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左情在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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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不得不佩服阿珊呐,看她在舞台上表演的时候,都是这样又细又高的鞋跟,不光走得稳健,还能手舞足蹈。不过最初倒是也听她抱怨过的,说是谁他(河蟹)娘的发明了高跟鞋这东西来折磨人,叫那男人自己来穿穿看。
凉夏笑着问苏珊怎么知道就是个男人,苏珊翻着眼睛,恶狠狠的说,最爱看女人摇曳生姿的是男人,想出这种东西以达到目的的自然是男人。
对了,今天这一身装扮也是阿珊特意准备的,她亲自为她化了妆。照镜子时,阿珊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她今天漂亮的不可思议,一定能让肖泾北惊艳如果把今晚的情况告诉她,她会一定会生气的叫喊肖泾北长了双狗眼。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凉夏也爬上了十二楼,电梯口没有人,可就是本能的转身进了楼梯间。
确实是累的,却还想再累一点,精疲力尽之后,或许今晚可以睡个好觉。
从肖泾北不回到这里住的那天开始,她几乎没有一晚是安然睡到天明的,夜里时常惊醒,醒来后心脏会咚咚的跳,擂鼓一般,重重的,连带着整个人都在发颤。也许再过几天,从前那种整夜整夜不能入眠的情况就又会回来了吧。
步伐沉重的走至门口,凉夏伸出食指按在密码锁上,八、七、零、二、一、四滴的一声,门被打开的瞬间,面前是一道暗影,还来不及看清楚,就被一把拽进房内,门也被立刻掩上,一室黑暗。
“你唔”
呼救的声音被悉数吞没在唇间,手里的鞋子咚咚两声,落在地板上。
该不是遭了贼?
这样的想法窜进脑中,凉夏慌了神,尽管知道这楼是一层只有一户的,还是拼了命的拍打着身后的门板。慌『乱』中,凉夏猛地屈起一条腿,还未撞到压着自己的人,就被对方用膝盖压制住。
胡『乱』挥打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唇上传来刺痛,男人的吻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更确切些,牙齿不断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似乎是在发泄胸中满满的怒火,还有一种更为深沉的情绪。
身上的衣裙倏然向下一坠,肩带已经被扯断,上身的皮肤便暴(河蟹)『露』在空气中。片刻的凉意过后,火热的掌心覆在胸前的柔软上,凉夏的眼角渐渐被泪水浸湿。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凉夏已经放弃抵抗,男人的动作轻缓下来,舌尖沿着她尖俏的下巴一路向上,吸吮着她眼中不断涌出的『液』体,又咸又涩,却烫了他的唇舌。微微一顿,火热的气息又移至凉夏的耳后,再到耳垂,纤细的脖颈,胸前。
凉夏浑身一震,双手不自觉的抱住男人的头,呼吸越发急促,唇间溢出一声带着哭音的轻『吟』,“司北”
肖泾北双手从裙下探入,触手之处是细腻的皮肤,那样的触感吸引着他继续探索。两只手分别捏着凉夏的大腿,猛地向上用力将她抱起,转身毫不停歇的走进卧室。
凉夏能感觉到今天的肖泾北与平时不同,往日里就算再热情,他也是温柔的,带着点克制。此时此刻的肖泾北却是野兽一般的掠夺,即使看不到,她也知道,身上定是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后,一具灼热的躯体覆上来,凉夏本能的想要向后缩,身后却是柔软的床,退无可退。况且,此时的肖泾北也不允许她再退缩,挤入她的双腿(hx)之间,身子一沉,便已埋入她的身体。
凉夏立时痛呼出声,轻轻推着他的肩膀,“司北,痛好痛”
啊,h部分好难写,挠墙
第2卷 v96。如何爱
肖泾北闻声停在原地,手臂撑在凉夏两侧,支起身体,眼睛凝着她,那晶亮的眸光仿佛能够穿透黑暗,直『射』进凉夏的眼底,让她心惊。
不等肖泾北说什么,凉夏推拒在他肩头的手已经环上他的颈,生怕他会离开似的,“还还好现在已经不那么痛了。”
肖泾北的唇轻轻印在凉夏眉心,顺着娇俏的鼻子蜿蜒而下,贴上她的嘴唇,慢慢厮磨辗转。而后,舌尖撬开她闭合的贝齿,长驱直入,寻到她的丁香小舌,相互纠缠。这才是凉夏熟悉的肖泾北,缠绵而温柔。
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尖锐的疼痛也稍得舒缓,一股奇异而陌生的感觉刺激着大脑神经,叫嚣着想要把他拥得更紧。
这一夜,窝在肖泾北怀里的凉夏睡得很沉,极致的欢愉后是全身力气都被抽干的疲累,几乎是肖泾北刚刚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凉夏就已经昏昏沉沉的跌入黑甜乡。
肖泾北一手搂着凉夏,一手拂开贴在她脸上的发丝,动作轻柔,听着她呼吸匀长。
这一夜,肖泾北不知在脑中描绘过多少次,他从来都清楚自己对她的欲(hx)望,两人也曾有过多次的亲密举止,却从未发展到这一步。他知道凉夏心中对他并不排斥,也和他一样坚定,但他还是压抑着,因为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凉夏的慌张,她还没有准备好,而他,不愿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
其实把初夜留在结婚的那天也很好,肖泾北是这样想的。但是今天,看到凉夏和郑重一起出现在宴会厅,她对他的亲近丝毫不感到抗拒,他突然有些慌了,是不是真如欧洋说的,他太过自信了?
