵面上一喜,“多谢爷。”然后抱着那棉枕头,整个人提气一飞,落在了屋中的横梁之上,枕着极少数情况下得来的棉枕头,开始入睡。
不得不说姬沐离的一群属下太苦逼了,连得了个棉枕头都乐得合不拢嘴。
两人正准备熄灯就寝,门外忽然传来老嬷嬷的低声禀告。那声音细如蚊讷,简直就跟没有一个样儿。
“爷,王妃来看您了,您若是不方便,老奴就让王妃先回去了。”
老嬷嬷对这雪璃国嫁来的王妃心存不满,所以通报的时候特意用很小很轻的声音禀告,也算是意思一下。本来想着,这么小声了,就算爷耳力再好也听不到,没想到自己话音一落,里屋立马传来他家王爷的声音,“快些让王妃进来。”
屋里的姬沐离几乎是闻声便坐了起来,目光在一瞬间放出璀璨的光芒,横梁上躺着的男子瞅见后,一双眼差点儿被那光闪瞎。然后下一刻,东方陵屏住了呼吸,努力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水依画本来没打算过来,但转念一想,好歹是名义上的炎啖王王妃,过来表表意思也好。两人关系不要弄得太僵,日后才能好聚好散。
才一进屋,水依画就瞅见了那双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眼睛,深不见底的瞳仁似乎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引力,直直盯着一个人时,像黑洞一样,能将人狠狠地吸进去。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移开目光,水依画端着手中的夜宵走了过去,坐到他身边。
“听闻王爷的身子有恙,妾身特意过来看看,顺便带了些夜宵过来,是桂花莲子粥。”
姬沐离见她长发松松垮垮地挽了个髻,显然是匆忙之间赶来看自己,心中难免一荡漾。不似宫中那些女子一样珠钗首饰全往身上戴,他的画画美好得不需要任何东西来装饰。
“画画,你来看我,我心里很高兴。”姬沐离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拽得离自己近了些。
横梁上的某人听到这画画二字,嘴巴微微张了张,鸡皮疙瘩顿起。
水依画不想跟病人一般见识,便就着他的力道,朝他挪近了些。
“王爷的身子如何了?”
姬沐离听闻这话,方才还有些红润的脸色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苍白,环住女子的腰,靠在了她的肩上,说话也有气无力的,“画画,其实我忘了跟你说,我得了一种怪病,时不时会痛得昏倒过去,在兰馨阁的时候是不是吓着你了?”
“那么这怪病可真是厉害,竟把平日雄壮威武的王爷,一下子折腾成了这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妾身看了都心生怜惜。”水依画没有推开他粘过来的脑袋,只是眼底不起分毫波澜。
方才这人靠过来的时候,她装作不经意间握住他的手腕,在那短暂的时间里替她把了脉。可是,把脉间根本没发现丁点儿问题。
而她没有推开他的原因是,她正在思考一些事情,不想被他打断,不然推开这人后,他肯定又会死皮赖脸地黏上来。暂时由着他算了。
“画画,我真的病了。”姬沐离定定地看着他,眉宇间没有丝毫戏谑的神色。
水依画也没应他,直接端起夜宵递到他嘴边,“爷跟病魔做争斗,想必累了也饿了,不如先吃些东西。”
“我全听画画的。”姬沐离瞅着她,目光幽暗。
然后,等着她喂食。
水依画不由一呆,她端着碗半响了,却不见这人过来接碗。直到看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在等着她喂饭!
“王爷,你是在等妾身喂你么?”
“嗯。”某人装作一副手脚无力的样子,连回话都是有气无力的。
水依画顿觉后悔,她干嘛自讨没趣地来竹乡阁看他!传闻他风流无耻,风流或许有误,这无耻倒是货真价实。
“画画,喂我。”姬沐离万分虚弱地瞅着她,一只手还环着她的腰身,借力依靠在她的肩上,懒懒地抬着脑袋催促道。
横梁上不停缩小存在感的东方陵全身一抖。听剑十一说爷对这个女人很是不同,他一直不理解这个“很是”到了什么程度,如今他亲眼所见,终于明白了。
爷平时就够无耻了,可是现在他觉得,平时的爷真不算什么,这会儿才是真无耻!无耻得装成体弱有病的样子,无耻地借病靠在女人身上,无耻地要这女人喂饭!
水依画面无表情地要了一勺子桂花莲子粥,动作又快又粗鲁地递了过去,结果方向没对准,一下子递到了他鼻孔前。
东方陵看着自家爷鼻梁上沾着的粥米,差点儿没忍住一口气喷笑出来。
水依画“万分抱歉”地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了擦鼻子,然后继续喂。
姬沐离一点儿不恼怒,一口口吃完了她喂的粥。
“画画,天色这么晚了,兰馨阁又离得那么远,不如就在我这儿歇息吧。”吃得心满意足的某人得寸进尺道。
离得远?竖起耳朵偷听的“梁上君子”这次已十分淡定,只翻了个白眼。整个炎啖王府中,离竹乡阁最近的便是兰馨阁了。爷,你撒谎之前不知道打打草稿么?
姬沐离本是试探着问了句,根本没存任何希望,哪料自己话音一落,水依画就点了点头,“王爷说得对,妾身也有些乏了,就在王爷这里歇息吧。”
双眼一瞠,姬沐离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道:“画画真的要在我这儿歇息?”
