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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第82部分

小说: 逆天独宠,狂妃很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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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沐离却是嘴角微扬,看起来心情颇好,那飞扬的神采无一不透露出他此刻的得意。,就像是在众人面前炫耀自己独一无二的宝贝似的。
    眼看着水依画下一刀就欲刺向怪物的腹部,远处的笛音却骤然停止,紧接着响起的是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住手!”
    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隐隐带了丝怒意。
    一个身着束腰黑袍的男子从前方的草丛中走了出来,那袍子显得此人金贵无比,上有金丝绣成的繁复花纹,又有一条金蛇盘于花丛之上,正好位于他的胸前,那用金丝织就的蛇头竟像是从他心脏处钻出来的一样,给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而此人的长相却是俊美有加,颧骨微微突起,鼻梁高耸,那双眼炯炯有神亦清澈无比,如同注了一汪清水,眼里沉淀的东西像是看尽了世间的一切又像是在冰冷无情地旁观所有。
    可是,其他人看到的却不是这个,而是这是一个人,终于看到了一个正常的人!

☆、083 圣地蛊疆

水依画此时的动作还停留在高举匕首这一幕上,闻声只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然后刀锋一偏,在怪物的腰腹两侧狠狠刺了进去,再狠狠拔了出来,暗紫色血液喷溅而出,溅了两滴在她的淡紫色裙摆上。
    饶了这两只怪物一命,却也让它们不得好死。
    那陌生男子目光冷冷清清地落在水依画身上,手上还握着一个瓶子。而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短笛让水依画觉得很面熟——跟她从贺绝宣身上偷走的那根短笛很像,但又明显精致了许多。
    水依画嘴角挽起一个细小的弧度。终于到蛊疆了么
    姬沐离微微眯起弧度,看向这个忽然出现的陌生男子,目光带着深沉的审视,心里也有些莫名的不舒服。归结为一句话:他看这个男人不顺眼!
    水依画一脚踢开两只半死不活的怪物,然后慢慢踱步回去,走到姬沐离身边站定。几人的目光一齐落在这个陌生男人身上。
    “歃血族族人?”水依画挑眉一问。
    那人眼里尽是冷冽,没有回话,淡淡扫过几人后,走到了怪物面前,蹲下身,拔掉了手中那个小瓶的盖子。
    几人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周身散发着淡紫色荧光的小虫从瓶子里钻了出来,然后又爬进了那怪物的血肉里。
    “没想到,这么多年后又见到了外界的人。”那半蹲在地上的男人用平平无波的声音道了一句,好似所有的事都与之无关,他那双清澈的眼瞳只注视着脚下那只断头断脚的怪物,目光近乎专注。
    “能否带我们见蛊疆的大祭司一面?”姬沐离用那种特有的懒懒声调问。既然画画说这蛊疆身份最尊贵的人便是祭司堂的大祭司,那么他们何不走走后门。
    男子刚刚伸向怪物的手微微一顿,竟然轻笑了一声,只是这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他回头看了开口说这话的姬沐离一眼,虽是由下往上看去,却是一副睥睨之态。
    “能来我蛊疆的外族人大都拥有跟你们一样的本事,但到最终也只能沦为我蛊疆最低等的族人。身为最低等的族人,祭司堂里最尊贵的大祭司岂是你们相见便能见的?”他这话虽然看似载着满满的不屑,但几人并没有从他眼中看到任何鄙夷的情绪。就好像这个人只是在客观地、不痛不痒地阐述着一个事实。
    奇怪的是,他这样子竟让人生不出任何讨厌的情绪来,不过姬沐离除外。从看到这男人的第一人起,姬沐离就很讨厌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抵触。
    “我们来蛊疆可不是为了成为你们的族人。”东方陵撇嘴道。
    那人没有回头,仍旧专注地盯着眼前奄奄一息的怪物,确切地说是盯着那条钻进怪物身体里的蛊虫。听了东方陵的话后,他难得地露了丝笑,“来我们蛊疆之人大多有所求,怎么,难道你们不是为了长生之术来的?”
