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打造完美家园-第20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惹她没关系,为什么要诽谤勤恳辛劳工作的爸爸?怒意压抑不住,理智的闸门多处龟裂,即将爆发洪水。
“下来吧。”云天蓝双臂不展,好像没准备要帮水青的架势。
水青却跳了下来。她能从那双凤眸里获得全心的信赖,拜两人合作多年的默契所赐。
云天蓝在水青离开墙头的瞬间,竟然一跃而起,半空中就接到了她,抱紧后轻巧落地,灰尘不起,仿佛她只是一团棉花。就凭这样的本事,云天蓝大概是云家第一高手了。即使爷爷,怕也已经敌不过他。
不知是云天蓝暖人的体温,还是云天蓝坚实的身躯,水青在被他抱住的霎那,突然就觉得心里委屈起来。这些日子,那桩桩件件惹她心烦意乱的事,终于因为理智的决堤,而只剩下一颗小女人心的基础上,蜂拥淹没她的坚强。
抓着云天蓝的衣服,她的头埋在他胸前,呜呜不休。眼泪,不再能以珍珠来比喻,而是坚冰遇暖,淌进黑色衣服里,吸收殆尽。
从学期开始的日子就很不平静,水青的宽容和忍耐早已经到达了极限,而因为父亲的事,她觉得无法再承受。她重生以来,一直希望小家太平,大家安康。然而这半年,她痛失自己的好友,招来两个烦人的亲戚。男朋友动不动就消失不见,而且他家除了妈妈,爸爸,妹妹,舅舅一个个不好惹。再看这个月,学校里被人下套,公司里被人下套,家里被人下套,简直是一根绳接着一根勒她的脖子,到现在她还能呼吸,就算奇迹。
她是个普通人,几年难得,就让她随性哭一场吧。
“我知道,我都知道。”云天蓝不敢再用力抱她,怕她喘不上气,只一手扶着她细柳的纤腰,一手顺着她的乌丝直发,轻拍她的背。
那哭声,开始还压抑,如小兽呜咽。到后来收势不住,数次哭音从她嗓子里出来,嘶嘶伤心。云天蓝感觉衣服黏在皮肤上,湿温湿温的,濡开一大片。
“别哭了。”她的眼泪透过他的衣服,渗入他的皮肉,烫疼了他的心脏。
越让她别哭,她却越想哭,管不得已经泛滥成灾。
十分钟过去。
“云天蓝,我今年很倒霉。低调做人,谨小慎微,还是抗不过流年不利。”她的声音嗡声嗡气,眼泪少一点了。
“你是因为我才这么倒霉的。”他听她,说话稍微顺畅,哭声小,鼻音仍重,“所以你只管把我的衣服当抹布擦,我决不会跟你计较,哪怕这衣服是英国手工制的。”
她的脸在他的衣服上最终蹭了蹭,抬起来,双颊飞起彩霞,眼角还采集阳光,
“云天蓝你哪里不在计较了?还有,一件背心,还买手工制?你嫌钱烧得慌,是不是?有这种浪费奢侈,不如捐给慈善机构,能养活一个孤儿。”哭过以后,精神已经恢复泰半。眼泪有助于消除压力,至少对女人来说,很有用。而云天蓝显然知道什么时候能把她的哭声彻底刺激没了。“你有没有本罗伊或者泰瑞。布朗的电话号码?我想跟他们确认一下,我爸的事是不是同他们有关。”还是说正经的吧。
“就算是他们,你想怎么办?”即使以查理的交情,也看不到那封人民来信的原件,但云天蓝根据组织部收到信件的时间,发现那正是泰瑞离开中国的当天,应该不是巧合。
“如果真是他们,那么云天蓝,我告诉你,从今后,本罗伊真正成为我的敌人。要是你不肯算我一份,以后不管你会怎么去对付他,我的行动完全独立进行。”给她的圈套陷阱,终将统统还给那个阴毒卑鄙的家伙。
云天蓝看着水青。泪痕未消,红晕未散,眼睛一圈肿着,眼里彤丝分叉,但她的神情相当认真,双唇抿紧,不是信口开河。
他的视线留连在她秀巧的五官,头突然俯低了下来。
她一惊,向后要退,却被他揽在腰上和后背的两只大掌,牢牢固定。
晨光里,投在青草红花上的影子,由两道,变成了一道。
