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妃逃不可:王爷跟我走-第9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扯唇角摇头叹息着,却又突然抬头一脸惊悚的看着速风。
“小白出事,希儿知道了么?”穆晴风现在的心里很矛盾,既怕夜凌希不知道,白白上了敌上的当,将京城所剩不多的精锐力量消耗殆尽。却又怕她知道了后,会为了小白只身赴险。
依她那极端护短的脾性来看,小白如果出事,她是绝对不会坐视不理的。只是现在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且不说高手间的对决了,怕是连一个普通人都打不过吧!
速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却是点了点头。“速风推测,王妃应该是知道了。”
还真是棘手呢!希儿在这个当口上受伤未愈,应当非常为难吧!只是凭楚浩的医术,没理由希儿至今不愈呀!就是自己服了他三粒药丸,都已是在三天后恢复了一半的功力,虽然仍不能与高手打斗,可自保却已是绰绰有余。
穆晴风的眉头越发皱得紧了,他现在是越想越觉得事情正在一点一点脱出他的掌控。
“唉,乱了!什么都乱了,乱的一头飞絮却理不出半点头绪。究竟还有什么人是被自己忽略了呢,为什么临到头总会有自己预料不到大变故生出呢。不应该呀”
穆晴风背负着双手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他怎么想都觉得在他所掌握的那些人的背后还有一只他至今都没有看见的人在操控着什么。
“除了太子与萧氏姐弟以及莫明出现在云国京城的蒙国势力,你觉得还有没有被忽视的人或势力?”穆晴风转回身望着速风,一脸的纠结。
“苏慕天与楚浩!”速风只略略沉吟便平静的道出了这两人,其实这两人的存在不用速风说出来,穆晴风也知道,只是他终是不愿意去想他真心待为朋友视为兄弟的人,会在他的背后做出一些伤害他与希儿的事情。
“速风,除了他们两人就没有别人了么?”穆晴风低低询问的声音中透着几多惆怅与无奈。
穆晴风不是一个为女色不顾兄弟情谊之人,可如果真的是他们在背后做了什么,他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夜凌希是他的逆鳞,谁碰谁死,他们是他最知心的朋友,最谈得来的兄弟,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又让他情何以堪呀!
速风坚定的摇了摇头,除了这两个人及他们身后的势力,他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或势力是被他们所忽略的,而又有能力在其中操控着什么。
太子与萧氏姐弟那边,这段时间出奇的平静,可他们却都知道,这只是大战之前的平静。这一抹沉静过后,定会响起匪人的厮杀之声。而这却是穆晴风最不愿意看到的结果,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他努力的渗透太子身边的力量,为的就是有人可以在关键的时候拉太子一把,不至让他走上万劫不复的死路。
第一百八十三章 御赐软剑首露面
虽说坊间市井都流传着一个亘古不变的传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可穆晴风却不想这种事情真的发生在他的身边。
“速风,随我进宫。”穆晴风痛定痛后,终是在心中做出了决定。他要进宫去见云皇,有些事也该去准备着了,虽说一直不希望真的发生,却也不能毫无准备。
如果真的要他在父亲与大哥中间选一个的境地,他不能不孝。
速风一怔,以往穆晴风进宫从来都是不带侍卫一人前往,而他则是暗中安排人保护或他亲自暗中相随护卫。像今天这般还是第一次,他有些吃不准穆晴风的心思了。
“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穆晴风叹息了一声,如果可以他只想仍然像以往那般做他的逍遥王爷,万事都与他毫不相干。可现在不行了,因为有了希儿,他不能再坐视不理任希儿受他人的欺压。
听着穆晴风出口的这八个字,速风嘴角抽了抽,‘低调做人,高调做事!’自从夜凌希死而复生后,王爷您何曾低调过呀!
就连人人避之惟恐不及的边关战场,您都请旨前往。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去劳军而是去送死呀啊喂!可您仍是马不停蹄的去了,还只带了区区不到万人的御林军。
嘭!穆晴风抬手在一直默然不动的速风头顶之上弹了一下,“想媳妇呢?看上哪个女子了说出来本王替你做媒。”
速风眼角眉梢一阵抽搐!我看上哪个女子你会不知道么?
“兄弟,等此间事一了,我便向父皇为你请封,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配得起郡主的身份名号。”穆晴风抬手轻拍着速风的肩膀,速风与萧意茹的事情他又岂会不知。虽然王府中大小事务都是速风在打理,可他却也仍有属于他自己掌控的隐秘不宣的力量。
皇宫御书房门外。
“咱家见过王爷。”穆晴风与速风刚走到距御书房几十米的位置时,那在御前侍候的内侍便带着几人迎了上去,躬身笑面行礼。
“嗯,公公不必多礼,父皇可有在御书房?”穆晴风抬手示意内侍平身后随口问了一句。
“在是在了,只是现下却不见外人。”
穆晴风一挑眉毛,“不见外人?怎么在公公眼里本王是外人的么?”
“唉哟王爷,老奴岂敢!是皇上如此对老奴下的旨意并让老奴在此守候的呀!”内侍一脸苦哈的再次弯腰向穆晴风行着礼,虽说他是御前内侍,所有人都要巴结,可这位爷不同呢!因为他母妃的原因,云皇对他那可不是仅仅的恩宠有加,而更加是呵疼至骨髓呢!
穆晴风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样子,现下也仅是挑高了眉毛,却并没有沉下脸,否则这内侍怕是早普通跪在地上了,哪里还敢如此说话。
“有人在里面?”
