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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完结 穿越成小丫鬟:笨婢宠儿-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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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小丫鬟捧着一个黄铜香炉,渺渺灵芝的香气柔和地氤氲过来,低低道:“姑娘,殿下传唤你许多次了。”

    “不是说了么,说我病尚未大好。”女子声音带着凉意,却又是悲伤的,似乎看着这乌云压境,也令她的心中沉甸甸的,压上了乌云。

    “婢子已说过了,然而使者云:殿下今日似乎不太高兴,定要见到姑娘不可,还说”

    “还说什么?”女子挑起柳眉,原本妩媚的眼神倏地从腊梅花上收回,尖锐而冷淡。

    “说,说太子妃身子愈发不好,若是因为姑娘不前往伤了太子妃与小皇子的话,便要治姑娘的罪了——婢子只是转述使者的话,还请姑娘责罚!”小丫鬟看着女子越来越冰冷的面色,越说心中越是没底,双腿吓得都打颤,瑟缩着,像只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她伺候的这位姑娘虽有着天仙之貌,却是脾气有些古怪,而且,也从来没有见她对人笑过。因而所有婢女都很担心,时刻怕她一个不小心,给予责罚。

——木有评论。5555




花铃的真相

“不必了,你退下吧。”女子淡淡地开口,看着那小小身影远去,眼中眸光流转,竟是娇丽不可方物,“好吧,终有这么一天的。洛羯,莫非我花铃岂是怕你么?”


    这女子正是花铃——也就是从前那位暖香阁的花魁芍药儿。


    回到大羿的她,不但穿着一改往日那种婉约清丽的路线,而以浓墨重彩,灼灼其华代之,橘色似猎装般镶银鼠皮小袄,裙边滚着金丝绦,更显得那张俏丽脸蛋媚气中蕴涵一丝英气,朱颜云鬓,艳丽不可方物,更是勾人心魄。


    并且,连说话的方式,都变得简洁而尖锐,直指人心。


    那个曾经柔情似水、纤弱无力的芍药儿,似乎从来就未曾存在过。


    果然,每一个人被别人看到的一面,都只是她想让对方看到的一面。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无所谓真相。


    ——————————


    金宫——位于金都的羿国皇宫。


    重重深宫,一飞檐斗拱的殿阁内。


    这殿阁极尽奢华之能事,从斗拱到案几,直到地毡,无一不是闪烁着亮金色光芒,七彩壁画,皆是一笔一笔画来,极致用心。案上陈设琉璃宝镜、博山香炉,香气氤氲,却并非出尘飘渺之象,馥郁则馥郁,只是略微有些呛鼻。


    披着一整块豹皮的正座上端坐一颇有威势的男子,大约三十出头,高鼻广目,国字方脸,浓眉入鬓,略卷的黑发恣意散落肩头,以嵌宝石金环围住。面貌其实还算端正俊朗,但是眼底那杀伐之气愈重,不免教人厌恶。


    纤巧脚步声缓缓迈入,那美貌女子抬起首来,略略迟疑后盈盈拜下,声音甜腻:“殿下,阿铃来迟了,望殿下恕罪。”


    “阿铃,你来了?男子抬起头来,一双鹰目灼灼,薄唇拢出一个略显得有些夸张的笑,“阿铃果然是贵人繁忙,一请再请,终是得见娇颜,也倒是不枉这麻烦了。”


————————评论在哪里啊,评论在哪里,好伤心呀呜呜




阿珑

花铃微微一笑,眼神却毫无波动:“殿下恕罪。阿铃自打从洛城回返,天气变幻无常,便有些着了风寒,至今尚未好得透彻。一来是怕见了殿下失礼,二来呢,也怕有什么不妥的,传给了您和这宫中,岂不是阿铃的罪过么?”


