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旗下的第三帝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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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国社党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狮子,需要时间来疗养,等待这只狮子恢复了元气,那么一切反对者、阴谋家,全部去死!!!赫斯绝对是国社党的元勋,他从希特勒还没有崛起时就已经入党,并且一直跟随在领袖希特勒身边。他不是一个善于争权夺利的人,很多时候,他更加愿意将自己的才能伪装起来。很多很多能干的人,或者说威胁到希特勒地位的人已经消失了,只有他还安全的活着。希特勒在决定提携哈尔担任副元首时,曾找来赫斯,问问他的意见,赫斯给出的答案是;他完全服从领袖的安排。戈培尔正在阐述目前国社党的危机,这位出色的宣传部长,没有了往常一直带在脸上的笑容,“各地党部人心惶惶,他们要求党的总部给出一个方案否则将脱离,另投其它党派。平民支持者被圣地威西计划吓到,如果我们再没有拿出有效的措施,将失去大量选票,两年后的选举已经不再乐观。”从即将胜利跌到黑暗的深渊峡谷,这句话用来形容国社党的处境再恰当不过了。哈尔一直在静静地听着,他既不发表评论也不发布命令,只是偶尔抬起咖啡抿嘴喝一口。“武力!武力镇压!叛徒将被子弹清除,我的党卫队可以很好的完成这个使命!”希姆莱就好像根本没有智力,“元首曾经答应我,圣地威西计划成功之后,冲锋队将改组,归我管理。武装党卫军怎么样?真是个不错的称呼!”汉夫丹格想阻止自己的妻子发言,可惜海莲娜根本不加理会,她认为国社党的成功自己付出了心血,“我们目前还有一个危机,各地的大财阀表示,如果我们不能控制事态,将停止对我们的资金援助。”她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往常的亲和力,更多是在为前景担忧。等待几乎所有与会的高级干部发言完毕之后,哈尔终于站了起来,“各位!危机不在于外面,而在于内部。如果我们不能镇定下来,沙盘将崩溃得越快。”他示意雅各布将公文包里的文件分发给在座的所有人,“元首不在的日子,我们更加要坚强、镇定。亲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先看完文件,我们再来商议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幼苗军校。勒布带回来了一个人,他把重伤的海因斯给带了回来。海因斯,这个罗姆的亲信,他实在太命大了,子弹将他的肺部射穿,竟然还在军医的抢救下活了下来。而此时,徐阳及他的同伴们正在宿舍里为了胜利而在狂欢,这是冯…西克特以及助教们的默许下的午夜狂欢。这群少年为了自己有所贡献而欣喜,而似乎,他们都忘掉了自己只是个传递消息给本家族的小鬼。他们寻问徐阳,“你的脑袋到底是什么材料组成的?”
第十八章:燃烧吧——勒布
徐阳举起一杯牛奶,“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复杂。这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能干得了的,嘿……噢,喔,哦!”他被热腾腾的牛奶给烫到嘴巴了,“老天,放这么久了还这么热。”伙伴们才不会去在意牛奶是不是真的很热,他们七嘴八舌的自我肯定在这一事件上作出了贡献,应该得到奖励。霍亨索伦从来都不是一个含蓄的人,“斯达克,我们家的老鬼说你是天才。嘿嘿,老鬼在统帅部里要求,你毕业后必须要到他的部门里工作。我真是嫉妒你,我们都嫉妒你。”徐阳有点无可奈何,“伙伴们,你们真的以为这么一件紧密的事情是我能想得出来的么?老天!天才?让天才这称呼见鬼去吧!喔……你说什么?统筹部?我不会去那个地方,男儿汉的热血应该洒在战场上。”天才?世界上绝对没有所谓的天才!天才是;建立在拥有一定的天分加上后天的努力的人才。是啊!以一个人的力量去对抗整个有组织的机构,可能吗?正确来说,徐阳在整个事件中只做到了一点点,他只是避免了德意志那些不必要的损失,整件事情中,他根本就是作为一个‘坑蒙拐骗’的骗子存在的角色。如果真的要说他有什么贡献,只能说,他担任了伙伴们的家族和自己家族、还有国防军之间的沟通桥梁。伽利里希满眼冒着小星星,他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表哥的崇拜,“敬爱的表哥,您的智慧没有人会去怀疑。您的表弟谦虚地向您请教;您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人的名字,天……那些您认为的人才,他们有什么用,为什么要抽调计划中的主要力量去抢救?”丹素也有着相同的疑问,“您‘无理’的要求让国防军蒙受不必要的损失。国防军不得不接受冲锋队代表的条件,无条件的保护他们的安全,当然……或许您有什么合理理由?”这个问题很尖锐啊!徐阳说:“我们的世界缺少的是什么?人才!而不是天才。想要一时间清除国社党的力量,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不顾影响完全抹灭该党,都是一件难以完成的事情。”他语气深长,更像实在自言自语:“国社党有它存在的使命,在它完成使命之前,抹灭它绝对是一个错误。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德意志正在生病。国社党就好像是一把手术刀,国防军和政府是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我们要做的不是抛掉手术刀然后让伤口无限制的扩大。怎么去应用这么把手术刀?很简单,手术刀必须得到控制,不是自由的乱割德意志的皮肤造成更大的伤口。冲锋队是这把手术刀锋利的刀刃,我们……不!是国防军和政府要做的只是将刀刃磨钝,让手术刀失去攻击性。”室内安静下来,能做为一个家族的继承人,这里没有白痴,他们需要时间来消化话中的意思。