“难道王爷不喜欢妾身呆在这儿?”水依画反问一句。
姬沐离压下心中的狐疑,往里面挪了挪,准备拉着她的手躺下。
水依画却避开他的手,朝他柔柔一笑,“王爷先睡吧,妾身等你睡好了才躺下。”
“画画这样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睡不着。”姬沐离愈发狐疑了,但是心里却痒痒的、酥酥的,感觉跟有只爪子在轻轻挠一样,直挠得他通身舒爽。
水依画静了片刻,淡笑应道:“好吧,那妾身陪着王爷一起睡。”
姬沐离本想叫她脱了衣服睡,可是好不容易哄得她一块躺下了,万一惹恼了这小狐狸,别说陪他睡了,连这地方都可能不会多呆。
“好了,月上中梢了,赶紧睡,明日还要去宫里参见宴会呢。”水依画拍了拍他的后背,语气轻柔得像根羽毛,在他心头轻轻划过。
姬沐离便怀着这满满的舒坦和那么一丁点儿疑惑入睡了,不消片刻,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睡颜恬淡得像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孩童,干净得不惹尘埃。
水依画的手一直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像是哄孩子一般,等到确定身边的男人已经睡过去了,她才慢慢地抬起了头。眼里有芒光一闪而过,一只手迅速地点了他的睡穴!
横梁上本来一直看戏的东方陵见到这一幕,眼中杀意顿生,静静地盯着那女人的动作,准备稍有异状,便随手结束她的小命!可是,他心里更担心更忧虑的是,爷的警惕心为何变得如此之地低,居然能毫无防备地让这女人点了睡穴!若是换了敌人,现在可不是点个睡穴这么简单,对方要的会是爷的命!
东方陵想到了这女人的下一步动作的所有可能,但是直到这女人真的开始动作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太有限了!
这女人居然在扒爷的衣裳!她到底想干嘛?
心里想到那唯一一种可能,东方陵双眼瞪大,心里扑通乱跳,难道这女人是想趁着爷“病弱”,把爷给强了?真是好大的胆子!
正想着这种可能性,爷的上衣已经被这女人扒的丝毫不剩!
东方陵撑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
☆、054 秉烛夜谈(一更)
水依画从桌子上取来了一盏青瓷釉灯,淡黄的光晕洒在男子的面容上,仿佛给他罩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那完美无瑕的似美玉雕琢的面容显得十分安详,嘴角尤带一丝浅浅的笑意。
上半身的衣衫已被扒了下来,露出那白皙光滑却很结实的胸腹,没有丝毫的赘肉,也没有突兀成块的肌肉。
一只纤细的手在他的胸腹前摩挲着来回划过,让横梁上偷窥的东方陵心里火气愈大。这女人的动作也太猥琐了,居然把爷扒光了,然后堂而皇之地摸光爷的身子?
无耻,下流!
只是,不等东方陵飞身而下一掌拍昏那女人,那双含着怒火的眼睛猛然一睁,下一刻小心敛起浑身的气息,仔细观察起那女人的动作来。
那女人探出食指和中指,双指并拢,沿着姬沐离身体上的各个穴道和十四经脉一一划过,似在探索什么东西。
片刻后,那手指慢慢停在男子的腰腹间,在某处来回摩挲。
水依画脸色微微一变,指尖又在那处轻轻按了几下,稍许,收回手指,这才又重新给姬沐离穿好了上衣。
在床边坐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那双晶亮的眸子在夜色中闪烁,不知想着何事。
然后,她替熟睡的姬沐离捻好被褥,起身离开了里屋,走之前竟对着虚空低低说了一句,“东方公子,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事问你。”
躺在横梁上的东方陵大吃一惊。这女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存在?她的耳目如此厉害?!既然知道自己在上面偷窥,还还当着他的面将爷的衣服扒了,不得不说这女人真是太彪悍了!
从横梁上飞身而下,东方陵紧跟着水依画出了竹乡阁。
借着月光,他看向身前的女子,秀长的黑发被随意挽了个发髻,不带任何首饰的女子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儿,而她身披一件宽松的紫色襦裙,显出几分优雅的慵懒之态。
确实是个美人,难怪主子待她不同,东方陵想。不对,是大大的不同,别的女人不管长得多美,爷都不会多看一眼,可是这个女人,占了爷的太多注意力。
“王妃如何知道我在屋中?”东方陵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她。
水依画也细细瞅他,眼前的人一身竹青色束腰长衫,箍出好看的身形,面容清俊,眼中闪动的光彩让这个人看起来不如表面这般安静。
姬沐离最喜欢的男宠之一,住在寒陵阁的主子——东方陵。
“王妃难道也懂这飞檐走壁之术?”东方陵越发警惕起来。放在爷身边的女人可以蠢笨、可以耍点儿小心眼,可是雪璃国送来的这捧月公主却是个深藏不露之人,让他不得不怀疑雪璃国是不是别有用心。
似乎看出东方陵的顾虑,水依画朝他浅笑,客气而疏离,“东方公子放心,我对王爷没有恶意。”
“那我如何相信你?”东方陵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显然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水依画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道:“不瞒东方公子,我的心里早有意中人。”
东方陵闻言,瞬间瞪大了双眼,顿了片刻才收起惊讶,不悦地问,“王妃将如此私密的事情告知在下,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王妃嫁给了我家王爷,就应该一心一意待他,怎么能生出二心?!”
“东方公子先别恼怒,事实上我跟你家王爷早已达成协议。三年的时间,我会一心一意地当好你家王爷的王妃,帮他一起对付这些杂七杂八的事,三年之后,他则放我离府。”水依画淡淡道,也不管姬沐离有没有同意这协议。
东方陵不由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