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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王爷爹爹来单挑-第49部分

小说: 王爷爹爹来单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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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裕轩,你有种!”白纤纤手中的拳头握得嘎吱作响,死男人,命是你自己的,你不爱惜,也别指望人家爱惜。
    “娘亲,你要去看叔叔吗?”白小辰怯怯地问,眼中满是期待,如今能救叔叔的人只有娘亲了。
    “不去!不去,小辰你记住,他现在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白纤纤强自镇定道,她徐徐走到圆桌旁:“小辰,我们该吃中午饭了!”
    *惬*
    是夜,雨墨阁厢房。
    白纤纤依旧是没骨气地回来了。见房门虚掩着,她屏住呼吸,悄悄潜了进去,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最后一次,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那样她也会心安了!不会魂不守舍,寝食难安地一整天。
    室内并没点烛火,药香味扑鼻而来,借着那幽幽月光,隐约瞥见床榻上躺着的男人迈。
    他一身蚕丝白中衣,领口大开,露初那精壮的麦色胸膛,肩膀上缠着纱布,沁出殷红的血,看的人触目惊心。薄被。被仍在一旁,他颀长的身形歪歪斜斜横在床上,那睡相看的白纤纤一阵窝火。
    慕容裕轩!你就是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感染了风寒不仅不喝药,也不盖被子,就任由自己像个死尸躺在那里。
    白纤纤压下怒火,一步步走近床榻,瞥见男人那虚弱潮红的俊颜,她顿觉心口猛地一窒,眼睛酸胀难受。他病得好吓人,让她想起月影毒时,他也是这样骇人的样子。
    她捡起一旁的蚕丝被,轻轻为男人盖上,男人却下意识地抬手推开身上的被子。
    白纤纤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继续耐心地扯过被子,倾身给男人裹地严严实实。
    “纤儿”沉睡中的慕容裕轩低哑地唤着,俊逸的脸容满是痛苦之色:“纤儿,不要离开我!”他一把拉住女人的手,哀求着,语气无助而迷茫。
    好烫!白纤纤心中一惊,另一只手附上男人渗满薄汗的额头,天!他竟然还没退烧,这样烧下去,性命堪忧啊!
    她压下心中的惊惶,目光落在案几旁摆放的药碗上,碗里的药许是刚刚送进来的,还冒着热气。
    “四爷,你醒醒,先喝药!”白纤纤试着轻声唤道,反正那男人烧的稀里糊涂,房里这么黑,他只会当做是一般服侍他的丫头。
    “不喝,拿走,滚出去!”他闭着双眸,负气地翻身朝里,用被子裹住头,呼吸越发沉重。
    白纤纤静静地盯着男人许久,心中暗叹:这还是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精明如神的男人吗?他此刻竟然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是因为气自己对他避而不见,就用这种可笑的方式折磨自己,折磨她?
    风老头就任他这样胡闹?那云倾舞也对自己的男人不管不顾?此刻的慕容裕轩,宽厚的背脊竟然隐隐透出一种苍凉孤寂之感。
    他不是南轩最贵的四王爷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老太妃疼爱,有尽忠职守的侍卫护着,有如过江之鲫的女人围绕,还有心中挚爱,他明明拥有那么多?为何还要苦苦抓着她不放?