    男子仰天长笑,雪白牙齿在略有些棕褐色的皮肤映衬之下显得格外锐利,像只嗜血的兽:“阿铃说笑了,阿铃在南蛮子那里呆的久了,偏学这些坏习气。我们大羿乃神之国度,金都和金宫更为诸神护佑,千年基业,岂是能轻易被影响的?倒是阿铃这么久都不来探望我同你姐姐,真是令我们寒心啊。”


    花铃听见“姐姐”一词,面色微变,轻启朱唇道:“太子妃最近可好?”


    男子并未放过花铃面上及眼底一闪而过的犹疑和厌恶,故意放慢了语调,眼梢弯起,话语更是透出一股戾气:“阿珑见你这个宝贝妹妹多日不来探望她和你未来小侄儿,愈加憔悴了,便是我日日给她山珍海味,千年人参,又有何用呢?”他长叹一声,“这是大羿第一位皇孙,父皇都极为看重,你道我如何能够不担心,如何能够不把你快些找来?”


    花铃淡淡道:“阿铃不懂医术,更无什么办法。那便邀请最好的法师祈祷诵经,驱除鬼魅吧。”


    男子蹙起了眉,拍了一下案几:“阿铃你说甚么?你的意思是我这太子殿中有鬼魅么?”


    声音里的不满,已是相当明显。


    花铃笑一笑,嘴角轻挑,有种无辜的魅惑之态:“殿下说笑了,我一时失言,还望殿下恕罪——鬼魅呢,这神圣的大金宫中,肯定是不会有的,只是有些人疑心生暗鬼,倒也怨不得别人,殿下您说,阿铃说得对不对?”


    这话语中暗藏玄机,且咄咄逼人。那男子低哼一声,凝视阿铃美丽的脸庞,这脸庞竟与阿珑如此相像一时间有些缭乱。




洛羯

那男子低哼一声,凝视阿铃美丽的脸庞,这脸庞竟与阿珑如此相像不免叹了一口气,淡淡道:“阿铃今晚就不要回雅筑了吧,留在宫中可好?阿珑她”


    花铃冷道:“殿下派驻阿铃在洛城三年的一切事宜同机密文件,荆侠也都已呈上了吧,既然没什么别的问题,阿铃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去了。”


    那男子终于发怒,眼眸中闪过一丝幽蓝光芒,狠狠在博山香炉上一击,手指上硕大的黑曜石戒指与香炉相撞,发出一声脆响:“阿铃,你应当知道,我洛羯待你不薄吧。这三年来,你不但没有找到我大羿的宝物——沉香策,并且还让胤国那个老贼之子发现了你的行踪!我甚么也没有说,一是念在你这三年也颇为辛苦,且没有二心。一个女子抛头露面,隐藏在青楼,实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二呢,也是看在阿珑的面子上,你是她唯一的妹妹,也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阿铃,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洛羯的习性,你应该也不是不清楚的。”


    说完,男子似乎是颇为疲累,靠在那张厚实而威风凛凛的金钱豹皮毛上,甚么话也不说了。


    花铃嘴角微微颤抖了一下,眯起一双媚骨天生的眼,缓缓道:“殿下这话可就有些让阿铃犯难了这样吧,若是太子妃现今不休息的话,一会儿我便去看看,如何?”


    洛羯摆了摆手,淡淡地道:“那就好。阿铃,有件事希望你记住——过去的,便过去了,眼下的形势,你如此冰雪聪明,不会不懂的。”


    花铃站起身来,肩膀有微微的抽搐,目中射出雪亮光芒,扬声道:“殿下,阿铃自然知道。只是太子殿下,阿铃也想告诉您一句话——这世上帝王家,骨肉相争之事甚多,但只有仁君,方能成大业!”


    她声音清越激昂,带有铮铮金石之声!


    窗外,雪已然落了下来。


    落向大地,落向这个并不洁净的人间。




他已回到金都!

男子——洛羯站起身来,身躯有些颤抖,握着拳,想要说些什么却终于收住口,命了句:“阿南,送花铃姑娘去龙翠宫!”


    花铃不再看洛羯,转身,侍卫替花铃开了门,登时一阵冷风扑面而来,花铃的一头乌黑长发卷起来,如曲罢流觞!


