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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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阳光灿烂地日子。四哥起了个大早。但觉浑身舒泰、神清气爽。果然做那啥事情是有益健康地。不然怎么昨晚出来了七八发。身子都快给掏空了。清早一起来却疲劳尽去。浑身充满了力量。
嗯,是的,充“满”了力量,满到那凶物高高昂起,弯翘如刀,尺寸便与一柄弯镰相彷佛,青筋纠结、滚烫坚挺,丝毫不输给昨晚情动之时。
为什么有这样形象的描述?四哥睡觉难道不穿衣服的么?
差不多吧,四哥一向有有裸睡的习惯——消除疲劳,促进新陈代谢,懂不懂?加上夏天热,被子盖得少,起了床,
,全露了。
其实这也没什么,不就是晨勃嘛,正常的生理现象,少见多怪,四哥拽过衣裤刚准备穿,“啪”的一声,门外什么东西打翻了。
“谁啊,谁在外边?”他大声问。
“是婢子。”一把细幼的声音答道,“咿呀”一声门扇推开来,一抹窈窕倩影跨进房里,竟是南宫琴伊的贴身侍婢湘兰。
“啊呀,湘兰妹妹,你怎么来了?”四哥益发诧异。
“是小姐……小姐说天丁大人一路辛劳,特地命婢子来,伺候大人穿衣洗漱……”话未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急急把手里装着毛巾和洁口的木齿药膏等物的托盘往桌上一放,“香君……香君妹妹她把水洒了,我去扶扶她。”
湘兰返身出去,半天却不见进来,四哥正纳闷呢,忽听另一个少女莺音怯生生的道,“我、我不进去,里边……床上有蛇!”
什么,蛇!?
四哥倒吓了一跳,慌忙拉起被褥四下检视,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蛇、蛇,就在那里!”外边探进来一个小脑袋,小手儿指着某处掩嘴惊呼,四哥定神一看,哟这不小香君嘛,再一看她指着的方向……
我靠!!!
他一把抓过薄毯,掩住勃挺的下身,急辩道:“香君妹妹,这不是蛇,是……是男人……男人……”当着小丫头的面,四哥实在解释不下去。
小香君从不曾见过男人那怒龙宝杵的狰狞本相,只道看见的就是一条大黑蛇,说了湘兰还姐不信,那便找东西把他打出来!索性进了屋里,视线四下寻梭,要找火钳棍子一类的东西。
“香君妹子,你别误会,那个……真的不是蛇!”四哥赶紧大叫,别真被小丫头找着了东西抡过来,打伤了,打残了,那才真的是欲哭无泪呢。
“真的,不是蛇,那是男人……我们男人早晨起来,身子自有的反应。
”他匆忙弯腰遮丑,可是身子一压,那凶物反愈发挺翘,直欲穿破薄毯。
“你骗人!以前我帮刘大婶的孙儿小阳宝洗澡的时候见过的,才没……没这么大哩,样子也不一样!”小香君可精了,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谁也别想唬弄她。
纯洁的四哥欲哭无泪,他从不能和两个十三四岁的半大丫头谈论这种敏感的问题吧,迫于无奈,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是这样的,男人在想某些事情的时候,那……那物与平常大不相同,香君妹妹你以前看到的,是……平常的模样。”
小香君“哼”的一声,蹙眉道“那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四哥面上一红,尴尬道:“男人在和女人欢……咳,早上起床的时候也会变成这样的,跟我想不想……也没什么干系。”
小香君见他支支吾吾,其中必有蹊跷,眼睛瞪得大大滴,一脸惑的盯着他。
倒底还是湘兰年长懂事些,轻咳两声定了定神,细声道:“天丁大人,我见你那儿大……大得……有些不寻常,色泽深浓似瘀,会……会不会是夜里睡觉的时候不小心压着了,血塞不通,故尔肿胀?”
