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翔九天之问鼎江湖by楚云暮(极品女王受,忠犬攻,楚云暮的作品,情节巨棒)-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绝,避无可避。
江青云身形不动,单手微翻,——只一招,却如白驹过隙,刹那间止住她所有攻势,再借力一推,归心楞是被自己的内力避退三丈有余!没有人看的出来,那样看似无理的路数,为什么楞是封住了归心六十八着变化,众人此时只有瞠目结舌的份了——如果说他的内力轻功,江湖中还有人可以比肩或者胜出,那么他手法之快捷灵动就真的无人可及了!
江青云闲闲站定:"本侯说过了,你们给就罢了,不给——就绝无人能活着走出司徒府,若诸位真的有心与我天朝为敌,大可一试,本侯只怕鱼死网破之后,武林就此凋零!"此话一出,威胁藐视之意竟是溢于言表,大有视在座英雄如同无物之感。
原本还顾及宗师身份,怕担上以大欺小胜之不武的罪名,但是如今看着归心师太灰败的脸色,倥侗杜弦与清城成净早已经抛下面子,无论如何中原武林声名是大,自己的门派也绝不允许人随意践踏污蔑!二人抽出兵器,都是名家兵器,宝刀利刃——竟是齐齐向江青云袭来!二派剑法虽都是源出武当,但同走险峭之路,剑法之毒辣偏激较武当的清净无为大大不同,二人又都是成名日久的一代掌门宗师,合力使出独门秘技,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江青云又是一声冷笑:"可惜了这些名器,竟沦为这等庸人所用!"说罢也不用兵器,竟是赤手空拳冲入战圈——刀光剑影很快停止了,成净杜弦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瞪着空空如也的双手:怎么可能!短短三招就突破他们的联手攻击更夺走本门独家兵器!这等手法,实在是天下少见!
几乎是眨眼间,江青云已经回到原处,把玩手中的兵器,漫不经心道:"剑,到是好东西,只可惜已经被人玷污,留也无用了!"他顺手将两把剑递给身边的属下:"将就着打赏下人吧!"
奇耻大辱啊!但是满座英雄竟无人可以挺身而出!
司徒海忍住气:"朝廷要征收赋税都有个明文规定,不知侯爷这翻强取豪夺,又算什么?!"
江青云无所谓地开口:"天朝之事,你我哪里弄的清楚?!只是司徒前辈不要忘记四年前金陵展家的灭门之祸!若是司徒前辈执迷不悟,展家覆辙之事就是各位的前车之鉴!"
"难道朝廷横征暴敛,万千黎民就要逆来顺受?佛家有云:众生平等。施主切勿为虎作伥!"
江青云眼神一挑,看了看意欲起身的云空大师,又笑了笑:"大师所言有理——但是今日江湖英雄济济一堂,竟无一人能避退本侯——莫非大师想效法佛主割肉喂鹰,将本门兵器奉送与我?"
"施主的意思,只要有人能逼腿施主,千万两黄金之事就此做罢?那老衲愿意一试!"云空大师眼中精光大盛,内力已经悄然云集。
只听见"碰——"的一声,一个慈碗在地上摔的粉碎!"杀鸡焉用牛刀!这等狂徒不配大师出手!"
说话的,赫然是黄巢。
龙翔九天之问鼎江湖 正文 十九
章节字数:3362 更新时间:08…06…09 14:32
江青云眯起眼:"恕本侯眼拙,阁下又是哪一派的高手?"
黄巢性格直率,一时激愤出口之后,却知自己绝对不是江青云的对手,当下无计可施,神色大窘。
"原来今日司徒家还真是卧虎藏龙,那就请这为英雄与本侯交手!"江青云早就看出黄巢修为不深,顿时咄咄逼人。
"我我"黄巢支吾起来:自己丢脸不要紧,若是输了,在座诸人不是受尽连累?!一只手突然轻轻抵住他腰间:"不要怕,有我呢。尽管上。"短短一句耳语,却使得黄巢信心大增:对啊,还有他呢!有他在,就定然无事!
