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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契丹曲之枕上奴-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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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耶律已面色嗖然一变,转头怒声道,:“你此话何意?难不成连我你也想污蔑!”
  耶律弓麟虚然一笑,神色分外目中无人 ,:“ 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大皇兄未免多虑了,又或者是……心虚了?”
  “你!!”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再吵了!大王遭此不测,生死未卜,已让哀家分外烦忧,你们二人又在这里吵闹不休,哀家的头都被你们吵得疼痛欲裂了!” 
  “
  ”媚贵太妃重重一拍桌子怒声道,过了顷刻,她又神色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望了一眼众人,神色冷淡而充满威仪,开口下令道,
  “此事哀家还要仔细斟酌,来人,先将七皇子和迟暮收押大牢,严加看管,听後发落!”
  


☆、(12鲜币)第119章 砍头的姿势

  晚云收,淡天一片琉璃,灿银盘,来从海底,
  莹无尘,丹桂参差,玉露初零。
  “不知道那只雪貂的伤势如何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好不好?”鸾萱坐在青玉台阶上,摇著青纱团扇迫不及待的看著一边品著香茗,一边闲赏落花的叶浮歌。
  “稍安勿躁,姒乌袂不喜被人打扰,你在如此毛躁,当心他直接把那只雪貂扔到锅里煮了吃了 ” 叶浮歌优雅的缓缓伸出手,接住从头顶翩翩而落的花瓣,衔在口边悠闲的吹了几口。
  “他敢!”鸾萱撇撇嘴,怒目一瞪,但是她一想到姒乌袂那冷霜一般阴晴不定的目光,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以那个人古怪的脾气来看,他这麽做似乎也是未尝不可能,
  简直是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她乌眸转了转,如同被火烫了屁股一般,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咋咋呼呼的叫道,
  “哎呀,对啊对啊!万一他真的把那雪貂给煮了吃了怎麽办啊……不行不行!” 她一边说著一边便扑过去抓住叶浮歌的衣袖,就将他往起拽、
  “哎哎,慢点慢点……我这丝绸很名贵的,拽坏了你赔不起!” 叶浮歌看著自己好好地衣袖被她硬生生的又拉又拽,头疼的皱了皱眉,抬手便用手中的扇子去敲她的头,
  一时间两人再次在院子里打闹起来,二人正闹的正凶。便见管家海叔走了进来宣告道,
  :“侯爷,姒公子来了”
  “哦” 叶浮歌漫不经心的收起扇子,应了一声
  “你还愣著干什麽,快请他进来啊!”鸾萱目光一亮,心急的叫道,
  “是”海叔似乎早已习惯了这夫妻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姒乌袂便脸色厌恶的提著一个笼子走了进来,将笼子朝著院子里随便一甩,扔下一句,‘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转身就要走人。
  “何必走的这麽急 ” 叶浮歌眼眸一闪,闪身跳到姒乌袂身前,伸臂拦住他的去路,嬉皮笑脸的笑道,:“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里吃顿便饭再走吧,咱们好久没坐下来把酒言欢了”
  “呀!这雪貂真的是有精神多了!哈哈,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有两下子啊!嘻嘻” 鸾萱从笼子里抱出那只雪貂,将它举在半空中左看右看,笑眯眯的抚摸著它通身雪白的皮毛,笑容分外单纯亲昵。
  她抱著那个雪貂又左看右看了一会儿,走到姒乌袂身边,又忍不住的嘟囔道,:“哎?它好像瘦了一些,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喂它啊?”
  “你每天都喂它什麽吃的啊?”
  “哎呀,它的毛左边怎麽好像比右边少了一小块啊,你是不是给它医治的时候,给弄掉了……动作要轻柔一点嘛!”
  “你看它的毛都不顺了,你每天不给它梳毛麽?”
