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调教:御赐痞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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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卷 73。暗中的帮手
“不曾!”王大柱摇头,“不过我听他们说话都操着官腔,应该是京城的人。他们对我家还有我亲生娘的事情一清二楚,就是他们告诉我慈了师太是我亲娘,让我去白云庵找她商量该怎么办的!”
海翔眼色沉了沉,“京城的人吗?”
“对了,他们给我当盘缠的银子我没花,还留着呢!”王大柱往怀里掏了半天,摸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来。
家仆赶忙接了,上前来递给海翔。
海翔细细地看了半晌,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再看向王大柱的眼神便有些深了,“既然是给你的盘缠,你为何不花?”
王大柱舔了舔嘴唇,“我知道我做了伤天害理的事,迟早会受到惩罚的。我死了,丫丫和我娘就没人管了,我就想给她们留点银子也是好的!”
看到他这憨厚的模样,海翔不知道该怒还是该哀了,“真是愚蠢之极,你不知道相王府是什么地方吗?仅仅凭你们母子二人的一面之辞,就想让本王的女儿身败名裂吗?”
“这个我也对那些人说过,他们让我尽管来,说到时候自然有人暗中帮我,绝对会让海小姐有口难辩的。到燕兴之后,他们还让我看了一张图”
“什么图?”
“是”王大柱神情不自在起来,“画的是海小姐的身子,哪里有胎记,哪里有痣,哪里有疤痕都画得清清楚楚,他们让我牢牢记住了,免得到时候被人问起来穿帮”
海翔听了这话眼中顿时现出冷怒之色,“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进到相王府来的?”他声音带着凛冽的寒意。
王大柱被他看得哆嗦了一下,“是是从马厩那边的角门进来的”
“今日谁看守马厩?”不等他说完,海翔已经吼了起来。
相王府门禁森严,加之今天皇上驾临,更是严上加严,王大柱和慈了师太又如何进得来?除非除非府中有人为他们解了禁。
更让他愤怒的是,这人竟然偷窥了他尚未出嫁的女儿的身体,还画成图,让一个男人反反复复地看个了够。更被人当着要娶她的人的面说了出来,这让他这张老脸还往哪里放?
第10卷 74。不想知道那幕后指使之人是谁吗?
家仆去马厩调查的空当,厅堂里无人说话,一时间寂静非常,众人便听得某个地方发出一阵响似一阵的呼噜声,循声望去,只见本次案件的受害者以及当事人之一,正靠在后面的备茶台上流着口水呼呼大睡,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海翔的心情本就又烦又乱,看到女儿这毫无形象的睡姿,顿时火冒三丈,“澜儿,你还不快给我起来?”
“别吵,再吵小心我放狗小桃,咬他!”海微澜迷迷糊糊地咕哝着,换了一个更没有形象的睡姿继续睡。
“把她给我拉起来!”海翔怒了,吩咐下人道。
两个丫鬟听命上前,连拉带拽,连哄带劝,总算把海微澜竖起来了。
“爹您已经破解了密室之谜吗?”海微澜睡眼惺忪地问道。
“这是什么场合?这是什么时候?你竟然有心思睡觉?你到底还有没有点儿规矩礼法,啊?”海翔眉头紧皱地教训道。
海微澜长长地打了一个呵欠,“爹您是柯南,我当然要做沉睡的小五郎了,我这不是为了配合您呢吗?”
海翔不知道什么柯南小五郎,“你少给我东拉西扯,我问你,最近你周围可有什么可疑之人?”
“可疑的没有,可口的倒是有几个,嘿嘿”
海翔怒了,“你的身子都被人画成图了,你竟然还笑得出来?你就没有一点儿羞耻心吗?”
“爹您这话就不对了,我有没偷窥别人还变态地画成图,我为什么要羞耻?再说了,画就画呗,反正又占不到实质性的便宜!”
“你”海翔气结,使劲压了压,才把噌噌冒上来的火气按下去了,“这可是关系到你名节的大事,你不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的名节刚才不是已经拿回来了吗?还有什么好关己的?把坏蛋送进监狱或者断头台那都是法院该做的事儿,我想帮忙人家也没给我那个权利不是?那我不睡觉干什么?”
元禹鸣认为这件事是海家的家务事,是以一直没有正式插手,也没有发表意见。此时听了海微澜的话,却微笑地开了口,“莫非澜儿不想知道那幕后指使之人是谁吗?”
海微澜耸肩,“这个我已经知道了啊!”
第10卷 75。化整为零大法
“你知道?!”这次连元禹鸣也感觉惊讶了。
“是谁?”海翔激动地问。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谁看我不顺眼、巴不得我这门婚事趁早吹灯、然后我声名狼藉、被爹您扫地出门,就是谁了呗!”海微澜说着往夫人专席上瞄啊瞄。
大夫人眼皮子跳了跳,不动声色地喝茶。二夫人被她看得心里一阵阵发虚,“你看我干什么?”
“我就是突然觉得,二娘你这么捯饬捯饬还挺像个人的!”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在怀疑我?”二夫人心里直发慌。
“怀疑什么?”海微澜一脸茫然。
“还能怀疑什么?怀疑我就是那个看你不顺眼、指使人陷害你的那个人”
“啥?”海微澜惊呼起来,“原来二娘你就是那个牛叉的编剧啊,我还以为会是个更人模狗样的人呢!”
二夫人又怒又恼,“谁说是我了?我是说你在怀疑是我,我为什么要陷害你?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对啊,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哪知道?!”
