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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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笑了一下说:“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手底下给他脱下了寝衣,耶律胡睹只穿了一条寝裤李念玉让他躺了下来把新抱来的被子给他盖上:“好好的睡觉。”
说完李念玉就准备去拿那块鹿皮,耶律胡睹拽住李念玉的手说:“陪着本王一起睡。”
李念玉说:“别闹了,我一会就睡,你先睡。”
听着耶律胡睹的呼吸已经平缓了感觉他已经是睡熟了,这李念玉才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起身拿来那块鹿皮同时取来针线和剪刀,李念玉这才开始为耶律胡睹那鹿皮做一个热水袋,说来就来依照他们辽人外出用的水壶的原理,留出塞子的地方就好了。
就在李念玉不亦乐乎的做着热水袋,床上睡觉的耶律胡睹开始发汗了,只听耶律胡睹喃喃的念叨:“好热啊,好热。”听着耶律胡睹的话,李念玉紧张的从小榻上起身进去里面的屋子,只见耶律胡睹满脸都是汗,李念玉不敢掀开被子就看他脸上这汗怕是身上也好不到哪去,转身从盆子里捞出帕子拧干给他擦着汗,耶律胡睹不断的冒着汗李念玉就这么一次次的给他不断擦着汗。
大约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耶律胡睹的药劲退下去了些,看他的额头不在像刚才那样的冒汗了李念玉才放心的起身又去了小榻上做着热水袋。
直到耶律胡睹睡起来唤着李念玉,她这才知道原来都已经天亮了,手边是做好的就差一个塞子的热水袋,走到床边耶律胡睹已经起身穿上了寝衣靠在了撑起的枕头上,见他醒了李念玉赶忙问他:“怎么样啊,有没有觉得好点了?”
耶律胡睹看着李念玉的熊猫眼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
李念玉笑了一下说:“我给你做了一样东西啊,给你暖腿用的。”
刚说完还没见耶律胡睹感动的内牛满面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忆柳的声音:“公主,那颜图太医来了,大王醒了没有?”
李念玉对着门口的方向说:“快进来吧。”
忆柳和背着药箱的那颜图进了屋子,忆柳对李念玉说:“公主,月出这会子把小世子抱去奶娘那喂奶了,奴婢就先去请了那颜图太医来。”
耶律胡睹对着忆柳说:“忆柳,你先伺候本王洗漱。”
忆柳闻声就开始端水伺候耶律胡睹洗漱,那边的那颜图则打开药箱取出两贴药,洗漱完毕后耶律胡睹才把拿着两贴药的那颜图叫了过去,那颜图认真的为耶律胡睹的膝盖贴药并且还为他诊着脉,趁着这个空李念玉拿来李念玉做好的热水袋对忆柳说:“去找个合适的塞子来,记着要不会漏水的。”
忆柳看着李念玉手里的东西一脸问号的说:“公主,这是什么东西啊,是做什么用的?”
李念玉嘿嘿笑着说:“这叫热水袋给耶律胡睹暖膝盖用的。”
忆柳带着不可置疑的表情拿着热水袋就去找那个匹配的塞子,里面屋子那颜图也为耶律胡睹上好药诊完脉了,李念玉走进去问那颜图:“怎么样,大王的膝盖是否有所缓解了?”
那颜图微微颔首说:“回王妃的话,大王的膝还要好好的敷药与休养才好,臣已经为大王上好了今日的药,明早臣会来再为大王换药,只是这段时间大王还是要卧床静养才是,臣知道大王素来洁净经常沐浴,现在大王若是想要沐浴就得有人搀扶。”
李念玉点头说:“好的,我明白了,那大王的病就交给你医治了,还有我问你要是我做个热水袋灌上热水放在大王的膝盖上作用大吗?”
