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的外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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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芳不说话,只是哭。司空落看着她,这孩子也就只有十四岁,并不多么美丽惊艳,只是身上有一种干净的气质,漂亮的脸蛋上带着惶怕,稚气中有着青涩。这还是个孩子啊!这么小的年龄就要被逼为娼,心灵里该受到怎样的伤害?
门外一些轻响,进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壮大男人,见司空落在一旁,大笑道:“青妈妈这是来给我增加乐趣了?”
司空落心里一紧,戒备的看着他。
“钱爷急什么,这暂时是有主儿的,爷要是喜欢的话可以过一段时间再来。”青妈妈含笑盯着司空落圆滑的说。
“再说,再说!”钱爷摆着手,目光已经被小芳吸引过去。
司空落看着那钱爷走过去,问了小芳愿不愿意从她。小芳只是哭,问了几遍也不见答,那钱爷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高兴。她身后的龟男喊了一声进来,就见刚才在门外的那两人都进来了。他们直接上去把小芳拖到床上,去脱她的衣服。
司空落心里一惊,看了鸨娘一眼,知道他们要用强。明知道自己不敌他们,耳听着一个十四岁孩子的求救声却不能不管,她的良心过不去。刚要上前制止,就被身后的两个龟男按住了。
“落姑娘急什么!”青妈妈甩了一下帕子,轻笑道,“这戏平时可是看不到的!你要是不听话,将来也要去演的。”
司空落只觉心里重重的一沉,有惊慌闪过,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耳听着小芳尖声哭叫求教,却挣脱不开身后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脱光了小芳的衣服,那钱爷看着她的胴体,急不可耐的宽衣解带,兴奋的爬上了床。
司空落尽管害怕,还是厉声喝斥着他,那男人一点不为所动。而让司空落震撼的是,小芳娘竟亲自上床,压制住小芳的双手,让那个可能比她年龄还大的男人在她女儿身上为所欲为。
凄惨的声音沙哑的哭叫着,司空落挣脱不开身后的男人,气的骂了很多脏话,都不能救那个孩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糟蹋。
时间已经成了煎熬,意外继续着,在那个钱爷强奸了小芳后,后来的那两个龟男又轮奸了她。
司空落气怒惊怕,浑身发颤,听鸨娘说还要让她再去看戏,惨白着脸晕了过去。
杀鸡儆猴!
她心想。
。
第八章节一诗成名
逃离,逃离,一定要逃离!
要逃出那个妖怪的手掌!那个比躲避沈君羽更让她避之不及的男人!不,已经不是躲避,而是真真正正的惊恐惧怕,到了老死不愿听闻到他任何消息的地步!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怎样逃出去了。
司空落早上起来,吃了饭就坐在窗前发呆。
她是暂时不用担心接客这个问题,最快的话也要等到晚上。而且昨晚听那鸨娘的话,“暂时是有主儿的”,说明倪昊还没有放弃她,只要她愿意侍候他,也就不用千人枕万人骑了。
可是啊,她真的已经从心底对这个男人惧怕到要死!只要不再面对他,她宁愿去做妓女!
然而,就算她去做妓女,倪昊也不会放过她。那男人有着很强的征服欲,他并不是喜欢她,而是恼她反对了她,挑战了他的权力。
他只是想征服她,只要用上拖字诀,这几天应该安全。就在这几天内,她要逃出去。
怎么逃呢?她一没武功二没人脉三没财势,怎样才能逃出去?她连在什么城市都不知道,要往哪里逃才是最安全的?尽管她已到这世界来了一年,对这个世界却一无所知。在乾王宫里相当于与世隔绝,能知道外边的事情少之又少。她现在只知道她在天全国的香玉楼里,需要找个人问清楚情况。
等了解了地势,看清了时机,确保万无一失,再一次性逃脱。
司空落拿起上等桃木桌上的铜镜,望着镜中於青发紫的脸,轻轻的摸了摸,一碰既疼。她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脸上还有暗红色的两三处冻疮,手上脚上更多,相信这个样子,来妓院寻乐子的男人是没几个会看上她的。
这冻疮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她?
75、10、15。
司空落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三个数。
这是制造黑火药的比例。
小的时候看人家放鞭炮,好奇的跑去问继父,结果被扔了一本相关的书给她看。长大后读初中,在化学书中又学到黑火药,就查了资料自己去做,结果引起火灾,差点把家给烧了。
她从来都是好动手的,哪怕从那件事后被关在书房一整天思过,事后还是去研究了个清楚。
硝石、硫黄、木炭。
这三种东西里,木炭好找,她脚下的火盆里就有,随时都可以弄到。硝石与硫黄可就难了,除非认识大夫或练丹的道士。道士上妓院的可能性很小,来了也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有靠大夫了,这样就没有人会察觉她要干什么。只是不知道这鸨娘愿不愿意为她请大夫?
来这个世界里的一年,她对这里仅有的认识就是任韧和阳光常挂在嘴里的一句话:落后到家了!
那两人曾经聊过这个时代倒地处于中国历史上的什么时段,结果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她在一旁听着,却得到了。
应该是处于公元前3…2世纪中。
一个没有纸张,烧不出白瓷的时代,能有多先进?这个时代砖瓦房屋比古迹还少,铁器的应用一点都不普遍,她推测着这一时期是从青铜器过渡到铁器的历史阶段。纵观中国历史,联系生活常识,她想现在的乾王朝基本处于中国历史上的西汉初期那段。
火药,这个时代是没有的。以她自身的力气,根本敌不过什么人,只有炸了房屋,制造火灾,引起慌乱,趁机逃脱。
只是只是,司空落使劲的敲了敲头,她该怎样得到大量硝石与硫黄?