“冲锋队用暴力完全剪除,那根本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暴力、强力的处理只会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内战这可怕的深渊。”奥林的政治嗅觉十分敏锐,“东普鲁士有消息传来,波兰的自由战士(其实就是游击队)越过边境在进行破坏。国防军迫切的想要补充新鲜的血液,冲锋队是最好的补品,对么?”徐阳非常赞赏地看了奥林一眼,“有国无防真的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不抹除国社党了吗?”小宿舍内充满沉重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气氛太压抑。冯…西克特和勒布很早就来到门外,他们本意是来查看学员们有没有食用违禁品,例如;香烟,带有酒精的饮品。最终俩人还是没有推开门走进去,他们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这群小伙子已经在成熟了。”冯…西克特充满欣慰,他尽量压低声音。勒布显然没注意听冯…西克特在讲什么,“斯达克,还有那个叫奥林的小家伙,这两人我的第七师要了!”“什么?”冯…西克特瞪着眼睛。勒布已经陷入一种疯狂的病态,就好像孩童看到了非常喜爱的玩具,全神贯注的想要去得到,直接忽视了周围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徐阳再次举起装满牛奶的杯子,“伙伴们!不管将来变得怎么样,我们永远在一个理想下奋斗!为了德意志——干杯!”“干杯!!!”……隔天,冯…西克特恢复了魔鬼教练的本色,他近乎于虐待的操练幼苗军校的所有学员。那些可怜的助教们一个又一个的被扣薪水,一些没有特殊表现的助教被踢飞,有能力的助教官阶迅速的提升。用助教的话来说,尊敬的老将军肯定是被什么事情刺激到了。勒布,这个满脑子想要诱拐优秀青年的中将受到褒奖,他有希望再晋升一级成为上将。他亲手打了一份请愿报告提交统帅部:尊敬的元帅阁下,统帅部的各位同僚;国家忠实的军人万分乞求您能满足为国家操劳半生的将军一个小小的愿望。在过去的几天中,慕尼黑的局势已经得到控制。您忠诚的勒布心力交瘁,深感能力不足,因此向您提出一个小小的愿望,请统帅部能给予优先选择幼苗军校后备军官的权利。您忠诚的部下,恳请能将卡恩…冯…斯达克、加百列…奥林、拂里昂…奥丁…伽利里希这三名学员毕业后,分配到您忠诚的第七军区司令勒布旗下。统帅部的回复是:考虑取消褒奖资格,附属理由不被接受。两位元帅特注:别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滚!!!瓦尔特…冯…布劳希奇得知这个消息后,也发来信件。在信中,布劳希奇粗口连篇,用代表正义的的语气痛斥勒布疯了,勒布这个小人别想占有国家的财产,否则以后别想得到任何兵源补充!勒布小小的心灵受到打击,但是他绝对不会放弃的!他开始寻求关系良好的同僚,最后不得而果。一个同僚的回信更是让他感受到敌意;你XXOO的勒布,他们是老子的!敢抢,老子带一个军嘣了你!勇敢的勒布被威胁了,他将信撕得粉碎,开始想用别的方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勒布一直以为,自己隐身在一群学员之中,别人就会找不到。现在他知道了;没有用的,像他这么拉风的将领,无论在那里,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那样的鲜明,那样的出众;他那伟岸的身躯,刚毅的脸孔,还有,身上那件闪耀将星的制服都深深的出卖了他。伟大的的行动要开始了,勒布将让学员们了解;哥们,跟我混,绝对错不了!他抛弃了中将的威严,跟在学员们后面端茶送水,那个是叫忙得不亦乐乎。而似乎……这效果不太好,众人就像躲避瘟神一样的,能避就避。放弃了尊严的人,绝对得不到尊敬。勒布决定改变策略,用温情来改变‘金矿们’对自己的错误印象,他开始对助教的训练指手画脚。“冯…魏克夏少校,孩子们应该停下来休息一下。你不认为训练量对他们来说太过重了吗?”冯…魏克夏对整天跟在身后的勒布恨得咬牙切齿,“中将阁下,请不要干扰我的训练课程。”勒布完全忽视军官手册上所写的明文规定,拿出几百条理由来解释,未发育完成的青少年不应该做一些不适合他们的训练。他边说边斜眼偷偷打量学员们看待自己时的目光,心里欢呼:金矿们,哥们够意思吧?崇拜我吧,喜欢上我吧。“呃……”勒布发现有杀气,那股冤念足够让人浑身发颤,身躯僵硬地站在原地看着学员不断从身边奔跑过去,一道道投射来的目光里充满不屑,仿佛是在告诉勒布;‘软脚’中将,别看不起我们!勒布简直伤心极了,他满脸颓废的傻傻站在原地不能动弹。霎那间,勒布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头顶上仿佛出现一盏明灯,“哇咔咔咔咔……”一阵怪笑引来无数道看待疯子一般的目光。冯…魏克夏首先叹息:“好好的一名中将,就这么疯了……”勒布做了一个睿智的决定,他要调一个参谋加强连过来助阵!所谓的人多力量大,还是那个什么三个擦靴匠胜过好几个猪的亮?他决定不思考这么多了,挥泪告别,转身朝营地奔去,“金矿们,等着我,我会再回来的!!!”无言的呐喊充斥着那颗悲伤的心。……或许是出于同情还是什么,徐阳有点佩服勒布的努力,但是……无论如何,自己都不可能在慕尼黑服役的。一连串的体能训练结束之后,他们会回到宿舍梳洗一遍,换上干净的制服,然后前往教学大厅学习战术。长久的训练已经深入他们的生活,传统的国防军的走路方式,一个班成一列的整齐划步前进。徐阳经过特别的训练,已经将鹅步走得十分熟练。一群人还未靠近大厅,听见了一群女人在笑,在说话。声音是从教学大厅里面传出来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联谊会吗?“咿呀……”门被推开,三十八名学员分为四队踏着鹅步走进来,整齐的踏步声在室内回响,面无表情的学员们在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