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开太子追秀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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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暖蹙了蹙眉头,五两银子,成千上万个馒头?那不是很多的钱吗?
在现代,一块钱买四个馒头,那这五两银子是两千多块钱?
“好!当了!你可给我保存好了,到时候我再当回来的!”林若暖高声道。
掌柜的收好玉佩,大笔一挥,喊道:“玉佩一个,五两纹银,当期三天!”
林若暖傻眼了,什么三天啊?三天她上哪里弄钱把玉佩当回来啊!
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掌柜的,以往不都是最低一个月的吗?您不会是怕这个姑娘把玉佩给赎回去吧?”
林若暖扭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灰布衫的男子,看样子有点像个仆人。可又好像不是仆人。
“你,你话是什么意思?我这可是高价收了她的破玉佩,时间久了,万一烂在手里没人要,我担当的起吗?”那掌柜的挑眉哼道,很烦那灰布衫男子的多管闲事。
“把玉佩还给这个姑娘。”那男子沉声道。
掌柜的怒目横陈,“这位小哥还是莫要多管闲事,别以为我是吃素的!赶紧给我滚开!”
而后,掌柜的点好了银两,装到一个小钱袋里,从窗口递给林若暖。
“小姑娘,拿好了,现在总是有人装作为民做主,实则是不怀好意。你可要收好了这五两纹银。家里定是有急事吧,快点回去救急吧。”掌柜的语重心长,慈眉善目。
林若暖防备的看了一眼那灰布衫男子,见他正咬牙,拳头也握的好紧。
林若暖想着还要买药,此时都已经下午了,等她赶回去也是半夜了,便小心的抱着钱袋转身。
刚转身,一人挡路。
抬头看去,一白衣男子,穿的很朴素,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样子,却又好高贵。也很有气势。
林若暖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心叹道,好帅!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7)
白衣男子伸手就拿走了林若暖手中的钱袋,放到窗台上。
“玉佩,还给姑娘。”他说着,唇边带着淡淡的笑。
那掌柜的不理会白衣男子,看着林若暖道:“小姑娘,快拿了钱回家吧,现在的坏人都很会伪装。”
不等林若暖接话,白衣男子笑道:“掌柜的,怕是您贪了财吧?从未听说当期三天的。您看这姑娘不知那紫玉的价值,便想得利,怎的还说在下是小人了呢?”
那掌柜的眉毛一横,手中算盘狠狠的摔到桌子上,仗着他在屋里很安全,大声道:“我说你个酸秀才,你还跟老子讲理了不成?来我当铺当东西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由得你来插手?”
白衣男子一脸笑容,看的林若暖有些呆了。
原来这就是秀才啊!真是有礼貌,有善心,还很讲理。
“小达,给姑娘一锭金子。”白衣男子道。
那灰布衫男子似乎是这白衣秀才的书童,半晌才喃道:“七”
一字刚开口,白衣男子从叫小达的手中将一个钱袋拿走,放到林若暖手中。
“十两银子赎回玉佩,玉佩归我,金子归你。”秀才道。
林若暖连连眨眼,然后嗯嗯几声,擦掉嘴角的口水,照着秀才的吩咐做。
因为当期未过,按理说七两银子就可以赎回玉佩了,可秀才还是说给十两,这让掌柜的再也不能多说什么,再说,谁都能看出他是在瞒骗这个小姑娘了。
林若暖抱着一兜子银子,将玉佩给了秀才。
“谢谢你啊,以后我会把银子还给你来换这块玉佩的。你叫什么名字啊?”林若暖喜笑颜开,还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秀才道。
秀才动了动唇角,没什么笑容,刚开口说了一个“风”字,就听那个书童叫了一声“七”
林若暖疑惑不解,这两人好奇怪哦。
“风?风什么?七?七什么?”林若暖看着秀才捂住书童的嘴,伸着头问道。
秀才松了手,书童张口“七”了半天,憋红了眼,也没多出个字来。
恢复了样貌,救了个人(8)
林若暖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笑道:“我知道了,你叫风七七,你想说名字,可这个书童似乎不想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就想叫你七公子,让你别告诉我你的名字。呵呵,我知道了。风七七,谢谢你了,我会来找你换玉佩的。”
白衣秀才唇角微微抽搐,然后笑笑点头,作揖告别。
林若暖见两人走了,大喊道:“风七七,我叫林若暖,我一定会把玉佩赎回来的!”
