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寻美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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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暗咬牙不去想孙赐那可恶的眼神,却让身边的丫头颇为奇怪问道:
“夫人,你怎么了,老鼠已经被赶走了。”甘夫人只是轻嗯一声,微微依靠在佛像之前,这时一名士兵轻轻走过来走到甘夫人面前,脆生生说道:“主母,你可知道孙赐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啊。”
甘夫人看着那士兵一眼轻轻一笑道:“绿衣,你放心,只要战事结束,我们就回小沛,眼下就等着小沛消息了。”那士兵微微颔首说道:
“主母,谢谢你这次再主公面前言明一切,否则绿衣实在不想在小沛呆着了。”
甘夫人柔和笑道:“不用谢我,其实我也是有私心的。”那士兵慢慢摘去头上的盔帽,露出一头乌黑的秀发,她容貌长的秀美绝伦,一双明眸颇为有神,她那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抿笑道:
“主母,你也不必这么说,主母好坏,绿衣铭记在心,也不知道我大哥现在怎么样了,我跟我三位嫂嫂也颇为担心。”甘夫人听了不由自主看了站在暗处的三个人,暗道:
“原来她们三位是糜夫人啊,难怪一路不说话,糜竺的门规还真够深严的。”
那暗处的三女见自家小姑子介绍起来,只得朝甘夫人行礼,之后又默默站在一边,静静听着甘夫人和糜绿衣的对话,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沉喝道:“不要再说话了,前面有动静。”
诸女听了心里一凛,下意识的躲在暗处,随后听孙赐说道:“前面有人来了,你们先躲一下,我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甘夫人拉了拉糜绿衣的手,却见糜绿衣那美丽的脸蛋露出一丝笑意说道:“主母不要害怕,绿衣陪着你就是了。”
甘夫人听了一丝羞惭轻轻说道:“谢谢你绿衣。”她不由朝门外去,却听外面一阵寂静,好似那孙赐不在一般,心里感到一丝不安暗道:“难道他弃我们而去了么,不,他说有动静,必定是前去情况了,难道是吕布的军队又追来了。”
她想到这里,心里一阵刺痛暗道:“当日我的孩子就这么没了,都是拜吕布所赐。”原来当日吕布进攻刘备,将刘备的妻子给俘虏了,当时甘夫人已经怀孕三个月,不想在途中流产了,是以一直是甘夫人心里一痛,这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诸女听了脸色变得惨白,却听一阵兵器的交加声音,忽然有人从这边飞跑过来,那人影已经到了破庙之内,诸女大气也不敢出,只是静静望着那人影,却见那人满脸刀疤长的恐怖之极,他四处张望,由于诸女各自藏在各的角落里,加之很是黑暗,那刀疤汉子倒也没有发现什么,正要走出破庙,
甘夫人正松了一口气,这时她发现脚下有东西在动,她微微一怔当她看到脚下有一条长长的软体东西在脚下爬动时,她忽然尖叫一声,这时诸女为之一惊,慌忙躲在一边不敢出声,绿衣见状忙捂住甘夫人的小嘴,同时身子微微一侧,忽然感到小腿一疼,她立刻明白必定是被那软体东西给咬了,她咬牙扶着僵硬的甘夫人到一边,只觉小腿一阵疼痛而肿胀,而那刀疤汉子听到尖叫声又从门口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两个人影站在一侧,不由怪笑道:
“原来真有两个娘们,太好了。”
第七章 绿衣=糜贞
而那刀疤汉子听到尖叫声又从门口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两个人影站在一侧,不由怪笑道:
原来真有两个娘们,太好了。他一步步的走上前去,绿衣见状忙挡住甘夫人面前冷声道:你这丑八怪想怎么样!
她同时悄悄推了推甘夫人示意她尽快离开,只是甘夫人心里怕的要死哪里还移动的了脚步,绿衣见甘夫人依旧不动,忽然惊叫道:
你身后有蛇,快跑啊!