纯洁的四哥几欲晕倒。
“你、你在绿绮轩待了这许久,难道从没见过男子如此?”他问出来立刻就后悔了,绿绮轩是南宫琴伊幽居的私宅,又不是青楼妓馆,湘兰凭什么要“见过”。
湘兰摇了摇头,她可不是脑袋烧包丢三落四的小香君,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仔细想了一会,细声道:“大人这大的太不寻常了,颜色也不对劲,我瞧像是压久了生疮,得请太夫来瞧瞧,化瘀去肿,拖下去只怕更是伤身。”
纯洁的四哥真的要晕了,这简直是秀才遇上了兵嘛,怎也解释不清,只好摆手道:“两位妹妹先出去吧,我自己洗漱穿衣便是了。”不料湘兰极有责任心,坚持不允,小香君更是不耐烦的挥手起来:“别吵啦,我请代小姐来瞧瞧!她若说是病,你就得乖乖给大夫看!”
想起这副丑态还得让南宫琴伊过目,四哥差点没晕死过去,偏生南宫琴伊的仙姿美态电光石火般掠过脑海:那纤秀柔美的窄薄腰,那光洁玉白的平滑小腹,以及她的冰肌雪肤,还有仿佛透明一般的修长**……
他是看过南宫琴伊**的,想像飞驰间,下身益发弯挺起来,紫红色的钝尖撑出裤头,裆间的裤部一跳一跳的,彷佛里头塞了只大老鼠。
“还说没病!”小香君尖叫起来,一手惊得掩住小嘴,一手指着他腿心:“它……它自己会动,还……还会变大!明明……明明就是一条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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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八章 色诱逼供
更新时间:2009…11…20 1:16:06 本章字数:3620
,天丁大人腿裆里藏着一条蛇,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被快嘴的香君小丫头一“宣扬”,四哥能把脸丢到爪哇国去。
湘兰也觉得事态严重,凝着俏丽的圆脸贴过来,
“天……”湘兰本来要喊“天呐”的,抿着粉唇忍住了,“天、天丁大人,我去唤小姐来给你看看。”一向脸皮巨厚的四哥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连忙摆手,“不用不用,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会处理。”
“那怎么行,小姐说了,这次南下大家跟着你,你要是病倒了,我们不都搁这喝风。”香君小丫头急了,甩着小脑袋道,“不行不行,得赶紧让小姐给你看看,小姐和文太医相熟,多少懂些医术,唉,要是文太医在那就更好了。”
太医MM也在那还得了!!!
四哥真急的真要哭了,忽听半掩的门外头“叩叩”两声,一把甜美动听的嗓音道:“大人,我能进来么?”竟是花想容。
四哥如逢救星,连忙喊:“想容姐姐快来!”心里一松,几乎感动落泪。
“咿呀”一声门推开,一团彤艳艳的娇红俪影娉娉婷婷地移步进来,人尚未到,先刮过一阵温润幽甜的醉人**。
花想容本就生的艳若桃李,容貌身段俱都是一等一的尤物,再被那件束腰金裙一衬,愈显得肌肤白腻、妩媚丰腴,焕发出一股前所未见的明艳,湘兰、香君昨儿在车里,不曾细看她这身衣裳,那件压银郁金裙罩配橘红轻罗裳固然是京城最流行的款式,不过穿它的人也忒多了点,什么大家闺秀、贵妇人,十个里头总有三四个买了件,堂堂花魁不能这么随大流吧,所以啊,花想容别出心裁的把腰带位置一改,虽然只是小小的变化,看起来却风情两样,宛若新衣,两个小丫头眼前同时一亮,若非担忧天丁大人的“病情”,早上前喁喁请益,细细交流一番。
“咦,这是什么?”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凑近身来,明明一进来就看见了庞昱的窘状,还是装着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往下看,明显是存心逗庞昱,要他丑出得更大,亏得湘兰懂事,为了维护天丁大人地颜面,张开臂膀挡在她面前:“花姑娘,天丁大人他身子不适,要先歇息,少时等好转了再请姑娘来。”
花想容忍住笑。水润地眸子勾他一眼:“天丁大人病了?”
“嗯。”小香君飞快应道。:“他那肿得跟条蛇似地。怕是血路淤塞。要烂啦!”
