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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那些年,一起路过的流星街-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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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站真的决定了吗?”多莉缩在墙角尽量离他们家抽疯的老板远一点,她挨着维利,随时要将维利推出去当挡箭牌。

 “对,我从猎人网站拿到的资料上也只有这个信息靠谱点,对你能力的抑制,或者我们幸运点可以解决你所有的问题。”刚睡醒的维利转头看着多莉,点头回答。
 “跟多莉同样保密级别的,那个被猎人协会称之为‘被消失的孩子’,就在我们的目的地中等待解锁。”帕利斯通手指摸摸下巴,眯起眼睛微微一笑。
 “要弄到很难吧。”多莉也很自然地跟着他一样摸摸下巴,眯起眼睛撇着嘴,有时候相处久了习性表情总会不自觉地相像。“怎么说也是杀手世家,明抢我们没到门口就会被轰成渣渣。”
 “哎呀,不是还有猎人协会嘛。”帕利斯通笑眯眯地将猎人协会拖入水,猎人执照是干什么用的,当然是拿来开涮协会的啊。
不然那张牌子就无聊到一丁点用处都没有了,如果不给协会那群家伙找点事情做,很无趣呢。

猎协是杀你爹还是害你妈,怎么什么烂事都要往它身上泼?
子桑又头痛地撞窗,窗户彻底报废。跟着帕利斯通最让人烦心的一点,就是指不定哪一天这个家伙就将你卖了,你还不知道是谁害死你。
 多莉跟着悲伤地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远方猎人协会的总部大楼,会长打了一个喷嚏,谁在说他坏话?他蹭蹭鼻子一脸我好慈祥的笑容,对着电话说:“金啊,虽然你没电话但是你朋友有啊,我当然知道你哪个朋友能将这个电话转给你。我一直都在关心你,呵呵呵。”
老不死的,金捏着电话,掐爆它吧,阴魂不散啊混蛋。
早知道就不考猎人执照了,怎么现在到哪里尼特罗都像是吊靴鬼一样,赶都赶不走。

 “其实帕利斯通这件事情跟你也是有关系的,你别急着挂,你没注意过与帕利斯通搭档的人吗?”会长语重心长地说,一副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好人形象。“你该知道我都是为你好,帕利斯通的头脑你不会不清楚,他跟你搭档过你应该了解。十二地支候补,除了你外可能都会被他耍得团团转,这群孩子都太嫩了。”

虽然有些年龄比帕利斯通还要大,但是在那个少年面前,现在的十二地支候补还不够看。至于金,如果不给他动力或者重压,他压根懒得去看自己目标物外的东西第二眼。
未来的十二地支,金与帕利斯通才是看点。他觉得未来一片光明,会长忍不住地笑着想以后这两个人互掐到天崩地裂的美好场景,多有爱的一对。
 “好——”金牙疼地拉长着答应的声音,刺耳到让听的人耳朵嗡嗡叫。“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这种事情别来烦我,我很忙。”
 “不会的,一般没事怎么可能会打扰你。”会长老奸巨猾地回答。

也就是说有事才会缠着你,入了协会,不想干活就要躲得过协会的追踪手段。像帕利斯通那种把猎人执照当成发财工具,挡箭牌,垃圾桶,抹黑颜料的特殊货色,协会实在经不起多几个这样的人来糟蹋。有一个帕利斯通,就需要类似金这种省时省心的免费擦屁股部队,来填补协会的损失。

你以为十二地支是干嘛的,就是打杂工啊,孩子。

会长邪恶地笑了。
金立刻摔了电话,踩踩踩死你,脚下电话的塑料壳残片哀呼不止。
等到发泄完怒气,金突然脸色阴冷下来,他歪着嘴不怀好意嘿嘿笑两声,“还以为被发现了什么,与其站着被人耍,不如冲到前头去耍人。不过如果没被发现,那尼特罗会长干嘛说这事跟我有关系。搭档?”

冲入朋友的家里,看着传真机下刚到的资料,金蹲在地上看着上面那四个人一脸傻笑的大头照。他沉默了好久,才对着某一张照片怪异地说:“你怎么混到流星街去了?”而且还跟着帕利斯通到处晃,怎么回事?