甘夫人被吓出一身冷汗,慌忙从身后跑向门口,而那刀疤汉子也被吓了一跳,忽然发现那眼前的士兵丢一条长形之物,顿时一惊,挥刀砍去,哧的一声那银灰色的蛇忽然被劈成两半,那蛇头却是三角形的,刀疤汉子见状一惊说道:
毒蛇,好大胆子的小丫头。
他正要发飙,忽然看见那士兵突然倒在地上,刀疤汉子见状哈哈大笑道:想骗我,没那么容易。
说着,他正要去查看绿衣是否真的昏倒,这时,另一侧的三女见状惊呼一声,朝破庙门口跑去,那刀疤汉子见状忽然哈哈大笑道:
原来还有三个娘们,弟兄们,我们有好玩的了。
刀疤汉子一把将绿衣背了起来,忽然听到远处一阵震耳欲珑的声音,忽然听到有人惨叫一声,刀疤汉子脸色一变惊呼道:
这是大哥的声音,难道那小子没死!这声音怎么这么可怕!
忽然又一声剧烈的响声,蓬的一声,他亲眼看见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倒在地上,正是自己的二哥的尸体,他额头出现一个血孔,显然是死不瞑目,而那三名女子正望前面而逃,只是杀害二哥的凶手却不知道在何处,刀疤汉子不由得面色苍白,环顾四周,却只是毫无人影,他怒喝道:
是谁施展妖法,还不给我出来,我张牛要杀了你!
这时听到一阵冷冷的笑声道:你想死那还不容易么,我立刻叫你去死。张牛听到那声音一喜,却见在三百米远的树下站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俊脸男子,他身边躺着不少具尸体,其中有自己的大哥的尸体,同样也是眉心有一个血色洞口,张牛一把将绿衣丢在地上,怒喝道:
是你这小子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我要替我弟兄们报仇!
那青年正是孙赐,原来他发现有一帮人从这边赶来,人数约有十来个,倒像是土匪之流,那些人也留意到孙赐的动静,双方一语不合,便打斗起来,而那刀疤脸看见孙赐半夜呆在破庙外必定有什么宝物之流,于是就前来查看,刚才听到一声惨叫声还以为是孙赐的声音,谁想事情正好跟他想象的相反,孙赐打倒不少人,但挂了彩,后来凭借最后一口气跟二名贼头周旋,用狙击枪两枪打爆贼头的脑袋,那声音却救了糜竺的三位妻妾。孙赐看见昏迷不醒的美丽少女微微一怔,忽然想到糜竺的话,便明白这女子便是糜竺的妹妹,这时张牛已经举刀冲了过来,他来不及开枪只得,用月痕刀周旋,毕竟是血气损耗严重,如何是张牛的对手,脚下一软,忽然被脚下的尸体给绊倒了,扑通一声躺在那具头上带有血孔的贼匪身上,而张牛见状大喜说道:小子受死吧!
说着,他一刀砍了过去,孙赐见状不妙使出吃奶的力气,身体滚动到一侧,蓬的一声,张牛那凌厉的一刀砍在那尸体身上,血花乱飞,张牛见状愣了一愣,忽然听到蓬的一声,他只感到眼前一暗,意识慢慢的消失了,便扑通一声到现在地上寂然不动,而孙赐无力靠在大树前,同时包扎腿部的几处伤口,这时见到甘夫人从远处跑来气喘吁吁道:孙赐,你没事吧。孙赐只是摇摇头说道:
我不碍事,只是这位姑娘脸色很差。甘夫人听了惊呼道:糟糕,她是不是中蛇毒了。
说着,她弯腰一看绿衣的小腿,却见她的纤细的小腿肿成不成样子,活似一只肿瘤一样大,她见状顿时慌了神说道:她的腿肿的好可怕,怎么办呢。孙赐吃力的走过来一看,却见那女子的小腿的确肿的可怕,同时可以看到她的美丽的脸蛋变得有点发黑,他咬牙说道:快绑住她的腿部上面,希望还来得及。甘夫人听了慌忙将身上的布裙撕下来,给绿衣的大腿上绑住还打了个细结,同时见孙赐面色凝重拔出那雪白刀在她的小腿上割了一刀,忽然见那黑色的液体从小腿上流出来,渐渐的黑色的血液尽数去除,孙赐沉声道:用力挤压她的腿部,里面的毒素还有。
甘夫人听了虽然心里有点不爽,但想到救绿衣性命要紧,也就不去理会他的无礼,孙赐目光凝视着甘夫人的手势波动之下,那本是肿胀的小腿忽然消散不少,后面终于出现血色,这让孙赐轻轻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终于将她的毒血驱除干净了。
干夫人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还好,孙赐,绿衣的毒伤真的好了么。孙赐微微摇头苦笑道:看运气了,若是毒气没有进入五脏倒是没事,否则就死翘翘了。甘夫人虽然不明白死翘翘何意,但也知道死字,便忙说道:
不行,你得想办法救她才行,她可是救过我的,否则被毒蛇咬伤的那个人是我了。
孙赐听了微微动容低声说道:怎么是她救你的,还真讲义气啊,嗯,心地还真不错,对了,她叫绿衣,是糜别驾的妹妹?
