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第1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道,:
“灼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你听我说……我……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我……不是……不是那样的……灼哥哥……你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是那种女人……不是的……不是……”
耶律灼眸光闪了一下,缓缓覆住她紧握在自己手背上的玉指,直视著她沈声道,:“你是不是想说,你是为了救我,才会这麽做的?”
“……”奴桑儿流著泪,无声的点了点头,两行热泪又不知不觉的从眼眶里流淌出来,落在脸边,甚是滚烫。
耶律灼重重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拥在怀里,轻声道,:“真是难为你了……”
“只要你可以好起来……桑儿……不怕受委屈……” 奴桑儿含著泪花紧紧依偎在他的怀里,近似贪婪的呼吸著他胸膛中那只属於他的味道,双手主动的紧紧缠住他的腰肢,目光温柔而眷恋。充满了浓的化不开的深情蜜意,再也不愿眼前之人分开一分一秒。
“既然我醒了,我们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
“现在?” 奴桑儿怔了下,目光不自然的朝四周瞥了一眼,轻声道,“ 可是……可是你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你刚刚醒来,身子也很虚弱,不如我们再在这里休养几日,待你身子好些了……”
“我不想留在这里,我说了我已经没事了” 他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奴桑儿,蹙眉道,“我只问你跟不跟我走?”
“我……”
“你不想走?你还留恋这里?”
“……不……不是……我……” 奴桑儿低头看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心中愁肠百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先前发下那般毒誓,也答应了严穆砗不离他而去,可是,如今……耶律灼一醒来,便如此强硬而不留丝毫余地的要带她走,她到底该如何是好?更何况她的肚子里还怀了……那人的孩子……
就算不管那毒誓,若是自己就这麽跟耶律灼走了,那……这孩子……又该如何……她看的出来,严穆砗很重视很紧张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也知道他一直期待著这孩子出生,可以听这孩子亲口叫他一声爹。
耶律灼的目光也顺著她的目光朝著她隆起的小腹看了过去,他一步步走近她,手指也覆上了她的小腹,那一抹异样冰冷不适的感觉,让奴桑儿身子微微一颤,下意识的便往後退了去,紧张而惶然的望著耶律灼陡然沈冷下来的面色,
“我方才听你们交谈,你是不是有了身孕?你肚子怀的是他的孽种??”
“……是……我……我怀了他的孩子……”
“打掉他” 耶律灼冷静而残忍的说著,那平淡的目光和语气,就好像只是要去摔碎一个无法洗干净的碗。
“打掉?” 奴桑儿愣住了。苍白著脸呆呆的看著他,像是不能明白他在说什麽,又像是不能相信他会如此冷淡而平静的说出这麽残酷的话来,
“没错,若是你还想和我在一起,还想再看见我,就给我打掉这个孽种” 耶律灼面若寒霜的重复著自己的决定,他苏醒了,墨海眸子里那不容置疑的霸道与决绝也渐渐苏醒过来,他高傲冰冷的看著她,夹著喷薄欲发的妒怒之火,
他怎麽能容忍,自己的女人竟会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且还是在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无论这其中有怎样曲折心酸的理由,就算是这理由是为了自己,
他的骄傲,他的霸道,也绝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既然发生了,那他便只能以极端的方式解决掉。否则他心中的怒火便只会越烧越旺盛,永无熄灭之日。
“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我……我不能……打掉他……”奴桑儿苍白著脸,惶惶然的向後退著流著泪, 喃喃道,: “我不能……我不能打掉他……”
“若是我一定要你打掉他呢?”
耶律灼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语气森冷决绝,脸色阴云密布,他大病初醒,气色本来就不太好,此刻的脸色更是难看,但是身体的痛苦,怎麽比的上他心口的痛苦,奴桑儿的表情越是紧张,越是犹疑,越是徘徊,她越是在意这个孩子,便让他的心,更痛一分,
因为这些落在他眼中,都像是一根根毒刺似的,一针针的扎在他的心口处,
原来,没有自己,她也可以过的幸福安然,原来,就算没有自己,她也可以在别的男人怀里寻欢作乐,没有自己,她也有著无法割舍的牵挂,甚至为了那个牵挂,她也许甚至可以抛弃自己。
耶律灼的眸色越来越晦暗阴冷,先前见到她的那一份浓郁柔情,像是被一场突入其来的风雪埋葬,只余一片毫无生机的天寒地冻之色。
奴桑儿看著他眸中越来越寒冷的波光,手指颤抖的覆著自己的小腹,感受著里面那缓慢而无辜的悸动,只觉心痛如绞,如坐针毡,她痛苦的紧紧咬著唇,脸色苍白如雪,她不忍让他失望生气,可是却又无法狠下心来放弃这个孩子,她只觉的脑海中像是有两只无形的手,在左右拉扯著她,那两只手的力气都很大,一边一个用力狠狠抓著她身体的一半,拼力撕扯著,
她只觉得浑身痛的要被那两只手撕碎成两半,腿下一软,跪在地上痛苦不堪的掩面摇头哭泣著叫喊道,
““不要逼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逼我……”
耶律灼看著那跪在地上,掩面痛哭颤抖的那个娇小身躯,目光闪了一下,唇边缓缓泛起一丝自嘲,一丝痛心的冷笑,
选择我,竟让你痛苦至此麽?呵,既然如此,相见却是不如不见……
他浓眉一敛,猛然抽出腰上的一把短刃,握住斜系在肩头上的乌发,刀锋一转,那一缕厚厚的青丝便如枯叶般,翩然而下。
耶律灼紧握著手中的断发,目光决绝而霜冷的看著她,不再留有一丝余地,一丝温情
“既然你这麽痛苦,我便成全你,曾经我救过你一命,如今你也偿还了我一命,从今以後,你我再无瓜葛,无论生老病死,两不相欠,但愿今生今世,你我老死不相往来。永无相见之日”
“不……不要……” 奴桑儿看著从眼前飘飘坠落的三千青丝,看著男人冰冷决绝的目光,只觉五脏俱焚,脸色惨白若雪,她惶惶然的摇著头,浑身像是抽干了力气一般,跪伏在地上啼哭不止。
眼看著男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院内,她使足了力气,扑过去抱住他的腰,手指紧紧拉扯著他的衣袖,泪水涟涟的哭著叫道,
“不要走……灼哥哥……不要走……不要走……不要离开桑儿……不要……”
耶律灼步伐顿了一下,他微微回过头,看著她哭的肝肠寸断的小脸,目光亦是一恸,他喉头动了动,盯著她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再问你最後一次,你是要我,还是要这孽种?”
