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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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胡睹摇头斩钉截铁外加一枚邪笑说:“王妃,本王从来不赊账,你还是乖乖过来吧。”
李念玉垂死挣扎的摇着头,看见李念玉的样子,耶律胡睹无奈的说:“真是个不听夫君话的小东西,还是本王自己动手吧。”
说着就下了床走到李念玉跟前顺势就要抱李念玉走,李念玉死命的巴住门框不撒手:“耶律胡睹咱们有话好商量,你要再这样我可经不住诱惑。”
耶律胡睹笑着说:“那就乖乖听本王的话。”
耶律胡睹说着手里也不闲着居然轻轻松松的就把李念玉的手从门框上扳开了,在李念玉来不及反抗时就直接将她扛上了肩膀,抱住李念玉的腿往里面的床边走去。
李念玉捶着他后背脸朝下对他说:“耶律胡睹你又来强的,我鄙视你,蔑视你,轻视你。”
耶律胡睹只是志在必得的“哼”了一声,来到床边一把将李念玉放到床上脱掉了李念玉穿的鞋往床下一扔,接着他把自己的鞋也脱了,爬上床后裸露着他的上半身就往李念玉身上压。
李念玉双手抵住耶律胡睹性感的胸膛上:“耶律胡睹,你还来真的。”
耶律胡睹依旧邪魅一笑说:“你以为本王在逗你玩吗,这都快十个月了本王没再碰过你,今天你觉得本王还有兴致和你开玩笑,那本王就先罚罚你的不听话。”
说完耶律胡睹就把李念玉放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拽住让她的两条胳膊顺势搂在他的脖后,接着就把脸凑过来对着她的唇就是一通热吻,半晌后终于解了馋这才抬起脸将双手撑在李念玉的脸颊两侧看着她。
看着我因为他这一吻而泛红的脸耶律胡睹勾起他的薄唇说:“本王看你这小东西是不是长着尖牙厉爪,居然不乖乖的听你夫君的话。”
李念玉勾着耶律胡睹的脖子对他说:“我才不要听你的话,你这吃人拆骨的狼。”
耶律胡睹却是双手扣住她的脑袋说:“草原上的狼要是寻到自己的猎物就不会轻易再给任何人,任谁都别想抢走。”
李念玉动弹不得只好开口说话:“耶律胡睹,你想说神马?”
其实李念玉并不知道,此时耶律胡睹脑海里想的却是耶律冷看他王妃时的眼神,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是耶律冷却是从未说过或做过什么出格的举动,虽然如此耶律胡睹对耶律冷还是时时敲着警钟,他的女人谁都不能觊觎。
耶律胡睹回过神后拿他那炽热的眼神看着李念玉说:“本王想说你是本王一个人的,本王只准你爱本王一个人,玉儿,告诉本王你爱本王吗?”
李念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自己一直以孩子为主让耶律胡睹心里泛酸了,什么爹啊要跟自己儿子争宠。
李念玉咬了耶律胡睹肩胛一口问他:“疼吗?”
耶律胡睹摇头说:“不疼,一点都不疼。”
李念玉笑着对他说:“不疼就对了,因为我根本舍不得狠狠咬你一口,虽然你就像那个吃人拆骨的狼,可是我却爱上了你这匹狼。”
耶律胡睹的脸离得李念玉更近了,他身上的薄荷味道充斥着周围的空气,此时那本该凉凉的薄荷味道却布满了炽热的气息:“玉儿,玉儿,本王的玉儿,谁也别想把你从本王身边抢走。”说着耶律胡睹的手把李念玉腰间的腰带扯了下来带下了李念玉的衣服。
瞬间有股凉风掠过李念玉的身子,惹得她微微颤抖了一下,耶律胡睹坦露的身子猛地附了上来,一股来自耶律胡睹的暖意传达到了李念玉的全身,耶律胡睹的吻就开始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从脸上的五官开始,李念玉条件反射的闭上了眼睛搂住耶律胡睹的脖子,温热的气息停留在李念玉的脸颊上,下一秒耶律胡睹已经舔咬着李念玉的耳珠让李念玉不禁颤栗的在他身下扭捏了几下,似乎是很满意李念玉的反应耶律胡睹轻笑着转战到了她的脖子。
整整一夜耶律胡睹把李念玉翻来覆去就像烙饼一样的折腾,每次想要说个不字的时候就会被他拿嘴把她的嘴封住,直到看见李念玉满脖子都是他种的草莓,困得马上就要见周姥爷的时候才露出狐狸狡猾的笑容把她圈进他怀里给李念玉裹好被子与她一同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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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再次出征
等李念玉一觉起来睁开眼透过窗户判断应该是早上,正在纳闷被耶律胡睹折腾了一晚上她怎么还能早上就醒了?
