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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梦在大唐爱-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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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阿翁。”看眼上座的江采苹与李隆基,杨玉环垂首答了礼,转机趋步在高力士身侧,恭退往殿外。

因杨玉环此番入宫,只为参贺千秋盛宴,并不曾备得舞装,一时出宫回府换装又来不及,高力士索性直接带了杨玉环去偏殿,宫中教坊为方便上舞。这两日在偏殿备了不少的舞衫头饰,又有娟美、丹灵一块儿跟在后为杨玉环梳妆,不过一巡酒的工夫,杨玉环已是换装完毕,就连娟美、丹灵也各自换下了身上的道袍。

对镜望眼映于铜镜里的红颜。杨玉环一时有些晃神。已有近三年不曾穿戴过短襦长裙,不曾涂脂抹粉红妆照镜过。这两年多在玉真观里,见日除却清修就是穿着这一身道袍在观中洗扫杂务做些力所能及的粗活,只当是报李持盈待其的不薄之恩。想当年,若非李持盈肯应承下李隆基的旨意,愿意亲自至寿王府接其去玉真观修行,杨玉环当真不敢想象,一旦真跟同汝阳王李琎去往惠陵守丧三年该是何等的清苦难熬,度日如年。

今日穿戴上裙襦珠钗,杨玉环心下忽而涌起一股冲动,却是不想再穿回身上眼前那一套清一色的道袍,不是怕了身穿道袍的清苦,玉真观的清修并不怎难捱,真正难捱的其实是心中的那份寂寞。当初之所以违心的愿为李宪、元氏守孝祈福,之于杨玉环而言,实则只意在挽回李瑁的心,而这两年来待在玉真观里,终日由晨到晚的跪在神像前念祷,除却祈祷上苍神灵护佑大唐风调雨顺,千秋万载,应旨为窦太后荐福之外,就只余下全心全意的希祈诸天神灵保佑自己能与李瑁破镜重圆,白首偕老。

苦寂的却是,自从步入玉真观,亲眼看着身后的那道观门关合上,杨玉环就未再见过李瑁一回,李瑁更不曾上山去玉真观看探过一次,就连寒冬腊月天里年节将至之时,也不曾派个府上的仆奴去关切过一声。若不是今年的千秋节,李持盈决意入宫参贺,并带了杨玉环一同入宫,杨玉环当真不知道还要挨到何年何月才可再与李瑁相逢,可是昨日在花萼楼里,即便与李瑁见了面,一解相思之苦,李瑁却未与杨玉环说一句话,脸上挂着的那份冷淡甚是伤的杨玉环体无完肤,那感觉,仿佛连陌生的路人都比不上。

今日之所以又独自入宫来,杨玉环实也只为再见上李瑁一面,毕竟,错过了这三日的千秋盛宴,至少还要再等上一年,待到来年的千秋节才能再与李瑁相见,却还不晓得明年的今日李持盈是否还会入宫参贺,己身又将身在何处。李瑁今个倒是跟杨玉环有所言语,却只是一如昔日在寿王府时那般,是在对杨玉环呼来喝去,是以前刻在殿中,李瑁的一言一行委实伤透了杨玉环的心。

这刻对镜梳妆,杨玉环才倏地萌生出恨不得立马蜕变的冲动,哪怕只不过是斩断彼此间的情缘的最后一舞,也要在这场情孽交缠的姻缘线断截画上句号的前一秒,让自己彻底的华丽蜕变,跳出火圈,不再自苦的为情所困,徘徊不前,而要为己真正想拥有的搏上一回,放开情趣的舞尽霓裳,为自个的命途活一回。(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VIP章节 第375章 断情

磬箫筝笛递相搀,整装已毕的杨玉环也已莲步姗姗登殿。

褪下一身道袍的杨玉环,尽管不是“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纍纍佩珊珊”,仅是换了一袭教坊舞姬的舞衫而已,换装后的杨玉环,整个人却着实令人眼前一亮,颜如玉,面如桃,妩媚芳菲的宛似一枝儿六月桃花。

擘騞作响,直如秋竹坼裂,春冰迸碎,杨玉环娇花巧笑着舞上殿央,娉婷似不任罗绮,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裾时云欲生,烟蛾敛略不胜态,风袖低昂如有情。

