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陛下不好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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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太懂这女人口中的男人味是什么意思,很真心的一个问题硬是带出了喜剧的色彩。
“哈哈哈哈,玉寒,你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如此可爱的男人本公主一定要调戏个够本才行。”一时间得意忘形,平时调戏人的话语很顺口的就说了出来,自然也是自曝了身份。
“你是公主?兰墨的公主?”
“嗯啊?玉寒不知道?还是我忘记说了?”一直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打算隐瞒,公主的身份于她来说顶多就是调戏人的时候用起来方便一些。
“你要调戏我?”第一次有人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明玉寒一头黑线,他一个狼王,甘愿为他宽衣解带的女人数不胜数,只是他全然无意罢了,如今这个刚相识的女人竟然要调戏他?这个女人先前那般抚琴奏乐的样子难不成全是假象?可是怎么看也不像是假的,她更不像是那种不懂得矜持的人,怎的说话如此的伤风败俗、不知检点?一个女孩子光天化日之下说出这种话,不担心被人耻笑么?虽然他没有半点耻笑她的意思,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如他这般的。
“本公主生平以调戏众美男为乐,玉寒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在我兰墨国可是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本公主自然是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的。”邪笑着看着明玉寒,舔了舔唇角,墨昭然一脸贪婪的样子,“难道玉寒介意被我调戏?”
第一百二十三章 从未如此开心过
明玉寒此时的脸变得更黑了,心中说不出来的憋屈,不是生气,就是不舒服,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来,“没有哪一个男人愿意被女人调戏的,不仅是我而已。”
“嗯?是这样么?”墨昭然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以前那些被她调戏过的男人,那些男人似乎都是很享受一般呀,“没有呀,以前被我调戏过的男人都很高兴的,他们都以被我调戏为荣呢!有的那些长的对不起百姓的男人都想尽一切办法让我去调戏他们呢!”
“以被调戏为荣?”明玉寒一头黑线,难道兰墨的男人都是这么没出息?
“能得到本公主的调戏,他们当然觉得高兴。”墨昭然好像在说着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完全没有考虑到明玉寒的接受能力。
不着痕迹的抹去冷汗,明玉寒暗中用法力去感知着这个世界,几千年没有接触过人类的世界,看来是他跟不上时代了,竟然不知道如今的社会都已经是女子为尊了。
认命的接受着这个事实,明玉寒替广大的男性同胞感觉到悲哀。
“想来是玉寒许久不曾踏入人类的世界了,一时间有些不习惯,还望昭然莫要见外才是。”拭去额角的汗渍,明玉寒压下心中的惊叹,暗道‘沧海桑田不过瞬间,怎抵得过流年。’
“莫不是人类世间原先不是这般?”听得明玉寒的话,墨昭然不禁好奇,想来明玉寒是狼王,定是已活了好久,对人类之事知道的要比人类更多且更真实。
“也不尽如此,人类社会的改变也是随着人类的发展而改变的,想当初人类还不懂得劳作的时候都是靠摘食野果、捕猎野兽充饥的,那时的女子在社会中起到一定的主导作用,所以那时便是母系社会,后来随着男性劳动力的发展,渐渐的男人又占了社会的主导地位,逐渐的变成了男权社会,再后来玉寒便闭关修炼了,不想到这再次踏足人类社会时又重新变成了女性主导了。”记忆中的社会好像就是这样一般,明玉寒模棱两可的说着,实在是时隔太久了,他早已记不清了。
“哦?竟有这等趣事?”墨昭然兴趣盎然的样子让明玉寒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他记得也不太清除了,“从女性主导到男性主导,现在这主导权又到了女人的手里,玉寒,你说这算是社会的退步呢还是随着社会的发展而权利回归呢?”
“这”一时间,明玉寒竟被墨昭然问的哑口无言,稍加思索了下,缓缓道来,“也不能说是社会的进步还是退步,只能说这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就如同人类的生老病死一般,万事万物都会有一个轮回旋转的规律。”
“玉寒说的有理,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不是掌握在你我两人手中的,所以我们也无需去纠结于此,今日有幸结实玉寒,若是不能把酒言欢岂不是白白糟蹋了如此良机?”拍上明玉寒的肩膀,墨昭然走在前面。
“昭然为何不惧我?”明玉寒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通常人见了我早已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为何昭然却不惧我?”
“惧你?为何要惧你?是你长的吓人还是如何?对于美男,本公主向来是爱的紧,又怎么拒呢?”低眉信手抚上明玉寒的脸,做挑衅状。
见墨昭然如此,明玉寒知道她是真的不惧他,遂心也安了下来,“看来昭然是真的不惧我呢!”
“如此,安心了?愿与本公主共饮了?”
“如此甚好。”
两人言笑着同行,竹叶在吹风的吹拂下发出瑟瑟的声响,犹如华丽的乐章在为攀谈的两人伴奏。
碧草萋萋,繁花芬芳,柳枝垂地,清水蓝天盈盈如磐。
油绿的草坪上,明玉寒与墨昭然一人抱着一个酒坛畅饮开怀,人生能有几何?有缘时便应如此把酒当歌。
“昭然,也许你不知道,今日是我活了一万多年来最开心的一次了,我从未觉得做人可以如此开心。”仰头饮下一口酒,明玉寒看着眼前真实的景色,不由的感叹到,经历过今日他才当觉得过去那么多年全是白活了,没有意义的虚度光阴,哪的这一日的欢愉?
