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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23部分

小说: 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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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清漓始终闭着自己的眼睛,鼻翼间却是一个男人的气息,那是她认得的味道,属于那个男人身上独有的奇特香味。
  那是一种和景阑身上完全不一样的味道而这个味道现如今更是提醒她的最有力武器,她绝对不能被骗,绝对不能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
  听得到衣服摩擦的悉索声,也感受得到那渐渐更加靠近她的温暖温暖?是的,就是温暖,那个似乎总是冰寒的身子,她今天竟然感受到了温热,连带那个男人鼻翼间扩散而来的气息也是带着温度的。
  沐清漓从未有觉得自己如此恐慌过,她不是不经世事的姑娘,这样不正常的温度她怎么糊涂的不知是源于什么?
  她今晚真的是再也躲不过了,这鸳鸯终是成了罪孽了。
  只上苍还是和她开了一个玩笑,她不了解,她只知道她更加的不了解那人。
  在感受到那人的手臂伸向她的腰际的时候,她本以为一切噩梦就要开始的时候,他给她的却又是静默,就如她第一次在睁开眼看到他躺在她的身边的时候一样。什么也没有,他只是抱着她,就那样充满——爱惜的抱着她,无关风月
  这一夜沐清漓没有再睡着,更不敢动一下身子,她知道他起来剪了两次烛,她知道他在天色即将亮起的时候离开了,她更知道他一直望着她很久才转身。
  这就是侍寝吗?祁铭琰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一夜未眠的幽竹抱琴与应秋几乎是在天明之后第一时间进了逸轩堂的内室。可幽竹却未曾想,自家小姐竟然如同失魂了一般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亮了一夜烛火的内室她们都是知道的,更不知在这一夜中哭了多久。
  为了那些已经逝去了的美好时光,更为了她们的小姐。现如今她的小姐竟然:“小姐?我我这就去找周太医,你再忍忍,我这就去找。”
  慌了神的幽竹,能想到的就是自家小姐侍寝后的不适,心中又急又恼,急的是现如今明明有着身孕却还要被这般对待的小姐,恼的是那个造成这一切的帝王。
  “幽竹”沐清漓的声音有丝沙哑,一夜未眠的身子也显得无尽的疲累,她知道身前的人都在担心什么:
  “没事,不用请太医。”
  幽竹又怎会相信这般光景是没事,只转身硬要出去,还是抱琴拉了她才没真的跑出去:“幽竹你先安静!”
  “又说我,又说我!都这时候了,你让我安静什么!小姐小姐”幽竹想到自家小姐的境况,哪里还能忍住,眼泪早掉了下去。她这一哭,抱琴也未忍住泪水也径自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真的不能积极留言打分吗?超级无力的感觉呐喊,呐喊!
  

