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十亿岁-第4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过来没说上两句话,这就要走了么?”他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不甘心。
“国师早些休息,本宫先回宫了!”她的声音也淡漠下来,渐渐飘远,已经移到了门边。
然而就在她一双素手按上门扉的刹那,大门忽然紧紧往里一收,她推之不动,顿时回头看他;“是你搞的鬼?”
“这么快就端起公主的架子了?可是你我之间,不是你说结束就能结束的!”他嘲笑她的无知。
一股极强的危机感刹那涌上苏玉的心头:“你待如何?”
“你不知道契约的定义么?”他冷笑:“真正的唐宵死了,但胤帝还在,而我们当初定下的契约,是以胤帝为主,让他的儿子推翻他取而代之,让他成为孤家寡人。既然胤帝还在,我们的契约就不算完成。”
“你?”她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狡辩:“你明知现在的胤帝就是玄夜,他跟我无冤无仇!我为何要对付他?”
“是吗?那便是契约一方主动放弃权利,然而我没有宣布契约终止,所以我还有追偿自己权利的诉求,那么现在,该轮到你履约的时候了!”
他脸上挂着淡漠的神情,向她缓缓走来,苏玉只觉得四只好像突然被锁住一般,竟站在原地完全无法动弹。
“你,你想要干什么?”她大骇。
“做我一直想干,却一直没能干的事情!”他走到她身边,十分轻松的便将她整个人横抱在怀内。
“娘子,别忘了,你还欠我九个孩子!”他语气冰凉淡漠,就好像说着:娘子,和我共进一顿晚膳般那么平淡。
作者有话要说: 咿呀呀呀,这一章,星楼君终于邪魅了~~~~~~!这是要吃了娘子的节奏呀!
值此jj严打之际,金币十分苦恼,下一章我究竟是直接拉灯呢?还是?
小伙伴们来投票吧。。。。。。。
☆、第四十八章 情何以堪
将苏玉在榻上放好,凝望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女人,卫星楼又犹豫了。
不过很快,他有些空洞的眸子里闪出某种坚定的神色,一同爬上榻来到女人身边,就像她还未失踪前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那样牵着她的小手,他深吸了几口气,撑起身子侧卧面对她。
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上了她滑嫩的脸颊,玄夜为她治好了脸伤,如今手底触碰的地方都如同凝脂般滑嫩。
“苏玉,苏玉!”他伏在她耳侧轻轻唤了她两声,她嘤咛一声,似乎将要苏醒。她身上的幽香丝丝缕缕缠上了他的鼻尖,以往每日里闻着都已经习惯了,如今隔了一月未睡在一处,这一下子的女人香气扑鼻而来,让他瞬间便有些难以自抑。
反正,是她欠他的!
他开始轻吻她的耳垂,如珠玉般小巧的耳垂,含在口中,软糯的如同一团小小的凝脂,刚入口有些冰凉,却被他的在口中一阵搅动,很快便又热又红。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将她整个人吞下肚子的冲动。
那日在红螺山,听到她和别的男人那样随意的谈话,一种前所未有的嫉妒情绪爬满了他的心房。她是他的娘子,不可能去做别人的娘子,她想要离开他,想也别想,她还欠他九个孩子。他以前怜惜她不愿意她受生孩子的苦,这才没有动她。她以为他真的不懂怎么和女人“圆房”吗?
他不是傻瓜,智慧如他,早就在上次亲眼看到男女欢愉后一理通百理。
可,他这样不经过允许就碰她,她会不会在醒来后恨他?
一想到这个,他又有些犹豫了。
他撑在她上方重重喘息,每一次呼吸都带出灼热的欲望,他想要她,想要在她身上盖章,想要她真正成为自己的人,想的已经快发疯了。
古代的女子对忠贞是如此看重,只有完全占有她,他才能够稍稍安心,如果他们有了共同的后裔,她应该就不会满脑子总想着那些奉献,和亲,拯救子民之类的傻事了吧!
想要完全拥有她的想法如此强烈,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进入她,占有她。
一颗一颗解开了她衣襟上的盘扣,她很快被他剥的一。丝。不挂,两个人就光溜溜的紧紧贴在锦被下,卫星楼撑在女人上方,低头亲吻她的眼睛,脸颊,一直来到那两瓣嫣红的唇。
就在他肆意亲吻着她嘴唇的时候,身下女人长长的睫毛抖动了一下,竟忽而张开了眼睛。
两双眸子赫然相对,他虽然看不见,也从她的反应里知道她醒了。
他微微仰起头,却还将她的唇含在嘴里,察觉到她想要说话 ,他又将头低下,将她所有的言语全堵了回去,他吻的激烈而肆意。他勾出她的舌尖含在嘴里咋咋有声,她呜咽两声,然而一直日思夜想的夫君就在眼前,提醒她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狠狠的亲吻她,不同于她以前在他醉酒时的偷吻,这次是她被压在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而此刻,她的皮肤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她惊觉自己在他身下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剥。光。
他们不该这样,她明明已经要和亲了,她是要嫁给别人的,他们不能这样。
然而心里想的,和她的身体表现出来的竟完全是两个样子,她喜欢他这样吻她,反正他禁锢了自己,她也逃不掉,反正她其实心底里也是爱他的。这个时候,明明带有一丝强迫意味的吻,也变得犹如掺了一丝苦涩的甜蜜。
苏玉闭上了眼睛,舌尖微微一勾,竟是开始羞涩的回应起他来。
她这种默认的反应让他狂喜,原来也并非自己的一厢情愿,她也是想要他的,这个认知让卫星楼心中犹如吃了蜜糖一样,几乎快要快乐的嚎叫起来。
两个人沉默着,唇舌胶着在一起,从一开始半强迫,到后来竟吻得难舍难分。苏玉主动伸出两只胳膊,搂住了卫星楼的颈项。
直到最后两个人几乎都吻到无法呼吸,他们这才气喘吁吁的松开了彼此。
“现在,还不承认我是你的夫君?”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糖色的甜蜜,为她在床上这种真实的又配合的反应。
分开之后吸入了新鲜空气,她的理智也回归了身体:“我们不能这样。。”她有些艰涩的说道:“卫星楼,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
她又来了,这样的言论让他顿时脸色一寒。纵然此刻两人赤/裸交缠,心却仿佛又拉远了不少,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明明刚才一瞬间,她也想要他的!