“……我……我……”奴桑儿想说什麽,但是却又觉得有什麽硬生生的堵塞她的喉咙里,只能徒劳半张著朱唇落泪,却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见状,耶律灼不再说什麽,那原本微微松动的坚如磐石的黑眸又覆上了一层严寒霜冰,手臂一扬,只听衣袖嘶啦一声,竟被奴桑儿拽的端裂成两半,他却是看也不看,再不回头的踏了出去。
奴桑儿伏在地上,双目涣散失神的望著手中的半截紫袖,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下里,再也难以停歇。
燕鸿过後莺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於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t
(29鲜币)第202章此情何苦枉断肠 (郡主大结局上)
“哎呀,我的鸡跑了,你们回来的正好!!快帮我抓鸡啊!!”
“哎呀啊!!你们三个还愣在那里做什麽啊!!还不快帮我抓住那些鸡!!哎呀……都要跑走了!!”
於是,日暮之中,三个扛著锄头,一身疲倦归来的男人,又开始了因为鸾宣不小心弄坏了鸡栅栏而使得鸡不停疯跑的抓鸡任务。
於是,泠春涧和叶浮歌、姒乌袂三人认命般的低叹一声,放下肩头上的锄头,挽起衣袖,一个个左扑右扑的抓起鸡来,由於泠春涧和叶浮歌的腿和手还不是太利索的,姒乌袂也没怎麽干过抓鸡的事儿……三个人都所以抓起鸡来便显得格外笨拙,而那些鸡却像是得了灵谷这灵气,机灵狡猾的很,跑的飞快。
眼看著三个人摆好包抄路线,马上要抓住了,那鸡却忽而一扑腾翅膀,飞到一个矮树杈上去了,直让叶浮歌他们三个捂著彼此被撞的痛痛的额头吸气不止。
鸾萱更是一边在那哈哈笑著他们,一边心不在焉的赶著小鸡,不想只顾著笑话他们,脚下一绊,整个人倒栽葱般的栽倒在了屋前的一个小池塘里。
待她挣扎著从乌黑的泥水中爬起来的时候,一张小脸都沾满了乌泥,俨然成了一个大花脸。
本正捂著额头倒抽气的三人看著鸾萱这般滑稽哀叫的样子,都愣了一下,随即同时躺倒在地上放声大笑起来,直笑的一个个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见状,鸾萱索性吐了吐舌,怪叫著便朝著他们扑了过来,那三人见状,哪里还敢躺著不动,急忙从地上跳起来,四处逃窜,鸾萱自然是对他们穷追不舍,一时间几日又在日暮之中疯闹嬉戏起来。
彼时,春风眷人,
待他们闹得累了,方停下来,换了身干净衣服,笑著一起坐在院子里一起吃起晚饭来,泠春涧正夸著鸾萱的厨艺有些进步了,便见篱笆外,月娘面带喜色的走了进来。
“月娘,你怎麽来了?还没吃过晚饭吧,来,快来尝尝我做的红烧鸡翅,他们都夸我做的好吃呢!”
鸾萱笑嘻嘻的摇晃著手中的筷子,站起身来朝著月娘招呼道,
“是好难吃吧,他随意骗你的你也信?我看你啊,还是快别丢人了!” 叶浮歌颇为嫌弃的夹起一根鸡翅放在嘴里,吧唧吧唧的嚼著,欠揍的笑道。
“闭上你的乌鸦嘴!”鸾萱顿时两眼一瞪,拿起筷子就在他头上敲了一记。
“呵呵,晚饭我吃过了,下次再吃吧” 月娘笑著坐在他们身边,有些神秘的眨了眨眼睛,道,
“我来是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的”
“什麽好消息?” 泠春涧微笑著问道。
“你们昨晚可听见了雷声?”
“嗯嗯,听见了!!那雷声可真大,我从来没听见过那麽大的山雷之声。吓死人了!1”
鸾萱连忙点点头,大声应著,想起昨晚那震耳欲聋的雷声她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月娘娇笑一声,柔声道,:“呵……正是昨晚那阵山雷,将那埋在谷口的巨石打碎了一块,那缺口虽然不大,却也可以通人”
叶浮歌眉头一挑,正色道,:“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离开‘如春谷’了?”
“嗯,不错,如果你们要离开,现在可是大好的机会” 月娘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你们若是定了主意,便要快些动身,因为再过两三日,寸长一定会再找人用石头补封住洞口的,到时候你们可真是再也出不去啦!”
“其实这里这麽美……风景如画,无忧无虑,我都呆在这里不想走了呢” 鸾萱面上却无太多喜色,她环顾著四周的青山绿山,有些舍不得道。
叶浮歌他们却是没有说话,三人皆是低头沈思著,像是都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