    白纤纤抬手揭开男人头上的被子,略显粗鲁地摆正男人的身体,然后端起案桌上的药碗,屏住呼吸,喝下一口。
    苦!苦到心尖,几欲麻痹神经。这药,还真不是一般人喝的!白纤纤强自忍住那抹不适,把要继续含在嘴里,接着,她使出全身的气力把男人扶起倚靠在床栏边。
    她倾身,凑上男人那滚烫如火的薄唇,悉心地把要渡入男人喉里。
    此刻的慕容裕轩依旧是紧紧阖着黑眸,俊美的脸容闪过一抹怒色:“走开!本王不喝药。”他拼命地抗拒着,心中却又不忍离开女人那香软美好的唇瓣,那味道,好熟悉!很甜!几欲掩盖那苦涩难耐的药汁。
    白纤纤按住男人的后脑,强势地逼迫男人喝下去,唇。舌交往间,呼吸变得越发沉重,那淡淡的梨花香若有若无,清甜美好!恍惚间,她似乎又深深陷入,不能自拔。
    此刻,慕容裕轩总算恢复了半分意识,他豁然睁开如墨般深邃的黑眸,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纤儿,真的是你?”他语气是难掩的欣喜若狂,抬手就要拉过女人。
    “呃别误会,我只是受人之托,逼你喝药而已。”白纤纤闪身,尴尬地舔舔唇角的药汁,语气淡漠而疏离,她把碗递给男人,示意他自己动手。
    慕容裕轩深深喘息着,一语不发,黑眸绞着怒火,他顺势接过碗,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砰”的一声脆响,瓷器碎裂开来,药香四溢,惊得白纤纤心中一跳。
    “你疯了!”白纤纤厉声喝道:“慕容裕轩,作践自己的身体,很好玩吗?”
    “身体是本王的,用不着你假好心,不是待在宫里吗?不是决定再也不回来吗?现在还回来作甚?是同情,可怜,还是来笑话本王的?”慕容裕轩一鼓作气说完,接着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咳得满脸通红。
    “。。”白纤纤沉默良久,顿觉心中火气腾升,她咬牙负气地说道:“是,我是回来看你笑话的,今晚收获还挺多的,你不是真的爱上本姑娘了吧?因为要见我,像个傻子站在殿外胡闹,顶着烈日一天,冒着大雨一夜,你的行为真让人觉得荒唐可笑!”
    “对,本王定是疯了!做出如此蠢顿的事情,你在你满意了?笑话也看完了,走啊!滚出去!本王的事不用你管。”他按住心口,掀开被子,光着脚下床,凉薄的唇惨白如纸。
    “慕容裕轩!”白纤纤被气的脸色铁青,她银牙紧紧咬着下唇,许久才恢复过来:“要我走可以,躺到床上去,把药喝了!”她语气冰冷,端起桌上另一碗递道男人面前。
    男人沉默着,直接无视她,径自走到书桌前,歪歪斜斜地坐着,强自拿起毛笔开始批阅公文。他衣衫半敞着,发丝随意地垂于脑后、肩头,一张脸冷沉着,因为高烧带着不自然的潮红,他面色虚弱而疲惫,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饶是如此,他依然固执地翻阅一本本公文,然后唰唰地落下苍劲有力的字迹。。
    白纤纤看得心口一痛,她端着碗,一把夺下男人手中的狼毫:“喝药,如果你因为我死了,我会愧疚一辈子。”
    “哼!”慕容裕轩对上女人的眸子,冷笑道:“只是愧疚吗?原来,本王与你心中竟是这般没有分量,你放心,即使本王死了,也不会怪你,所以你无须自责!”
    “”白纤纤被男人的话堵得难受,索性摊牌:“够了,你这个疯子,你要怎样?怎样才肯喝药?”她失控地喊着,急的眼泪几欲落下。
    他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何尝不是折磨她的心?
    “要怎样?既然你不走,本王也便不客气了!”慕容裕轩眯起狭长的凤眸,危险的气息一览无遗,他抢过女人手中的药碗,然后一挥手超身后的窗户扔了出去。
    “你想做什么?”白纤纤被男人眼中的戾气给吓到了,脚也不听使唤地定在原定,忘记了逃跑。
    “本王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便是”慕容裕轩奸邪地笑着,把话音拉的很长:“要你,狠狠要你!”
