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去北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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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柳心疼的看着李念玉狼吞虎咽的吃着点心,眼里闪着眼泪:“公主,为什么能就不能骂奴婢几句,这样至少奴婢还能安心,这一次您受了这么多的苦,奴婢真的很是心疼您,想那凌珊公主真不是人,连那种不积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李念玉放下手中的点心甩甩手说:“忆柳,不许再说这些话了,我骂你做什么,事情已经走到了今天这一步,我们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你说谁不愿意锦衣玉食过好日子,我也不愿意到这里住着我也想回王府,可是我既然嫁给了耶律胡睹,那我就要为他着想,现在的情势耶律胡睹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忆柳,只要能为我那个苦命的孩子报仇,就是荒郊野岭我都可以住下。”
忆柳握住李念玉的双手说:“公主,奴婢都明白您的心意,奴婢也知道大王也是为了您和孩子才会如此,大王对您的感情奴婢这一年多都看的清楚。”
就在这时月出端着沏好的茶揭开帘子进来了,看见李念玉已经坐在桌前笑着将茶放在她眼前:“王妃,您都收拾好了,奴婢给您沏的茶快趁热喝吧,外面特别冷王妃一会还是再披上斗篷吧,奴婢再去取些碳来多烧一个炭盆。”
对月出笑了笑算是默许了,月出转身就出去取碳了,忆柳也去一边找装碳的铜盆去了,没过几分钟就见拿着碳进来的月出着急的说:“王妃,王妃,大王带着小世子过来了,奴婢看着是大王骑着马带着小世子,就在眼前了,奴婢这就去准备给大王拴马。”
李念玉想着她的翰儿来了,一年多没见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又长个子了,顾不上别的事情李念玉赶紧起身就准备要出帐子迎接他们,还没等李念玉出门耶律胡睹已经领着耶律求翰进来了,穿着小斗篷的耶律求翰一见到李念玉就挣脱耶律胡睹的手,直接朝李念玉奔来,李念玉忙低下身一把将他抱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耶律求翰也是在李念玉怀里哭了起来:“母妃,翰儿好想你,母妃你不要再走了好不好,翰儿以后一定乖乖听你和父王的话,翰儿再也不淘气了,母妃不要不要翰儿好不好。”
捧着耶律求翰哭的满脸是泪的小脸,李念玉不断亲着他的小脸颊:“翰儿其实最乖了,翰儿不哭了好不好,母妃和父王最疼的就是翰儿了,母妃答应翰儿再也不走了,以后都和翰儿在一起,翰儿来让母妃好好的看一看你。”
起身抱起耶律求翰觉得他长的越发像耶律胡睹了,个子和体重都长了些好在李念玉还抱得动他,耶律胡睹也上来和李念玉一起哄着他,忆柳和月出把炭火盆点好之后又去给耶律求翰做他爱吃的东西去了。
整整一天耶律求翰都赖在李念玉的怀里,听见耶律胡睹说会在这住上几天后更是高兴的在李念玉怀里撒着娇,看的耶律胡睹眼睛都快往外冒火了,可是当他对上自己儿子那与他一样琥珀色的眼眸之后,他就彻底投降了,只能在一边看着李念玉教他写字和他打闹,偶尔会参与进被他们母子二人合伙欺负一下。
一直到晚上李念玉抱着翰儿去屏风后面一起洗了一个鸳鸯浴,忆柳和月出在旁边帮着给李念玉他们俩擦好身子后李念玉急忙穿好寝衣裤,将耶律求翰裹进一块大布里抱着他就要往床边走去,看见他们母子单薄的衣衫,耶律胡睹抓过自己的熊皮斗篷就过来了,把他们俩都裹在斗篷里搂抱着他们就去了床边,把耶律求翰放在床上给他一边擦着头发和身子一边对忆柳和月出说:“这有给翰儿用的拍身子的香粉吗?”