花想容“噗哧”一声。若非掩口得快。恐又要笑得花枝乱颤。好不容易止住抽搐。抬起一张酡红娇靥。兰指掠了掠发鬓。敛起玉容道:“两位姑娘有所不知。天丁大人这病很丢人地。便是找太医来也未必医得。恰好奴家往日在蹁跹阁见过此疾。又得(夜叉)妈妈传给了一门按摩秘术。稍按背心一阵。便能消复如常。”
双妹交换眼色。半信半疑。小香君嘴快。抢着道:“真地么。花姑娘有办法?快些快些。我要看看到底怎生治。”
还是湘兰懂事。知道~=跹阁是青楼。花想容在那里学地多半是些她们“小姑娘不宜”地方法。拉了小香君一把道:“我们出去吧。先让想容姑娘给天丁大人医。不行地话再去请小姐来。”
“不嘛。人家要看。”小香君小嘴儿一撅。硬是不走。
花想容忍住笑,媚眼儿一乜庞昱:“大人,那要不奴家现在就给您治?”
“不不不——”四哥飞快摆手,被迫、无奈、违心地做出一副怪叔叔诱骗小萝莉的亲和样子:“香君妹妹,你出去会好不好,让想容姑娘给我把病医好,医好了早早的去江南玩儿,江南好啊,江南山美、水美、花美、姑娘更美……咳,吃食儿也多,还有好多好多好玩地小玩意……”
他的这张利嘴,连小公主都摆得平,何况是一个小香君,当即小丫头眼睛里就冒起了无数一闪一闪的小星星,痴痴捧着小脸蛋,看着窗外,幻想着捧着一手玩具,嘴里塞满吃食……被湘君一拉手,乖乖地就出去等了,随手还带上了房门。
双姝一走,花想容憋不住了,抱着肚子笑弯了腰,唯恐惊动门外一对小丫头,兀自咬紧牙关不漏声息,彤艳艳的粉腻俏脸直如红丹,倒在榻上不住踢腿拧腰,堪称是世上最最美艳的一尾活虾。
四哥算才刚被她“救”了一会,实在拉不下脸来,背转身子怒道“你笑什么?再晚来片刻,她们都要唤琴伊来啦。”花想容笑得直打跌,一口气差点换
,小手拍着白晢沃腴的胸口,眼角生生地迸出泪来。
“哎哟,谁教你一大早便这么精神!琴伊琴伊叫得真亲热呀,真该叫南宫大家来亲眼看看你这副色样,小——色——鬼,咯咯咯咯咯——”
巧笑倩兮地雪润丽人笑的倒在床上,丰腴的身子几乎投进庞昱怀里,彼此的体温把那幽幽甜甜的乳脂香蒸的益发馥郁浓稠,光是闻着便叫人心神一荡。总算花想容知道克制,笑了一阵终于止住抽播,啐道:“哼,你还敢生气!昨夜你去哪儿了,人家惜你舟车劳顿,夜里特地熬了百合莲子粥端来,喊了许久都没人应,进来一看房间里空空地,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
“啊?”四哥怔了一下,这个问题比较敏感,肯定不能告诉她昨天晚上和邹熙芸相约跑去湖边鸳鸯戏水了,含混道,“昨晚……哦,人有三急,我去茅房了,然后……我怕又像前几日那样有坏人闯进来滋事,饶了想容想容姐姐你的清梦,所以就到四下角落还有围墙附近寻了边,子时才回来……”
“骗人!”花想容刮着脸羞他,尖翘的琼鼻中轻哼一声,“昨晚邹姑娘她也不在房里,她和你一起爬墙去了么?傻子,说个慌都不会,还想骗奴家。”
“谁骗你,是真的,不信……不信你去问邹姑娘,看她有没有和我在一起。”这简直是死皮赖脸的不承认,花想容“噗哧”一声,娇娇地乜他一眼,“还问,听你这话儿,不用问奴家都知道昨夜你们准是——”
她拉长了声音故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