☆、暗潮再起

  这两位是先后哭的梨花带雨,看的沐清漓却不知是喜还是也跟着哭,心中阴云弥漫,可在见着这样爱着护着她的两人以后也多少找回了一丝光明:
  “你们两个是怎么了,昨晚上没哭好?眼睛都红成什么样了?还要哭到见不得人才是吗?外间不知的,许还以为我是怎样对待下头人呢。”
  “小姐”
  “我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一宿没睡。”沐清漓知道她们是记挂什么,也并未想隐瞒,开口解释了一番。
  可她这话一出,幽竹却是哭的更凶,若不是担心外面不知根的人起疑,依她原有的性子早便是嚎啕而泣了。
  见这光景,沐清漓只一阵揉眉,难道她一定要解释成她没有和那人行男女之事,才算是解释清楚了?
  “他没对我怎么样,我还好好的。”丢下一句也不再理会自己躺了下去径自睡了,累了,紧张了一夜的神经真的已经累了。
  她也不想再去思虑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她想不明白,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皇后因心中挂碍皇上,下诏,宫中妃嫔皆入皇庙为皇上早日健康而祈福,早晚诵经连续几日不断。沐清漓也去了,只是这心情却是不一罢了,在这皇宫中又是什么才是真的?
  不管如何,该做的无人不是在做,也算是闲里有了忙头。几日里日子过的也并不算枯燥。
  是夜。
  沐清漓感受着来自后背中忽然的拥抱,心中却也已经没了那份紧张,只等着那人点亮宫烛,这十来日里,他几乎每夜都会来,时间不固定,却也始终如一开始一般,什么都不做,只是那样抱着她睡觉。
  有时候沐清漓也会感觉,自己又找回了什么,这样很像不是吗?很像一对普通的夫妻,就像他的景阑也在的时候一般,她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孤寂的夜晚。
  他会充满怜惜的轻抚着她渐渐隆起的小腹,那感觉更像是她沐清漓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的画面,就好像景阑还在,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
  这样的感觉,她沐清漓也恼恨过,真的恼恨过总是将那个人带给她的感觉联想到她的景阑,她的景阑是多么的爱她,那个男人怎么能,又怎么可以像他,
  只是,沐清漓不知道为什么,今夜那个男人并没有点灯,以前他总是要点上一会儿灯的,他似乎很喜欢那样看着她。这样的静谧让沐清漓有些不安,她试图睁开眼,可室内太暗,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就站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祁铭琰缓缓坐在了床榻边,手指还是落在了那个黑暗中熟睡的女子面容上,虽然看不清,可是,她的样子在他的世界里已经不需要任何的光明都能让他清晰可见。
  她的每一寸容颜他都深刻的记着。他的时间已经越来越少了,他的心愿呢?他爱她,可一生只与你执手天涯只愿做你的夫,只愿有你一妻,这不过是一种奢望。
  “清漓”他想要她,早就想了,只有天知道这十几日对他来说是怎样的煎熬,可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他要给她的夫妻生活也即将要结束了,他是帝王,后宫就是前朝,即便他逃,也不会有人如他的意。他想要她,想真的和她做夫妻。
  湿热柔软的唇瓣落在了沐清漓的脸颊,而后是那敏感的颈项,沐清漓几乎是脑海一片空白的忽然睁大着自己一对潋滟剪秋。
  那个男人
  祁铭琰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连带着那呼出的气体也已经带上了温热,总是微凉的身子也不再如往日一般的冰寒。仿佛是对待自己最爱的珍品一般,一份一寸的爱抚与怜惜。
  沐清漓不敢相信的去理解着这忽然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反抗?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做着最该有的反映:“放开”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是怒吼,她还是看错他了,他,最终还是暴露了自己最想要的。
  只,对于这样的反抗,身上的男人却并未有停下动作的意思,顺手抓住了沐清漓欲推开他的盈柔手腕,将其桎梏在她的头顶上方,而那吻却来的更加火热:“清漓不要反抗,不要反抗好不好”
  那是祈求,他全部的祈求
  沐清漓想挣扎,但她却发现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她根本么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要他想,她就根本没有丝毫的机会,感受着那渐渐移向胸口的温热,她要如何忍受?
  “放开,放开我”
  “清漓喜欢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那逐渐升温的热火,铺展在她的颈项,燃烧的却是她内在的火焰。
  “祁铭琰,放开,不然我会死给你看!”那夹杂在语调中的冰寒让身上的男人怔住了,在暗夜中也无法淹没的一对星眸里是无尽的伤痛,冰冻的还有那燃烧在体内的火热。
  两人就那样目光相对的望着对方,谁都没有再动,时间似乎也是静止的。
  “忘了吧,是朕不好”那是漫长的一段时间,祁铭琰敛目下了床,没有再看榻上女子的任何表情,离开了有她的世界,他们之间永远隔着一条河。
  幸福,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大鄢国帝君,这一病并不轻,十余日后椒磬殿才传出皇上身体已经见好,满宫上下无不是感恩戴德,尤其是皇后,更是眼泪也掉了出来,又领着后宫中的一干妃嫔前去皇庙中还愿烧香、摆贡。更是命皇庙中的执事日夜诵经感念上苍的护念。可沐清漓却是心中无法欢喜,更不知应当如何欢喜。
  看着院子里纷飞的落叶,沐清漓抚摸着自己更加隆起的小腹,面上是清丽的和色,周清廷告诉她,胎儿很健康。
  “小姐,皇上这两日”抱琴将手中才做好的燕窝粥放在了自家小姐的身前,张口问了心中的疑惑。
  沐清漓执起印花银勺搅拌着泛着流波的银质小碗,她知道这都是那个人的意思,凡她用的东西都变成了银质的了。
  “来不来是他的意思,不是我们该想的。”是的,那个已经公布身子康复了的帝王,自那一夜的离开后便没有再出现。不出现,对她却是没什么不好,只要她的孩子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主子,皇上来了,已经进了殿门了。”正在两人寂静之时,却没曾想椒房殿掌事刘三喜一路小跑着来到了身前,打了个千说道。
  抱琴一愣,前才说后便到?再见自家小姐,却还是在喝着碗里的燕窝粥。
  “小姐”
  “去接驾吧。”沐清漓放下勺子,心中也不知是什么念头,抬手,自有刘三喜恭敬伸臂让其搭着,拖着长裙出了暖阁。只还未走出逸轩堂当今皇上已经到了。
  “皇上万福金安。”众人纷纷下拜自是不提。祁铭琰伸手牵起了沐清漓:“身上有身子,以后就免了吧。”
  殿里的众位宫人见皇上如此这般对待自己的主子,心中哪有不欢喜的。沐清漓伏身谢了恩,抬首间却是心中多少一惊。
  因为身前的男子整整比十几日之前瘦了一圈,那莹润的面容现如今更是比往日里要更显得苍白了。
  却也不能怪她有这样的惊讶,虽然这十来日里总能见到他,可那都是夜晚,而她又多半都是处在闭眼假寐的状态,根本不曾真的睁开眼看他。这一见,却是心里漏下了半拍。
  “怎么了?可是还在恼?”祁铭琰见沐清漓眼神复杂的望着自己,只当她是还在恼他之前的行为,面上也多了分歉意。
  “你有了身子,是朕不好,忘了吧。”说完也不管殿内的人一脑子的糊涂,更不管沐清漓的表情,只率先进了暖阁,但见梅花小几上仍在冒着热气的燕窝后笑了:
  “到是朕来的不是时候,赶紧过来吃了再说,冷了不好。”
  见此光景,刘三喜作了个揖,领着一干人退下了。沐清漓也不想拿捏什么,只老实坐在了小几上继续吃着自己的燕窝,室内却是寂静的。
  午膳不用言说的留在了椒房殿,一时宫内各殿主位皆收到了消息,皇上去了椒房殿。最恼的也不过就是庄妃。
  “太后!皇上这样新晋的嫔妃都还未见过圣颜,更别说”
  “好了,哀家知道了。遇事就这样大惊小怪,哀家自然是会帮衬着你的,你自己也当隐忍着些,否则如何得圣心?回头我自当会说说皇上。”小憩的太后乌雅翎兰连眉眼都未睁开,便着人打发了庄妃。
  她怎会不知道后宫中人所想,只这事情是只是她庄妃一人着急的吗?不能侍寝的原因她当今太后才是最清楚的不是。
  “芙荷,你去看看皇上身上的伤怎么样了,如若还是不行,就说是哀家的旨意,不侍寝也该先到皇后那走走。”
  “是。”芙荷领了命,只才离了殿门,还未转身,却隐约听到里面太后问道:
  “在椒房殿的人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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