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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宠妻:六夫临门-第63部分

小说: 宠妻:六夫临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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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姐姐,就算妹子向你讨一支,你还不舍得给吗?”岳灵儿以前是一口一个姓林的,后来偶尔跟着叫夕兰,现在为了一支钗干脆和晏阳天一样叫起兰姐姐来了。
  【170】梦
  正文 【170】梦
  夕兰早就有了办法,却也和林玉清一样,佯装迟疑着不肯应声,还是晏阳天趁机帮岳灵儿说好话,她这才勉强答应道:“大哥,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在二堂办一个拍卖会,珍惜物件,价高者得。”
  “何为拍卖?”显然事先不是这么说的,林玉清生意头脑立刻转动起来,不由的欠着身子问道。
  夕兰笑道:“就拿凤钗来说,一支凤钗标出底价,请那些士绅名流进入二堂竞抢,谁给的银子多,那凤钗就归谁?这样可以免去先来后到,也可免去厚此薄彼,价高者得心怡之物,大哥看可行否?”
  林玉清恭恭敬敬的向夕兰作揖,敬佩道:“应用此法!”
  就岳灵儿猛翻了个白眼,悻悻道:“姓林的,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和那些满身铜臭的土财主比花钱?”
  夕兰一听,得!自己又从‘兰姐姐’归到‘姓林的’了,岳灵儿这哪是嘴啊,不由的压了压嘴角道:“灵儿只去凑热闹就是,你有多少银子我也不要!”
  岳灵儿一愣,转瞬明白过来,喜上眉梢的抿嘴一乐,“那怎么好?”
  堙装模做样!总说她一身铜臭味,这不也是不愿舍财的主!摆摆手,示意岳灵儿别装了,“喜欢哪个只管和大哥说,给你定下就是,叫谁堆了金山也不给,大哥这事就交给你了!”
  林玉清一听,合着拐个弯还得他掺合,这意思不明摆着由他决定吗?犹美不会听不懂吧?
  犹美可不傻,马上听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大头允许小头作弊啊,这要是自己掌管着差事,还不就此搂个盆满钵满啊,可惜便宜了这个小掌柜,她心里有了计算便不着急要凤钗了,就凭她甩了人家林夕兰一个大耳刮子,估计开口也是吃瘪的份,还不如回头找一下这小掌柜。
  林玉清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似的,问夕兰:“那我们要在哪天拍卖呢?”
  岳灵儿、犹美,包括在场的其他人都很关注这个问题,齐齐看向夕兰,夕兰想了想,道:“就在八月十五那天。”
  岳熙叹了一口气,他以为她能将日子押后一些,这样岳炎便能脱身,犹美也好有个留在汉水郡的理由,怎么就定在后天了呢?
  夕兰也想细水长流,可她总不能迟迟不去凤京赴职吧,上次官兵突袭,四人两面受敌坠崖的事还没查清,她哪能在这呆的安心?那队狙击他们的明明就是朝日官兵,可李瀚宇都快将整个凤婉府排查一遍都没找到一个兵影!不管什么原因,那天他们到底想要了谁的命,总之有这么个隐蔽的黑暗组织在周围,总能让人毛骨悚然,睡不安寝,还有唐秀提的地宫,岳华已经在查,十来天也是一点准信都没有,女皇病体沉重,现在的朝会都是内阁在主持,她这七品小官得不到进一步的命令还在家候着,等到女皇驾崩再上京赴职,且不说自找没趣,说不定被人上疏持功而骄,有意怠职,没准要直接进地牢了。
  好好一桌子菜,众人个怀心思,经犹美这么一闹就更是味道索然,没多久便散了,夕兰等人坐马车回林府,岳炎带着犹美回吉祥客栈,犹美又在岳炎房间磨了半天,岳炎就是不松口说什么也不同意带她回白业谷,犹美气归气,却也懂得分寸,转怒为笑说了几句暖心窝的话,直到看出岳炎十分愧疚,这才见好就收的扭着腰回房了,岳炎头痛心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自怀里拿出那个小泥人回想起岳熙今天说的话,‘夕夕喜欢泥人,就是前两个月你还留了她捏得一对泥人,欢喜的不行,炎,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这些事好像是真的,可他也是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若他已许诺林夕兰,现在又怎好对犹美许下任何诺言?他胸膛里跳动的是心,不是木头做的锣鼓,一心怎可容二意?也许他回白业谷能想起来什么,期望如此。
  “兰儿”岳炎攥着泥人沉思着,不经意的呢喃了一声,浑身一震颤粟,可又觉得如此习惯,一点不突兀,这种感觉很奇妙,泥人笑的憨态可掬,好像很开心看见他能这样唤兰儿,岳炎呵呵一笑,“兰儿,你是兰儿吗?”他点了点泥人的小脑袋,侧着身子开始呼吸乱想,岳熙的话,可信吧!那兰儿,真是她的妻主吗?
