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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如果没有昨天-第74部分

小说: 如果没有昨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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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突,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说:“袁牧之在哪?!不说的话,我就在那个女人面前一寸寸杀了你!”

    洪兴明用力把枪抵在我腰上,咬牙冷笑说:“是吗?那样的话,咱们就同归于尽好了,小宝贝,你说对了,我是喜欢你,喜欢到恨不得跟你死在一起!”

    那个女人又发出难听的喉咙咕噜声,她又打了一行字,护理给我们看,上面写道:“阿明,给他,事情必须如此。”

    洪兴明愣了愣,喃喃地问了一句:“事情必须如此吗?”

    “是的,给他。”阿萍重复说了一句。

    洪兴明思考了一会,猛地收了枪,对我扬起下巴,倨傲地说:“我不知道袁牧之在哪,但我可以带你去找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可能可以给你线索的人。”洪兴明勾起嘴角,说,“你是不是,也该把你的武器也收起来了?”

    我又盯了一会他的脸,确信他没撒谎,于是点点头,将光匕首收起来。

    洪兴明站起来,我也跟着想爬起,他伸出手,笑了笑说:“不介意我拉你一把?”

    我推开他的手,淡淡地说:“我喜欢自己爬起来。”

    经过女人的床前,她死死盯住我,我瞥了她一眼,看见她眼底深深的戒备和厌恶,以及她瞥向洪兴明时那种担忧。

    我瞬间理清两者的逻辑关系,于是我不无恶意地看了看她,对她笑了一笑。

    她的脸色变得愈加难看,她嗬嗬地发出声响,颤抖着伸出手,想拉住洪兴明的衣襟。

    洪兴明立即俯□,握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不少话,看得出是在做各种承诺或者不切实际的安慰,但女人的脸色好了许多,她点着头,摸着平板电脑打出几行字,洪兴明看了之后面露为难,犹豫了一会后,点了点头。

    名为阿萍的女人松了一大口气,疲倦地闭上眼,洪兴明帮她掖掖被角,然后站起来对我说:“走吧。”

    我转身离开这间房间,洪兴明打了个电话,然后才跟上我。他带着我走下楼梯,走到大门的时候,正要见到一辆车开来,车上下来另外几个男子,冲洪兴明鞠躬说:“大少爷。”

    “好好守着这,别再让人随便闯进来。”洪兴明下令道。

    那几个人点头,鱼贯进了门。估计不出片刻,保全系统会重新开启,我回头看了那扇悄然无声紧闭的大门,对洪兴明说:“没用的,我要想进来,你拦不住。”

    洪兴明瞥了我一眼,然后说:“你能不要再来么?”

    “不能,如果我认为有必要,我会再来这,”我说,“那个女人似乎知道很多事情。”

    “她,”洪兴明顿了顿,淡淡地说,“她对具体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你也看到了,她只是个卧床不起的病人,而且她这样躺着已经超过两年。”

    “两年?”我皱眉说,“但她似乎知道我。”

    “准确的说,她也不是知道你,”他看了我一眼,微微叹了口气说,“不是作为人的那种知道,而是作为事情连锁反应的一个关键点那样知道。”

    “听起来有点抽象,”我认真地说,“我不是很明白。”

    “她说,”洪兴明斟词酌句地谨慎回答,“我阿姨的意思是,你会推动很多人的命运,包括你自己的。就像转盘转动那一下的推力,你就是起关键作用的东西。”

    我停下脚步,困惑地问:“你听起来很信服她,为什么?你不该是那种意志力薄弱,受人控制,缺乏判断力的人。”

    洪兴明垂头淡淡笑了一下,说:“你对我的评价还真高,我是该高兴呢还是惭愧呢,小宝贝?走吧,我来开车。”

    他打开车门让我坐进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自己坐在我旁边,发动车子说:“我只能送你过去,不能出面,你懂我意思吗?”

    我点头。

    “那个人,我跟他有协议,希望你理解。”洪兴明一边盯着前方一边说,“送你过去,已经违反协议,我不能为你做更多的了,抱歉。”

    “你没什么好道歉,”我说,“一切都是我的意愿,你只是遵从。”

    “小宝贝,你非要这么硬邦邦说话么?”他转头冲我微笑了一下,“虽然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很可爱,但偶尔你能说点十几岁孩子该说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没有人规定十几岁的人该说什么。”我好心纠正他,“那是你的刻板印象。”

    洪兴明笑出了声。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名为阿萍的女人为什么会让你相信。”我说。

    “因为什么啊,”洪兴明想了想回答我,“如果在你以前的经验中靠着她的话度过无数次危机,如果你确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不会害你,一心一意为你好,在你很弱小的时候就照顾你,保护你,尽管她自己也很弱势,还因为怪异备受侮辱和伤害,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会张开双臂把你护在翅膀下,这样的人,我没有什么不能相信。”

    我试图理解了一下,然后说:“就算这样也不意味着她每句话都对。”

    “是吗?那也无所谓,”洪兴明耸耸肩说,“对不对的,无所谓。”

    “你没有理性。”

    “她快死了。”洪兴明冲我古怪笑了笑,“这时候讲理性有什么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百忙抽空写,明天有空的话继续写,抱歉,期末是这么忙了


第 84 章

    我握着光匕首慢慢地靠近灯光昏黄的船坞,是的,洪兴明送我来的地方是个码头,而且专门停靠小型商船的码头,他在离码头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停下,指着其中一艘用红色漆涂着夸张鲨鱼嘴的船说我要找的人就在那。