    水依画目带审视地盯着他的后背,粉唇一启,言语颇为犀利,“是有所求,却不是为了长生之术,活成几百岁的老妖怪,我们可不稀罕。而这所求之事也是你们歃血族族人欠我们的!”
    那人缓缓转头看了水依画一眼,清澈如水的眼里带了丝好奇,“我们歃血族欠你们的?欠什么了?”
    “你们歃血族族人对我们外族之人下了蛊,如今未及性命,算不算?你们如今身份尊贵的大祭司欠我那死去的师父一个大人情,算也不算?”水依画近乎冷厉地指责道。
    那人眉毛微不可见地蹙了一下,淡淡地抛出一句,“你们稍等。”
    东方陵在肚子里嘀咕: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叫我们等。爷何时遇到过这种待遇。
    偷偷看了姬沐离一眼后,东方陵不由一怔。主子看这男人的表情有些奇怪啊,眼里的不满和厌恶是不是浓了一些?毕竟这人还啥事儿都没做呢。
    还在苟延残喘的怪物用那没头没脚的身体扑腾了几下,脖子间的几条触须也在刚才被水依画完全地砍成了几段,完全成了个废物。过了稍许,那只钻进血肉的蛊虫又钻了出来。
    众人看了一眼后便忍不住啧啧称奇。出来的那只蛊虫明显要比原来的时候打了两三倍,而且身体上的那种淡紫色也明显加深了一些。
    “以蛊取血,这个便是取血蛊?”水依画单手摸了摸下巴,低声道。
    这句话近似于自言自语了,没想到那个态度清冷的男人竟然认真地回答了一句,“是取血蛊没错。没想到你们还识得我们蛊疆的蛊虫。”
    “不识得不行啊,免得你们蛊疆的人什么时候又偷偷往我们身上下了蛊。”水依画话中带了嘲讽。
    那男人将吸完血的取血蛊小心放回了瓶子,终于起了身,目光首先落在水依画身上。
    看到这一小细节的姬沐离双眼又微微眯了眯。
    “你是说那些被放逐的族人,还是那些私自离开蛊疆的逃犯?”男人的目光扫过水依画,然后又往其他几人身上掠过,继续道:“若是被放逐的族人,他们在被放逐前就取走了身上饲养的蛊虫,他们的蛊笛也会被毁掉,从此便会成为一个无用的废物。或许他们会用别的方法再次练出蛊虫,但那种次等蛊虫根本不值一提,你们中土人不是医术超绝么,这种蛊毒对你们来说构不成威胁。”
    水依画听出来了,这话里还真是没有什么鄙夷嘲讽的意思,他说中土人医术超绝的时候,表情也十分认真。
    “那么,那些私自逃离蛊疆到我中土作乱的人呢?他们犯了事儿,你们管还是不管?”水依画紧追不放。
    “自然会管。”这男人答道,眼里油然生出一股敬意,回头看着远处,似乎一直看到了深林和黑河后面的疆土,“每隔三五年,大祭司都会亲自去一趟中土,目的就是清理那些自不量力的逃犯。”
    水依画听到自己想听的了,心情不由大好起来,两手一环胸,一副恣意悠然的模样,“会管就好,如今我的人被你们歃血族族人下了蛊,危及了性命,还请兄台帮忙一解蛊毒。”
    那人听闻这话,目光在几人身上仔细查探,掠过剑十一、东方陵,最后停在那个长相极为俊美的高大男子身上。
    “是你中了蛊毒?”他的语气已经接近肯定。
    姬沐离懒懒耸了耸眉,正要回答,这人却又自顾自地补充道:“身体的蛊毒应该在沉睡,难怪我刚才没有很快发现”
    “你是如何看出来的?”就算姬沐离对这人不爽,心里也不得不佩服此人竟能立马瞧出他身体里的异状。
    “以身饲蛊之人皆能感应到蛊物的存在,若非你身上的蛊虫还在沉睡,我能立马知道这蛊虫的种类。”他的语速不急不缓,说话间并未露出半分自傲之态。
    水依画听了这话双眼立马亮了亮,语气倏然间就变得轻快了,“既然如此,还望这位朋友帮忙解掉他身上的蛊毒!”