“一个女的要拆散别人,要么恨那个女的,要么就是看上那个男的了。可是我觉得二娘你对我很友好”
“我怎么可能看上琼亲王?!我”二夫人怒道,话一出口,顿觉自己说了一句欠抽的话,赶忙顿住话茬,下意识地看向元祈炎,就听“啪”地一声响,元祈炎手中茶杯被捏成了碎片。她心里一惊,待要解释,又意识到这种事情越解释会越乱,只能憋着满肚的气闭上嘴。
海微澜对元祈炎眼中的怒火视而不见,呱唧呱唧地拍起巴掌来,“厉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化整为零’大、法?不愧是粉碎工程首选神功!”
元祈炎很努力地抑制着自己打人的冲动,他不断地给自己催眠:那是个女人,虽然全身上下都没点女人味儿,那也改变不了她的性别。打了女人会弄脏你的手,而且你会很鄙视那只手,竟然打了那样一个女人!
海翔听她越扯越远,沉了脸色,正要呵斥她两句,就见那个去调查马厩的家仆脚步匆忙地进门来,只得先按下话头。
“查清楚了吗?”他问道。
“是,可是”家仆脸色煞白着,“人已经过去了!”
第10卷 76。比娱乐圈还热闹!
他说的“过去”自然是死了的意思,御驾在此,而且今天还是下聘的大喜日子,不吉利的话都是要避开的。
海翔吃惊不已,“怎么回事?”
“今日在马厩当值的是吕三,小的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过去了,口吐白沫的。他旁边还有一坛酒,怕是被人下了毒了”
海微澜扯起嘴角贼笑,“相王府真是好地方,偷拍门,陷害门,还有灭口门,比娱乐圈还热闹!”
海翔握紧了拳头,如果说之前他还心存侥幸的话,那么现在他已经避无可避了。这种种迹象无一不表明,那只幕后黑手就是他相王府的手。他相王府有人想破坏这门婚事,来达到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人?朝中那些嫉恨他的人派来的奸细?抑或者真的是他枕边的人?
正心绪烦乱间,就听元禹鸣说道:“相王,朕看这件事就交给顺天府去办吧。今天是炎儿和澜儿的大好日子,不要因为这些事情败了兴致!”
海翔眼中闪过一抹迟疑,不管是不是他枕边人做的,家丑不可外扬,他还是不想把这件事捅到顺天府去。不过皇上发话了,他也不好反对。再说,如果真的因为这些事耽误了女儿的婚事,还不知道会惹来多少非议呢!
“皇上说得是!”他应了,便吩咐家仆,“派人去顺天府报案!”
仆人迟疑着,“老爷,小的要以什么名头报案呢?”
海翔明白是他的意思,“自然是吕三的事,还有什么名头?”他语气甚是不悦,自己家闺女被人诬陷的事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这两个人”家仆瞟了瞟依然跪在地上的王大柱和老尼姑。
“先带下去好生看管,随时等候顺天的传讯!”他这话虽然说得隐晦,家仆也是机灵的,自然明白老爷这是私下审问这两个人,包住二小姐的丑闻,要不然直接送到顺天府就完事了。
“是!”家仆应了,招呼家丁来带人。
王大柱却急了,挣脱家丁,急急地道:“相王爷,您怎么处置我都行,求您放过我娘和丫丫吧。她们都是被我连累,她们是无辜的啊”
第10卷 77。想学个雷锋怎么那么难呢?
“把丫丫交给本小姐,你尽管放心!”不等海翔开口,海微澜就拍着胸脯大包大揽地道。
王大柱本来还没怎样,一听这话脸都白了,手脚并用地爬过来,“相王爷,求您高抬贵手,给丫丫一条生路吧。
丫丫命苦啊,怜草一生下她就没了,她连一口亲娘的奶都没喝上,又碰上我这个不中用的爹。我本来想着如果能用我的命换她过几天好日子,那也值了,可是我就是不中用啊丫丫要是出点儿什么事,怜草在下面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
说着已经声泪俱下!
“行了!”海翔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丫丫本王会让下人好生照看,带下去吧!”
王大柱一听是下人照看,顿时喜出望外,“相王爷,您的恩情,我王大柱这辈子报答不了,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一路说着一路被拖着走了。
海微澜对此颇为失落,“唉,想学个雷锋怎么那么难呢?名妓咋了,好歹也是明星,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却带走了帅哥和钱袋,真是一个充满了人家温情和和谐的职业。唉,不知足啊,太不知足了!”
她说着已经愤愤然了!
元祈炎真想一拳打歪她那可爱的小鼻子,那么充满人间温情的职业,你自己去做好了,干嘛祸害别人家的闺女?明明生在书香门第,怎么就造就了做老鸨的潜力?
正替丫丫打抱不平呢,突然瞟到一个人影,在门边一闪而过。他眼色一沉,低声地道:“常宝!”
那个人影常宝也看到了,会意地点了点头,便悄悄地退出门去,不多时又折了回来。
“如何?”元祈炎端起茶杯做喝茶状,挡住翕动的嘴唇。
“正如王爷所料,王大柱和慈了师太刚被带到僻静处,就有人下了手,不过被我挡下了!”
“没惊动别人吧?”
“没有!”
“那就好!”元祈炎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碗,便看向和元禹鸣交谈,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海翔,“相王爷,我有一事相商!”
海翔没想到元祈炎还有找他商量的时候,有些受宠若惊。要知道,这位王爷和皇上不对付,对和皇上走得很近他的也一向冷若冰霜,今天这是怎么了?
忙不迭地道:“琼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