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山顶的相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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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她慌了,急忙闪躲着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大声说道:“没什么啦师傅,不用把脉了!”
玄剑见她躲躲闪闪的神情着实奇怪,心中犹豫着要不要继续,又瞟她一眼,发现她脸红红的手中紧扯着被子似乎真有些不对劲,他心中顿时着急起来,柔声劝道:“彦儿,别任性,为师只给你把把脉,不会有事的啊,听话。”说着,就俯身上去想接过她藏在身后的手。
“啊?师傅我”她见他伸手就要圈上来,心下又是着急又是害羞,只能随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子一点一点向后方移去。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这两人一个前进一个后退的过程中,被子也随着二人的动作一起移动,于是,白白的床单上一片血迹慢慢地出现在两人视线里。
轰!丁彦妮顿时觉得天崩地裂,只欲羞愤而死,迅速抓过可恶的被子将那片显眼的血迹遮住。
那边的玄剑也看到了那片让他的宝贝徒弟一大早就不对劲的罪魁祸首,万年冰山的脸上居然也浮起了一片红晕。
“咳,咳”他尴尬地收回半途定住的手,掩饰般地放至嘴边,低头咳嗽两声。
那血迹是他昨晚好像也没干什么吧?印象里昨晚两人甜蜜地私语了一会就睡了呀,他根本没有那个时间去干什么事的啊。那哪来的血迹呢?难道是
他抬起头看向脸涨得通红的彦儿,轻声问道:“葵水?”
葵水?就是那个意思吧。
她窘迫地点点头,不吭声,一双眼睛却死盯着绣花被面。
果然。
他也有些窘,想了一会儿,然后对她说:“别急,我去喊月遥来。”
然后,见她埋头闷不吭声,只当她不反对,便匆匆起了身套了件衣服就出门去了。
身后,只剩下丁彦妮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
前几个月都还有从那边带过来的卫生巾啦,偏偏赶上这个时候刚好用完,她可真是倒霉!
天啊!她只觉郁闷无比,头一栽,倒在那可恶的被子上,狠狠用劲又捶又踢。
来到翔城以后,丁彦妮第一次在这种极端别扭的状态下走到夏彦楼后院的凉亭里吃早饭,自从进入那帮禽兽的视线之后,她就觉得这段通向凉亭的小路无比漫长,幸好身边还有个月遥陪着,否则她只怕会忍不住落荒而逃。
那边凉亭里,几只禽兽在窃窃私语。
“喂,欧阳,你觉不觉得咱们老大他今天格外有些不对头?怎么今早没跟小妮子一起出来?”
玄剑俊眉微微跳动一下,继续品茶。
“嗯,是有点不对头,就连那小妮子也是一副怪怪的模样。”欧阳诺颇为赞同的点点头。
玄剑依然沉默。
“主人今早脸蛋儿格外娇媚,似乎经历了一件让其备感害臊的事情。”小宝说出了几位的心声。
玄剑握杯的手轻颤一下,随即送至嘴边抿下一口。
嘿嘿欧唐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嘴角扬起的奸笑。
一旁不作声的狄特一直看着渐行渐近的心仪女孩,心中苦涩无比,却又无奈。
为什么你爱的不是我呢
“小妮子,月遥,早上好!”唐安向两位美女挥手问候。
“哟,挺齐的嘛,就差咱俩了?”花月遥牵着扭扭捏捏的丁彦妮走进凉亭。
“嗯,月遥,坐这里来,让他们师徒俩坐一起。”欧阳诺指指自己身边空着的座位对她说。
“”虽然不乐意,但是他说的也没错,于是,她转过身拉过丁彦妮按在玄剑旁边的座位坐好,递给她一个暧昧的眼神,笑了笑说“你呀,还是跟你的亲亲师傅坐吧。”
丁彦妮有些害羞,却又无奈,只得乖乖坐好,拿眼偷偷瞟瞟身边的师傅。
“既然都到齐了,就开动吧。”唐安微笑着示意众人开始用餐。
用餐中
桌子下面,欧阳诺突觉有人轻踢自己,抬头看看唐安,见他正朝对面的师徒俩努着嘴,于是向他递去一个明白的眼神;然后开口道:“小妮啊,昨晚睡得可好?”
正在埋头苦干的丁彦妮闻言抬头看向他,不解道:“很好啊,怎么了?”
“”很好?怎么回事呢?他转过头看看唐安。
“呃,不会累吗?”唐安小心翼翼地问道。
“啊?累什么啊?”她很奇怪耶。
难道是老大不行?唐安诡笑着看向欧阳诺。
不会吧,是不是我们想太多了?欧阳诺回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刷——
老大发彪了,快吃饭,别唧唧歪歪的了。小宝向二人投去警告的眼神。
欧唐二人一扫对面射过来的那个冰冷的视线,迅速一齐低下头开始扒饭。
“”怎么了啦?他们怪怪的耶。
丁彦妮又转头看看似乎很抑郁的狄特和一贯以打击她为乐的小宝。
奇怪了,这顿早饭怎么就让人吃得感觉这么诡异呢?