他抬头无惧地看向江青云:"方才你进府之初,不是曾经说过只想要讨杯水酒来喝?在下就敬你这杯水酒,大家各自散了如何?"
江青云一楞,不由哈哈大笑:"好好好,那也要看你能不能敬本侯喝下这杯酒了。"
"请。"黄巢起身,沉沉地递上一杯酒。
江青云神色如初,缓缓伸手:"多谢。"刚一出手触及滑腻的酒杯,他就忍不住心脉俱震——这股排山倒海般的骇人内力!他凝下神,内力源源不断地送至掌心,硬是将酒杯抵在半空中。然而对方毫不着急,内力似乎用之不竭,江青云根本无法以快取胜,心中一急,内力陡运,想强行将酒杯推回原处,一双深沉的眸子已然瞪向黄巢身旁笑的云淡风轻的龙九天!
夹在中间的黄巢好不难受,无论掌中酒杯还是抵在腰下的单手传导过来的热力都灼痛着他颤抖的神经!但他不能退缩,他明白,这一战绝不仅仅是他个人的荣辱得失!
说时迟那时快,江青云内力堆砌,后劲难免不足,只见他身形微晃,真气外泻——他暗暗心惊:不好!这样一个疏漏,龙九天岂会放过?阴柔的内力突然凌厉起来,此消彼长间,黄巢手中的酒杯楞是一步一步逼近了江青云!
酒杯中只有七分满的水面早已经激荡不止,点点滴滴的酒水洒出,溅上江青云华贵的衣物。他脸色数变,终于咬咬牙,悄然滑退一步,以化去强大压力,一手接过酒杯:"本侯承你们的盛情就是了!"说罢一饮而尽,另一手却出手如电,在掠过衣襟之时,腾起内力,竟悄无声息地蒸干了胸前水渍!
这一切当然只有正对面的龙九天看在眼里,不由在心中暗笑:这位天下闻名的轻车侯还真不是一般地爱面子啊!
江青云一把丢下酒杯,神色阴沉地开口,眼睛却是死死盯着声色不动的龙九天:"既然领了你们的情,今日就此做罢,三日后,本侯还当登门造访!"
"且慢,施主方才不是说过只要有人能逼退施主,黄金之事就此作罢吗?如果老衲没有看错,方才施主接过酒杯时,的确是退后了一步。"云空大师连忙出声阻止已经踏出门外的江青云。
他回过头,冷笑一声:"那是你说的,我只是答应这位兄台,若是领了他敬的水酒,今日就各自散了——只是今日而已。"
群雄顿时哗然,漫骂之声不绝与耳:"这小子欺人太甚!把我们当什么了!""言而无信!"
江青云扬手一挥,身边守卫撤去,现出后排的弓弩手:"你们所谓的武林正道也未必就是光明正大了,方才明明就是有人暗中出手相助——若真是本侯输了,自然不与你们为难,但是你们无信在先,休怪本侯无情!"越过人群,他的视线再次落在龙九天身上:"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司徒府已经被重重包围,本侯答应给你们三天时间,这段期间,弓弩手会退守府外,如若三日后你们仍然执迷不悟——想想展家覆亡惨剧吧!"
潇洒地转身,江青云拂袖而去,徒留一室目瞪口呆的江湖群雄。
几块木板抬了进来,上面是支离破碎,惨不忍睹的数具尸体,尸体之上的箭失如林,将人插的如刺猬一般!堂上众人纷纷侧目:江青云果然说到做到,如果硬闯,这下场恐怕就如这些尸体一般!
"老爷!外面外面的兄弟们都牺牲了羽林军真,真的已经把司徒府团团围住拉!"派出去查探虚实的家丁早已满脸血污,冲进来惊疑不定地回报道。
"这这真是飞来横祸啊"司徒海急的眉头深锁,"不知大家冲出去可有胜算?"
