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别缠妾身-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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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龙昭风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他堂堂冀王,常年流连在花丛中,对女人那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还需要那种东西?!
侮辱!这个女人再一次的侮辱他!
咬牙,接着忍!
“我有带那种册子,可是我现在没法动,不如你将我穴道解开,我拿给你,我就只带了一本,你若是觉得不够,我让老鸨多送一些过来。你觉得如何?”
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跟一个疯女子聊天,他真是佩服死自己了!
女人抬了抬身子,但浑身骨头就跟软了似地,她连腰都打不直。
见状,龙昭风猜到她是想自己去拿,于是又再接再厉的哄:“你看你这样连路都走不稳,别动了,还是让我来吧,你都脱成这样了,要是出去被人发现了,可怎么是好?你赶紧给我解了穴道,我帮你拿。”
女人眼眸迷离的望了过来,姣好的面容比刚才更加红热,神色也比刚才更为痛苦和难受,沙哑着嗓音说了一句:“那好,我等你去拿,拿来后我再把你点上。”
龙昭风嘴角狠抽。“?!”
女人答应之后倒也爽快。其实龙昭风也猜到她应该是顶不住了药物的控制了,何况他也被这女人折磨得差点就这么交代了。
等女人帮他解开穴道,他突然翻身一个猛扑,直接将女人重重的压在身下。
顿时,满腔的怒火这才彻底的爆发出来。火热的眸光带着迷人的情yu之色,但更多的是愤怒。从女人点穴的手法来看,他知道这女人肯定有些身手,所以根本不敢掉以轻心,几乎是以绝对胜利的姿势将女人控制住。
“该死的!你竟然敢如此羞辱我!”钳制着女人的双手腕,至于头顶,身体被撩拨出来的yu望让他迫不及待、甚是是发了狠的
“啊——”顿时,偌大的房间里,响起女人吃痛的尖叫声。
对于这么一个有着暴戾倾向、且又疯又傻的女人,龙昭风根本就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况且自己好不容易重振雄风,虽然他还没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正常了,但是憋屈了好久的身体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他自然是不遗余力的全都发泄在女人身上。
奢华的房间里,男人从未有过的疯狂,比起女人身中媚药,似乎他才是中毒的一个。这一夜的战况明显的激烈的,且持久的
龙沥和月扬晨一早就进了宫,叶小暖听说是为了乐儿认祖归宗、祭拜宗伺的事,墨子仙也随他俩一起进宫了,‘无名府’中就剩下她最无聊了。不是她不想进宫,而是龙沥他们三人走得早,几乎都没通知她,就离开了。
龙泽宇和月珠跟连体婴似的,她也没好去打扰,待用过早膳之后,她就让人搬了一把躺椅放在院子里,百般无聊的欣赏着四处的美景。
突然的,从院子外进来一道身影,大红色的袍子格外刺眼。叶小暖忍不住的抬头望了过去,这一望让她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指着一夜未归的龙昭风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怎的弄成这样?”
此刻的冀王,两颊青肿,脖子上有抓痕,眸中布满了血丝,神色带着怒气,还有显而易见的疲色。虽说一身喜庆又耀眼的红袍,可这会儿半点都看不到风流的韵色,反而处处都狼狈不堪。
叶小暖实在难以想象,他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回来。
一只骄傲的孔雀出去,隔了一晚才回来就变成了一只斗败的公鸡,这落差之大实在是有伤她的眼球。
龙昭风铁青着脸,愤愤朝叶小暖堵了一句:“本王的事不用你管!”
说完就想走,他也没刻意的去遮掩自己的狼狈样,尽管容貌不雅,可那高大的身躯散发出来的傲气依旧,甚至莫名的带着怒气。
叶小暖自然不会这么放过他,赶紧从躺椅上起身上前堵着他的路,嘴角含着玩味的笑:“我说你能不能对我这嫂子礼貌点?瞧瞧你这怂样,你好意思出去见人么?一夜未归就算了,还跟个刺猬一样见人就刺我瞧着你这摸样,该不会昨夜偷人被人逮住被暴打了一顿吧?”
闻言,龙昭风猩红带怒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长缝,手下捏紧拳头,那摸样就似被叶小暖激怒似地。
不过叶小暖敢肯定,他这身怒火绝对不是冲自己来的。
果然,龙昭风冷冷的哼了一声,绕过她黑着一张青肿的脸头也不回的回房了。
该死的女人,要是被她抓到,他非扒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然后弄床上折磨死她!
不!他要把那死女人先在床上折磨死了,再扒她的皮、抽她的筋!
点了他一次穴道就已经够可恨了,居然还敢趁着他睡着点他第二次穴道!
更可气的是他醒来时手中多了一锭银子气死他了!
他一晚上受她欺辱,挨她拳头,而且自己挥汗如雨那般辛苦给她解了毒药,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拿银子屈辱他,这个仇、这口气,他要是不报回来他以后还怎么混?
京城抚顺将军府
天刚亮,一中年男子晨练过后,威武霸气的走向某处院子,进去之后直接朝某间房走去,见有丫鬟守在房门口,中年男子上前严肃的问道:“昨夜小姐可有出府?”
那丫鬟低着头,似是怕惊扰了房里人的睡眠,所以声音压的极低:“回老爷的话,昨夜小姐并未出府。”顿了顿,丫鬟接着说了句:“小姐昨儿下午与人饮酒过度,一直在房中歇息,并说今早不用等她用膳,好让她多补眠。”
中年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满脸愁容却又有些无可奈何。“等小姐醒后,让她到书房去见我!”
吩咐完,中年男子带着几分怒意离开。
他这个女儿着实让他头疼。之前是随他在外出征,反正无人知晓她是女儿身,跟手下疯疯闹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看到,随她玩闹去。可这会儿回京了,居然还不知道收敛,整天跟一群男人称兄道弟,还时不时夜不归宿,这成何体统?