第262章苹果诱夏娃诱
清晨,很美好。
阳光,很灿烂。
水青望着水墨勾画出的非凡俊美缓缓接近,然后,她的神经前所未有紧绷了起来,表情也全部刻板。
云天蓝不是敌人,但他这样毫无预兆紧贴过来的动作,让水青觉得不同以往练功时的随意。乍看之下,他的笑容华美,如明珠光芒四射。再细看,一双凤眸里深若夜海,难碰触到他的真意。
简单来说,这时候的云天蓝跟水青平时见惯的那一个,完全不相同。
“云——”她双手不由自主捏起拳头,指甲陷进手心里去。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长得妖美,还不让人觉得女相?不仅一张脸好看,气质风度更是出类拔萃,能力智商均高出普通人。没重生经验的,只能在山脚下膜拜。她运气好,两世为人,能站在旁边景仰。
他下一个动作令原本诧异的水青惊愕睁大眼。他腾出一只手来,竟然伸出食指,温温的指腹按上她的唇瓣。
在水青僵冻的目光中,两人现在,能感到对方呼吸这么近。
云天蓝一直看着水青的眼睛,他食指下的粉唇已经抿成一条细线。他知道两人默契再好,她此时也看不懂他。对男女情事,她实在不开窍,或者她压根就不会往那方面去想,只会将所有对她好的人统统纳进朋友这个圈子。
显然,和简苍梧的交往,也并没有让水青的爱情神经有所发展。简苍梧即使表白在先,如果以为这样就能等到开花结果,哼——云天蓝垂眸,藏起那一秒的狡猾与精明。
他在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时,头微微一偏,脸擦过她的左颊,直到贴近她小巧的耳朵,才停住了。
因为腰上云天蓝的大手,水青根本动不了。她也没有动,心情从先前的紧张中,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她一直都信赖着他,何不信赖到底?
可能刚练完拳,云天蓝的身体很热。那热力将水青包围起来,无论是神经还是心脏,都舒缓下来。
“韩水青。”就像水青喊他全名,他也直呼她的名字,“你敢撇下我,一个人对付本罗伊?你可以试试看。不过,要让我知道,我会让查理,干爸干妈,你那一大家子邻居,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紧你。还有,我会找一群保全,从此跟你同进同出。”
耳朵因他的贴近而温暖,传进耳里的话却相当严厉,水青绝对不怀疑他说到做到的本事。但也正因为他说得认真,打破了他布下的暧昧气氛,她的头脑又正常转起来。
“云天蓝,你这是在担心我,还是想着要亲手对付当年的元凶,不愿意让他被我整惨?”水青笑颜仿佛清晨的第一颗露珠,濯濯生辉。
云天蓝听她笑音清朗,再无迷惑,心里有些惋惜,但又觉得这时候自己介入,对简苍梧似乎不公平,不由两难。只怪他自己,当初为保护她而将她推给另一个男人,如今却怕成了覆水难收。
他心里追悔莫及,可是小时候的变故,让他对是非善恶的鉴定异于常人,用道德或品行来束缚他,是无法行得通的。他只看他在乎的人。如果水青已经情归简苍梧,他就会将所有对她的情感深埋起来,永不碰触。他会当个好哥哥,从此远近不吝,她需要,他就出现在她身边,为她做一切的事。如果水青还没有动心,那么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他会尽一切明方暗法,争取高过简苍梧在水青心中的地位。
他还记得,南峪拍卖时,简苍梧在关键时候走开了,因此他们赢。那么,如果有机会再来一战,谁又能胜出?主控权不在他手中,由水青决定。但,胜利总归与更努力勤勉的一方,他深信。
