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第2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奴桑儿害怕的咬了咬唇,只得努力收缩后穴,不让那些酒水从花穴流出来,可是越是忍耐,便越是难受,她的雪臀绷得紧紧的,费着好大的劲儿才勉强克制着那些酒水不流出来。
直到最后一滴酒水流入那抽搐不止,被泡在酒水里的粉嫩小穴里,他才满意的扬了扬唇,将酒壶往地上一摔,看着她准备放松的举动,他又轻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沈声道,
:“不准放松,好好给我夹着”
奴桑儿的小脸早已经涨的一片通红,她难受的微微回过头,看着身后的人,满是乞求道,:“好难受……好涨……我……我想……我想……”
“想要小解么?”男人了然的看了一眼她鼓得凸起的小腹,将她压在身下,大掌覆在她鼓鼓的小腹上,猛然间用力一按。
“啊──”两腿间一股温热的液体立时顺着雪白的双腿流淌下来,她心中一惊,强烈的羞耻让她急忙绷紧身子,紧紧收缩小穴。
百里宵池哼笑一声,按在她腹上的手掌一点一点的开始用力,而那后穴里的酒水,便随着他手中力度,如失禁一般的流淌出来。任凭她怎么夹紧,都是徒然。
“在男人面前小解,是什么感觉?” 他残忍的羞辱着她,按着她小腹,又是重重一压,刹那间,又是一股淡红色的酒液从两腿间溅了出来。
“不……我不要……呜呜……不可以……呜呜……不要……”
随着男人挤压而流淌出来的液体从两腿间淋漓而下,那种强烈的羞耻让她哭的满脸泪水,她哭着摇头,无助的摇晃着腰肢抽噎不止。
百里宵池低低笑了一声,忍耐多时的粗长热铁抵着湿漉漉的花穴猛然一挺,在那沾满酒液的小穴汹涌的戳刺起来…
黄土弥漫的大道上,一行车队正急急忙忙的赶往大辽国的都城
耶律弓麟骑在一匹全身乌黑的高头大马上,兴致似乎颇为高扬的道,“听说大宋送来的这位和亲公主长得甚为标志,不知道究竟会美成什么样子,真是令人心痒难当”
他撇了一眼,这几天,一直黑着脸不怎么说话的耶律灼,优雅的勾了勾眼角,:“皇叔,怎么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难道,你还怪我碰了那个宋国的野丫头?”
闻言,耶律灼眸子压抑的火焰又蓦然高涨,他狠狠地瞪了耶律弓麟一眼,脸色越加难看起来。
耶律弓麟有恃无恐的扬了扬眉,勒着马缰不紧不慢的道,:“皇兄何必为她如此动怒,不过也难怪,大辽女子多娇媚妖娆,擅长主动取悦男人,像她那样青涩单纯的,玩起来的确是有趣的很,尤其是她下面那……”
“够了,住口!”耶律灼猛然打断他,那回眸时淩厉骇人的目光,饶是耶律弓麟看了也是一一怔,
耶律弓麟怔了怔,阴阳怪气的看着他笑道,:“好,皇叔不喜欢听那侄儿就不说了,只不过不就是个下贱的宋国女子,皇叔何必如此动怒”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是叔侄,但是年纪却也不过相差四五岁,故而耶律弓麟并不怕他,也鲜少露出尊敬之意。
耶律灼无心再理会他,只是一踢马肚,率先奔驰而去,呼啸的风从他耳边嗖嗖刮过,让他的心绪更加烦乱。
其实,那时,他当众羞辱她之后,看着她那副伤心离去的样子,后来心中也是有些后悔的,故而又再次回了静溪村,但是……却没有了他们姐弟两的踪影,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到底去了哪呢?
作家的话:
和亲大人,真的是很鬼畜系的,亲们要有心理准备哦,嘻嘻
☆、(16鲜币)第33章 拜见辽国皇子
威严雄伟的大辽国宫殿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顺着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有条不紊的缓缓而行。
奴桑儿穿着一袭雪白色的霓裳华美长裙,面上戴着一层华丽的素白轻纱,随着百里宵池一步步的朝上攀登着,她抬头望着眼前那雄伟粗狂而又满是威严气势的殿宇,心口如同小鹿般不停乱撞。
她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她会踏上大辽国的土地,登上辽国的殿宇,朝拜大辽国的皇帝,还会代替公主嫁给那个大辽国的七皇子。
她深吸了一口气,用手在胸口上按了按,似乎想要抚平那越来越不安躁动的心跳,不知道,一会一定会看到大辽国的王亲国戚吧,不知道。。。耶律灼。。会不会也在。。。。
“公主小心”百里宵池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紧张,微微放满了步子与她并肩而行,低沈的声音在她耳边微不可闻的警告般的响起,:“莫要慌张,一会进去,我会处理一切,没有我的暗示,你莫要开口”
奴桑儿看了他昏沈如夜的眸子,咬了咬唇,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不觉间,数百台阶已经登完,也许仍是太过紧张,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百里宵池近乎搀扶的跨入了那装潢威严而富丽堂皇的‘仪征殿’
她甚至不刚抬头,看那高高坐在王椅上的辽国皇帝一样,只是按照百里宵池先前所教,紧紧低垂着头,敛裙向首坐上的君王盈盈拜下:“虞萝参见陛下”
“百里宵池参见陛下”寒战跟着低头一礼
一路跟随的众位侍卫也跟着拜倒大声道。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公主及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坐在椅子上的辽国皇帝哈哈哈的爽朗大笑,豪迈粗狂的脸上笑意深沈
“谢陛下!” 百里宵池不卑不吭的应了一声,扶着奴桑儿站了起来。
之后,那辽国皇帝在说些什么,她已然听不清了,因为,当她抬起头时,便看到了在一群衣着华贵的皇亲国戚中,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卓尔不群,成熟威仪的姿态,虽然只是匆匆一瞥,她也已然辨别的出,那人除了耶律灼,不会再有别人。
耶律灼也在此时,直直的盯着她看,虽然她面戴雪纱,但是耶律灼盯着她的目光却蓦然一紧,他乌黑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着她的寒凉目光里明显的划过一丝错愕和疑惑。
她心中一慌,急忙匆匆避开与他绞缠的视线,低垂着头,不敢再看他
“哈哈,公主和众位大人舟车劳顿,本王已经为你们准备了丰盛的午宴,来人啊,设宴!“
“是!”