  夕兰回府,洗漱沐浴,换了容彩坊新款真丝长裙,天气有些凉了,可能是刚沐浴之后,身上还有些发粉,披肩放在一旁没急着穿,坐在梳妆镜前顺着头发,发梢滴答滴答着淋着水珠,娇嫩的皮肤青春正茂,柳叶弯眉,杏仁黑眸,卷密的睫毛唿扇晶亮的眸光,鼻翼挺秀,菱唇粉红,肤色白净剔透,虽不比岳灵儿美貌,比之犹美不差吧!
  夕兰第一次狠狠的在意起自己的容貌,没想到来女尊国也有竞争,干爹安排的六夫临门现在算来算去没一个准,岳炎失忆,夏景颜要等自己坐稳官位才作数,李瀚宇虽私下拜了天地人家父母却不同意,只有小九,唉,小九忙的见不到人影,可惜自己花容月貌,一刻却只能孤芳自赏。
  漫漫长夜,光影交错,梳妆案上胭脂水粉,金玉钗环,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就连这旧日卧房也已重新装修一新,夕兰缓缓起身,在屋中慵懒的踱着步子,好似初来乍到般东看看,西瞧瞧。
  水粉的罗帐,碧玉的挂钩,就连这踏板上的秀鞋都是新的,耶?这是谁的靴子?小九的吗?夕兰随手撩开垂至地板上的罗帐,刹那间目瞪口呆。
  “相公?我在做梦吗?”
  夕兰揉了揉眼睛,看着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一脸涨红的站在那,手足无措的不知道看向何处好,诡异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夕兰看他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大着胆子上前,抬起小手一点点的向男子的脸上摸去,“哇,好烫!”指尖触碰到男子的皮肤,竟是热的如煮熟的蛋清,“你怎么会给我托梦呢?”
  【171】铮铮琴音
  正文 【171】铮铮琴音
  马车上,夕兰的脸一阵红一阵紫,眼见街上的行人一排排跟走马灯似的选购过节用的食材,这些人的影像根本就没映进她眼底,而让岳灵儿诡异的是,车厢里不仅仅是夕兰在神游,岳熙和晏阳天也同样古怪的很,两人就坐在夕兰对面,却都像是捡了宝贝似的,低着头摸玉佩的,抬手摸面具的,岳熙快把玉佩揉碎了,晏阳天脸上的面具也快摸漏了,今天这都是怎么了?
  夕兰能平静的了才怪!昨夜她以为梦到了前世的相公,不知怎么一碰触到他滚烫的肌肤自己就没抑制住蠢蠢**动的四肢,半推半就的成了好事,一夜痴缠,竟发现前世相公不但病体康愈,虽技巧青涩却勇猛如虎,早上整个人四肢酸软的挂在人家身上,最要命的是一夜春梦无边,醒来却是美男在床,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细细打量才认出所谓前世相公正是破丽雪寨时遇到的骁骑营把总魏枫,这才知道自丽雪寨之后,魏枫因擅自用兵受到免职处理,暗地里,烨弘棉将他调进京里的内廷暗卫,前日李瀚宇要求给夕兰派两个暗卫,夏景颜直接将在附近执行任务的魏枫调给了夕兰,人家小魏子昨个是来报道的,结果来的时候发现夕兰正衣衫不整的照镜梳妆,想走又赶上她‘梦游’,只好慌不则乱的躲进罗帐,好好的京城暗卫,一宿就成了残花败柳,夕兰连句暖心的话都没说便落荒而逃,这次弄大发了,她要如何向几位夫郎交代啊!
