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欠调教:御赐痞妃-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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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微澜翻了个白眼,“如果这也算是对我好的话,那你还是对我坏点儿吧!”
她原本以为自己脸皮就够厚的了,没想到这个贾心彤的脸皮更厚。还以为她会拿出什么高招来,搞了半天还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本来打算利用完了她,就找个机会给她正名,谁知道她非要自作聪明,弄出这么些多余的事情来。既然她转着圈儿找不自在,那就成全她好了!
元祈炎神色紧绷地立在房门外,眼中闪着怒意。他刚才外面回来,已经听说了贾家的事,本想置之不理的,没想到一回来就听到海翔在劝说海微澜接纳贾心彤,那一股怒火怎么也压抑不住了。
转身出了王府,跃上马背,直奔皇宫而来去。
岳书博听岳老爷子说了朝中发生的事,有些放心不下,便急匆匆地赶到琼亲王府来。还不等到门口,就看到元祈炎一身杀气地打马而去,顿时不安了起来。
赶忙奔进王府,吩咐随从给他备了一匹马,随后追上来
第109卷 872。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跟我谈谈!”元祈炎瞪着元禹鸣,饶是极力克制着,声音里还是带出了明显的怒气。
元禹鸣还以为他一上来就会喷火,听了这话不觉有些惊讶,放下手中的奏折,展颜道:“好啊,朕也正想找你谈一谈呢。胡说,赐座!”
“不用那么麻烦了!”元祈炎直直地盯着他,“有些话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最后再说一次:我对皇位没有兴趣,你不必再浪费心思算计,更不要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塞给我!”
元禹鸣刚刚舒展的脸色阴沉下来,“这就是你要跟朕谈的话?”
“还有,把兵权还给我,我会立下军令状,永远驻守北疆,没有诏令,绝不踏出临郢地界一步!”
“你要永远驻守北疆?”元禹鸣有些愕然地盯着他,“你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元祈炎当然知道,一旦立下这个军令状,就相当于脱离了皇籍,跟外姓藩王差不多了。他并不在乎那些虚名,他只想守着一方江山,和他心爱的女人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看着他坚定的眼神,元禹鸣脸上有了抑制不住地怒意,“你想用这种方式跟朕划清界限吗?”
元祈炎抿了抿唇,“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
想起他之前的话,元禹鸣怒不可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朕的约束了吗?不管你怎么否认,你都是朕的儿子,是大元夏的皇子。对朕,对这个国家,对天下百姓,你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朕原本以为你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现在看来,你不过是一个无知莽汉。事关皇家体统,朕怎能让你任性胡来?除非你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到底该做些什么,否则你休想拿回兵权!”
元祈炎的怒火也压制不住了,冷笑一声,“你所说的担当就是借助女人的裙带关系爬上皇位吗?就跟你当年一样!”
“放肆!”元禹鸣盛怒之下,声音提高了八度不止,吓得胡公公和守在门内外的宫人齐齐哆嗦了一下。
元祈炎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每次争执过后,只会让父子之间的隔阂加深而已。他默然转身,迈开大步出门而去。
“你给朕站住!”元禹鸣在身后怒喝一声。
元祈炎顿住脚步,扬起的唇角染着苦涩的笑意,“父皇,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小时候是,现在也是。该担当的我会担当,但绝不是你所说的那种担当!”
元禹鸣愣了,他没听错吧?他的儿子刚才好像叫他父皇来着。待要确认一下,元祈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了。满腔的怒火在那一声父皇之中消散了大半,发热的头脑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炎儿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有些不安呢?
心绪动荡之间,一个小太监匆匆来报,“皇上,岳将军求见!”
“岳大人的儿子吗?”元禹鸣有些意外,略一沉吟,“传他进来吧!”
“是!”小太监应了退出去,不多时便引了岳书博进门而来
第110卷 873。刑兵阵、天诛刀
一番见礼过后,元禹鸣面色温和地看着岳书博,“你来见朕有什么事吗?”
岳书博恭敬地答道:“是,微臣冒昧求见,是想跟皇上谈谈祈炎的事!”
元禹鸣眼色沉了沉,“你是替他来劝说朕,将兵权交还给他的吗?”
岳书博微微一笑,“皇上您误会了,微臣并不是为兵权之事而来,而是想以祈炎好友的身份,跟您闲话家常,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耽误皇上理政?”
“闲话家常吗?”元禹鸣忍不住笑了起来,“自从朕坐上这个皇位,极少与人闲话家常。偶尔与相王喝酒,说的也都是国家大事。今日就把国事先放在一边,和你闲话家常一次!”
说着吩咐胡公公上差点,和岳书博分上下首在榻上落了坐。闲聊了几句之后,岳书博微笑地看着他,“皇上,您还记得,前朝有一位断臂示诚、带军出走的城王爷吗?”
元禹鸣的心突地跳了一下,“你为何要提及此人?”
他当然记得那个城王爷,事情发生的时候他已经记事了,当时他混在人群之中,看着那位断臂王爷带着一队黑甲兵浩浩荡荡地离开京城,那是他还不懂得什么大义,只感觉那个端坐在马上的身影很是伟岸!