他寒着脸,不再想听她的话,从锁骨一直往下,将头埋入了她的胸口,一口便纳入那峰顶,惹来苏玉的一声惊呼。
“卫星楼,不要这样,不要!”她伸手来推他的脑袋,然而刚刚触到他的脸,双腕便被男人一把掐住。他看也不看,便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静室无声,只有他唇舌细密的轻砸,轻轻响起。
苏玉的脸顿时红的将欲滴血。从来没有这样被人对待过,何况还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她眼光微微下移,眼角的余光就瞟到自己胸前男人的侧脸,那样专注又认真,仿佛在用舌尖擦拭一件艺术品。
她害羞的无法自已,心中又半含酸楚,为什么,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却走到了今天这地步。
她微微分神的时候,他已经沉默又不言声的往下移去,火热的唇突然碰到了她的溪谷,她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卫星楼也发现自己吻错了位置,不过她的声音惊呼中竟含了一丝难耐的春/意。他顿时福至心灵,竟是在那处游走不定,就此不肯干休。
“不,不要这样!”她的脚趾全都蜷在了一起,被这强烈的刺激弄的声音都发软发虚:“星楼,星楼,不行,那里不行”
她的声音柔媚而异于平日,分明在说不行,他却听出了引诱和期盼的味道。
他愈发确信自己找对了地方,一番轻咬吮吸后,他带着满嘴的水光重又攀上她的身子,面对着面静静看着她:“喜欢我这样对你?嗯?”他说这话的样子分明像个无赖,原本天人的形象就此跌入谷底,摔的粉碎。
她早已被他撩起了满腔子的火,他一松开,她便揽住男人的脖子一个璇身将他压在身下,她凝视着卫星楼那张完美的犹如雕刻的面庞,气喘道:“卫星楼,你今日真要这样做么?”
他在她身下,眨着一双无辜的空洞的黑眸,为自己的举动找最冠冕堂皇的借口:“你还欠我九个孩子!”
“哼,你只是冲着孩子所以才想跟我睡么?”她略有些愤愤不平,声音却分明带着娇纵。
这一刻,她仿佛又成了前几个月他卫星楼的娘子,他惹她不高兴的时候,她就是这样一副语气跟他说话。
“啊,还有。。。。。。”他突然觉得口舌变笨,应该是喜欢她,想要她,所以才要和她睡的呀,可是那种被质问后突然涌起的羞涩感,让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将一肚子的思慕倾吐:“苏玉,我,我。。。。。。”他结巴了两声,刚才明明还那般强势,那般冷漠,这下被她反客为主,他又有些不知所措。
接下来该怎么做,上次他看到的画面似乎不应该如此,明明应该男人在上面才对,可现在被苏玉压在身下,他却觉得这种姿势也没有什么不好,但,步骤似乎乱了,啊,该死的,接下来该怎么做?
淡淡的红云爬上了他的双颊,这样俯视着男人,此刻春。色满面,俊美到让她一刻也移不开眼,而且马上,他也要成为自己的男人。
这样想着,苏玉就觉得心底里有某种邪念突然涌上来,这么完美这样的谪仙,如今被自己压在身下呢,他即将属于她了!
她双手撑在他胸口,突然轻声道:“算了,别说了,我都知道!”这次换她低下头去吻他,顺着他的下巴,来到喉结,再来到宽阔又如同白玉般的胸膛,她也故意坏心的在他的樱果上轻轻咬了一口,顿时惹来男人一阵急急抽气之声。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主动权突然易手,她趴在他胸口微微抬眸,媚眼如丝,可惜他却看不到,但看不到,心中却刹那描摹出女人此刻动人的模样,一刹那,浑身上下仿佛涌出无数的激流,朝他的大脑,朝身体某处冲去,他瞬间察觉到难忍的肿/胀。海绵体又改变了,这次应该能顺利吧,她眼下的举动不是也表示默认了么?
长榻上情。潮涌动,彼此的荷尔蒙分泌都已经在身体里开始乱串起来。
他双手摸索着捧上她的脸将她一把拉上来,苏玉却在他面前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揶揄。
他立时察觉到她的异样:“你怎么了?”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突然溅落在他心口,他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那是她的眼泪。
“为什么哭?明明你也。。。。。。”
“对,明明我也很喜欢,明明我也想要你!”她笑了起来,眼泪却越来越多:“卫星楼,没错,我承认我也想要你,我的身体想要你,这没有什么可耻的,可是我们就算今日做过又怎样,我还是要去和亲的,圣旨都已经明发了,犬戎的使节眼下还在京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如果我不去和亲,立时便会挑起战争!”
“呵,战争又如何?”他冷笑,身体里原本涌动的情。潮被她的泪水彻底浇熄:“你非要如此扫兴么?我早说过,相信我,你只要相信我,跟着我,我会宠你,保护你,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战争又如何,以前的你为了报仇,也曾想过与朝廷划江而治,那时你怎么又不怕战争了?如今却用战争做幌子,将我拒之千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