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曲之枕上奴-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呜…啊……”奴桑儿身子猛然一阵颤抖,顿时哭了出来,她只觉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似乎什麽都看不到了,整个人像是被抛向了云端,浑身都软绵绵的,但是全身又是有一种全所未有的舒服,连她也不明白那种诡谲的舒服感从何而来,便被男人堵住了唇,辗转悱恻的吻了起来……
~~~~~~~~~~~~~~~~~~~~~~~~~~~~~~~~~~~~~~~~~~~~~~~~~~~~~~~~~~~~~~~~~~
“哈哈哈哈哈……”一身红衣的男子笑的花枝乱颤,捂著肚子还是忍不住的一只笑一只笑,只笑的脸上仿佛都乐出了花,”哎呀,笑死我了,笑的我肚子疼……我说丫头,你真是笨的可以啊……这样都会被骗?“鸾萱满脸尴尬的站在一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又默默的将叶浮歌暗骂了几百遍,方挤出一丝明媚笑意,拉著他的衣袖撒娇道,:“洞箫子,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你笑也笑够了,笛子我也拿来了,你是不是该把那只小雪貂给我啊,嘻嘻”
洞箫子眯著满是风情的美眸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点著她的小鼻尖笑道,:”我还有一件想知道的事,你还没说呢?”
“是什麽?”鸾萱眨了眨眼,问道。洞箫子微微一笑,笑容里流露著她看不懂的诡谲笑容,:“你没告诉我,你吃了那带著春药的糕点之後,发生了什麽,你和叶浮歌当真没有做那种事儿?”
“哪种事儿?” 鸾萱单纯的眨了眨眼,问道,顷刻又满面怒气的道,:“他那一晚都没回来,我现在都还没看到他的人影,别让我抓到他,否则我一定要跟他好好算账!”
“啧啧,真可怜……那萱儿你那日晚上一定很难受吧?” 洞箫子抬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脖颈上,伴著扶桑花的酴醾香气,撩人心脾,“以後……若是再遇到这样的情景,你一定要派人来找我,我一定会帮你好好……解毒……”
“嗯……好……”
鸾萱其实并没有听懂他到底在说什麽,只是被他过分亲昵的动作弄的有些不自然,她用力点点头,轻轻推开他的胸膛,看著那笼子里通体雪白的小雪貂,试探著问道”那我现在可以带著那只雪貂走了?””嗯” 洞箫子神态优雅的闭上了眸子,微微颔首,算是默许,见此,鸾萱这次放下心中大石,一脸灿烂的一脸灿烂的跳过去,提起那个小笼子便朝著外面飞跑出去洞箫子看著门框边那一角欢快消逝的裙角,通透世情的眸子掠过一丝似叹似嘲的目光,他摇著头重新躺倒在那美人靠上,如梦呓般的低语起来,”蓬门未识绮罗香,拟托良媒益自伤。谁爱风流高格调,共怜时世俭梳妆。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徒为他人作嫁裳……”
当时的鸾萱并不知道,她没来得及听见的这一首诗,竟会一语成谶。
此刻的她只是笑意盈盈的提著那精致的银笼子在花径间快步走著,并且时不时的四处张望著,搜索著那一抹雪白的身影,她记得,平常这时候,泠春涧都会独自一人坐在那棵粗大的桃树下静静欣赏日落的,果然,当她走进那棵古老的桃树时,一眼便看见了静静坐在那里的泠春涧,落日的金色余晖落在他俊美无暇的面容上,将他整个人衬的更加的高贵而娴雅,让人只看一眼,便觉的心里舒服宁静的很,几片玉桃花瓣落在他的肩膀上,发丝上,美的近乎不似人间。
若不是那雪雕忽而发出一声尖叫,她还不知道要看多久,看著那人微微转过头来的惊诧目光,她急忙扬起笑的璀璨的小脸,蹦跳著跑了过去,:“春涧哥哥,你看我带了什麽给你?”