 



第25章 那一对美好的少年少女
 这只是一个很平常的早晨,从巴托奇亚共和国的公共机场出来的游客每天都以万为单位计算。这个国家四季分明,景色优美,繁华和平。是普通观光客很喜欢的一个国家。
因为刚刚下过晨雨,空气里有一股清新的冷意,热闹的街道与挂着彩色招牌帆布的商铺,在阴厚的天空下朦上一层深郁。
 巴托齐亚不算大,普通的国土面积,普通的人口基数,普通的地理位置。除了繁荣的旅游业,各种金属矿产也很有名。
 对一般的只为来看高山流水,深谷石窟或者体会巴托齐亚民间生活的旅客,并没有对这个国家产生什么很了不起的觉悟。
 毕竟他们就算知道有一个叫枯枯戮山的著名景点,那上面住着世代以杀人为业的美好一家子,也只是笑笑而过,事不关己。
就连离这里不远的天空竞技塔,也纯粹或听或看个热闹就可以揭过。

就连常年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居民,都习惯了每日醒过来平和而琐碎的生活。推开窗户看看淡蓝平和的天空,摆摆摊面对着世界各地的旅客过日子。阿莱大婶也是其中一个,她开了一间水果店。天天笑脸迎人,胖嘟嘟的圆脸上很有顾客缘分。
狄多娜这个城市偏向城镇乡村风格,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旅游者背包客来这里,大婶很喜欢这些旅游者。因为他们总能带来很多有趣的风土民情,还有消费客源。

这是一对很普通的背包旅客,他们穿着简单但是很舒适的悠闲风格服装,背着常见的登山包。年轻充满活力的感觉,像是一对共同出游的年轻情侣。
男孩子一头灿烂的金色头发,笑容很可爱,大婶表示已经很久没看到这么俊逸的小伙子了。女孩子看起来特别乖巧,长长的棕浓色波浪长发束成马尾辫,一双深色的眼睛总是很安静地看着过往的人群。
金发少年手里拿着一份巴托齐亚地图手册,嘴角含着笑地低头跟女孩子说些什么。他们站在大街口边,两旁是狄多娜历史遗留下来的古建筑,天空依然阴郁。古老而沉重的历史建筑,陈旧带着灰暗的彩色玻璃窗户,他们站姿挺直,窃窃私语,像是花一样柔软的场景。

年轻真美好啊。大婶边洗着苹果边感叹,她见那两位年轻人慢慢走过来。也不怎么注意旁边漂亮灰暗的建筑,步伐保持着惊人的一致,就仿佛他们走路时,连呼吸与心跳都默契地停在同一秒内。
这让别人在人群里很容易就看出两个人的相似性,无论是站姿还是前进,几乎一模一样。

少年在她的摊子停下来,眉眼总有不褪去的笑意,他很有礼貌地跟她询问了价钱,看在他那张可爱的脸孔及甜丝丝叫她一声“姐姐”的份上,大婶愣是水果论本价卖。或者等会还可以送他们两个这里特产的红色小梨子,甜甜蜜蜜的味道是祝福新人情侣专用的礼物。

女孩子明显没吃早饭,脸上犹带睡眠不足的痕迹,她打了个哈欠。少年很快就塞给她一个苹果,她看了看,才将水果摊上一把给人品尝水果切瓣的小刀拿起来,将苹果切两半,然后一半递回去。
 动作流畅自然到好像这个动作以前做过千万遍。

大婶捂脸笑吟吟地看着这小两口,越看觉得越是觉得赏心悦目。

 “我们搭观光巴士还是走路上去,不过不论是以哪种方式,枯枯戮山的保全系统应该都能察觉我们的侵入吧。”女孩子一手拿着小刀,一边啃着苹果,一小口一小口很礼貌地没有发出任何咀嚼的声音。
 “走着上去吧,枯枯戮山的风景很好,我很喜欢他们家里门外的林海。我还记得啊,我小时候上他家做客时最喜欢看他们家怎么训练管家执事了,对了对了,他们家最传统的方式就是刑击训练。我还看过高级领事候补的选举,大家在同一个屋里,最后一百个人里能出来三四个已经算是大丰收。”男孩笑容阳光,说到兴奋处还很喜欢做手势,偶尔用手指指天空,要人注意的急切,样子特别乐天派的无忧。