[第二卷情定翔城:第三十章即将来临的劫难]
“玄剑,我要提醒你。”花月遥正色说道。
玄剑闻言抬头看向她,眉头微蹙:“说。”
“规定的时间快到了。”她神情严肃,却自眼底划过一丝不被人察觉的无奈与绝望。
“”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丁彦妮和狄特是大惑不解。
欧唐二人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不安。
小宝闻言则眯起了眼看向丁彦妮,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
“我知道。”玄剑剑眉紧紧收拢,心中有些烦躁不安,嘴中吐出的话却霸道无比,“此事我来处理。”
“你不可能去得了那里。”花月遥出言打断,随即顿了顿说,“只有继承者才能去那里。”
继承者?什么东东?丁彦妮极为奇怪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仿佛猜到他所想,花月遥开口说道。
然后是长时间的沉默。
终于丁彦妮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忍不住开口询问:“师傅,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玄剑扭过头看向身旁的她,欲言又止。
“玄剑,小妮有权知道,她也是天下帮的一份子。”花月遥看着他俩说道。
“”他只想让她安心过日子,其余的事都由他来解决。
“小妮,”见他不说话,花月遥便转向丁彦妮,盯住她的眼睛,说:“这件事关系到玛萨大陆上所有的生灵,你必须有所准备。”
什么事这么严重呢?大家都好严肃的样子,就连师傅也不太对劲。丁彦妮心中有些惴惴不安。
“嗯,你说吧。”
瞟了玄剑一眼,花月遥想了想说:“我之前告诉过你玛萨大陆上有一个巨大的天地乾坤阵,你还记得吗?”
“记得,你还说那是个天然形成的阵,跟这个阵有关吗?”她隐约觉得事态严重,忍不住瞟瞟师傅,发现他也正在看着自己,眼中深邃,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天地乾坤阵的稳定关系到玛萨大陆的稳定,而天地乾坤阵不是永远都保持稳定的。”花月遥继续说道,“以五百年为一轮回,天地乾坤阵会在每五百年的交接点上动荡不安,而天下祭坛中所供奉的阵眼则是此动荡产生的关键,若是不能平安渡过这个交接点,那将是世界毁灭之日。”
“那现在是不是”
“没错,现在已经临近又一个五百年的交接点了。”花月遥有些激动。
“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到底要怎么样平安渡过这个交接点呢?”丁彦妮听闻此言,心中忐忑不安。怎么这样呢?
“据天下帮流传下来的古书记载,那时将会出现一个‘继承者’拯救天下苍生于这五百年一度的劫难。”时间就快到了啊。
“继承者?就是你刚才说的”
“嗯,没错,古书上有这样一段话:‘天降异人,是为继承,神佑五将,天赐一骑,大地之极,毁灭重生,一念之间。’”
“这,听起来有点深奥。”丁彦妮思量着说。
“哎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尽量守护好祭坛,然后赶紧寻找出继承者。”花月遥叹了口气说。
“彦儿,这事你就别操心了。”玄剑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随即转向欧唐花三人,“玄武、朱雀、青龙三门门主听令。”
“属下在。”三人齐齐朝他行礼。
“你们三人现在随我回宫。唐安,叫异回来。”
“是,尊上。”
“遵命,尊上。”
安排好一切,玄剑转过头来看向彦儿,说:“彦儿,你为师回玄成宫有点事,你是跟为师一起去还是留在这?”他很想把她带在身边,可是却怕她受到牵连。
“”哎虽然很舍不得,但是师傅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啊,她去了会打扰到他的“师傅,你放心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好了。”尽管极为不舍,丁彦妮还是决定留下。
“”玄剑低头轻叹一声,心中无奈,却又没有其他办法。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喃喃地说:“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你是我的我不准你有半点损伤,知道吗?”
她回望着他,心中感动,几乎要掉下泪来,于是她急忙低下头拼命忍耐着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哽着嗓子说:“知道了,师傅,我会的,一定等你回来。”
听完她的话,玄剑沉默了一会,然后突然动了身,上前一把搂过还在与眼眶里滴溜转的眼泪较劲的她,紧紧地圈在怀里。
丁彦妮感觉自己突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这熟悉的味道和温度终于让她的泪珠一下子滚落了下来,她伸出双臂回抱住他,埋在他的胸膛里无声地落泪。
两个即将分别的人就这样相互依偎着,久久不语。
旁边的人也早已识趣地悄悄离开了房间。
“哎呀,还有其他人在呢!”她怎么就跟师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演温馨画面了!哎呀哎呀,羞死人了!
某人终于反应过来,匆忙推开师傅,低着头红着脸偷偷瞟瞟周围。
咦?人呢?
玄剑勾起嘴角笑笑,走过来从后面环住她说:“为师要走了,这个,你拿着。”
什么?
她低头看看那个被塞进手里的一个古色古香的看似玉质的牌牌,发现上面用扭得乱七八糟的形状雕了几个字,拿进仔细瞧瞧,嗯好像是“至尊天下”,然后又翻了翻看看背面,是一行貌似宋体的极小极小的字,看不清耶,她揉揉眼睛,使劲辨别着那些字,念出声来:“天下玄成宫摺首朝结繗太阳动明景寥寥何所终金我拜金免候天望英姿皇华将玉女临斩降此”。
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么长?
“这是一个咒语,为师在这个玉牌上布了一个阵,可以在危难时为你设下一个净真阵,如果不是功力高强的人是没法破除的,要是真的遇上了,你就念这个咒语,为师就能知道了,明白了吗?”玄剑指着刚才她念的那段话说。
“嗯,知道了,嘿嘿,真是高级货啊!”她爱不释手,这玩意还真是管用呢。
“那为师走了,彦儿,一定要记住为师的话。”说着,玄剑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惹得她脸上飘起一阵绯红。
呵呵
轻笑一声,他松开怀中的她,牵起她的手走出了房间。
门外,其他几人正在热闹地讨论着什么,见二人出来赶紧迎了上去。
“小妮,我们走了,不会太久的,你要乖乖的哦。”花月遥把手放上丁彦妮的肩膀,轻轻摇着她说道。
“”知道了啦,她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乖乖的。
“走吧。”再回头深深看她一眼,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印进脑海,然后毅然大步带头出了大门。
身后,欧阳诺和唐安赶紧跟了上去,花月遥拍拍小妮的肩膀也跟了上去。
“”走了啊,师傅,要早点回来哦。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