眼看着二八年华,都该准备出嫁了,若还不知道收敛性子,以后谁敢上门提亲?
别人家的闺女各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他这女儿倒好,琴棋书画一窍不通,吃喝嫖赌倒是门门都精!打架斗殴更是家常便饭!
再如此下去,别说有人上门提亲,就算他拉下老脸要别人娶,怕是都没人敢要。
女儿的性子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偏偏她是女儿身,从小到大又欠缺娘亲管教真不知道再这般下去,该如何是好
中年男子一离开,那丫鬟赶紧推开门走了进去,跑向床边隔着一道床幔朝着里面贼兮兮的说道:“小姐,老爷来过了,又走了。”
床幔里,传来一女子有气无力的嗓音:“我都听到了你下去吧。”
“是,小姐,奴婢退下了。”
“等等。”女子再次出声,“今日我要休息,记住,不准任何人来打扰。”
“是。”丫鬟轻手轻脚的退出了房内,并把房门掩好。
带屋子里没有了人,床幔里才传来女子压抑的抽气声。
“嘶——真疼!”
“死男人,居然敢骗她!”
床内,年轻的女孩一手拿着治外伤的药膏,一边咬牙痛骂。想到昨晚自己失身的经过,她不光觉得身体痛,连心肝脾肺都是痛的。
那群王八羔子,居然在她酒里下药。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给自己解毒的男人,没想到居然是一只禽兽!
瞧瞧她这一身惨样,都是拜那破男人所赐,妈的,都是在妓院混的,用得着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凶猛?
害得她回来时走路都不稳,差点爬着回来了!
身上被那男人弄得青紫不堪,身下被那男人折磨得伸腿都疼痛不已,这辈子,她还没有过如此惨败、如此狼狈不堪!等自己身子好了,她定要找到那死禽兽,非要痛揍他、不,非要杀了他不可!
敢不把她当人看待妈的,那就是一只畜生!
龙沥几人从宫中回来听闻龙昭风受伤,墨子仙给了他良药让他自己敷去,再怎么不受大家待见,他也是金陵国的冀王,弄得如此狼狈不堪,月扬晨自然不会袖手旁观,追着问是何人所为,可是龙昭风却闭口不提,直说伤势无碍。
弄得月扬晨一腔好心都变成了驴肝肺。虽然他没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他脖子上抓痕中参杂的吻痕却还是让众人心中有了数,还用猜吗,定是女人所为。
于是,大伙就特好奇,到底是哪个女人敢如此大胆。毕竟龙昭风自幼也习武,且伸手不错,能将他弄伤且还是女人,这得需要多大勇气和多大本事才行?
当然了,对于此事,龙昭风是绝对没泄露半个字的。管他人是不是好意要帮忙,他风流潇洒的冀王绝对不能把自己的丑事抖出来让人笑话的!
他不说,大伙也没法,好在他在乎形象,随后几天都待在房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算老实安静。
月鼎谦为了皇孙回来,特意在宫中设宴,要公开长皇孙的身份并且让长皇孙认祖归宗。同时也要宣布月扬晨和墨子仙的关系,随后会为两人举行成亲礼,算是彻底的给墨子仙正名承认了她的身份。
对于这个儿媳,月鼎谦以前是有些异词的,毕竟以墨子仙的出生要坐上太子妃之位的确有些让朝中文武大臣不服。可现在母凭子贵,谁还敢再说什么?
以太子殿下对其的宠爱,再加上太子殿下随时会继承皇位,即便有朝臣还是不服,却也不敢再提。万一太子继位,自己岂不是成了第一个被新皇记恨的对象?
为了祭祀认祖,月扬晨着实的忙了几天。‘无名府’中因为这番即将到来的喜事也是人人喜气洋洋的。
终于到了宫宴这一日,大伙儿精心打扮一番,喜喜洋洋的坐着宫中派来的马车浩浩荡荡的进了宫。
月珠和龙泽宇也随众一同进了宫。因月鼎谦忙着皇孙祭祀认祖的事,暂时也没提他俩之间的事,不过两人知道等祭祀认祖一事过去,他们俩的事肯定还要经历一番波折。
但不管什么波折,两人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也决定暂时先放下这些忐忑不安,好好的跟大伙一起庆贺墨子仙和乐儿的回归。
宫宴之上,朝中文武大臣携家眷齐齐到来,早早的等候着宫宴开席。
相比起金陵国的宫宴,苍月国自有一番特色,就连坐席都与他国截然不同。并非按男女分配席位,而是按家族成员分配。依照官职大小,依次入席,家族成员自成一组男女老少同席入座。
对于这样的分配,放眼一看,就知道谁是谁家的。当然,家眷除了正室以及嫡亲血脉以外,其余人是没有资格参与的。包括皇帝的妃嫔,同样无法进入这样的宴席之中。足可见在苍月国,对嫡系子孙的看重。
金碧辉煌的宴殿之中,个朝臣及家眷早以入座,今日是小太子祭祖的日子,对于这个刚刚接回宫的下下一任帝皇人选,众人都是好奇的。
当月扬晨一行人出现,在座的人纷纷起身行拜,一群男女,男的英俊挺拔,女的俏艳绝色,一时间也让众人狠狠的惊艳了一把。
“都平身吧。”温润的嗓音如沐春风般响在众人耳旁,就与他风华绝色的容颜始终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一般,让人舒心,在众人心中,亲和、平易近人几乎是当朝太子的一大特点。
对于这样的宴会,墨子仙是陌生的。以前虽然在苍月国生活过一段时间,可她没有资格到这种地方来。如今满殿的官员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