午宴上,自然是各种珍馐美味,许多稀奇鲜见的食物接踵而来,那辽国的皇帝和王子表面上看上去,也甚是友好热情,这一顿饭吃的倒也相安无事,不过,这相安无事,也不过是表面功夫,内里却是暗流汹涌,字里行间里诸多试探,
不过最让百里宵池耿耿于怀的便是,辽国的的各个皇子都露面了,却唯独不见这次和亲的七皇子,虽然说是七皇子有事外出,这一日就会回宫,但是百里宵池却还是觉得,这个不过是这辽国皇帝给他们暗暗设下的下马威。
但是对奴桑儿来说,最难捱的却是,耶律灼时不时扫来的那一道犀利通透又隐隐含怒的目光,她在那样的目光下,简直是如坐针毡,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不知不觉,身上便出了一层薄汗。
不知过了多久,方好不容易挨到了宴席完毕,大辽皇帝接见百里宵池等一行使者,奴桑儿则随着那些大辽婢女回了为自己提前布置好的房间略作休息。
奴桑儿随着那婢女回了自己的房间,见那婢女道了声,公主好好休息,便退出了房间,紧张的神经这才微微得到放松。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正想躺倒床上小睡一会儿,但是无意间,瞥见窗户外那些开的甚为娇艳可人的奇异花草,又忍不住,推开房门走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在后花园里散起步来。
辽国宫殿的后花园内,载满了珍奇的花花草草,尤以白色和红色为主,很多都是奴桑儿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撩人心神的扑鼻香气更是惹得人不由醺醉,让她一时间不由忘我,循着那百花深处的一条僻静小路走了去,
隐隐的,一阵悠扬的笛声从花从深处传来,那笛声虽然如行云流水,悠扬婉转,但仔细听来,又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抑郁落寞,
她听的出那人所吹得曲子,正是娘生前最爱吹的的‘姑苏行’,
每回听到这宁静的曲子,眼前便仿佛出现了一幅晨雾依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清美画面。只是,这本属于南方的小曲儿怎么会在辽国响起,难道,吹曲之人也是宋人?
强烈的好奇,让她忘记了百里宵池那身处异邦应当谨言慎行的警告,她眸光闪了闪,屏住呼吸悄悄的循着幽扬的笛声走了去,
她沿着那茂密的粉紫色花丛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一处开满荷花的荷花池,而在那荷花池前,一个穿着一身水蓝色长裳,衣摆和袖口绣着银蓝色兰花的男子,正坐在一把特质的轮椅上,手握一把玉笛,垂眸吹奏。
明媚的阳光下,他青丝如缎,亦如墨,比常人苍白的面容上五官轮廓甚为柔和,发上只是简单地斜插了一根淡蓝色的琉璃钗,却华美的贵气逼人。
奴桑儿站在他身侧,他显然是没有注意到她,神色浑然忘我,奴桑儿站在在他身后,一时间也忘了动,只是就那么静静听着,直到那男子身上的什么东西,忽而从他袖口处滚落了出来,朝着奴桑儿这边的花丛滑了过来,奴桑儿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球。
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收起了玉笛,有些吃力的转动轮椅,摇摇晃晃的朝着那边划过去。奴桑儿见他行动如此不便,忍不住也小步了几步,将那滑落到花丛一角的蓝色琉璃球捡了起来,递给了他,温柔一笑,:
“给你”
那男子仿佛这次看到她一般,有些怔怔的看着她,过了片刻,才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琉璃球,笑道,:“有劳了”
奴桑儿笑着摇摇头,看着他将那琉璃球小心的收入怀里,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玉笛,轻声道,:“公子,也是宋人么?”
宋辽征战,辽国也曾抓过多少不少汉人为奴为婢,难道眼前这个也是被抓去来的,可是看着这身份却又不太像是,在宫里为奴之人。
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弯起眼睛呵呵的笑了起来,“莫非……姑娘是从大宋而来?”
“嗯……我……我是……” 奴桑儿轻轻点了点头,咬了咬唇,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的公主身份告诉他。
然而,那男子也没有追问,只是微微仰起头看着她,仿佛江南曲调一般悠扬清明的眸子划过一丝渴望
:“那你不如跟我现在的大宋是什么样子的,那里的江南是不是当真如诗中那么美?”
奴桑儿想了想,认真地点了点头,:“江南很美,虽然我只去过一次,但是那种婉约秀美实在让人流连忘返,就像是你的笛声一样,美丽动听”
“是么……“那男子微微颔首,目光眺望着远处的一片荷塘,神色却无端的有些怅惘,“不知道何时,才能够看到那样的美景……”
奴桑儿看着他这幅样子,以为他是被人强制扣留在此地无法回国,不由有些同情的道,
:“公子,你是因为何时被人强留在此处?他们为什么把你囚禁在此?”
那男人闻言,却是有些发愣,他怔然的轻声重复道,:“……强留……囚禁…………?”
“嗯,公子若是有苦衷,只管告诉我,若是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帮你”
“苦衷……“那男子表情依然是有些发怔,不过那神情已经带了一些明显的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