听着穆晴风的问话,内侍没敢回答,因为云皇也有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而他也不得将内中情形说于外人听。所以现下他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便也只好装聋作哑的默不出声了了。
“公公?”穆晴风看着内侍装聋作哑的样子,脸色沉了下来,他鲜少以势压人,更是鲜少针对宫中婢从。
“唉哟王爷心知便好,老奴说不得说不得呀!”内侍吓得连连摆手,这王爷他得罪不起,而皇上的旨意他也不能违背,当真是难死人了呢!
“是何人?”穆晴风这次却并没打算就这么过去了,既然有人挡驾不让他进内,那么里面的人他便一定得知道。
内侍连连摆手,更是向后退了几步。“王爷请不要为难老奴!”
穆晴风眸光一沉,俊脸更是彻底阴沉了下来。看这内侍表现,很显然父皇是下过死命令,否则他断不会如此避讳不敢言。
“太子?”穆晴风勾唇吐出了太子两个字,那内侍毫无所动,既不回答也没任何表示。穆晴风便心知不是他!
“萧贵妃!”内侍仍是无任何异样,穆晴风的眉头皱拧了起来,如果不是这两人,那么还有谁会让父皇如此谨慎的对待呢?或者是能让父皇身边的这内侍如此惧怕呢?难道是
“是她对吗?”内侍面皮明显抽了一抽,穆晴风便心中有数了,果然是她。他早该想到太子谋位,她不会坐视不理,只是却没有想到她一个名存实亡的被囚之后,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且又让眼前之人惧怕至此?
蓦地,穆晴风双眸圆睁,眸中更是闪现出了一抹寒气,脑中有一抹灵光一闪而逝,他几乎就要抓住了。
哼!冷哼一声穆晴风便绕过内侍大步向着御书房行去,凭什么那女人在内,他就不能去晋见。
“王爷,王爷,逍遥王爷!你要是硬闯,那咱家也只能得罪了。”内侍回过神便紧走两步再次拦在了穆晴风的身前,可穆晴风只是轻轻一旋便又绕了开去。顿时他便急了!
穆晴风却不管不顾,得罪不得罪的,只要有速风在,就是再多来几人也挡不住他前行的脚步。
速风看着抬手招来巡查御林军的内侍,呛啷一声腰间所缠软剑落于手中,一直低垂的眉眼倏然抬起,一抹冷光自眸中迸发出来,手中软剑平平前伸,一声低喝自唇齿间发出。
“挡我者死!”
内侍看着速风手中的那柄软剑,腿软了。那软剑如果他没认错,应当是逍遥王爷建府之时,皇上御赐给王府管家速风的那柄软剑,难道他是速风?
“你,你是御赐管家速风?”
速风并没有回话,只是冷冷的睇了一眼那内侍,眸光中流转出了一抹算你识相的意味。
“唉呀妈呀!这都是些什么事儿这御赐软剑可是斩杀任何人都无罪呀!”内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他身后的那几个内侍与闻声而来的御林军看他这个样子,也全都踌躇不前了。
而此时穆晴风已经轻推开了房门,可他并没有直接走进里面去,而是在门前拐角处站定下来,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对话内容。
第一百八十四章 亲情究竟什么价
“皇上,臣妾自认当年没有做错什么。可皇上却将臣妾一囚便是数年,并将皇后金印交给萧意茹那个丫头掌管,皇上可有想过臣妾心中会有多伤?我可是你的结发之妻呀!”皇后说到这里略略停顿了下,抬头看了一眼始终拧着眉头的云皇,叹息了一声接着说了下去。
“虽说皇上早已撤了对臣妾的禁足,可这些年臣妾仍未走出过一次,也没有在皇上面前申诉过一次,不是因为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申诉,而是臣妾原本便是心性淡泊之人,禁与不禁并无多大区别。可现在臣妾必须要走出来的原因,相信不用臣妾说,皇上也该知道。”
皇后说到这里再次停了下来,且双眸定定的盯着上座的云皇,再没有开口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了。
“你的心思如何朕怎么会知道?又何曾知道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原以为一直安耽的你认识到了当年的错,却没有想到你仍然没有一丝改变。当年若非是你,瑶妃又怎么会死?你为了一己之私让朕一夕之间失去了至爱,让朕最疼爱的儿子失去了母亲,你仍然觉得你没错么?可在朕的心里你罪大恶极,若非朕不忍心让连儿步上晴儿的后尘,你早就该去另一个世界了。”
一提到当年之事,云皇的双唇都开始颤抖起来,仿佛当年瑶妃惨妃的一幕再一次在他的眼前呈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忘不了瑶妃临终时惨白着脸儿说不出话来的样子,也忘不了穆晴风满脸泪水绝决转身离去时的漠然目光。
这些年他与穆晴风虽名为父子,可却是他这做父皇的一直在用歉疚的心怀做着弥补他的事情,而穆晴风虽然总是温温的笑,可那笑容却像是套上了一个面具,总给他不真实的感觉,只除了求他放过夜凌希那一次,他才再一次看到了自己儿子深埋心底的真性情。
“不,瑶妃之死臣妾没错!而瑶妃也不是臣妾害死的,是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儿子甘心赴死。是她明知”
“住口!如果不是你施诡计,瑶妃又怎么为信以为真,连儿是朕的儿子,而晴儿同样是朕的儿子,且是最疼爱的儿子,朕又怎么会将他送去别国受苦。是你,都是你!是你这恶妇嫉妒瑶妃得宠,深恐朕在盛宠之下将太子之位传给晴儿,所以才去瑶妃面前摆弄事非。你咳咳”
云皇说得太过焦急,一口气没能接续上,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连连。
“难道皇上当年就没有担心过手握重兵的瑶妃娘家?难道就没有动过要削夺国舅兵权的念头?臣妾不过是把皇上时时悬在心上的担心之语落到了实处而已。何罪之有?”皇后的面容上呈现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