“玉寒已经修炼了一万多年了么?难道以前都不开心么?”放下手中的酒坛,墨昭然问道。
“是呀,只记得大概是一万多年了,具体的时间还真是不记得了呢!以前一心只想着修炼,想要在法术上突破,让自己成为这天地间伟大的狼王,这目的虽是达到了,可是这一万多年来却抵不过今日这一时的欢喜,突然间觉得过去都是白活了,不知昭然能不能体会到我那种感觉。”眯着眼睛,明玉寒似是在回想着曾经的过往,只可惜,记忆中除了有一些三王相聚的场景以及与玉修逗乐时的记忆便再无其他。
一万多年的空虚与寂寞在这瞬间竟然体会的如此深切。
“玉寒为何那么寂寞了?难道玉寒没有什么开心的事情么?”看着明玉寒那般神态,墨昭然似乎也被那种气氛感染了,语态中竟有种难以察觉的伤感之情。
“予我来说除了修炼与收服一些恶妖便再也无其他趣事,开心与不开心不过都是一种感觉罢了,要与不要都不过是虚幻一场,镜花水月,浮云虚渺。”
“玉寒这话我不赞同,人生的乐趣何其多,随随便便的一两件便是回味无穷,怎得是镜花水月,浮云飘渺呢?就算是那般,曾经开心过,喜悦过,这也便足够了。”
“是么?那昭然可有开心之事?”似是不相信如此简单的道理,明玉寒追问道,只要开心喜悦过,即使是镜花水月的虚幻也是值得的么?
“开心的事么?本公主以调戏天下美男为趣,正如此刻调戏玉寒一般,对于本公主来说这都是趣事,都是开心的事。”随手将空空的酒坛扔向河中,只听‘噗通’一声,酒坛在河水中溅起水花。
“妈的,谁用酒坛砸老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想保护的人
随后,从河水中露出一个人头来,正四处寻找着始作俑者。
“快走。”
见形式不妙,墨昭然拉起明玉寒的拔腿就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丢下手中的空酒坛,明玉寒任由着墨昭然拉着他跑,这恐怕是他活了一万多年的第一次逃跑吧!
虽然有些丢人,他却甘之如饴。
明玉寒勾起嘴角开心的笑着,这般有趣的事情他从未做过,况且墨昭然不是公主么?岂会沦落到逃跑的地步?
“为何要跑?”难道公主还会怕一个百姓么?
“不跑做什么?等着被人砸回来?本公主可没那么傻,不跑的是笨蛋。”拍拍胸口,墨昭然伸头张望着,见人没有追上来,这才放心的停下来喘了口气。
“你是公主,无需躲一个百姓。”在妖族的世界里,身份与实力是最重要的,拥有了这两者,无需惧怕任何妖。
“正因为我是公主我才更应该跑,公主代表的是兰墨,是为百姓谋利造福的,我若是顶着个公主的身份去欺压百姓,我与土匪有何区别,我连土匪都不如。百姓遇着土匪还会反抗,遇着我这个公主,只会俯首称是,哪里会反抗了,我才不要这样。”摇摇头,墨昭然说出一大堆道理反驳了明玉寒的话。
听墨昭然如此解释,明玉寒心中也有些明了了。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些,以暴制暴只会让局面变得更加的紧促。
“昭然,你真是与众不同,若是今日没有遇见你,或许我永远都不会体验到真正的开心是什么。”这一日,若是错过,他连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怎么会呢?玉寒若是遇见了喜欢的人,会觉得更幸福的,那种感觉可不是如此小小的喜悦能够比拟的。”嬉笑着打趣明玉寒,墨昭然眼中尽是狡黠的奸诈。
“喜欢的人?昭然说的是伴侣?”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尽管对于妖族来说到了发情期都会择偶交|
配,可是他却是从未寻找过配偶,即使是在发情期,他凭着高深的法力与忍耐性,也未向其他妖兽一般去交|配择偶。
“嗯,可以这么理解,不过喜欢的人不一定就会成为伴侣的,而伴侣也不一定会是喜欢的人。”
明玉寒深锁眉梢,墨昭然说的太复杂,他有些不理解,人类世界的感情或许真的不是他们妖族能够接受的。
“那昭然可是有喜欢的人了?”反问墨昭然,明玉寒仍是不太明白喜欢的人与伴侣的区别。
“本公主博爱天下,凡是美男,本公主都爱。”随即,墨昭然露出一抹坏笑,“不如玉寒做本公主的爱妃可好?”
“呃?”对墨昭然这突然的说法,明玉寒没有反应过来。
只见墨昭然从怀中掏出一颗七彩琉璃珠交到明玉寒手中,“琉璃为信,赠予君,昭然愿与君约定三世情缘。”
七彩琉璃珠在阳光的折射下泛出七种色泽,印着墨昭然的笑脸,在明玉寒的手中发出暖暖的光晕。
不解的看着手中的琉璃珠,明玉寒看着墨昭然。
只见墨昭然笑意正浓,晃得明玉寒有些晕眩。
“昭然这是何意?”拿起琉璃珠在手,明玉寒不知道这琉璃珠有何奇特之处,竟能然墨昭然笑的那般的开心。
“玉寒不知道么?我这颗琉璃珠可是母皇相赠与我,让我送与日后的妃子做定情信物,今日本公主就将琉璃珠赠予玉寒,约定三世情缘,不知玉寒可愿意?”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墨昭然一本正经的说道,不过是一颗琉璃珠而已,她寝宫中多的是,也并非有意要欺骗明玉寒,只是觉得这个狼王有些天然呆,欺负起来更有趣一些。
“如此贵重的礼物,玉寒岂能接受,昭然还是收回吧!”明玉寒只是太久未接触人类的社会而已,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天然呆,墨昭然的意思他已听的真切。
定情信物他狼族中虽未有,却也并不是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