甘夫人将绿衣的娇躯放在自己的双腿上低声说道:不错,她就是糜别驾的小妹,她本名叫糜贞,只是她爱穿绿衣服,我们都喜欢叫她绿衣。孙赐听了不由惊呼一声道:糜贞?
他忽然发现原来眼前的绿衣居然是刘备的后来的妻子,也难怪有点怪异叫了一声,甘夫人见孙赐脸色一变倒是吓了一跳问道:你怎么了,大惊小怪吓死我了,这荒山野林的,真让人害怕,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这里都是死尸。
孙赐微微颔首说道:
好吧。说着他将昏迷不醒的绿衣背上,心里暗道:管你以后是不是刘备的妻子,反正我背了你再说。
他却不知道此刻的历史已经不同了,由于他的出现,糜贞并没有嫁给刘备,只是好在孙赐并不怎么通晓历史进程,自然茫然不知,他正慢慢改变整个历史的进程着。孙赐背着昏迷着的糜贞的娇躯,带着甘夫人和婢女要连夜出发,遇到了失散的糜竺的妻妾三人,只是三女见到糜贞昏迷不醒,投来一丝歉意和不安,只是默默跟在孙赐身后,由于一夜没有好好睡觉,诸女走了半路有点困意,想歇息一下,但沿途看到不少死尸躺在地上,觉得一阵恐惧,那困倦之意便消失了不少,孙赐看着地上的死尸叹息一声说道:
想必这些人都是被贼寇所害,可恶的贼寇居然乘火打劫。
说着他连连摇头,此刻诸人到了偏离小沛的一个小村庄,沿途看去只有烟雾弥漫的一片火光,显然是被贼寇烧劫来着,有不少裸露的雪白的年轻女子尸体,还有躺在地上的不满三岁的孩童的尸体,那大眼睛是那么的天真可爱,可是却无情的被人杀害了,诸女见了不忍再看,孙赐叹息一声说道:我们走吧。诸人漫无母的的行走的,不知道走到那个位置,直到三里左右,终于看到明亮的太阳出现,前面却是一片树林,树林中有二名身穿布袍的男子议论说道:听说,小沛那边打仗了,你可知道消息么?甘夫人听了一惊看向那两名男子,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叹息一声道:自然知道了,我大哥书信传来说,如今小沛被三姓家奴给霸占了,刘皇叔带着下面的将领逃离了小沛,据说是投靠曹操去了。
另一人惊呼道:什么刘皇叔投靠曹操了,这怎么可能,曹操可是一个大奸臣啊。那高大的男子叹息一声道:
那又如何,据说糜别驾被吕布所擒拿,其余的大臣逃的逃,散的散,总之刘皇叔实力大损啊,实在可怜啊。
甘夫人听了一惊,快步走上去问两个男子问道:刘皇叔,现在在何处,两位可知道。那高大的男子诧异的看着眼前美貌的少妇说道:你这么在乎刘皇叔做什么,不过,刘皇叔此刻应该在曹操的营帐之下了。甘夫人听了微微一喜说道:这么说他平安无事了?
其中那稍微矮小的男子点头说道:没错,他安然无恙,只是苦了糜别驾了,眼下还在吕布的营帐里面。
说着,他摇头叹息不已,甘夫人看了看昏迷不醒的糜贞低声对孙赐说道:孙赐,如今糜别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