    “这位姑娘如何称呼?”这男人问道。
    风马不相及的回话让水依画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道:“在下水依画,中蛊毒的那位是我的夫婿,其他两个是——”
    “其他的人我不感兴趣,。”男子很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然后用一种很微妙的目光看向姬沐离。
    姬沐离觉得莫名其妙,看向这男人的目光有些不善。
    “你有问题?”姬沐离微微一挑眉。
    “我只是觉得你很无能,你的夫人看起来比你能干很多。”
    这句话让在场几人瞬间震惊了。东方陵觉得一道雷朝自己劈了下来。这人没弄错吧,居然将爷贬低成这样?
    剑十一也皱起了眉,冷冷瞪着那人。心中给出四个字:眼力太差!爷的武功内力比这女人明明高出很多。
    水依画有些不悦了,他的男人不需要别人来评头论足,于是她一手就抓住了姬沐离的手,声音里夹杂了一丝冷意,“你好像管得太多了,我的男人如何用不着别人操心,我觉得他好,很好,至少比有的人厉害一百倍!”
    正要发飙的姬沐离将心中那股蹿起的暴怒和杀意压了下去,浅浅地勾了勾唇角,回握住水依画的手。只要这个女人觉得好,他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那人微微笑了笑,“你们的感情看起来很深厚,但是在我们蛊疆,负心汉很多,所以这里的女人都喜欢找一个能力不如自己的男人,再偷偷为他中上一条驭情蛊。”
    说完,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水依画,“若不是知道你们刚刚抵达蛊疆,我还以为求别人中了条驭情蛊在他身体里。”
    “你这人真是好笑,我们爷和夫人恩爱无比,哪里用得着这些鬼东西。还有,说到负心汉三个字,你也能这么面不改色,难道你不算是蛊疆的男人?”东方陵轻嘲一声。
    “我自然不同。”男子高深莫测地丢下一句,然后往来时的方向走去。看那样子是默许几人跟着他了。
    姬沐离目光幽深地盯着那人的背影,嘴角略略一勾,露出抹极其不屑的笑。
    “还要走多久才能走出这林子?”东方陵忍不住问了一句。他以为这人既然从林子那头进来,那么应该在林子边缘里,没想到走了半日都还没到。
    前面那人没有回话,只是一直不停地走。
    东方陵瞬间就记起,自己和剑十一在这人眼里是不值一提的路人甲。在心里啐了一口,切了一声:自高自大的家伙,竟敢看不起小爷!
    又过了将近一个时辰,众人才穿出了这大片深林。
    看到深林之外的景色后,众人皆是一怔。与危险四伏的高大乔木灌木组成的林子不同,深林之外是一个世外桃源,景色可谓美不胜收。草长莺飞,花团锦簇,此时正逢夕阳西下,一轮又红又大的日头挂在天边,红霞片片。
    “天啊,这差别也忒大了吧。”东方陵感慨道。
    剑十一也放松地吸了一口气,这里的空气很新鲜,混杂着淡淡的草木清香和花香味儿。
    那陌生男子对几人的反应习以为常,倒是水依画和他夫婿不咸不淡的表情让他有些许吃惊。
    林子外听着一辆宽大的马车,那马夫见到走在最前面的黑衣男人,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恭敬地鞠了一躬,“公子,您出来了,一切可还顺利?”
    黑衣男人微微颔首,“刘叔辛苦了。取到了食头紫蛛的鲜血,不过路上遇到了这群人。”
    刘叔眼里明显有激动的情绪一闪而过,不过被他很好地克制住了,低声而恭敬地问了一句,“公子,这些可是附近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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