  岳熙和晏阳天昨天一起被老夫人叫去,先是说了一些客套话,老夫人突然话锋一转,道:“夕兰虽然娶了几房夫郎,可终究都是忙的不能在身边服侍的贵人,我林家虽不是什么大家族,可这开枝散叶的事却马虎不得,夕兰已到及笄之年,我这老太婆也是想重孙子想的厉害,两位侠士都是夕兰的好友,和夕兰走的近,有些话比我这老太婆说的管用,你们帮着说说,让她早些怀上个孩子,这传种接代可不比那国家大事小看了。”
  两人被说的满脸通红,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别别扭扭的应着,点头道:“是,是!”
  就老夫人又说了些传种接代的重要**,突然话锋又是一转,道:“不知夕兰身边可有心怡的儿郎,老身正想着为夕兰再纳两个郎君,好早日抱上孙女。”
  两人只是一味的点头称是,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就点头道:“是是是!”
  老夫人听了大喜,忙问道:“不知是哪位,要是如岳神医与晏大侠这般品貌的,老身可要酬神谢天了!”
  堙“是是!啊?”两人心里都对夕兰有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所以老夫人说话只是红着脸点头应着,想着尽快脱身,没想到话题突然转到他们俩这来了,这就是傻子也听出其中的意思了,当下惊羞的不知所云。
  老夫人也不深说,也不挑明,又说什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什么欢郎散控制的太严,什么儿郎其实比女儿还贴心,什么什么什么等等,两人听的如踩云端,迷迷糊糊的飘出慈院,然后一夜的胡思乱想,今天早上再看见夕兰时整个心态都变了,满眼睛都是小娃娃追着喊爹爹、娘亲!唉,说服教育害死人。
  在说林玉清那边,快至晌午时,犹美果然登门求见,并且软磨硬泡的说要那支凤钗,还带来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可按照夕兰的说法,这套银饰市价起码值三千两,林玉清抱着不做赔本买卖的生意,在这儿和犹美讨价还价半天没成交,犹美也真是喜欢的不行,说死不放手。
  夕兰趁这个机会让岳熙邀岳炎出来,到林家酒楼。
  岳炎本就不排斥,欣然前往,在二层包厢,师门几人说着话,岳熙道:“刘师傅每每说侍妻,师兄弟们都在认真听着,只有你转身就走,不屑至极,可谁想你这一课没听的主做起正夫来似模似样,倒比其它师兄弟更懂侍妻之道。
  岳炎晒然的抿了抿嘴,偷偷道:“其实每一节课我都在,就在房梁上!”
  “啊?哈哈哈哈”众人乐的大笑,岳灵儿笑的满脸通红,道:“二师兄真是的,总是与众不同,出人意表,人家跟在你后边,你就当看不见,每次都正个八经的问我,师妹,有事吗?比刘师傅都老气,你以为你年纪很大了吗?”
  “哈哈哈”几人又是哄堂大笑。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琴声,岳炎正靠着窗坐,转头向窗下望去,窗下有一潭绿湖,湖岸两边的垂柳已经飘飘洒洒的落了叶子,湖堤上连着石阶,曲径通凉亭,两侧有长廊,亭中有一男子正轻抚琴弦,曲风悠扬,曲目新颖,听起来悲中有喜,仿若酸甜的果儿,透着女儿家思春的心思。
  屋子内几个人非常默契的屏息不语,静静听着琴音,男子手下的琴风蓦地一转,铿锵有力如珠玉入盘,‘铮铮’绕耳,琴音越来越急,千回百转如沙场点兵,气势如虹,几人听得气血偾张。
  岳炎却如晴天霹雳般凝在了当场,这琴音,就像是突然被人掀开尘封多年的梦境,沉重的如同锈滞的铁门,撬开一条缝隙,射进一缕炙烈的光束,良久,他仿佛看见一身月白长袍的清雅少年俯身轻语,“嗯,这里,挑这两根弦。”
  那人是谁?为什么他的容貌如此模糊?他想看清,他必须看清,岳炎一撩下摆,飞身跃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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