  叶浮歌看著那人即使带著厚重的金丝乌色眼罩,却仍然无法遮住那微微抽搐的唇角,恰时的摇著扇子,将站在他们面前碍事挡路而不自知,并且不停手舞足蹈的嘈杂少女一把敲开,陪笑著揽住姒乌袂的肩膀,朝著内堂走去,
  “乌袂,前不久他们给我送来些上好的西域美酒,据说已经封存了数百年,你今日可要好好尝尝,看看这酒能不能入得了你的眼,哈哈”
  听到美酒,一身玄蓝黑衣的男人这才面色微微放晴,收敛住眸中的风雪之意,傲慢的哼了一声,甩开叶浮歌的胳膊,独自踏步朝著内堂走了去。
  叶浮歌无奈的笑著揉了揉鼻子,看著那人不容亲近的背影,习以为常的跟著走了过去。
  “哎?哎???有美酒?这怎麽能少的了我?你们……你们等等我啊!” 闻言,鸾萱一听说美酒,肚子中的馋虫也立刻大闹起来,她急急忙忙的将那雪貂重新关入笼子里,提起绣满彩蝶的曳地华美荷叶裙裳朝著两人的背影跑了过去。
  “等等我,我也要喝!我也要喝!”
  一炷香後,酒气弥漫的内堂里,
  “嘻嘻,好酒!!好酒……果然是好酒!”
  鸾萱东倒西歪的趴在桌子上,醉醺醺的拿著一个酒坛子在桌子上胡乱晃动著傻笑著,娇俏可人的面容上因为醉意而染上三分红晕,衬托的她的面容更加豔丽如花,如同春日一枝酣睡的海棠。、
  可惜,屋内的两个男人却仿佛完全不懂欣赏一般的,譬之如瘟疫一般的坐的离她远远的,一个极为嫌弃,一个则是分外不耻,
  可惜趴在桌子上的少女完全感受不到这二人对她深深的鄙视之意,反而唯恐二人注意不到他一般的,醉意醺醺的挥舞著手臂和手中的酒瓶,目露凶光的朝著他们愤懑叫道
  “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自己偷偷藏了这麽多美酒,竟然不告诉我!该杀!!该杀!”
  “该杀……该杀……来人,把这个无耻之徒哦给本郡主拖出去斩了!斩立决!!”她一边醉意熏天的叫嚷著,一边在脖子上愤愤比了一个砍头的姿势。跟著又自己将脸埋在臂弯里,噗嗤噗嗤的傻笑不停。那快乐的摸样,仿佛当真是看到了叶浮歌被推出去斩首的样子,
  “…………”叶浮歌看著对面之人投来的那种极为异样的目光,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到地下,他默默的用扇子遮住了大半个容颜,过了好久,才挫败的垂下扇子,低著头叹气道。,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我怎麽会娶了这个疯女人!”
  “呵~我看她与总是喜欢另辟蹊径的小侯爷你倒是很相配啊” 姒乌袂低头啜了一口酒,一向冰冷僵硬的唇边竟不自觉地向上揶揄的翘了起来,那翘起的弧度,依稀是一个笑的样子。
  不想,鸾萱忽然抬起头,瞪了一眼侧首饮酒的姒乌袂,也满是不快的叫嚷道,
  “那人也不是什麽好东西,给我一起斩了!” 
  说著,又在脖子上比了一个更狠的砍头姿势。
  “噗……咳咳咳…………咳咳咳…………”含了一口酒在口中的叶浮歌看著她这番动作,猛的被酒水呛到,只让他红著脸一边憋著笑,一边咳嗽不止。
  “你笑什麽?”姒乌袂看著他英俊的面容泛起涨红,狐疑的回眸朝著鸾萱看去,却只看到了她一个比划的手势,但是却没有‘看到’她在说什麽,不禁有些怀疑的问道
  “咳咳……没什麽……没什麽……”叶浮歌忍著笑著摆了摆手,此刻,他忽然有些庆幸姒乌袂双耳失聪,不然这话若是给他听见,後果可是不堪设想,
  姒乌袂见他不肯说,也没有坚持再问,只是忽然想到了什麽,抬起风霜寒峭的眸子看著眼前那张吊儿郎当的风流俊脸,淡淡道、
  “听说,近日,辽国发生了一件大事,你可知道?”
  叶浮歌摇了摇头,有些好奇的看著他道 ,:“没有,何事?”
