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教主宠田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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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喜欢她了!”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安傲白跳脚道,而后恼羞成怒的说,“跳舞去!”
他才不喜欢田荷花,听说她生病了,他火急火燎的赶去看她,结果她倒好,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他好脸色,最后竟然还叫他滚。
摸了摸下巴,安傲白心想,难道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安傲白动作干净利索的蹬上大鼓,帅气的动作惹得一阵叫好声。
此时,广场上群情高涨,鼓声震天,确有一种气吞山河的气概,男女之间互相斗舞。
安傲白站在大鼓中间,动作粗犷豪迈,舞姿奔放潇洒,舞步变化繁多,犹如一团热烈的火焰感染众人的兴致,吸引着大家的目光。
“荷花,你看,安少总是往我们这边看。”杏子扯着田荷花的衣袖激动道,“荷花,我们也上鼓面跳吧。”
田荷花摇了摇头,“我不大会。”转过身子,回避掉安傲白如影随形的目光。
安傲白眼光微闪,眸中闪过一抹失望,正欲抬起的手收了回来,那本是打算做一个邀请的手势。
杏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娇羞的红晕,“那我上去咯。”说完穿过人群爬上大鼓。
“嗯。”田荷花转头正好对上了安傲白投来的视线。
穿过人头攒动的人群,紧紧地盯着田荷花,仿佛一张密不可逃的大网,深邃的眼中拥簇着炙热的暗焰。
片刻后,田荷花移开了视线,身影没入人群中。
田荷花早早的离开了跳鼓舞的集会,如果不是锦娘的要求,她是不会来参加集会的,她不大喜欢这种喧闹的场面。
安傲白眼睛微眯,指骨骤然攥紧,手背上青筋毕露,她这是在无声的拒绝了他的邀请。
安傲白眸中那脆弱的一丝恳求被田荷花毫不留情的拒绝,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笑容,他一次又一次的主动被田荷花一次又一次的践踏掉,心里早已千疮百孔,呵,他安傲白又不是非她不可。
“没想到我们的安大少爷也有被拒绝的时候。”作为安傲白旗鼓相当的对手,难得遇到这么好的机会,不来嘲笑一番又怎么行?
李员外的儿子李策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语气讥讽,说完后他身后跟着的一帮人很配合的哈哈大笑起来。
安傲白抬手拦住了欲冲上去的兄弟们,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偶尔尝一次你经常体验的感受未尝不可。”
李策冷哼一声后,拉过刚上来踌躇不前的杏子说:“妹子,和哥哥对舞。”
杏子脸上一阵绯红,但是摇了摇头拒绝掉,用软若春水的声音朝着安傲白问道:“我可以和你跳舞吗?”
第七章 赛龙舟
“求之不得。”安傲白一字一顿的对着李策说道,嘴角的冷笑更盛。
“杨柳河上见。”阴沉着面容的李策用手背拍着安傲白的胸膛挑衅道。
“走!”手一挥,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广场上让人荡气回肠的鼓声一直持续到灯火通明,承载着甜蜜而幸福的快乐……
喜鹊站在枝头嬉戏打闹,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留下斑驳的树影,光影重重,如同碎开了一般。
田荷花坐在树荫下的椅子上,编织着竹篮,削的薄如蝉翼的竹条在指间穿梭。
宋氏将手中拎着的木头凳子放在田荷花的身边,坐了上去,在围裙上搓了搓手后,弯腰捡起篮子里的菜叶择了起来。
眼珠子滴溜溜转悠了半天后,浑浊的眼中眯起,“荷花,你觉得傲白这娃怎么样?”
“嗯。”田荷花头也未抬的应了一声。
“什么叫‘嗯’?一天到晚脸上都是一副死样子,就你这个样子到死都嫁不出去,待在家里吃白饭,怪不得人家娃子不来找你了,天天往杏子家跑,哎呦,气死我了,怎么这么不争气,田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人。”
宋氏嘴唇不停地蠕动着,唾沫星子横飞。
“奶奶,您得了红眼病。”田荷花自唇间慢悠悠的飘出一句话,田元夏到现在都没有嫁出去她怎么不说,每天看她的眼神就和见到什么脏东西似的,想要迫不及待的赶出去。
宋氏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哼了一声,“我就是得了红眼病怎么着?那些东西本来都是给我们家的,现在全跑到杏子家去了,我不眼红行吗?真是看不出来,杏子那个死丫头还是个骚蹄子,那狐狸骚味都飘到我家了。”
“奶奶,我们好像已经分家了,所以还是不要说我们家了。”以前总是在锦娘面前说杏子怎么好,怎么能干,她怎么没用,结果这么一会儿工夫,就立刻改口了,摆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小混蛋,一张贱嘴比谁都会说,总有一天被人撕烂你那张嘴。”宋氏一把将手中的青菜甩到篮子里顺手给了田荷花的后脑勺一下。
锋利的竹片划破了田荷花光洁的指腹,不一会儿,温热的鲜血便汩汩的沁了出来。
宋氏却置若恍见,嫌弃的看了一眼田荷花,自顾自的择菜了。
“小碗少了三口,大碗少了五口,筷子少了三双,竹篮少了一个,这些东西的下面可是已经写了名字,竟然还有人偷,到时候要是揪出来是谁偷的,先把贱手剁了,然后送到官府查办。”田荷花的眼神陡然一凛,被鲜血染红的手指指着宋氏道,“只此一次,若有下次,这双手不要也罢。”
等到田荷花离开,宋氏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打了田荷花的那只手竟然升起一股寒意。
宋氏和田元夏以前经常欺负锦娘和田荷花,不知为何,现在的田荷花给人的感觉比暴怒的田元秋还要恐怖,而且越来越精明了,完全不像她这个年龄的娃子。
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涂了些药膏,田荷花背着竹篓去西瓜地里看看情况。
“傲白,你吃不吃?”杏子剥了颗栗子递到安傲白的嘴边讨好道。
安傲白躺在摇椅上,有些烦躁的摆了摆手,“不吃。”
“荷花,去哪里呢?”杏子往安傲白的身上倾了倾身子,朝着田荷花叫唤了一句。
“下西瓜地里看看。”看着悠闲的坐在屋外,身旁放着茶水点心的俩人笑问,“晒太阳呢。”
她竟然还能笑的出来,还笑得那么开心,真是刺眼极了。
安傲白面露温柔之色,对着杏子挑眉道:“杏儿,还不喂我?”