泠春涧看著在笼子里上窜下条,胡乱叫个不停的雪雕,目光一凝,神情似是有些惊讶,:“郡主,想不到你竟真的将它换了回来”
“对呀,我既然答应了你,就绝对不会食言,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鸾萱满脸得意的歪头笑著,手指缠绕著肩头垂落下来的发丝,注视著他的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里目光甚为灼亮。
泠春涧轻咳一声,垂眸微微避开了她那双太过热情的目光,疏淡有礼的笑道,:“……如此给郡主添麻烦,春涧真是过意不去”
“不麻烦,不麻烦,嘻嘻,只要你喜欢,你开心就好” 鸾萱笑著连连摆手,目光紧紧追随著他的脸,像是想要从上面找出一些与以往不一样的东西,但是那张脸却是一如既往的淡然平静,只是唇角微微漾起一丝涟漪,“……那春涧便多谢郡主了……”
“都说了不用谢了,若是你真心过意不去的话……“ 鸾萱仰头看了看蓝的炫目的天空,忽而灵机一动 ”那不如带我出宫玩一天啊!”
“出宫?”泠春涧呆了下,神色有些惊诧。
“嗯,出宫!你不准拒绝我!“
☆、(13鲜币)第65章 木塔楼遭窃
阳光渐盛,热闹无比的大辽城街上;;热热闹闹;人声鼎沸,街上人来人往;鱼龙混杂;充满异域风情的饰物小吃摆满了街头巷尾。
穿著一身翠衣的少女满是兴奋的在人群里穿梭著,她一会儿拿起拨浪鼓在手中捣鼓几下,一会儿又跳到胭脂水粉的小摊子左挑右挑,并且不时回头冲著身後人喊道,:“春涧哥哥,你快来看,这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快来呀,快来呀难怪”
泠春涧微微蹙著眉头,抬腿跟了上去,不知怎麽今日市集上的人似乎特别多,鸾萱又喜欢乱蹦乱跳,东窜西窜,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身影。
泠春涧好不容易绕过一个挤挤攮攮的人群,却是不见了鸾萱的身影,左右环顾却是无论如何都是见不到人影,他脸色一变,心中有些发急,“郡……鸾萱……鸾萱……”
四周的行人看了看他,看他一副文文弱弱的宋人摸样,有的露出稀奇,有的露出鄙夷的神色,却也没有开口理会,埋头也继续吵吵嚷嚷的往前走,泠春涧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回应,人潮却是越来越多,正暗暗焦急,不想肩膀忽而被人重重一拍,他下意识的回头,一个惨白兮兮的恶鬼面具刹那间出现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怪叫了几声。
泠春涧看著那面具,神情一愣,不动也不说。
“哈哈,被我吓到了吧” 清脆的笑声从面具後传了过来,一个娇美可爱的小脸也笑眯眯的出现在他的眼前,看著他神色仍是木木的,她以为自己将他吓坏了,不由玩弄著手中的面具,颇为得意地说,:“嘻嘻,被我吓到了吧,这个面具真好玩!”
“你呀,真是个调皮鬼” 他无奈叹了口气,点了点她的鼻尖,温柔的声音里带著一丝责备 “这里人多,别再乱跑了若是……你跑丢了,这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嗯嗯,我知道啦,我肚子好饿啊,我们去前面的翠玉楼吃东西吧,那里的烤羊腿可是人间美味啊” 鸾萱甜笑著说著,便亲昵的挽著他的胳膊,大步朝著前面的小楼走了去,见他蹙著眉头又想挣脱,鸾萱不依的紧抓著她的衣袖,:“你不是怕我走丢了麽,这样就不会!”
泠春涧拗她不过,只好让她挽著自己胳膊朝著前面的小楼走了去,走到小楼门口,早有小二在门口迎了上来,那小二为他们在二楼选了一处靠著窗户的幽静位置坐了下来。
“小二,我们要两只烤羊腿、二盘鹿脯、二盘炒米、一盘果脯、一盘乳饼,再来一壶扶桑酒”
鸾萱轻车熟路的道。
“嗯,二位客观稍後,马上就来”那小二响亮答著,退了下去。
“点这麽多,吃的完麽?” 泠春涧有些犹豫的问道“能,我肚子饿的可以吃下一大头牛,放心,我们契丹女子绝对不会浪费粮食的,哈哈”
泠春涧温柔一笑,沈默了片刻,看著楼下的车水马龙,意有所指的又道,:“这般昌盛繁华的街市,堪比临安城了……”
鸾萱也探出脑袋往楼下看了看,嫣然笑道,:“是啊,是啊,希望我们大辽国可以一直这麽昌盛!”