那颜图喜笑颜开的说:“王妃若是真有您说的此物,要是敷在臣的膏药上倒是又事半功倍的效果,这药性会随着热气进入大王的皮肤内,对伤势有好处的。”
李念玉高兴的说:“那真是太好了。”
被冷落在一边的耶律胡睹疑惑的说:“热水袋是什么东西?”那颜图也同样不解的看着李念玉,李念玉卖着关子说:“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不多一会忆柳就找来了与热水袋匹配的塞子,李念玉让她提来一壶开水灌在里面塞上塞子,走近耶律胡睹将热水袋放在他贴着药膏的膝盖上,那颜图也走近研究着这个热水袋,嘴里振振有词的说:“王妃这个热水袋果然是个好东西,大王在不用药之后依然能每天拿着这个敷一下膝盖。”
得到了那颜图的肯定之后李念玉才完全的对自己亲手缝制的这个热水袋充满了信心,送走那颜图之后李念玉坐到床边上给耶律胡睹掖了掖被子问他:“舒服吗,会不会太烫?”
耶律胡睹靠着枕头看着李念玉摇着头说:“不烫,这鹿皮本就隔着一些热度,这温度敷在皮肤上倒也舒服。”
李念玉说:“舒服就好,一会要是凉了我在重新换成新水。”
李念玉这边刚给耶律胡睹掖好被子,外面就有人传话说是耶律黎昕来了,李念玉笑着对耶律胡睹说:“你这个弟弟来的还挺是时候的,正好让他陪你解解闷我去看看翰儿。”
耶律胡睹对李念玉说:“翰儿那小子离不开你,你去看看也好省的他又哭闹。”说完对门外的人说了句:“让宣王进来。”
正在忙碌的忆柳微微怔了怔对李念玉说:“公主,可否让奴婢随您一同去看小世子?”
李念玉顿时明白了忆柳的意思,没有说话只是对她笑着点了点头。那边耶律黎昕已经疾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锦盒,随意与他交谈了几句李念玉就带着忆柳出了门,吩咐月出为耶律黎昕沏了茶送进去。
月出沏好了茶放进托盘里就进了屋子放在耶律黎昕眼前的桌子上,并且对耶律黎昕说道:“宣王请慢用,此茶是今年的新茶宣王还请慢品才是。”
耶律黎昕的眼睛迅速闪过一丝光,只是那光闪的太快根本就不会被人察觉,耶律胡睹微微颔首对月出说:“本王知道了,你下去吧。”
月出应声福了福身就退了下去,耶律胡睹则依旧用他玩世不恭的笑脸看着自己的哥哥,用调侃的语气与耶律胡睹交谈了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
依旧站在每次获取月出带来消息的那个北院府外的一处较为隐蔽的地方,耶律黎昕看着眼前跪着的月出,他知道这次月出肯定有些消息要告诉他。
“望宣王赎罪,奴婢资质愚笨王妃产后见红晕厥之事,奴婢现在才查出端倪。”
耶律黎昕眼神之中似乎并未有任何责怪之意,只是冷冽的开口问月出:“告诉本王你查出了什么?”
月出心里的石头悄悄落了地,这才恭敬的对耶律黎昕说:“当时王妃生产之时乃是偶然,那日王爷知道是南院王妃来提及王妃生父镇国将军之事才导致王妃生产的,因为那日并非太医诊断的生产之日,所以府里上下措手不及一片混乱,若要找出在人参上下药之人实属不易,所以奴婢先是怀疑娜木主子与此事有关,当时奴婢心想平日里只有她一直对王妃心怀不敬还曾经害过小公主,所以奴婢就想先查娜木主子,这一查奴婢却发现了许多事情。”
耶律黎昕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着月出急切的问道:“难道她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其他阴谋之事?”
月出抬起头看着耶律黎昕说:“回王爷的话,奴婢先是得知这次的事情是娜木主子知道王妃要生产而那颜图太医说需要人参为王妃吊命时就派了人拿着药先行一步去了太医的屋子,将那太医珍藏的唯一一棵长白山人参上抹上了药物。”
耶律黎昕则是一脸质疑的说:“那个娜木怎么会精通这些药理的,本王记得她根本就不懂她又如何会配出这剂量刚刚合适的药物?”