岳书博不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地说道:“那位城王爷被当时的皇上怀疑造反,于是在天祭坛闯过刑兵阵,取得天诛刀,自断左臂,表示自己并无二心。并用断臂换得兵权,从此脱离皇籍,带兵常驻南疆,最后战死沙场。
当时的皇帝为了表彰他的功绩,将城王爷的这一举动立为皇族家规:但凡皇室子弟自愿脱离皇籍,便可闯阵明志,皇上不可干涉,一切均由护国寺方丈执行。
皇上,您登基之后,沿袭前朝的惯例,将天祭坛交由护国寺掌管。如果微臣没有记错的话,您并没有下令废除这一条规矩,天诛刀也还在天祭坛内。也就是说,只要有皇家之人愿意,随时都可以开启刑兵阵”
元禹鸣越听越心惊,听到最后脸色已经完全变了,“你是说炎儿他想要效仿城王爷吗?”
岳书博起身,在他面前一脸正色地跪了下来,“皇上,册立皇储本是皇族家事,微臣不该插嘴。不过微臣与祈炎多年相交,对他最了解不过。
他秉性刚直,不喜权谋争斗,非要勉强于他,只怕会适得其反。刑兵阵一旦开启,就无法回头,他是难得的将帅之才,要是落下残疾,便是咱们大元夏的损失,最后痛心难过的还是皇上。
微臣也觉得,比起朝堂,他更适合战场。与其让他在不合适的位子上磨平棱角,不如让他在合适的地方展露锋芒。
况且他与海二小姐相爱至深,眼中只有彼此,容不下任何人。这份深情,让微臣为之动容,也让微臣为祈炎感到欣慰。
皇上,您当初把海二小姐指婚给祈炎,不就是希望他们能守望相助,一生幸福吗?现在又何必让他另配她人?即便祈炎有心争夺皇位,也不屑于利用感情为自己拉拢力量,更何况他毫无争夺之心呢?
微臣所说,句句肺腑之言,还望皇上三思!”
第110卷 874。朕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
岳书博已经走了很久了,元禹鸣还坐在那里,神色阴晴不定地变化着。
他现在明白自己刚才的不安是从何而来了,原来儿子已经打定主意要脱离皇族,那一声父皇形同告别。
认真想想,他为了让自己辛苦打下的这片江山能够长久地延续下去,一直按照自己的意愿筹谋着,权衡着,考验着自己的儿子,却从来没有问过他们想要什么。
他以为自己带给他们的,就是他们想要的。今天他才意识到,并非如此!
他抬眼看了看小心翼翼侍立在旁边的胡公公,“胡说,在你看来,朕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
胡公公赶忙答道:“皇上您当然是!”
“怎么说呢?”
“各位皇子和公主因为皇上您,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单凭这一点,您就已经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了!”
元禹鸣不以为然地笑了一笑,“带给他们荣华富贵就是好父亲吗?朕看未必!”至少他的大儿子就不是这么想的。
“看来朕犯了一个错误啊!”他长长地叹息着。
当年他为了将妻子和儿子抢回来,不惜背负反臣的罪名,谋朝篡位。为了达到目的,他娶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利用她们身后的家世,扩张自己的势力。
一步步走上权利顶峰的过程之中,他的野心逐渐膨胀,不自觉地远离了初衷。他的目的也从与妻儿团聚,变成了要做一个好皇帝,成就一代明君的美名,让元姓江山世代延续下去。
他勤勤恳恳,日理万机,以至于没有时间陪伴夺回来的妻儿。他感觉得到,佘婉曦并不快乐,他也感觉得到,儿子对自己的隔阂。
他也时常觉得愧疚,却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以为把儿子推上皇位,使其成为大元夏最尊贵的人,就是给他们最好的补偿。
然而他认为最好的,却不是儿子想要的。人人都说他英明睿智,到头来,他也不过一个当局者迷的糊涂父亲罢了!
如果不是岳书博的一番话点醒了他,他将会为自己的糊涂付出惨痛的代价。越想越后怕,他急忙起身,来到龙案旁边,铺开黄绢,提笔拟了一道圣旨,盖好大印交给胡公公,“立刻传旨护国寺,即日起撤除刑兵阵,销毁天诛刀,废除皇室家规之中有关闯阵明志的规矩,永不议用!”
“是!”胡公公双手接了圣旨,小跑着出门去。
做完这件事,他紧绷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一些。拿起奏折又放了下来,起身吩咐道:“摆驾凤月宫,朕要去看看皇后!”
过去二十年他做错了,也错过了太多,也不知道从今天开始改正和弥补,是否还来得及。
佘婉曦见到他很是高兴,“皇上,昨日炎儿喊了我母后呢!”她的笑容依然是那么美,隐隐地还能看到少女时代的无邪。
他老怀快慰,微笑起来,“他总算懂事些了!”
这么说着,心中有了淡淡的失落,不知道他的儿子,什么时候才能由衷地喊他一声父皇!
第110卷 875。我吹还不行吗?
海微澜里面穿着棉袄棉袍,外面罩着一件大红的棉氅,小貂横在她的脖颈上装围领。她双手抄在袖子里,缩着肩膀,一边走一边打着呵欠。
小桃在旁边不住地提醒着她,“小姐,当心脚底下那边是假山,别磕着小心花树”
海微澜斜眼看过来,“小桃,我今天才发现,你的声音真好听,听起来像某种小鸟!”
小桃一听乐了,“小姐你才发现啊,我小时候我娘就说,我说话像云雀一样好听!”
“我说的不是云雀!”
“那是画眉?”
“乌鸦!”
小桃立刻扁了眼,“我就说小姐怎么突然转了性了?我知道你嫌我啰嗦,可我也是为了你好啊。罗先生临走的时候交代了,不能总让小姐吃了睡睡了吃,要时常出来走动走动,吹吹风,不然生产的时候会不顺的!”
“是是是,我吹还不行吗?”一说到和孩子有关的事,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