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亲爱的,没招了吧-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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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啊,妾见过少主。”柔软的身子,盈盈的一拜,看起来非常的惹人怜惜。
“起来吧。”妖孽少主冷冷的道,但是一眼都没有看向她。
可是转瞬间事情就发生了,红夫人冷喝一声,身姿掘起,手中握有一把精巧的小剑,直冲向妖孽少主的方向,不过在我们以为她要对付的是少主时,她的剑锋突然间急转,刺向并不会武功的瑾儿,在我们还未来得及将瑾儿拉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剑锋抵上了瑾儿的脖子,瑾儿被吓得面色惨白,立在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在惊惧之中,亦是抽出腰间的小匕首,想与她拼一下,但是我并不是她的对手,这个认知令我很快便陷入了绝望中。
而一直在我不远处的倾月少主,一个大力之下,再次将我勾到他的怀里,可惜瑾儿仍然处于危险之中。
“都不准靠近,否则。”她抵着瑾儿的匕首又加深了些许,目带恨意的盯着妖孽少主。
妖孽少主有些急红了双目,全身处于深度戒备的状态,幽深的眸子发出暗红的光芒,道:“你想干什么?把她放了,我免你一死。”语气之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哼,我想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很清楚吗?我现在就要你还我师兄的命来。”师兄已经死了,她本来就不想活了,但是死之前不是应当为他报仇吗?
“你终于承认你是卧底了吧,哼,本来想着最后在料理你,现在你自己送上门来,别怪我做得太绝了。”妖孽少主冷硬的说道,眸子中散发的是嗜血的光芒。
突然间我的心中有着不好的感觉,可是这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谁都不好去干涉的。
白衣翩翩的妖孽,随手朝着不知道那个方位挥动了一下,几个隐在暗处的黑影,瞬间而至,在一个眼神秒杀的时间内,夺走了红夫人手中的剑,救下了瑾儿,制住了红夫人。
“少主。”看起来像是领头的黑衣人,恭敬的道:“怎么处理?”
“奸细,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话落,揽着吓得惊魂失措的瑾儿,抱在怀里旁若无人的安慰起来。
黑衣人欲将红夫人带走的时候,瑾儿忽然道:“慢着,少主,不要对红姐姐太残忍了。”她知道他们的手段,非常残忍的,忍不住浑身抖了一抖。
“既然瑾儿开口了,你们就看着办吧?”少主冷冷的吩咐,转向瑾儿的目光却是温柔的。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略为安慰了一些,她在这里应当是安全的,总比回去后被自己的父亲再次作为联姻的手段吧!心间忽然轻松了一阵。
“慕少主,时辰不早了,我们告辞。”倾月少主浅笑道。
“后会有期。”妖孽少主亦是浅笑一下。与此同时,我深深的望了一眼瑾儿,用眼神传递了下我的心意,便随着某人离开了。
一路上,我的心中纠结更多的还是解毒的问题,这个人到底解不解啊!明天就要离开了?
哎,虽然如此,我若是直接问他的话,岂不是有些个不好意思,说不了又会被他误解,想起他这几次暧昧不已的话语,我的心中就气不打一处来。
“在想什么?”忽然一双大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顺势将我揽进了他的怀中,皱起眉头紧紧的盯着我,眸中散发着说不清楚的光芒。
我的心中一惊,心跳忽然漏掉一怕,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渐渐习惯他的搂抱了,该死的习惯,该死的吓人,可是却又该死的舒适。
“没什么?晨儿就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在这里的时间够久了,不想待下去了。
“明天,走吧,先解了毒再说。”皎洁的月光下,似乎有两道一长一短的身影模模糊糊的看不清去处。
回到院子中,我忍不住的问道:“怎么解?”我真的不想通过那种方法解啊!该死的,他总是戏弄我,我也不能直接表达自己的不愿意,怕又被怎么?
一时之间,面色非常的囧,恨不得盯着月亮看出个所已然来。他忽然好笑的道:“放心,你自己都可以解的。”他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儿总算是放下了,激动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想到一眼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那样的一双眼眸,幽深不见底,却闪动着丝丝温柔的光芒,笑意暖暖的看着我,我忽然间觉得这好像是两个人似的,暖暖的手还一直轻敲我的额头,满是宠溺的味道。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儿,而不忍心破坏眼前的景色。
弯弯的月儿当空照,轻轻的风儿迎面吹,令人恨不得融入到这夜色中,再也走不出来。
这算不算是心动,我说不出来,只想着沉溺其中,再也不走出来。是谁说过爱情有时候来得莫名其妙的,你也不知道它在哪个时候便袭了过来,措手不及的令人感叹,可是却又将你的心灵冲撞的震颤不已,从此便多了一份浓浓的牵挂。
直到有人在背后轻咳了一下,“少主,解毒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是他的侍卫。
两个人才彼此收回心神,我慌慌张张的道:“我先去了。”像个战役中的逃兵一般。
就当做没有听到我背后的那一声长长的叹息,绵绵的绕在了我的心间。
回到他们准备的屋子里,满室的热气升腾起来,热热的直冲心间,屋子正中央有一个大大的木桶,里面的水的颜色是褐色的,看得我有些发怵,这个颜色也太恶心了吧?
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道:“怎么?害怕?若是这样倒是还有一种方法的,而且很舒服。”娘的,又在调戏老娘了,该死的男人,嘴巴怎么这么贱,不说话会死哦?害得我目前的脸儿是异常的红。
“你快出去了。”他们不是说要泡药浴吗?他还进来做什么呢?