忆柳立刻就回着话说:“公主,有一盒的,幸好那日往这帐子收拾东西的时候奴婢多长了心顺手拿了一盒过来。”
接过香粉给翰儿全身拍过之后耶律求翰高兴的念叨着:“真香啊,翰儿好舒服。”看的李念玉和耶律胡睹也忍俊不禁起来,给耶律求翰穿好小衣服之后就把他放进被子里面了,耶律求翰却拽着李念玉的寝衣不撒手非要和她一起睡,无奈李念玉只好也顺势就钻进了被窝,耶律胡睹也对着忆柳和月出摆了摆手,两个人福着身就出了帐子。
见他们都进了被窝,耶律胡睹也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穿着寝衣裤睡在了李念玉对面,将耶律求翰围在了中间,耶律求翰倒是睡得快,没一会工夫小脑袋就埋在李念玉胸口拽着她的衣襟睡着了,看着他的样子李念玉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抬起眼看着对面的耶律胡睹:“你这几日住在这里的话,那别的事情你可怎么处理?”
耶律胡睹伸出胳膊把李念玉和耶律求翰都搂住,轻笑着说:“我们一家好久没在一起了,本王也该让我们三个团聚一下,玉儿不要担心,府里的事情有巴奴尔打点着,其余的事情都有耶律黎昕和耶律冷帮着本王料理,没问题的。”
李念玉正想再说什么,只见耶律求翰轻微哆嗦了一下,拽着李念玉衣襟的小手紧了紧:“母妃不要走,不要走,翰儿好想你。”
原来是做恶梦了,李念玉吻了下他的小额头安慰着他,耶律胡睹对李念玉说:“玉儿,你这几日就好好陪翰儿,不要想别的事情,什么事情都有本王在。”
大宋汴京的某处
一位黑衣女子进了暗道,走进暗道的尽头打开那扇门后,里面如普通的屋子摆设,正中一把太师椅上背对着她坐着一位同样是一身黑衣的女子,那女子黑纱遮着面看不清样貌,不是这一次而是这么多年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就连她身后那个黑衣女子也从未见过。
黑衣女子跪在地上:“师父,徒儿来迟了,还请师父责罚。”
太师椅上的女子没有什么反应,依旧是背对着她,声音波澜虽然不惊但却透露着威仪:“先说说你都知道了什么情况,李念玉你可有她的消息?”
黑衣女子摇了下头说:“徒儿无能,在大辽只打听出西夏国的凌珊公主将她骗出北院王府,之后好像是对她有所凌辱,虽然李念玉逃了出去,但是确实生死不明,可是没过多久就有北院大王的一个暗卫带着一具女尸回了北院王府,说是那尸首是北院王妃李念玉,可是奇怪的是北院大王却没有大张旗鼓的安葬那具尸首,而是让人秘密随意埋了。”
太师椅上的女子听了黑衣女子的话愣了有几秒钟的时间,开口问她:“那北院大王对这件事对外是这么说的?”
黑衣女子说:“北院大王对外只说是因为自己和王妃夫妻情深,不愿被打搅以让王妃魂魄不安,所以就没有大兴安葬。”
几声冷笑从太师椅上的女子嘴里传出,她反问黑衣女子:“你告诉师父你怎么看?”