“啊?哦。”杏子有些受宠若惊的将手中的栗子喂到安傲白口中。
田荷花的背影渐行渐远,安傲白将口中的栗子呸的一下吐出,“什么东西?难吃死了。”
“啪”的一下拍在扶手上,直起身子,拂袖离开。
躺椅前后悠悠晃动着,而后慢慢的停下,将目光从怒气冲冲的安傲白身上收回,杏子把盘子里的栗子尽数倒到地上。
田荷花蹲在西瓜地旁,托起藤蔓看了看,嫩绿的叶子繁茂,绿莹莹的分外可爱。
一眼望去,青葱翠绿,长势颇好,田荷花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再过些时日,便是丰收的时候了。
——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于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
低沉的声音似是那远古的传颂,抑扬顿挫的语调如同鼓点般敲在每一个的心头。
大祭司身披长袍,站在阶梯的最上方,双手虔诚的举起,对着高大的屈原石像吟唱着。
层层的阶梯下方,所有人都屈膝半跪着,微低着头,听那梵文似的吟唱。
随着大祭司最后一个字重重的落下,咚、咚、咚的擂鼓声一下又一下的响起,随后越来越急促。
田荷花拎起身旁的竹篮跟随着众人一起来到杨柳河边,宽阔的水面上,风平浪静,波澜不惊,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偶尔被清风吹起一阵涟漪。
拾起篮子里面精致小巧的粽子砸入水中,扑通扑通的声音此起彼伏,河面上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水花四溅。
屈原是战国时期楚国出身的贵族,任三闾大夫、左徒,兼管内政外交大事。
他因主张对内举贤能,修明法度,对外力主联齐抗秦,而遭贵族排挤,被流放沅、湘流域。
公元前278年秦将白起一举攻破楚国首都郢都。忧国忧民的屈原在长沙附近汩罗江怀石自杀。
人们为了不让屈原的躯体被鱼吃掉,便朝水里扔粽子。
不一会儿,竹篮里的粽子便全部扔完了。
“咚锵……咚锵……咚锵”龙舟锣鼓声响起,振奋人心,各色各样的龙舟相继下水。
第八章 送荷包
堤坝俩岸站满了男女老少,人山人海,老人们叼着烟枪指画着,小伢子们兴奋的直拍手,姑娘们期待着爱郎的表现,人声鼎沸。
“荷花,你快看,那是傲白的龙舟,好漂亮啊。”杏子指着安傲白那夺人眼目的龙舟激动道。
“荷花,你看我这身衣服好看不?”杏子拽着裙子在田荷花的面前转了一圈,画了妆的面容更加神采奕奕,“傲白送我的。”
“好看。”田荷花话音刚落,“当当当”一阵急急的铜钟声敲响,如闷雷,如急蹄。
原来嘈杂的声音倏的都停止了,众人凝神屏息看着河面上整装待发的龙舟。
杏子的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死死掐住田荷花的胳膊喃喃说:“开始了,开始了。”
“嘭”的一下,信号弹发射,在半空中留下红色的烟雾,而后绽放出绚丽夺目的烟花。
龙舟卷起白色的浪花犹如离弦之箭向前冲去,桨手们卯足了劲,精神抖擞的前俯后仰。
“哟嘿、哟嘿”船员们的吆喝声雄浑响亮,整齐统一,似有那震天动地、气拔山河的气势。
“加油!加油!傲白!”杏子跟着划行的龙舟奔走呐喊着。
安傲白站在船头,手持鼓棒,有规律性的拍打着鼓面,铿锵有力,结实的臂膀蕴藏着爆发性的力量。
头上扎着蓝色的宽绸带,穿着锦缎镶边的短褂子,眼睛巡视一遍,准确的找到在人群中的田荷花,安傲白大喝一声,龙舟势如破竹般的向前冲去。
人群跟着向前挪动,一个不慎,田荷花就差点被人挤到了河里。
安傲白心中一紧,一个晃神,打错了一个鼓点,桨手们划船的动作便稍有参差,龙舟的速度慢了下来。
李策的龙舟趁势追了上来,尾舵一摆,狠狠地撞击了安傲白的龙舟一下,俩舟缠绕,将安傲白的龙舟挤向一旁。
李策回头对着安傲白做了个手势,而后嘴角一丝冷笑,得意洋洋的将安傲白甩至身后。
顿时岸上唏嘘一片。
眼看见终点快要到了,杏子急的手心出汗,“怎么办?怎么办?荷花,你怎么都不帮忙喊的啊?”
“安傲白!加油!”田荷花双手做喇叭状呐喊了一句。
如同一抹天籁之音,即使立刻便淹没在嘈杂的声音中,依旧清晰无比的传入安傲白的耳中,准确无比的捕捉到,辨识出来。
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安傲白愈打愈勇,杂乱无章的鼓法规律起来,动作快的只留下道道残影。
桨手们奋起直追,一鼓作气的赶超李策的龙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