月出轻轻喘了口气说:“这就是奴婢要告诉王爷的其他发现之事,起初奴婢也不明白这娜木主子为何会精通这些药理之说,虽说娜木主子嚣张跋扈但是论心计她却并不是最厉害的,这等心思绝不会是她所能想出来的,奴婢就想或许能从她那个最贴身的婢女身上发现一些线索,所以奴婢就用那次发现那个西夏郡主时在她屋中搜出的那种西夏药物加进了那个婢女的汤中,随即奴婢却问出了一个秘密。”
耶律黎昕绞着眉毛问月出:“那药物你是如何所得,还有你问出了什么秘密?”
月出回答道:“那药物是奴婢上次趁着大王命人收缴西夏郡主屋子时发现郡主屋子藏有此药,那人让奴婢将此药交予大王,奴婢心想这药物或许会有些用处,便趁人不备时偷偷装了些留了下来,去不成想这药物确实帮助奴婢发现了那个秘密,娜木主子的婢女喝了含有此药物的汤后被奴婢问出那次皇上与大王他们狩猎的前一夜,娜木主子支开她去为自己到厨房取些吃的,当她端着吃的过来刚想推门时顺着门缝看见娜木主子与一位黑衣女子商量着什么,当时她有些吃惊不知道这人是谁,就躲在门缝里面看着,她当时只听见说是要让谁有去无回,后来等到大王他们回来时她就听说王妃受伤了险些回不来,她这才猜想许是她们商议着如何害死王妃,后来她就看见一位身着婢女衣衫的人被娜木主子骂,她躲在门外偷看原来是娜木主子让那女子装成婢女随行前去害死王妃。”
耶律黎昕有些气愤的握着拳头,又问月出:“那黑子女子是何来历你可查清了,那自这件事之后娜木的所为都是这个黑衣女子唆使的?”
月出遗憾的说:“奴婢只知娜木主子所做之事都是那黑衣女子所教,但是那黑衣女子到底是何身份奴婢却未能查出,但是娜木主子的贴身婢女倒是告诉奴婢每次那位黑衣女子前来找娜木主子,娜木主子就会寻个理由支开那些伺候的下人。”
耶律黎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对月出说:“本王明白了,这时你还需再好好的查下去,最好能查出此黑衣女子的身份,那个奴婢不是说每次那个黑衣女子来娜木都要支开那些个下人吗,所以你就留点心在这个事情上,虽然不知这女子是何人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女子想要害死王嫂,你平日里伺候王妃就要更加当心明白吗?还有此事在没有确凿铁证之前不许让任何知道”
月出恭敬的说:“奴婢明白,王爷放心奴婢定会舍命护着王妃周全的。”
耶律黎昕满意的说:“知道就好,本王现在就只有王兄这一个最亲的人了,王嫂是他最爱之人,若是王嫂出了什么事情,本王的王兄怎么会好,这不光是为了王嫂更是为了本王的王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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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一段往事
这几日经过那颜图高超的医治,耶律胡睹的膝盖上的青紫已经消下去了大半但是寒气入骨他的膝盖里面依旧未好,腿上打不了弯就连走路都得让人搀扶着,以致李念玉还想准备为他打造一个拐棍,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耶律胡睹给彻底的否决了。
这天在巴奴尔的搀扶下耶律胡睹沐浴完后坐上了床,李念玉赶紧撩开他的寝裤把那颜图配好的药膏贴在他的膝盖上,然后放下裤腿在将灌好热水的热水袋敷在他的膝盖上为他盖好被子询问他:“这两天感觉好点了没,膝盖里面还是那么疼吗?”
耶律胡睹摸摸李念玉的脸颊说:“好多了,虽说膝盖里面还是有些疼痛但是比起几日前已经好多了,这点伤本王还是经得起的。”
李念玉坐在他身边不满的说:“经得起,你以为自己真是铁打的,你这次可是伤的腿要是不好好休养落下了病根,日后天气不好的时候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