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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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你不是说爷不可能再变成这样了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的爷越来越像三年前,我怕他”
东方陵亦是满脸忧虑,抱着脑袋直摇,“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年前的那件事发生之后,我明明清除了爷身上的残毒,怎么可能再次出现这种症状!都怪我太没用了,若不是三年前我妄自尊大,以为自己医术无人能敌,也不会害了爷!”
剑十一见他那副失混落魄又不断自责的样子,狠瞪他一眼,“若是没有你,爷早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三年前的那次不过是你失误了而已,爷也从没怪过你。”
东方陵狠狠抓着自己的脑袋,自责道:“我不该在还没分清何种蛊毒前就下了手,结果害得爷变成那样。”
三年前,他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得知姬沐离中了蛊毒亦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结果一针下去,扎伤了皮肉下的嗜血蛊,那嗜血蛊流出的部分精血流入了姬沐离的血脉之中,融入了他的五脏六腑,之后那几天发生的事,他们不想再回想第二次!
这几年明明已经将那部分融入五脏六腑的嗜血蛊精血清除了,为什么这几日的爷又回到了三年前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如果不阻止,后面发生的事才是最可怕的!
东方陵立马开始翻箱倒柜,找自己配置的各种丹药,既然三年前治好了,现在也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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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栋被人遗忘的二层小阁楼里,面容精致妖媚的男子兀自点燃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晕黄的光打在他的身上,将他好看的脸轮廓印出一大片影子。
阁楼前没有挂起两盏照门的灯笼,只有星光和月光将光辉洒在阁楼前的那条小道上。
屋里的人借着暗淡的光在桌上摆弄着什么东西,细细一看却是一堆碎纸片,这些碎纸片拼成一个奇怪的形状,最中间留下的小孔中似乎摆放着一根乌黑的发丝。
口中默念着什么奇怪的话语,然后他用左手将纸片最中间的发丝让在煤油灯上一寸寸烧成了灰。
男子纤薄的红唇一点点勾起,满身的阴蛰和森冷,宛如地狱阎罗。
☆、059 坦白,两人相许
“这是第几个了?”剑十一目光微沉,问赵昌。
赵昌目光闪烁,叹气道:“回剑公子的话,自打王妃家嫁入咱王府,这是爷第八次暴怒了,每一次不是断人手足就是割人舌头,弄得王府里人心惶惶的。”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问,“剑公子,你说是不是这王妃会什么妖术,所以把咱爷变成了这样子?”
“简直胡说八道!你是从哪里听到的?”剑十一立马喝止。
赵昌嗫嚅着回道:“好像是从雪璃国送亲使臣离去之后的这几日,民间渐渐传开,还说王妃在宫宴上的舞姿之所以出彩,是因为用了妖术迷人。”
剑十一眉头紧皱,“速度去查出散播谣言的人,然后暗地里解决了。最好赶在王爷听到什么风言风语前办成,不然的话,到时候他们可不就是一个死这么简单,下场恐怕要凄惨百倍!”
赵昌也明白过来,“剑公子放心,如果属下查出有人专门在恶意散布谣言,一定早早处理好此事。”说罢,便轻叹一口气出去了。
东方陵从里屋走了出来,眉头也是紧皱,问,“难道是太子和桀王沉不住气,开始布局了?”
“很有这个可能。”剑十一神色凝重,“若是换在以前倒不算什么大事,可是如今爷正在这紧要关头上,一不留心可能就爆发了。哼,他们挑的还真是时候。”
“对了,你给爷配置的药如何了?”剑十一又问。
东方陵闻言,立马从怀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玉瓶子,只是眉间忧虑不减,“这次的药丸与三年前那次的差不多,不过我稍稍加重了药性,而且另外填了一种草药。能不能完全去除爷身体里残留的嗜血蛊精血就是个问题,而且我还没想出这次又用什么理由让爷甘愿吃药。”
剑十一的手在剑柄上敲了两下,像是在想问题。过了一会儿,便用一副十分确定的口气道:“喂药这种事自然交给王妃去做,爷要问的话就问王妃好了,她那么狡猾,一定有什么法子搪塞过去。”
听到狡猾二字,东方陵难免调侃笑了声,“是啊,的确狡猾,当初你去雪璃国打探那女人,结果当日晚上便吓得回来了,人家给你吃的明明是上乘的大补丸,你却当成毒药给信了;而我和爷的第二个身份也差点儿被这女人识破。”
剑十一听了前半句话,面色不由一黑,那是他的耻辱!什么三尸脑神丸,分明就是这女人胡编乱造的!若不是东方陵说自己吃了一种对身体很好的大补丸,他绝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水依画,还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十一,记得那次我跟你说过的话没?”东方陵想到当初从剑十一身上查出的那种大补丸,脸色不由一沉,“或许王妃没有骗你,说不定她真是我师父在外面收的徒弟。”
因为那大补丸的配方跟师父以前做的一种药丸简直是一模一样。除非是很亲近的人,不然以他师父万毒药圣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药方告诉别人?
“你不是说,万毒药圣只有你一个入门弟子么?”剑十一斜眼看他。
东方陵抿了抿嘴,哼声道:“正式的入门弟子确实只有我一个,可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收什么野弟子。”
一想到水依画很可能是他的同门师妹,他的心里就怪怪的。
“对了十一,王妃她已经爷中了嗜血蛊一事。”东方陵蔫蔫地道。
剑十一听了这话脸色顿时一变,斥道:“东方陵你是疯了还是没长脑子?这种话怎么能让外人知道,若是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也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对付爷呢!”