白衣秀才顿了一下,回头笑了笑,然后跟着书童消失在人群里。
林若暖提着一兜儿银子,兴奋的一蹦三尺高。
然后,她买了很多很多的日常用品,什么衣裳啊,针头线脑啊,最重要的是,买了,很好的金创药。
林若暖背着个大包袱,一步三回头的小心翼翼的往回走。
一路上,总觉得有人跟她,可她一回头,身后就什么也没有。
待到月上柳梢头,林若暖来到了她翻下墙头的围墙外。
从包袱里拿出一根绳子,绳子那头有个三头倒钩叉,手臂一挥,勾紧了墙头,林若暖背着包袱上了墙头,然后顺着那棵树下了墙头。
忽然耳边一阵风,林若暖猛的回头,四周却静悄悄的。
“呼~吓死个人了。”林若暖出了一口气,迈着无力的腿,往回赶。
她走后,树林里一个黑衣人,弯着腰,身手敏捷,小心的尾随其后,直到她进了小院子,这人将耳朵贴在屋后的墙壁上,一动不动。
“娘,我回来了,买了好多东西,还有烧饼呢。你们饿了吧?快吃。”林若暖刚回屋就手脚忙活着给柳琴和小白拿吃的。
“看来你遇上了个好掌柜的,当了不少钱吧?那可是块上好的玉佩。不过暖儿啊,你可要记清当铺的号子,以后要想办法赎回来还给这位公子的。”柳琴开心的说着,为女儿感到欣慰。
林若暖将一路上的遭遇说了一遍,就让娘亲赶紧给那黑衣人包扎换药,那黑衣人呜呜的忍着痛,眼睛倒是睁开了。
失忆的师傅武功很高强(1)
忙活了一会儿,黑衣人虚弱的趴在地铺上,眼珠子一动不动,却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林若暖嘿嘿干笑几声道:“大侠,我们不是坏人,是你倒在我家屋后,我们救了你回来。你可别把我们当坏人啊。”
“暖儿,别说了,让这位公子自己静一静。他若真当我们是坏人,我们说什么也是无用的。”柳琴拉着女儿的手,坐在床边。
三个女子坐在床边,看着地上的黑衣男子。
这人可真怪,刚喂了药包扎了伤口就醒了,不知道以前是不是装的。
黑衣人兀自睁着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轻轻的转动着,然后抬起头,重重的砸着枕头。
头好疼!什么都想不起来!
“喂喂喂,有事儿你说啊,别胡来啊!”林若暖跑过来按住了他的头。
然后,她想起他的头受过伤,流了很多血,只是好像她们忘记给他包扎了
“大侠,你不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吧?”林若暖睁大了眼睛,颤着声问道。
黑衣人喘息着,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好像,只记得,我叫,墨”
林若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天啊,还真救回来一个失忆的人那个什么,你可别瘫痪啊!我们都是女子,这几天你吃喝拉撒的都是在这床上,我们也没办法帮你的”
这时,男人才闻见了熏人的臭味儿,顿时尴尬至极。
林若暖盯着男人的脸,觉得很奇怪。
这人,怎么不觉得尴尬呢?脸也不红。
想到这,林若暖端了油灯,凑近了这个叫墨的男人的脸,越发觉得怪异。
过了一会儿,林若暖将油灯放回了桌上,淡淡的笑道:“大侠,把人皮面具取下来如何?”