黑衣女子皱着眉说:“徒儿愚钝,还请师傅说于徒儿。”
“那是因为耶律胡睹根本就不信李念玉已经死了,他这么说是料定别人不会顾及这件事的真假,其实对于他的王妃是不是真的死了对于辽国那些官员来说都不是最要紧的,他们关心的是这个在大辽我有重要军权,就连皇上都要顾及三分的北院大王还会娶谁当王妃,这才是他们关心的,这就意味着谁家的女儿嫁给了耶律胡睹那谁在朝中的地位就会与日俱增。”
黑衣女子唏嘘道:“师父,您说的果然没有错,徒儿听说现在大辽朝廷里有让北院大王纳西夏国的凌珊公主的,而且好像北院大王也同意了,大辽的求亲圣旨也到了西夏了。”
“哼哼,这件事似乎是有趣了,耶律胡睹会娶凌珊公主为妃,真不亏是辽国的北院大王,这份心思常人是不会想到的,想必他是已经知道了李念玉的下落,想让这个婚事拖住凌珊公主,这样李念玉就安全了,这一招确实是高啊。”
“师父,徒儿还有一件事要说。”
“那就快说”
“师父,徒儿就在要回来的前几日,听闻大辽那个当年神秘消失的临国王突然回来了,大辽的皇帝还亲自出了上京城去迎接他了。”
“你说什么,临国王回了大辽?”这个消息像一记闷雷一样敲在了太师椅上的女子,她努力让自己平静的接受这件事,可是看似无恙的外表下厚实的衣服里浑身早就已经瑟瑟发抖了。
“是的师父,至于他是从何处回来的徒儿却不知,只知道这件事在大辽掀起不小的波澜,谁也想不到这个生死不明的王爷在这么多年之后回来了。”
“够了,闭嘴,不许再说了。”太师椅上的女子瞬间吼了出来,就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她不想听的太多,完全由着自己的心情吼了出来。
受到惊吓的黑衣女子抖了抖:“师父,徒儿说错话了吗,请师父息怒。”
太师椅上的女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不是,是因为这临国王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要打探他的事情。”
安抚了一下自己的胆子,黑衣女子壮着胆问:“师父,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太师椅上的女子双手握着拳眼睛微微阖上,临国王你回来了,耶律煜琪你果真还活着,这么多年了,午夜梦回都是你,猛地睁开眼睛:“为师和你一同去大辽,到时我们见机行事,看好形势后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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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侧妃入府(上)
李念玉回到上京的第二天一早巴奴尔就驾着车带着李漠和睿婕来了,因为耶律胡睹怕人多眼杂被人看出什么所以第一天就先带着耶律求翰出了府,吩咐巴奴尔第二天再带着李漠和睿婕来,李念玉见到一年多没见的李漠和睿婕,亲昵的亲了亲长的越来越标志的睿婕,掐着李漠那张越来越萌的正太脸,虽然李漠那一双大大的正太眼里满是鄙夷,但是还是配合着她,还美其名曰他就知道李念玉这祸害怎么可能一下就被人给害死,果然是李家的后人,为了庆祝她还活着回来了,所以他就忍一忍李念玉对他的欺负,随她折腾自己那张嫩脸。
朝廷已经将耶律胡睹迎娶凌珊公主的日子定了下来,耶律胡睹就要开始准备迎亲的彩礼和布置北院王府了,虽然这件事情耶律黎昕和耶律冷一直帮着耶律胡睹打点着,可是眼看迎亲的队伍就要择日出发了,况且这不是在大辽娶亲事关两国王室他还是要亲力亲为才行,耶律胡睹在李念玉这住了两天就带走了月出回去帮他收拾府里的事情,留下忆柳伺候李念玉,而耶律求翰李漠还有睿婕就暂时先住在李念玉这,为了以防万一他们在耶律胡睹大婚前都还要再回到府里。
起了个大早本以为三个孩子还得再睡着,没想到他们倒是和李念玉一起了床,洗漱过后忆柳忙着给他们准备吃的,让李漠带着耶律求翰在帐子里玩,李念玉则是拉着睿婕坐在自己身前拿着木梳给她梳着小发髻,李漠看着李念玉给睿婕把头发摆弄成一个垂练髻唏嘘的说:“老姐,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手艺,不过我还是不知道我姐夫到底是看上你哪一点了,要是我我绝对不娶你这样的,能被人骗出府,真不知道你那脑子这么长的,不过这才是你李念玉不是。”
给睿婕戴上几样小的发饰簪子,狠狠白了李漠一眼:“你那张嘴真不知道怎么能长的那么贫,不说我你活不起来是不是,你老姐我怎么了,哪一点不如人了,要样貌有样貌要武艺有武艺的,凭什么你姐夫就不能喜欢我。”
李漠嗔着舌拉着耶律求翰说:“老姐,你可得了吧,千万别说你有武艺行不我嫌丢人,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