东方陵立马掏了掏耳朵,“你当我有这么蠢么,这事我可没有透露半分,是她自己发现的,还说要帮助一同帮助我们替爷解了蛊毒。”
“就凭她?”剑十一嗤了一声,满脸不屑,“现在我只把希望寄托于你和渊的身上了,这女人除了迷惑爷,还会什么?”
东方陵揉了揉额头,“渊这些日又去四处打探歃血族族人的事情了,可我总觉得那法子行不通。”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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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沐离刚命人又砍了一个男宠的双手,只因那人从他身边经过时,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衣袍边子。
水依画显然也发现了姬沐离的异常,朝桌上那瓶药丸看了许久,然后捏着瓶子去了相邻不远的竹乡阁。
屋里的人整懒洋洋地躺在榻上小憩,静看起来真像是一个不惹尘埃的谪仙。
似乎感觉到屋里闯进了外人,小憩着的人眉头一蹙,冷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没有本王的命令,谁准你进来的?!”
冷厉的话一落,双眼猛睁,里面闪过浓烈的杀意,抬起手就欲一掌拍过去。只是在看清来人时,姬沐离脸色骤变,一下子从软榻上翻身坐了起来,喜道:“画画,你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这脸变得还真快,水依画在心中啧啧称奇。
水依画才坐到他身边,他便立马伸出手搂住了她的腰,搂得死死的。
“画画,你终于不跟我置气了。”姬沐离埋首在她颈间,力道大得快把她的腰肢掐断。
水依画微微皱了皱眉,困难地从他禁锢的怀抱里探出自己的胳膊,环在他后背上拍了拍,“爷,我今日有事问你,你若如实跟我说了,我以后也真诚待你,可是你若有半分欺瞒,我以后便再不管你”
姬沐离听出这话中的认真,慢慢松开她,直直盯入她的眼里,有些犹疑道:“画画这些日对我若即若离,便是因为我有事瞒着你?”
其实不全是,不过水依画还是对他微微点了点头。
见她竟是为了这个不亲近他,姬沐离反倒忽然静了下来。
水依画也不催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等着他的决定。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姬沐离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在水依画没有防备的时候迅速点了她的穴道。
水依画眼中闪过惊诧,目带询问地看着他。下一刻,姬沐离竟一下将她打横抱起,抱着她滚到了床上,还把青纱帐子给拉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姬沐离却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作,一双眼望着头上的帐子顶儿,发了会儿呆,然后缓缓开口道:“画画你可想清楚了,一旦你知道了这些事儿,你可就再也不能离开我身边了。因为你知道这些事后就是我的人了,成为我的人却还是想着什么要离开的事,我可能一时控制不住杀了你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眼里不受控制地涌出一些暴戾的情绪。
水依画在心里默默流汗,而今你点了我的哑穴,我就是想拒绝也不成了啊。这话说得还真是霸道,敢情你原先不打算告诉我,是为了我好?
姬沐离不管水依画愿不愿意继续听下去,反正他是开口了,“我不仅是火羽国的炎啖王,更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逍遥宫宫主,鬼煞血尊。画画,也就是你口中常常提到的你家红红。”说到这儿,冲她得意一笑。
水依画在心里直翻白眼,早知道眼前这厮就是那骚包妖孽,就是说她喜欢上官玄墨那渣男,都比这好一百倍。以前说了那么多次,还不知道这混蛋在心里如何偷着乐呢。
“逍遥宫的事很复杂,我原本不想你也趟入这浑水,不过现在想想,你知道了也没什么坏处,你是我的女人,知道这些也是应该的。”
水依画的耳根微红,又听他继续道:“还有另一件事,三年前我中了一种叫做嗜血蛊的蛊毒,这种蛊毒凶残异常,不死之前,它会慢慢蚕食你的五脏六腑,死了之后,那精血便会渗入宿主的血液之中,渗透只奇经八脉,令人变得嗜血无比。”
说到这儿,姬沐离特意侧头瞅了瞅怀中搂着的女子,见她面色没什么异状,只是眼里隐隐有些担忧,心里不由一暖,唯一的一点儿忧虑也被他摒弃了。
“不过画画你别担心,我胜在武功高强,换做常人,这嗜血蛊三四年便能将人害死,可是我不同,全身真气护住了我的静脉和肺腑,至少三十年之后我才会死。”说及此处,眉宇间还有飞扬得意之色,看得水依画很想一拳揍过去。
等到姬沐离一口气说完了,才解了水依画的哑穴,身上的穴道却没解。侧身搂着她,一条腿顺势将她的双腿压着,摸着她的小脸问,“画画,除了一些细枝末节,我全都跟你说了。你是我的了,再也逃不了了,逃了我也会把你逮回来。”
水依画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能开口的说话的那一刹那,立马朝他狠狠剜了一眼,“老娘才不嫁给短命的人!”
姬沐离微微张嘴,眼里有失望一闪而过,随即满脸委屈,拖长了调调唤了一声,“画画——”
“所以姬沐离,要想做我水依画的男人,先把自个儿的身子顾好吧!我水依画可不嫁短命鬼。”水依画睨他一眼,嘴角却几不可见地扬了扬。很好,这次总算是跟他坦白了。
死妖孽,这总共加起来,你占了老娘多少便宜了?
“喏,把这个吃了。”水依画自己运用内力冲开了穴道,然后从带来的瓶子里倒出两颗塞到他嘴里。这药是东方陵送来的,那家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姬沐离服下。
见那纤细白皙的手捏着两颗黑黢黢的药丸,就在自己嘴边,姬沐离竟被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