墨愣了一下,然后抬头探向耳根处,摸索了一下,还真是有点奇怪,手慢慢一撕,真的撕掉了一张人皮面具。
林若暖立刻端了油灯去看墨,然后,震惊了。
然后,油灯掉到被子上了
失忆的师傅武功很高强(2)
墨慌忙爬起来,也顾不得背上的伤了,立刻将被子一捂,把油灯扑灭了。
林若暖两手发颤,然后木呆的看着墨。
屋里寂静了,寂静了一小会儿,然后墨说:“能给我备点水吗?我要沐浴。”
柳琴扶着女儿,身后跟着小白,三人慌忙就出去了。
“你怎么了啊?”柳琴晃着女儿的胳膊担心的问道。
林若暖愣了愣,然后喘息了几下道:“他,他,他长的太好了”
柳琴和小白倒吸一口气,然后去备水去了。
这时,屋后的黑衣人,无声的往后山飞去。
“那个墨,我们条件简陋,烧不来一大桶热水,只有凉水,你小心着伤口”林若暖和小白提了一桶又一桶的井水,倒到木桶里,等水快满了的时候,嗫嚅的说道。
“多谢。”墨起身,拱手道。
三人坐在院子里,听着屋子里的水声。
“娘,他会不会是江洋大盗啊?”林若暖压低了声音问道。
柳琴叹了一口气,“是福是祸也没办法了。”
林若暖的眼前还闪着墨的容颜。
就是在脑子里闪着,可她也形容不出来。
浓密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反正长的很刚毅,很酷,很江湖,很大侠!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墨在屋里低声喊道:“有衣服没”
林若暖这才想起这个问题,衣服,是不少,她今天还买了几套新衣服,可惜唯独没有想起给这个大侠买衣裳
最后的最后,墨只好光着身子从木桶里爬了出来,将自己睡过的地铺收拾收拾放在床角。然后他披上被子。
墨就披着被子,光着脚出了院子往后走,将他穿过的衣服什么的都给扔到了屋后。
“这里是哪儿?”墨回来的时候看到南面方向有宫灯摇曳,有不少建筑。
“将军府。”林若暖想也不想的回道。然后又加了两个字,“后院”
墨一动不动的站着,看了看面前的三个女子,又看向南方,眉头深深的蹙在一起。
失忆的师傅武功很高强(3)
第二天,林若暖找个了家丁,给了他碎银子,换了一套衣裳。
那人不认识她,只当是新来的丫鬟,反正是有钱拿,谁管那么多呢。
墨换上了衣裳,刚毅的脸上带着一点傻乎乎的笑。
“四小姐,以后我就当你的侍卫吧。”墨说道,挠了挠头。
林若暖揉了揉眉毛,总觉得墨不适合这个憨样。
“娘,我跟墨去树林走走。”说着就抓住墨的手,出了院子往后面树林走。
墨看着林若暖,然后抽出了手。
林若暖笑着转身,“你真的忘记了过去吗?”
墨点了点头,墨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感伤和茫然。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呢?万一你是个坏人呢?万一你别有所图呢?”林若暖定定的看着墨,盯着他深邃的眸。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将军的女儿,说不定有人知晓府中的内情,故意来利用她来达到某些目的。
“四小姐,我知道我的身份肯定特殊,也会给你带来麻烦。可我绝非故意接近你。你的处境也不好,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我决定助你一臂之力。”墨悠然的道。
林若暖屏起呼吸,打量着墨。
看着看着,就心跳加快了。
她花痴了。
“四小姐,我比你大好些岁,而且,你是官家之人,我是江湖中人,还是莫要对我产生兴趣。”墨直言不讳。
林若暖咳了几声道:“你很聪明,我玩不过你。”
“四小姐,我没理由玩弄你。你对我来说,没有价值。”
“那你可以走了。”林若暖笑呵呵的道,然后伸手,让路。
墨摇了摇头,“我没有了记忆,一出将军府,必定会有人追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