  “听说辽国的皇帝前几日午夜被人行刺,而行刺之人则是辽国的七皇子”
  “竟有此事?” 叶浮歌神色一怔,若有所思的聚敛眸光,“……那个七皇子我见过几次,我看他不像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你们刚才说什麽??你们说谁被行刺了???你们说七皇兄他怎麽了?!” 不知何时窜到二人身後的鸾萱瞪大了眸子,傻呆呆的看著他们,红彤彤的脸颊浮现出一抹难看的惨白。


☆、(9鲜币)第120 你娶她我就治她

  “这不会是真的?七皇兄怎麽会行刺大王呢!这一定是误会!” 鸾萱用力的摇著头,绯红的脸颊上酒意明显的退去了大半,水光十色的乌黑眼睛里满是震惊和否定,
  “七皇兄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来的,你们这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姒乌袂淡淡扫了她紧拉著自己衣袖的手,眉头有些厌恶的皱了起来,一挥衣袖,满脸嫌弃的挥开她的手,冷冷道,
  :“我怎麽知道,你若不信,便自己去问问”
  鸾萱愣了愣,身子在原地摇摇晃晃的转了一会儿,猛然间紧紧揪住叶浮歌的衣襟,满是焦急大声叫嚷道,
  “叶浮歌!快去命人给本郡主准备快马,我现在就要回辽国,现在就要回辽国!”
  辽国境内,白玉山,梦华庭
  鸢尾幽香弥漫的女子闺阁内,一片绮丽奢靡的布置,几声箜篌之声如流水般在屋内静静流动,
  屋内一角的桌子上,一个男人正斜靠在桌子上,用手支撑著头睡的正熟,冷峻俊挺的侧颜在逆光处显得格外深沈而魅惑。
  跪卧在箜篌旁的女子,垂首幽幽弹奏了一会儿,见他依然未醒,便起身走到他身边,轻柔坐到身边,娇媚的容颜离著他的俊容很近,近到就快要贴在他的脸上,而那涂著蔻丹的手指则不慌不忙的在他俊挺成熟的轮廓上游走著,一笔一画,认真描绘。
  不过片刻,男子鸦羽般的睫毛便闪烁了起来,只见他眼皮轻抬,一双苍远辽阔,墨流暗涌的乌黑明眸便乍然显露在她眼前,
  万彩尔看著眼前这双凌厉中带著丝丝冰冷戾气的男人,却也没有丝毫惊慌失措,只是甜甜一笑,软声道,
  “灼哥,你醒了?”
  耶律灼眉头微锁的朝著屋内环视了一圈,疑惑的道,:“我是何时睡著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睡了一晚?”
  “嗯……是啊……本来咱们在屋子里聊著天,说著儿时的事儿……”万彩尔体贴的给他递上水盆和手帕让他拭了脸,又体贴的跪在他的身後,为他按揉著肩膀,巧笑道,
  “可能是灼哥你太累了吧,不知怎麽聊著聊著就睡著了……我知道你一旦入睡,便不喜欢被人碰触打扰,所以也不敢扶你到床上去……你这肩膀一定又酸又痛吧……”
  “并无大碍……”耶律灼摇了摇头,沈默了片刻,又道,:“那述澜刺……他一夜没来?”
  万彩尔目光闪烁了一下,玉手揉捏著他的脖颈,声调拖著几分诱惑妩媚之意,“嗯,本来说要来的,可能有事耽搁了吧……不过昨晚他虽然没有来成却是成全了彩尔,你与我许久未曾像昨晚那般闲聊叙旧了,灼哥,你可知道彩尔心里有多欢喜……” 
  耶律灼神情微僵了一下,他推开她的手站起身子,回眸看著万彩尔的目光里带著三分疏离七分冰冷,
  “既然如此,我还有事,便先回去了,打扰了”
  说罢,也不再多看她一眼,便转身往外走,
  “灼哥!”
  “灼哥!!你……你别走……”
  身後的女子呼唤透著浓浓的乞求,那柔媚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听上去甚是卑微,可惜这麽卑微渴望的呼唤却是唤不住男人前行的脚步,
  耶律灼明白,自己不能停,不然便是给她假的希望,与其给她一个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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