预料到今天会有不少记者,当着众人的面和韩雨菲扬长而去,这是一早就计划好的。在雨菲住所的后门停了另一辆车子,也是他事先的安排。从雨菲那里离开时,雨菲打趣的对他说,倒不晓得一向从容淡定的肖泾北会有这样惊惶无措的时候。
是啊,他是惊慌了,对她,他是一向都不敢放松片刻的。在与她的这场情感拉锯中,他远比表现出来的更脆弱,其实他更害怕时间过的太慢,一个不小心,她就真的放开了手。
外人以为他与凉夏之间主导的总是他,可事实上两个相爱的人,谁能说就爱的少一点呢。旁人只看到他手里握着风筝线,却不知放风筝的人也是恐慌着,若是线突然间断了,他又该到哪里去寻找另一只一模一样的风筝。
就算真的找到了,只怕也不是他最想要的那一个。
于是,他匆忙的赶回来,欧洋说过,她一直都在这里,并没有搬离。
在楼下看到房子的灯暗着,肖泾北扯了扯领带,好像那结打得太紧了,勒的他喘不过气。算算时间,宴会厅距离这里确是有些远的,她没到也在情理之中,心跳便又稍稍慢一点。
就这么坐在房间里等着,没有开灯,初时不适应这样的黑暗,渐渐的倒也能看清周围的物什。挂钟映在浅薄的月光里,秒针不断向前奔跑的声音像是敲打在他心上,越来越沉,越来越焦躁。
当听到门口滴的一声解锁声响,他便立刻跳起来站在门口,门里门外光线的差距让她一时没有看到他的脸。等不及开口对她说句什么,他已经将她压在门板上,任凭她抵抗,他也没有丝毫犹豫。这一刻,他只想完完全全占有她,以此来确定她是他的,消除他心底的不安和慌『乱』。
肖泾北看着怀里睡的深沉的人,像要把她现在这副样子刻在心里。
直到天『色』微明,肖泾北捏着凉夏的下巴晃了晃,凉夏睡眼惺忪的嗯了一声,朦胧间听到耳边有人在说:“凉夏,要记住昨晚,能这样在你身边的人只能是我。其余的任何人,都不行。”
凉夏意识混沌的应了声,现在的她只想再去会周公,几夜的困意都一股脑儿的涌上来,只想睡。
肖泾北缓缓抽出手臂,在凉夏额上轻轻一吻,穿戴整齐后又蹑手蹑脚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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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总,会客室有位齐先生在等您。”lisa立在办公室门口,一见到肖泾北便迎上来。
齐先生?
肖泾北皱眉,这位齐先生想必不会是齐翊中吧。
“请他来我办公室。”
“是。”lisa应声,转而往会客室走去。
片刻后,齐翊鸣坐在肖泾北对面的沙发里,长腿交叠,慵懒的姿态中却掩不住几分审视与愤怒。
“据我所知奇古二公子一向不参与家族事业,来我这里不知有何贵干?”肖泾北唇角微扬,扯出个敷衍的笑容。
齐翊鸣冷笑一声,直视肖泾北,“贵干谈不上,肖总忙的是大事业,我不过是好奇,想来看看能让凉夏自闭抑郁的,是怎样一个人。”
自闭?抑郁?
肖泾北握着扶手的指一紧,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齐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肖总又何必佯装不解呢,你既知晓我与奇古的关系,定然对我的职业也了如指掌,我是一名心理医生,几年前,凉夏是我的病人。”
“那又如何?”肖泾北冷冷的道。
“那又如何!”齐翊鸣终是没能遏的住心中的愤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肖泾北,“你可知道自闭症和抑郁症患者能够治愈的几率有多少?整整三年的时间,她才慢慢走出阴影,一旦经受不住新的刺激,她随时有可能复发。你以为再来一次,她还有几分痊愈的希望?”
齐翊鸣深吸口气,尽量平静下来,作为一名心理医学权威,他该是能控制好情绪的。
“你和凉夏之间的事,我都了解,作为她的心理医生,我必须知道引发她疾病的根源。她的病因便是你,还有对你哥哥的歉疚。想要疏导她心中的郁结并不容易,不只是我,凉夏自己也是费了很多心力的。”
“凉夏和郑重怎样走到一起,我并不清楚,但我知道你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无人能取代。那天意外的相遇,我看得出,你们已经在一起,无论如何,请你一定珍惜。”
第2卷 v97。炫耀
满室的沉默后,肖泾北突然笑起来,含着讥讽,“你以什么身份对我说这些?你又怎么知道不懂珍惜的那个是我?且不说凉夏和郑重的种种,单是她把画稿泄『露』给奇古就已经是对我的背叛,这样一个女人,你叫我如何再爱?”
齐翊鸣按着桌面的双手有些僵硬,不可置信的看着肖泾北冰凌般的眉眼,一字一句的说:“这不可能!我大哥不会做这样的事,凉夏更不会!”
“你怎么知道不会?”肖泾北笑看着对面的人,那笑看在齐翊鸣眼里全是嘲讽,“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你了解多少?无论他在你面前是怎样一位兄长,为利益不择手段却是商人的本『性』。”
在齐翊鸣心中,齐翊中确实当的好兄长的名头,自小他就是由他护着的。年少时,父母忙着开疆拓土,大哥便是他的依靠,两人不过相差五岁,在齐翊鸣眼里,那时的齐翊中却是如父如兄。他敬重他,仰慕他,正因有他支撑着整个奇古,他才能游离在家族之外,选择自己喜欢的行当。
可是,现在,肖泾北告诉他,他的大哥做出这样不够光明磊落的事。想说这样的行为是低劣龌龊的,可这词放在大哥身上,他终究还是不忍。
好一会儿,齐翊鸣只是紧紧盯着肖泾北,默了半晌,紧抿的唇微动,说:“即便不谈我大哥,凉夏,她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提及凉夏,肖泾北眉梢抽了一下,眼眸暗了下来,“那倒要问你你治好了她,想必她感激,况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