“我怕你太笨,不会做,便准备来监督。”他笑得极为的不怀好意,步步的逼近,我都快被逼到墙角了,什么人,真想扇个耳光进去。
在这个当口上有这么调戏人的吗?想用手推开他的胸膛,却被握了个正着,暗骂自己真的很笨,明明可以躲过去的,偏偏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快点出去了,我还要解毒呢?”明明是不好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撒娇,都怨这个地方太热了,雾气升腾的,搞得暧昧不已的,越发的令人心慌,我不断的找其他的理由令自己平静下来。
真想抽出袖中的毒药,一把毒死他算了,我也不用心烦了。
“好吧,一点都不好玩,我还是先出去吧。”什么?不好玩?你大爷的当我是什么啊!本小姐又不是你那些正儿八经的爱妾,好不好。
“快点,快点,”面色大囧的我,连推带撵的将他轰了出去,反锁了屋里的门。
摸了摸水温,脱下自己的外衫,仅剩贴身的衣物,便踏进了水中,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便涌了上来,似是吸盘一般,紧紧的包裹着我的身子。
忽然体内升腾起一股很大的火气,从小腹处剧烈的传了过来,非常的难受,可是必须得忍,不是吗?我心想应当是药效提前发作了。
紧紧握紧了双拳,在水里忍着,看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模样,我只知道全身肯定都是赤红的,因为我觉得目前的体内像是有一个大大的火球,在不断的聚敛。
异样的感觉异常的难受,说不出来的疼痛忽然而至。
第三十七章:吐血
忽然一股浓稠感觉的血腥味道涌了上来,在胃里不断的翻腾,我再也忍不住了,张大了嘴巴吐了出来,而后便没有知觉了,迷迷糊糊中总觉得有人在耳边喊:“晨儿,晨儿。。。。。。”
到底是谁呢?听起来那般的熟悉。
在我昏过去的那一刻,已经有人破门而入,或许他就没走吧?是在担心吗?
身形矫健的倾月少主,在踢开门的一瞬间,面色已是无比的凝重,飞快的过去将人从木桶内捞了出来,并将他的外袍包裹到她的身上。
随后急切的喊了句:“来人。”瞬间黑衣的侍卫落地,“少主。”
“我要替她疗伤,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他说完,便将她抱着放回了床上,用两只腿撑起她的身子,两只手放置她的背后,将自己温热的内力缓缓的传入。
一时之间,满是的静谧,只听到两个人弱弱的气息声音在游离。
他的眉头紧皱,额上已经渗出密密的汗水,眸中一抹愤怒压抑而出,他知道的,用这种方法解魅的毒,确实是冒险的,但是另外一种可能真的会吓到她,所以他没有轻举妄动,虽然她迟早都会是他的人,但是他不想这么贸然,在他的心里她是不同的,就算是有着那样的纠结,她对于他也是不同的吧?
一开始他不解,他只是想利用,可是每次看到她的人,他就忍不住的想靠近,甚至是将她牢牢的禁锢在怀中,时时刻刻的跟着她,而忘记了他当初的目的。
也许很久以前,那个夏日的午后,他撞到了一个白衣小姑娘,轻灵飘逸,宛若仙子的时候便在心里生了根,多年来那个影子就没有从心底抹去过,甚至愈演愈烈,直到他再也不愿放开。
在他的治疗下,她又吐了一口黑红的血,便倒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间过去很长,在揭掉她的易容之后,也揭去了自己的,露出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孔,在微弱的灯光下,幽幽的散发着白光。是的,他就是死而复生的赫连睿寒。
他亦是非常的累,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侧身躺在了外面,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我缓缓的从梦中醒了过来,这次没有再梦到现代的情景,而是古代的人和事情,梦中死掉好多的人,大片大片的血从我的身体中涌了出来。
“不。。。。。。。”我惊叫着坐了起来,两只手死死的抓紧了被单,额上的汗水“嗒嗒”的往下掉。迷茫的盯着陌生的环境,我到底在哪里?我只记得当时吐血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伸手摸了摸,忽然发现身边还多了一个人,再次惊叫着做直了身子,惊恐的看着那个和我同床共枕的人。
是少主是吗?在惊惧交加的情况下,试图伸出腿一把将其踢下床去,可惜刚伸到半空中便被人捉住了,很是轻松惬意的。
低沉且戏谑的道:“怎么?对救命恩人会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谋杀亲夫呢?”
“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结巴都让自己脸红了。
唔,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的是自己在泡药浴。。。。。。后来便什么都不知道了,现在为什么会这样?
抬头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是在哪里?为何会这般的陌生呢?面对床边对着我微笑不已的倾月少主,我的心中忽然慌乱的厉害。
娘的,明明我就是受害者,心虚个什么劲儿,我就纳闷了?慌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仅着白色的中衣,其他的衣服呢?此刻我更加的慌乱了。
正想着走下床铺寻找时,突然发现腿软软的,站都站不稳了,幸亏被人扶住了,当然是那个笑得依旧春暖花开的少主。
“爱妾,做事为何如此的慌张呢?为夫就在这里。”话说的好像我们已经有多么亲密似的。
其实,我们没有那么的熟悉,好不好?而且爱妾这两个字叫的是越发的顺口了。
“少主,难道你是认真的?”我不解,瞪大了眸子盯着他。
“什么?爱妾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呢?不然爱妾你说的明白些。”鬼扯,什么听不懂,我在心里咒骂了千百遍。
这样无辜可怜的声音也能装出来,不知道已经祸害了多少的无知少女。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里?”我们不是应当还在庄子里疗伤吗?我到底是睡了多久了,怎么会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
“这里是我的一处别庄,待你身子再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