曹野那姬与身边的两名侍婢随之翩翩起舞在旁,三人原本就是南诏数一数二的舞姬,当年正是皮罗阁进献入宫,踏歌一舞也曾在宫中夜夜接天晓,谁曾料想过今日却成为别人的伴舞,当真是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观赏着杨玉环犹如翔鸾舞柳雀收翅,上元点鬟招萼绿,王母挥袂别飞琼,繁音急节十二遍,跳珠撼玉何铿铮,四座乍见惊心目,凝视谛听殊未足。而不知何时,曹野那姬主奴三人已是悄声退场,显而易见,已被比了下去,无从舞下来。

一曲舞罢,李隆基已然看呆了神儿,殿上人等更为沉浸在其中,久久不得回神儿,显是被杨玉环嫣然纵送游龙惊的一舞惊呆不已。唯有江采苹静坐在上,心下一片安寂,整场舞由起到落,都未激起一丝一毫的涟漪。

霓裳羽衣舞之美不可收之传,千古垂流,否则。又岂会有“千歌万舞不可数,就中最爱霓裳舞”之美誉。今日一见,虽说尚有不足之处,但也足可见其不俗之点。何况击恹弹吹之声尚欠逦迤,假以时日,可想而知必可成就一部泱泱大曲。成为其中的法曲精品之作,唐歌舞的集大成之作。

凝睇李隆基,江采苹凝眉苦笑了下,这下倒是应了杜美人刚才所言的,杨玉环这一舞果是惊人,在座者确实又大开了次眼界。或许杜美人刚才那一席话,不过是随口一说而已。孰不知,却是正格地道出了其中的玄机,而杨玉环在不久之后,也将成为继江采苹、曹野那姬之后的又一新宠,是为这唐宫中又一个因歌舞美貌而被收入后。宫的女人。且将显贵至极,更会带来史上一场不可避及的动乱。

英雄难过美人关,一代帝皇更是多情,李唐王朝的帝皇,更多风流。今个这一舞,这段霓裳羽衣舞,势必引得前朝后。宫变故在即。

殿上众人尚处于晃神之中,安禄山入座在侧,已在高声喝彩出声:“好一个霓裳羽衣舞!”拍手称叹罢。方又像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一般,忙又起身朝李隆基揖礼道,“臣一时为舞所迷,冒犯了圣威,还请陛下宽罪。”

环睇安禄山,李隆基故作不在意般拊掌一笑:“爱卿也是个有见识之人……”朗声示下安禄山坐下身后。才又看向下立的杨玉环,眼底染上一抹浓情,“寿王妃此舞,当可谓一舞惊人!”

杨玉环微喘息着,桃面艳若流霞,依依垂眸在下礼道:“玉环不才,在陛下、江梅妃面前献丑了。”

江采苹与李隆基相视一笑,颔首莞尔笑曰:“寿王妃过谦了。寿王妃这一舞,着是不舞则已,一舞惊人,连本宫都自愧不如。”

“江梅妃此言,着实折煞玉环了。”秀眸似有若无地从沉醉在对侧的李瑁衣身上扫过,杨玉环连忙垂首缉手,“玉环虽嫌少入宫,然江梅妃惊鸿舞之绝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才端的是千朝回盼,万载流芳!玉环岂敢与江梅妃相媲美。”

李隆基轩了轩长眉,凝目身侧的江采苹,朗笑在上:“玉环之霓裳羽衣舞,端的有几分梅妃当年的风采!”

李隆基此言一出,常才人、杜美人等人端坐在下,面上登时一变,尤其是常才人,绞着手上的丝帕,立时不无敌意的狠瞥了眼杨玉环,尽管嘴上未多言,心里却对杨玉环此刻的媚态如风平添了三分敌意。倘使武贤仪今时在座,想必定有法子打压眼前这一帮人的气势,哪里容得董芳仪、皇甫淑仪几人出尽风头占尽先机,看来,尚须趁早寻个良机将武贤仪从掖庭宫营救出来,省却夜长梦多,待江采苹一方结成大气候,届时再想与之分庭抗礼,恐将为时晚矣。