就算找来大夫,最多得到的也就一二两,怎么够炸毁一间房?
这时有人掀帘而入,司空落惊了一跳,昨晚亲眼见小芳被人轮奸,她还心有余悸,整夜的睡不踏实。她已经能确定,倪昊是故意的,故意让她看到那个场面。那是恐吓、是威胁、更是玩弄,那男人喜欢看到她受惊害怕的样子。
转头看去时,是鸨娘青妈妈,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落姑娘,怎么起来这么早?我赶着紧儿起来,还是落到后头去了。”青妈妈进来一挥手中的锦帕,笑着打着招呼。来到司空落面前,拉出一张椅子自己坐了,接着说,“也是啊,你不用侍候客人,当然能早起了,哪像其他姐妹们,得等到晌午过后才醒。
司空落听着鸨娘的声音,就觉得不舒服,再加上说的是间接警告的话,更加不爱。本来,在乾王宫里整天闭口不语,乾语说的就不好,这鸨娘的乾语又带着浓重的异地口音,听起来越发吃力。
“睡不着。”司空落淡冷的应着,神色里有着忧虑。
“听落姑娘口音不是本地人,妈妈我可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将军的。”
“我根本就不认识他,莫名其妙的就被他掠了来。”司空落黯然,声音低了很多,语气里带着对自身遭遇的不平。
青妈妈表情有点不自然的打了个哈哈,问:“你是说,你是被倪将军‘请’来的?”
司空落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的就往下掉,哽咽着问:“妈妈,我该怎么办?”
青妈妈叹了一口气。看这落姑娘的举止神色,再加上读过书,不是小户人家没见识的女儿。本来命挺好的,却一个不小心被倪将军给看上了。
“唉,你要清楚,不管你从不从,迟早都是将军的人。”青妈妈怜惜的拍了拍司空落的手,叹劝道,“与其在这里坏了名声,还不如早早的从了将军,讨好一点,说不定还能得宠个两三年。要是生个一儿半女,下辈子也就无忧无虑了。你要知道,女人家的名声是最重要的。”
司空落哭着说:“我娘说,就是嫁给山野村夫,也好过与人为妾。将军他,会娶我么?”
青妈妈愣了一下,暗叹司空落纯真不解事。红尘十数年,她有多久没有遇到过这么简单的女孩子了?那倪将军怎会娶她,不过是暂时被她吸引,玩过了也就罢了,会不会纳她为妾都说不准。按她的容貌和身材,得宠个半年也就是奇事了。
“那这要看你得不得宠了。”青妈妈拍着司空落的手,望着她肿肿的眼皮和带血丝的眼说,知道她昨天被吓着了。女人家,哪个不在乎名节?先前,她可能是不晓得厉害罢了。
“小芳怎么样?”司空落抽咽着问。
“唉”青妈妈又叹了一口气,“那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醒来后一径的寻死,被灌了药,昏着。”
司空落一听,捂着嘴呜呜的哭出了声,自责的道:“她未必歹命,可能杀鸡儆猴,受池鱼之殃罢了。”虽然哭着,却是细心的感受着青妈妈的神色。她想知道,小芳的遭遇,是早就设计好了的,还是因她而起。
青妈妈尴尬的咳了一声,干笑了笑,不自然的道:“难怪将军会看上姑娘,竟然是这样的有文采。”
司空落这才意识到,她忽略了一个常见的问题。这青妈妈也许能说会道,极会察言观色,然而再怎么样,却是没有念过书,她于不自觉中用了成语,别人却是听不懂。
“将军怎么样?”司空落见时机已到,顺势问。他大胆的在自己的家里杀了天下第一官,外边总该有个响动吧?当时她还担心他杀她灭口,却见他一点都没那意思,还把她送到妓院这样混杂的地方,也不怕她传了出去。
他到底有什么筹码敢这样妄为呢?
“哎呀,升官了!”青妈妈甩了一下帕子,津津道,“这可还忘了给姑娘说了,刚来的时候还记着呢,可巧这一说话给忘记了。倪大将军已经从副二品升为副一品了。”
司空落一阵意外,随即联想了很多,猜出了八九分。
“妈妈给你说啊,”青妈妈凑进司空落,小声道,“邬江孝造反,被王上发现,逃到了倪将军那里。将军不寻私,把那逆臣给抓了。”
司空落只觉世事变化无常,一下忘了自己还在演戏。她昨天晚上还听那丫鬟恭敬的称丞相,今天那人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逆臣。一想到昨晚上那颗人头从桌上一直滚到面前,拉出一条艳丽刺目的血线,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他哪里是什么不寻私,根本就是心黑手狠!
青妈妈以为造反这样的大事把司空落吓着了,安慰了几句。司空落问起周围的环境,那青妈妈一点也不避讳,竟然是有什么说什么。这倒让司空落有点意外,像青妈妈这样的女人,多少都是有点心机的,怎么一点都不防着她?细一想可能是倪昊授意过,他是打定了主意认为她逃不掉,告诉她也无妨,倒增加了乐趣。
和鸨娘的谈话中,司空落了解到,天全国处于乾国西南方向,她所在的地方是汲州,在国都西北方,有十天的车程。青妈妈竟然知道九蝉镇那样偏僻的地方,那是一处位于天全国与乾国交界之处,过了山就到了乾国。司空落问了汲州周围的地势,细无巨弥的询问了从汲州到九蝉镇再到乾国的路程和时间以及会不会遇到关卡之类的事情。后又谈到她脸上的冻疮,青妈妈也答应找大夫给她看。
刚吃了午饭,司空落就打起了盹,不踏实的睡了一阵子,总是过段时间被惊醒。后来找了剪刀和香炉放在身边防身,才睡的踏实些。
醒来后不久就有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