泠春涧手指轻轻扣了扣窗棂,手指抚弄著攀爬在床边的花朵,看似无意的问道,:“我以前听过一个很有趣的传闻,据说辽国收有有一张‘百马跃云图’,而这张‘百马跃云图’实则是一幅地图,里面暗藏著天下河流山川的分布以及作战谋略,可是真的?”
“这……”鸾萱愣了愣,咬了咬唇,面色为难的没有开口。
泠春涧目光暗暗一闪,挑唇轻笑,:“郡主不必为难,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说罢,便不再开口,只是沈默的端起茶水,一边慢慢喝著,一边看著楼下的热闹。
“不是的……我不是不信你……”她急忙摇头道,想了想,又压低了声音小声道,:”其实……的确是有这麽一回事,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张图……“”哦?这麽神秘?连郡主都不知道?“ 泠春涧漫不经心的笑问,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碧波粼粼。”我没有撒谎……我真的……不知道啊“ 像是怕他不相信自己一般的,她急急解释著,顿了片刻,又缓缓道,:“听说是藏在木塔楼里……”
木塔楼……
泠春涧眸色荡漾起一丝深沈的涟漪,却又在鸾萱抬起头时恢复了澄明之色,他淡淡一笑,:“呵呵,不说这个了,这些菜都上齐了,你不是说饿了麽,快吃吧”
“嗯!”鸾萱草用力的点了点头,咽了咽口水,自己抓了一个烤羊腿在手里,又抓了另一个塞入他手中,一边迫不及待的咬著烤羊腿,一边含糊不清的道,:“这个要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快吃啦……”
“呵呵……好……” 泠春涧低头对著手里的烤羊腿咬了下去,额前的发丝遮住了他眸中闪烁的情绪,那乌黑的目光深冷如潭,让人看不清那里面到此藏著什麽。
翌日深夜,辽宫深处,忽而一阵尖锐的预警铃声响起,那铃声甚为尖锐刺耳,在乌黑的夜空中响个不停。
是木塔楼……!斜躺在灯下,看著札记的耶律灼听到这一串绕人心神的铃声,神色立时一变,握住身边那把通身血红的乌金长剑便冲出了殿外。
耶律灼赶到之时,木塔楼外已经围了几十个士兵,一时间火光冲天,将深沈夜幕也染的一片暗红,而那蒙面人见状施展轻功,正转身欲走,耶律灼眉头一蹙,飞身跟了过去,两人一时间在屋檐上交起手来瞬间,刀光剑影,片片叶片被剑气震落,飘散在两人之间,隐隐的月光下,众人看到的只是无数闪过的剑影和身影,以及刀剑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高手对决,两人一时之间,打的难分难舍,不消片刻,双方身上都挂了伤,“你究竟是何人?来木塔楼做什麽?说出实情,我或许可以饶你不死”
耶律灼看著对方被自己刺中的腹部鲜血汩汩,手中寒冷长剑遥遥直指对方喉咙,手臂上的血顺著手背流淌而下,乌黑发丝在风中煞气尽显。
那蒙面人不动也不说,只是目色冷淡的看著他,耶律灼猛然提剑,冰冷剑锋直朝他的喉咙刺去,就在就在这危机关头,另一把长剑挡住了那把寒锋,不知从何处又多了一个蒙面人,只见那蒙面人从袖口喷洒过一片浓色雾气,待浓雾消散,那两个人蒙面人已然不见。
半个时辰後,灼日殿的寝殿内,耶律灼面色难看的坐在凳子上,几个婢女则有些胆战心惊的跪在他身下为他包扎伤口,仿佛怕一个不小心,便惹怒了他们的主子。
“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