感觉口渴李念玉坐起身唤着忆柳与月出,两人闻声过来之后忆柳开始为李念玉穿衣,而月出则去为李念玉倒水来喝,李念玉随口问忆柳:“我今这么一大早就起来了?”
忆柳扑哧一笑说:“公主,您可不今起的早嘛,你昨天直直睡了一整天呢。”
李念玉惊呼:“也就是说我昨天就没有醒?诶,先别穿衣啊,我要沐浴。”
忆柳会心一笑:“公主,您以为呢,昨个大王也是快到晌午才起来,告诉我们不要打扰您让您好好休息,大王说您得今日才能睡醒呢,您呀不用沐浴了,大王已经在昨天叫人兑好水给您洗过了,不过就是您还熟睡呢不知道。”
忆柳手里也没有停下为李念玉穿着衣服,那头月出端着水进来,接过水李念玉一通猛喝终于没有那么喝了,喝完把茶杯顺手又递给月出,可是只见月出一脸坏笑的盯着李念玉的脖子看了会,不怀好意的坏笑着对忆柳说:“忆柳姐姐,都说大王战场上骁勇善战,英勇无比,没想到对王妃也是英勇呢。”
忆柳也看向李念玉的脖子后,笑着对月出说:“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呢,这话也由得你说。”
李念玉诧异的看着他们俩说:“你们两个丫头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月出对李念玉吐吐舌头说:“王妃,一会您照下铜镜就知道了。”
李念玉一听就知道了,肯定是自己脖子上的红印,这个耶律胡睹长着狼牙,每次啃完的印得缓上几天才能消,李念玉赶紧岔开话题:“耶律胡睹呢?小世子有没有闹啊?”
忆柳为李念玉穿好衣服,抬起脸说:“公主,昨个您睡着呢,宫里来人宣旨说要让大王去边境与西夏国交战,让大王不日就要赶紧启程,大王这会与巴奴尔副将去了军营。”
月出也在一旁说:“是啊,按理说这个季节不适合两军交战,可是皇上怎么会这个时候派大王去打仗呢。”
李念玉一听耶律胡睹又要出征,心里不禁一紧,要说原来出征的话虽说担心但是至少知道肯定必胜,可是如今这形势耶律胡睹的大军一半被分走了,只剩下另外一半不说,而且又是这个季节,万一遇上突降大雪怕是就被困住了。
李念玉说:“恐怕不是皇上的意思而是太后的意思,现在太后说是摄政实则是大权在握,皇上哪有什么权利。”
忆柳疑惑的问李念玉:“可是公主那太后近日不是都派萧孝友去的吗,怎么这次让大王去呢?”