好在杨玉环已是寿王妃,且与李瑁奉旨成婚多年,而当年嫁入寿王府时还是已薨的武惠妃尤为中意的儿媳,是以在常才人心思来,即便李隆基再怎样对杨玉环青睐有加,终归不致以花心不改,又把杨玉环弄入宫纳为宫中妃嫔,总要有所顾忌李瑁的感想才是。然而,转而一想,在当今的风气下,万一有朝一日李隆基为情所迷,意欲夺儿媳抢做枕边人,未可知就不可预见,毕竟,想当年则天女皇也是太宗皇帝的武才人,在太宗皇帝驾崩之后,高宗李治不也不顾父子之纲人伦之礼将其接入宫,直至封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才肯作罢,既有儿子夺父亲爱妾的先例,今下谁又敢断言它日就绝不会生出父亲夺儿媳之糗,却也算一报还一报了。

思及此,常才人心下猛地一颤,又忍不住细细地多端量了眼杨玉环,顺带着偷细究了两眼龙颜。但见李隆基看向杨玉环的目光中确实充溢着丝丝溢于言表的情意,别有一番意味在其中时,常才人越发心颤了几下,仅凭这些年其在宫里所见惯的帝王恩宠来说,由此可见李隆基对杨玉环已是动了情,这心头的火一烧,一旦欲罢不能忘,难保它日就不会烈焰相煎,正如其适才所想象的那样一发不可收拾,待到那时,若是圣意已决,试问这普天之下又有何人胆敢从中死谏。看来,回头须是将今日之事,及早一五一十的告知武贤仪,尽早做个决定才好,以免哪日在这宫里头又凭空多冒出个劲敌来,己身反而不知不晓,到时候更难余有容身之地。

别看这些年在宫里,常才人未能持久的拴住圣心,也未能专宠一时,但对李隆基的好恶近些年却极为知之甚详,如若不然,单靠曲意奉承武贤仪讨人护佑,也不可能在这无边多舛的宫海中保得多年命安。是以,越是细究李隆基看向杨玉环的目光中的含情脉脉,常才人越敢凿定,杨玉环的才貌此时已是看尽李隆基眼里拔不出来。

尽收于眸殿上诸人的面色变化,江采苹不动声色地环目在座人等,温声展颜:“都道‘心宽体胖’,今日安节度使的胡旋舞,何尝不也是一绝!陛下恩泽广被,四海升平,八方恭贡,当真是大唐盛世,千古圣明帝!”

满殿文武百官、亲王贵客即刻不约而同站起身来,山呼在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一时之间,花萼楼的山呼万岁之声,声声直冲云霄,震撼在宫城上空,余音萦久,不绝于耳。

龙颜顿时大悦,抬手示下免礼:“卿等有心,与朕同贺千秋节,朕心甚慰,赐酒!”

“谢陛下!”以皇太子李玙、薛王丛、皮罗阁以及李林甫、裴耀卿等人为首,群臣立即叩谢圣恩。

高力士侍奉在边侧,立马示意分立两侧的一干小给使奉上美酒佳酿,将瑞露珍下赐予众臣子酒樽之中。

皇甫淑仪、董芳仪、杜美人、常才人、闫才人、高才人等妃嫔及诸公主及其驸马等人列坐在四下,也一同举杯与君同饮了一樽。江采苹亦浅尝辄止了一小口盛于食案上的素酒,以示敬范。

“今日寿王妃,及禄山,皆献舞有功,朕,各有重赏!”一饮而尽樽中酒,李隆基搁下酒樽,唇角噙着味笑意敛色说着,看了眼一旁的皮罗阁,“曹美人为朕诞下小公主,更为功不可没,朕,一直想予以封赏。时,千秋盛宴,便晋封曹美人为婕妤,择日行晋封之礼,蒙归义便在长安多逗留些时日。”

“谢主隆恩。”皮罗阁率然起身行了礼,精明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蒙归义此番来长安,只为参贺陛下千秋之岁,待到明日盛宴过后,蒙归义也该起程回太和城,还请陛下恩准。”

“也罢。蒙归义既归心似箭,朕也不便多作挽留,悉听尊便即是。”李隆基略沉,示下皮罗阁坐回坐席,并随手朝安禄山、杨玉环抬了抬手,再次示下不必谢礼。与此同时,更顺势执了绕上殿来的曹野那姬的手,示意曹野那姬在身旁的那张坐榻上坐下了身。

安禄山虽自称是个粗人,先时在殿上的一言一行,却是极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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