    “但我怎么能确定他就是我要找的?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我问他。

    “你看到他,就知道了。”洪兴明语焉不详地回答我。

    “但是,你怎么知道我会知道呢?”我皱眉提议,“听着,我有个更有效的办法,不如我现在催眠你,然后你直接将答案告诉我,这样我们无疑都会节省时间。”

    洪兴明笑了笑,慢悠悠地说:“这样无疑是会节约时间,但是小宝贝,这是整件事的一部分,包括你去寻找,你去发现,你做出判断,这都是推动事情往前走的环节,你要去经历,而不是由我来告知答案。”

    “听起来不像你会说的话,这也是那位阿萍告诉你的?”我问。

    “我不否认这一点,”他耸耸肩,“阿萍阿姨说出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出错过。”

    “包括让你引导我去杀掉那个卖掉张家涵的男人?”

    “那是你做出的选择,我只是把机会送到你手里。”他淡淡地说。

    “你知道,如果我找不到袁牧之,我会回来找你。”我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道,“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我万分期待。”他微微笑了,对我颔首道,“小宝贝,我确实喜欢你,有种奇特的喜欢,有奇特的**,这种东西对我而言很新奇,我欢迎你来帮我将这种新奇延续下去。”

    我转头打开车门下了车,洪兴明在我身后道:“小冰,等等。”

    我回身看他,他从车窗里探出大半个脑袋,目光深邃地凝视我,然后轻声说:“小心点。我还等着你活着回来找我算账。”

    “会如你所愿的。”我说。

    暮色很浓,我一个人慢慢地朝要靠近的目标缓缓前进,这个时候我没有想很多,我只是觉得那是我必须去发现的一个事实,也许袁牧之已经死了,但我不会悲伤,因为我也即将消失,但如果他活着,我会尽可能让他继续活下去,因为即便是我,也希望有人能记得自己。

    我曾经来过,我曾经呼吸过,我曾经活过。

    他是见证我存在过的最好证人,我想,为了这个,我必须找出他来。

    但是为什么我想起他会独自一人回忆我,却有种莫名其妙的难过?

    我握紧了手里的光匕首。

    有好几艘船上的灯都开着,这些船是某些居民的房屋,他们谋生的工具,也是他们绝佳的避难所。因此不时传来嘈杂的男性吵闹声、女性尖利的嬉笑声,还有由低档喇叭发出的嘈杂流行歌曲声。这个地方在暮色中显得异常破旧和肮脏,一股海货的腥臭味扑鼻而来,令我非常厌恶。地上随处可见丢弃的烟头、破碎的玻璃酒瓶、看不出原来面目的垃圾,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塑料袋。我靠近的那艘船外形上看很普通,跟周围其他的船一样造型难看,散发恶臭。但它出乎意外的安静,若不是有灯光透出,我几乎要以为没有人了。

    有一条长长的木板从船上架到岸边,这就是上船的唯一通道了。我四下看了看,并没人注意到我,于是我飞快地上了船。但即便如此,我上船的动静仍然令船内的人有所警觉,有脚步声迅速朝这移过来,我随即蹲下藏好,听见两个男人在对话,其中一个说:“好像听见有人。”

    “这里到处都有人。”

    “我是说咱们船上。”

    “那得看看了,你去这边,我去那边。”

    他们兵分两路,立即有一个人朝我这边走来,眼见他就要发现我,我猛然从藏身处出来,对他微微一笑,柔声说:“你在找什么?”

    他吃了一惊,拔枪就要冲我射击,我上前一步加重催眠的力度,问:“在找我吗?你在找我吗?”

    “不……”他眼神迷茫,喃喃地说,“我没想,找的是你……”

    “很好,”我笑着伸出手,柔声道,“把枪放下,你这样会吓到我的。”

    他举枪的手缓缓放下,这时另一边传来刚刚他的同伴的声音:“喂,你干嘛呢?跟谁说话?”

    我立即站到他跟前,哀声说:“保护我,他会伤害我的。”

    那个男人眼神越发迷离,我继续道:“他马上就发现我了,他一发现就会处死我,不要这样,那不是你想要的,保护我,别让他这么干。”

    就在此时,另一个男人如约而至,他边走边大声道:“说你哪,怎么不回一句,你聋啦?操,那是谁?怎么来的?”

    他话音未落,在我面前持枪的男人已经飞速转身,在对方始料未及的情况下猛然开枪射击,也是那一个反应矫捷,大惊之下顺势往旁边一滚,饶是这样,仍然闷哼一声,肩膀处清晰听见子弹穿透皮肉的声音。他顾不上伤处,下一秒已经拔枪在手,怒吼道:“他妈的你中邪了,自家兄弟都打!操他妈的难道老子一直错信你!”

    那个开枪的人有些迷茫,呆呆地站着。

    “做得好,”我在后面微笑着夸奖他,“继续,别给他喘息的机会,你看他马上要杀你了,你难道站着让他杀吗?拿起你的枪,杀了他,快点!”

    拿枪的人愣愣举枪,对面受伤的人焦急大吼:“操,你真要老子的命啊,老子跟你拼了!”

    眼见要同归于尽了,这时忽然从船舱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淡淡地说:“住手。”

    他一定是经常朝这两人下达命令,以至于这两人在一个被催眠,一个受伤的情况下乍然听得这个声音都不由自主动作一滞,而我则是同样吃惊,因为这个人的声音我不仅听过,还很熟悉。

    果然,下一秒,他慢慢从船舱里踱步而出,冲我淡淡一笑,说:“少爷,给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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