    “你疯了!”白纤纤正欲逃离,男人却忽然起身,眼疾手快,长臂一揽,把女人直接按到桌上。
    他大手一扫,书桌上的公文、书卷、砚台尽数落地,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接着,他滚烫似铁炉的身体粗暴地压上白纤纤的
    “啊!痛,放开我,你混蛋!”白纤纤疼的眼泪直流,身后的伤口才刚刚愈合,就这般被男人用力地压在冷硬的书桌上。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似是想到什么,他拦腰抱起女人,迅速翻了个身,让她趴在书桌上,接着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女人的衣物。
    他猩红着眸子,深深喘息着,疯魔一般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半晌后,那单薄的衣衫在他手中化为碎布,女人浑身赤。条条地展现在他眼前,原本光洁如雪的肌肤布满狰狞可怖的伤口,皮肉破裂,森森骨头清晰可见。
    慕容裕轩看得倒吸一口凉气,黑眸染上一抹深沉的痛色,他俯身吻上那一片片伤痕,凉薄的唇怜惜地游走在每一处。
    “啊!你放开我,慕容裕轩不要。”白纤纤屈辱地趴在书桌上,半分动弹不得,那男人即使在病中,力气也大得吓人,哪里像个弱者?她根本是自掘坟墓,那男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不要乱动乖乖的不然受苦的是你自己。”慕容裕轩抬起头,吮上女人纤细白皙的后颈,在她耳边哈着热气。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唯有一场疯狂的欢爱才能弥补他心中的饥。渴。
    “你滚开啊!不许碰我!”白纤纤那里受得了这气,又开始拼命地挣扎,她偏过头,一口咬上男人唇,准确无误,用尽力气,直到嘴里浮现腥甜的味道。
    “纤儿,竟然如此热情?”慕容裕轩不怒反笑,他舔舔性感的薄唇,把血渍咽下,模样奸邪惹人恨。
    “你这个疯子,我身上有伤,你还在发烧,你这样是想死吗?慕容裕轩,你除了发情,还能做点别的吗?”白纤纤咬着牙,毫不留情地怒骂着。
    “知道本王为何要这样对你吗?”慕容裕轩幽幽地问,语气难掩受伤。
    “不知道,也不屑知道”白纤纤大口喘息着:“我跟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二字还没说出口,男人忽然伸出大手捂住她的嘴巴,厚实的手掌带着薄薄的茧子,略显粗暴地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
    他要阻止她,绝不允许她说出那心惊的话来。
    “纤儿,你知道吗?你只有承欢在本王身下时,才是最真实的你,敢爱,敢恨。而不是口是心非!”慕容裕轩大手一寸寸抚摸着女人光裸的后背,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战栗阵阵,绯红点点。
    “啊恩”没骨气地,那酥麻的触感袭遍全身,白纤纤忍不住发出破碎的低。吟。
    “纤儿你的身体如此诚实,听话,别乱动,不吃亏的,本王会让你欲。仙。欲。死。”他言辞淫。邪,继续羞辱、亵玩着女人的身体,纤长白璧的手指缓缓探入那令人销。魂的幽谷,然后深深浅浅地刺入,如此繁复
    “啊不要不要碰我,手拿开!”白纤纤羞愤难当,苦苦哀求着,眼泪跟着划过苍白的脸颊,又来了!他总是乐此不彼地这样折辱她,然后来满足那高傲的自尊心!
    “为什么不肯回来?一定要本王快死了你才肯见一面?”他扬声道,略显粗暴地握住她胸前的绵软。这个女人怎么能如此狠心?他站在外面淋着雨,而她在屋内跟慕容子云调笑,下棋?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生生刺痛了他的耳膜,或许他们还做了什么,他几乎不敢想象。
    “啊”白纤纤痛与欢交织,小腹被男人挑。逗地燥热难耐,她咬着唇瓣,什么也不说,任男人动作。反抗无效,她还得给自己留点尊严。
    “他有没看过你的身体?”慕容裕轩沉声道,握住女人另一个绵软,手指的力道加重,那美丽的花蕾立刻在他手中傲然挺立。
    她受了那么重的伤,慕容子云如此疼惜,一定是亲自上的药,一想到这里,他便悔恨交织,她那么美好,美好地只有他知晓,怎么可以让其他男人分享?
    “”白纤纤依然沉默着,泪水再次无声地落下,她不敢哭出声,男人曾经说过,她的眼泪再无价值,哭只会显得矫情,让人看轻。
    “你们以前做的时候,他是不是这样进。入你的?”慕容裕轩退下亵裤,火热的昂扬比平时更加滚烫,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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