云天蓝直起身,向后退了两步,抱双臂,真切微笑,“后面那个更像我的选择。”
什么叫更像?根本就是他的选择。水青当局者迷,看不出云天蓝在语言上面耍的小花样。
“进去吧。”他得换衣服,吃早餐。
“电话号码。”她却不是说着玩的,“笨萝卜的,或泰迪熊的,随便给一个就好。”
笨萝卜?泰迪熊?她还给他们取上外号了?云天蓝挑起墨眉。
“韩水青,我曾经差点死在他们手上。需要我再提醒你吗?”他半步踏上木阶,半步停留在青砖地。
“云天蓝,你现在有同伴。需要我再提醒你吗?”明明小院里只有两个人,却彼此频叫对方的全名,旨在让对方集中倾听。
云天蓝一窒,就是这样,韩水青总能牵动他心中的弦,轻而易举。
“告诉你电话,你又能怎么样?连坐飞机都不敢的人,难道还跑到英国去找他们算帐?”他明白她的坚持,却有打碎她坚持的理由。
“谁说我不敢坐飞机?”她敢坐飞机,就是不要出国,“再说,谁说报复一定要跑到英国去?那是笨人的笨办法。”顺便把云天蓝说笨了。
“那你打算怎么报复?”他倒是很有兴趣听一听。
水青没有回答。
她和他做事的方法,总体而言,并不相同。可以交流结果,但不太交流过程,各做各的,只给建议,不硬灌输自己的想法。一直以来,两人都是这么分工合作。
但云天蓝这次很倔强,“你不说,我也不说。”
“不说就不说。”一两个电话号码,还难不住她。
“韩水青”他发现她真打定了主意要插手这桩长久恩怨。
“云天蓝,他们不该碰到我能容忍的底线。”她的底线就是家人朋友。对付她一个不要紧,对付她周围的人就不行。“尤其他们把我爸拉进这趟浑水,我不会罢休。”
水青的语气不硬,但云天蓝知道她认真起来了。
“至少别跟他们硬碰硬。”他终于松口,“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他那时究竟怎么想的?竟然以为推开她,就能保护她。瞧瞧现在,她的斗志比他还高昂。
“我很谨慎,所以会等最好的机会。”她性子不冲动,就算高喊要报仇,也决不是脑袋一热,奋不顾身。
她越是这么说,云天蓝却越是不安。老实说,他已经无法理智判断,因为主观情感牵涉太多。
“别什么都不告诉我。”他还能怎么阻止她呢?
“我保证,你绝对是第二个知道计划的人。”他是她重要的伙伴。而无论起源为何,结果已经成这样,敌人共有了。
即使是云天蓝,也有无奈放弃的事,因为和他对阵的人,是韩水青。
“不如,我们来比赛。”他越来越不安,可她越来越起劲。挑战,是诱惑的苹果。
“比谁先将笨萝卜拉下马?”他懂她。
“既然是萝卜,那就是拔萝卜了,看谁先拔出来。”仿佛半小时前的眼泪是幻象,仿佛半小时前的委屈是错觉,她这时摩拳擦掌,就差拿出一把锯子来,将萝卜咔嚓了。
“无聊。”云天蓝看她突然无厘头,不再跟她啰嗦,转身进屋去。
水青的笑容,在他的身影从拐角消失时,收了个干干净净。她不是无厘头,也不是莫名的乐天派,她只是不想云天蓝太过担心她而已。而她的决心,一旦下定,就会非常努力把它实现,不管需要等多久。
蛰伏,她重生后,领悟的第一招。
而她没看到,那个她以为已经消失的身影,就守在廊下阴影里,已经再不会将心思从她身上离开。
…私心的分割线
香港。
秦秘书正在向白子东汇报这几天H市分公司的大致状况,说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想起一件事来。
“老板,前两天,我去南峪家园,听到一些事,就仔细打听了一下。”秦秘书之所以能受到老少两代老板的重要,不是没有过人之处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