李念玉说:“太后想让萧孝友立下战功日后好有理由丰功行赏,可是他是太后的亲弟弟,太后派他去的地方与战事都不是致命或是危险之极的,都是在离上京最近,就算派救兵也会很快到达支援的地方,而大辽与西夏的边境处地势险要,危险重重而且现在又是冬天,若是遇上大雪的话,说不准就被困在那了,这么危险的战事她这么舍得让自己的亲弟弟去冒险。”
月出惊呼:“那大王这次前去岂不是很危险。”
李念玉没再继续说下去,让她们伺候着洗漱完吃了点东西,刚坐在小榻上准备派人去抱孩子来的时候奶娘已经把哭的快断了肠的耶律求翰给她抱来了,只见奶娘哭丧着一张脸对李念玉说:“王妃,这小世子不知为何从昨日就开始哭闹不止。”
李念玉让忆柳把孩子给她抱了过来,没想到孩子一被她抱住就立刻不哭了,李念玉轻轻拍着他哄着说:“翰儿乖,不闹不闹,娘亲哄你。”说完就对奶娘摆摆手让她下去了,李念玉这边哄着孩子那边忆柳与月出在旁边也笑着看耶律求翰,就见耶律求翰的小脑袋一个劲的往李念玉怀里挤,逗得三个人哈哈大笑。
耶律求翰这个小东西倒是不费心带就是粘李念玉粘的紧,要是李念玉一会不抱他他就死命的折腾,非得闹到奶娘把他交到李念玉手上他才咯咯的在李念玉怀里吐着奶泡,李念玉由衷的感慨真是耶律胡睹的亲儿子啊,跟他爹那是一样一样的。
忆柳看着李念玉怀里的耶律求翰说:“公主,奴婢看这小世子长的倒是像极了大王,估计长大了就连性子都像大王呢。”
月出也说:“要是像大王多好啊,面如冠玉,英勇善战的在我们大辽也是个英雄呢。”
李念玉亲了口耶律求翰的小脑门对她们俩说:“你们拿了耶律胡睹多少好处,我儿子可不能像他爹那性子,不然以后都没有姑娘敢嫁给他,难道还得让他像他爹那样去抢亲去。”
月出大笑着说:“王妃,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大王可是早早就定了您,不如您也给小世子定个亲事?”
李念玉说:“那可不行,得让我们翰儿自己选。”说完看着怀里的耶律求翰逗着他说:“是不是啊,翰儿,我们翰儿自己选。”小东西乐呵呵的咧着嘴呜呜呀呀的。
门外有丫头禀告说巴奴尔来了,李念玉赶忙让她们将巴奴尔请进来了,只见巴奴尔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小锦盒对李念玉行了礼之后开口说:“王妃,大王与属下刚从军营中回来,大王先去了书房,一会就过来,而属下有样东西送给小世子,幸好在出征前工匠把东西送来了。”
说完就把东西交给忆柳,而月出则很有脸色的去给巴奴尔泡茶,忆柳把锦盒交到李念玉手上,李念玉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玉石打造的长命锁,那玉的材质与自己脖子上的玉牌是一种玉,都是昆仑寒玉,李念玉惊讶的看着巴奴尔:“巴奴尔,这可是昆仑寒玉,你从哪里寻来的怕是价值不菲吧?”
巴奴尔微微颔首说:“王妃客气了,这玉本是原来打仗时无意得到的,当时有人告诉属下这玉是罕见的昆仑寒玉,属下就一直收藏着没有打磨或雕琢,这次大王喜得贵子,属下听说汉人有给孩子戴长命锁的习俗,所以属下就派人找来辽国皇族的琢玉工匠把这玉打磨成了一个长命锁,这长命锁上的小宝石与铃铛内的都是属下派人寻来的上等的吐蕃宝石,色泽材质都是最好的。”
李念玉赶紧对巴奴尔说:“巴奴尔你为做这个长命锁花了不少银子吧,实在太让你破费了。”
“王妃严重了,小世子是大王的第一个孩子,属下跟随了大王这么多年实在是不知该送什么,也就只能拿出这些才配得上小王子的身份,还望王妃不要嫌弃才好。”
“这么会嫌弃,这礼物贵重啊,我这就给翰儿带上,这昆仑寒玉养人呢,我就让他一直戴着他巴奴尔叔叔送的长命锁。”
说完李念玉就把巴奴尔送的长命锁给耶律求翰的小脖子上戴上了,怀里抱着他李念玉又问巴奴尔:“皇上下旨你们什么时候出发啊?”
巴奴尔回着:“回王妃,是两日后,战事紧急拖不得。”
李念玉叹了口气:“现在这形势那还能抗旨,倒是难为你们了,巴奴尔你跟随耶律胡睹的时间最长,你答应我一件事。”
巴奴尔毕恭毕敬的对我抱着拳说:“王妃请吩咐,属下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