    她,真的长大了


    洛羯原本有些扭曲的面庞,忽然在眼角跳动一下之后,缓缓平和下来。


    他虽是心狠手辣之人,为了自己的位置可不惜一切,即使手足相残也不算得甚么,然而,却无法对花铃下手;也许真是因为她是阿珑——自己妻子唯一的妹妹,又或者是,他的心中,还记得当年在水畔与阿珑相遇时,她拉着的那个红衣小女孩,玉雪可爱,赶着他叫羯哥哥。


    那个时候,天朗、气清,风和日丽,甚么杀伐,甚么王位,全都如同浮云。


    他倚在那张豹皮上,过了良久,攥紧拳头,眼中流露出一抹狠绝的厉色。


    他不能回想当初,该他的,他必须要得到!


    累累白骨,熊熊战火,在所不惜!


    所以,那个人那个人必须要除去!


    即使他们是手足,可是帝王家,无所谓手足!


    “太子殿下!”忽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他抬起头来,声音有些疲惫:“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身形清瘦的黑衣人,左眼包了纱布,似乎受了什么伤。他四周看了一看,躬身拜下。


    “这里没有别人,你说吧,怎么样了?”洛羯撑着头,眼睛都没有抬起来。


    “殿下”黑衣人上前,谨慎地贴在洛羯耳边轻道,“二殿下武功深不可测,我兄弟损失惨重,却无人能奈何于他,如今他已回到金都”


    “他回金都了?”洛羯额头青筋暴起,目露凶光,狠狠地拍了一下紫檀的案几,“你们这些杀千刀的蠢货,养你们有甚么用!”


    黑衣人面色煞白,仅剩的一只眼睛流露出恐惧:“求殿下饶命我们足足共损失了十位兄弟,连小的也差点丧命,还丢了一只眼睛也只是伤了他的手臂而已他武功似乎是天人所授,简直不像凡人”


————————各位亲亲,情节发展到这里,大家有什么疑问么




如此美人

洛羯喝道:“滚!”

    黑衣人吓得屁滚尿流,伏在地上抖抖索索应了声“是!”便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他回到金都了”洛羯面上的怒气少许平和下来,站起身,负手凝望着金碧辉煌的檐角,“那么父皇一定会保他大计可如何办呢?”

    他狠狠踢了一脚那屋角的紫檀木架:“这帮蠢货!”

    窗外的雪,已是愈来愈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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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入房间,便可闻见一阵轻灵幽远的香氛。

    袅袅婷婷,若仕女簪花,却又深邃婉转,高洁不似人间万物。

    这香氛,乃是屋角银白点朱流霞玉盏中透出的。

    屋中八宝攒珠的朱色帐内,攒金丝弹紫花软枕之上,半躺着一位女子,云鬓半松,头戴金丝香木嵌蝉玉珠,耳佩景泰蓝红珊瑚,一只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半垂半松,摇摇晃晃,却更添了几分韵致。

    她面色有几许苍白,烟霞银罗花绡纱衣领中露出来的颈项和锁骨纤弱不胜,却勾勒出不食人间烟火的绝美之态,而双颊上透出的一丝带些病态的潮红,更显得惊人魅惑。

    这女子就似那已然开到荼靡的山茶花,就快要凋落了,因而在每分每刻,都美到极致,眼眸流转,长睫微垂之中,皆有惊人之丽色,连身边侍女们,也觉得伺候的主子如神妃仙子下凡,一分钟比前一分钟更美,一刻钟比前一刻钟更媚。

    “太子妃,请您躺下,外面已下雪了,切莫着了凉。”一位着桃红绣绫裙的秀丽侍女柔声劝慰。

    “呵我躺了一日了,再睡下去,头都要晕了。”女子檀口微张,声音低柔,似乎无甚气力,虽是随口一句却依然有百般低回韵致。

    那侍女笑道:“那让小潭给太子妃捶捶背吧。”

    那女子垂下眼,露出一抹娇美笑意:“正好。”

    小潭正坐在女子旁边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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