"外面可是羽林军神机营啊——整个王朝最精锐的部队!谁逃的过那名动天下的箭阵!"疗伤完毕的成净阴阳怪气地开口,"只要司徒先生大方一些,将私吞的展家陵墓中的财宝交出来,大家不都可以全身而退了?"
司徒海瞪大了眼:"成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归心师太也凉凉地接口:"是啊,要不是你贪心,拿什么展家宝藏被朝廷发现,会秧及无辜吗?"
司徒海气急,也顾不上维护什么君子风度了:"难道你们真以为是老夫拿了吗?难道你们就没有对那宝藏起了觊觎之心吗?"
"诸位骚安勿燥。"声音不大,却成功地使得场上剑弩拔张的气氛缓和下来——因为发话的,正是龙九天。
司徒海压下胸中闷气,上前几步,感激地说道:"方才还不曾多谢龙庄主解围之恩!"的确,若不是龙九天,他们连这三天的时间都还无法争取!——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如果没有龙九天从旁伸出援手,十个黄巢都动不了江青云一根手指!原本还对他抱有疑心的江湖中人如今,也都只剩下尊敬与感激了。于是大家也都纷纷起身:"多谢龙庄主解围。"
龙九天连忙起身回礼:"不敢。只是九天要为司徒前辈不平。想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展家财宝之事未必就是属实。更何况,金陵展家之所以惨遭灭门,绝对不是因为什么拒缴供金,罪犯欺君!"
逍遥道长点头叹道:"自东汉黄巾起义以来,朝廷就一直忌惮着民间势力的壮大,展家正是因为锋芒过露才徒遭横祸的。"
"道长所言有理,九天也正是如此疑心的。所以,朝廷一直找机会想将我们一网打尽,今日司徒府英杰齐聚,对朝廷而言正是绝佳机会——他们的目的并非什么金银珠宝,而是在座诸位的项上人头啊!"龙九天一脸诚恳地说道,"而我们能固守的,就只有小小的一座司徒府,形势已然是大大不利,若然我们内部再四分五裂,一盘散沙,就绝对没有突围的胜算了。"
一翻话在情在理,感人肺腑,司徒海动容道:"龙庄主真乃真知灼见——那事已至此,我们又当如何?"
"唯今之计,只有步步为营,争锋相对——敌不动我不动,在对峙中寻找主动的战机,"龙九天又顿了一顿,沉声道"这等非常时刻,当务之急就是先成立一个生死同盟,确保同心协力,共同进退,绝无二心!"
"老衲同意龙庄主的意见,什么江湖恩怨就先放下,待逃出升天之后再行计较不迟。"
"贫道也无异议。那么今日就在此歃血为盟,各位以为如何?"
当然没有人反对,盛满水的金盆很快端了上来,龙九天毫不犹豫地撩起衣袖,第一个割破了手腕,淋漓的鲜血一滴一滴地坠下,他的双眼中,却盛满了不为人知的快意
众人一一歃血过后,司徒海大声道:"大家既然有了盟约,为怕群龙无首,还是公推一个盟主出来统领大局如何?"
大家默然,论起资历当然是云空大师,或者逍遥道长,但是龙九天虽不出身于正统的名门正派,他的功劳作用却是无庸质疑——"当然应该请龙庄主做同盟的盟主!"又是黄巢心直口快,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人再丕然变色了心中不服了。
龙九天当然严词拒绝:"九天与诸位英雄相比不过是初出茅庐的黄口小儿,为同盟略尽绵力可,独挑大梁却非能力所及,还是另请高明。"
"龙庄主,大难临头何必自谦?若龙庄主不能胜任,那还有谁能担此重任?"成净开口了。
"有。"龙九天却笃定地说:"我推举一人——"
"谁?"
"司徒前辈。"
"什么?"议论声纷纷而起,在大家看来,原本享有盛名的谦谦君子似乎不再那么可敬了——若不是他,大家谁会陷进这样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