 “哦。”女孩子似乎经常处于发呆游神状态,对于旁边的少年爱理不理。甚至连他口中那些他认为特别有趣的事情,在她听来都像是白开水一样。
就连偶尔从电线杆上飞下来的一只常见的灰翅鸟,都比较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大婶给他们装水果,偷偷瞄着想,难道这对小情侣在吵架?看来是小少年先得罪了人,这下只好围着自己的女孩抓腮挠耳地团团转。

 “还有他们家最喜欢挖地下道了,整栋主屋常年在阴森潮湿的深山里,又是用很巨大的山石造起来的。一天二十四小时分分钟都要开着灯,哪一天走道上哪一盏灯烧坏掉,根本伸手不见五指。而且他们家还养了很多乱七八糟的动物,搞得走道里,甚至是客厅房间里都有一股怪异的味道。虽然他们的管事已经很努力用除臭剂,还有放了很多鲜花来消除异味,但对我来说,就如你说的那个童话一样,豌豆公主的境遇跟我没差别。我真受不了,那会在他们家做一天客人都是种折磨。不过红茶倒是很正宗,我经常端到林子里才肯喝。”
少年苦着脸,眉目间都柔了下来的委屈,就好像遭受了巨大的伤害。

 “嗯,流星街你不是适应得很好?豌豆王子殿下。”女孩子完全心不在焉,该怎么敷衍就怎么敷衍。她望着远方的山峰,在国际公共机场下飞艇后,坐了长途列车才到达狄多娜地区。而在列车的包厢窗户里,他们就目睹了枯枯戮山的壮观连绵。
她第一眼看到这么多的土地林海,再想想就住一家八九口人,真浪费资源啊。有钱人真是罪过,真是铺张。

 “我是为了你啊,不过说真的,我的味蕾基本上都被流星街的食物给毁掉了。回归正常生活后,还是觉得无论多美好的食物在口中总有流星街的那种味道。看来得用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敏锐,现在的我连一九六七年与六八年的红葡萄酒都抿不清楚,还经常搞错它们的比较近距离的产地。”
豌豆王子面色忧郁,有一种因为肤色过于白皙干净而有的唯美。

女孩似乎被那句“我是为了你”给雷到,她拿着小刀一脸恍惚地离这个家伙远一点。
为了她为了虐待她还差不多靠谱点。
那段流星街岁月,撇开别的,眼前这个男人给她折磨足以贯穿那段记忆最惨烈的部分。而且还信誓旦旦地用一顶大帽子压得连报复都不能——要快点变强,你不想出门就被人杀掉吧。

 比起她那些所谓的仇人,也许一开始她最想咬死的人,就是这个金发混蛋。

 “有的吃就行了,计较那么多干什么?”女孩也不是不知道什么叫美食,但是环境造就人生。她被流星街的环境已经磨砺到只要给饭管水就能活到老死,享受生活当然也可以,但是物质在她心里几乎已经垫底。
没法子,有时候真的没给你计较的空间。没计较的生活过久了,等到你宽裕后给了计较的空间,反而不习惯。
 毕竟总是刷老板的卡去挥霍的游戏,那只是一时的兴起,很快就不想玩了。

 而他,一个彻底的怪胎。你说他能吃苦,他是真的能吃苦。但是一旦回归原来的生活,先前那种苦痛所留下的后遗症几乎不计,该怎么享受该怎么花钱摆谱该怎么挑剔的架子一点都没卸下来。
特别喜欢抱怨自己的物质生活,五星级的美食评论家都没这个家伙的味蕾挑剔。吃盘大白菜都要嫌弃人家放的盐的产地不正宗,还说自己的味蕾不敏感,连盐都吃得出是哪个海里晒出来的,人家的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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