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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返潮女士在清朝-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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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什么啊,你可别吓我。我是人参精,你们要是一这样,我就要走的,我可不开玩笑,十三你以后可别说了。”
  十三就沉默着把我送到家了。
  晚上,我累了一天,睡得很快,只是有些梦乱糟糟的。
  ―――――――――请注意,场景转换,小心避让―――――――――
  李德全在康熙面前躬身站着,揣摩着伺候半生的主子的心思。老康说:“这么说,最近一段时间,我的儿子们找到另一个活动的中心点了,是个什么样的姑娘啊?”当然一个中心点就是皇位。
  “是汉军旗五品将官陆川之女,叫陆从容。”
  “陆川,他的嫡女么?”
  “不是,是庶出,但是颇有才华,听说是江南邬思道教出来的,而且行事作风十分与俗有异。陆川也有纵容之意,但是陆川本人却并不结交阿哥们。”
  “你给我细说说老八那伙,还有老四他们都怎么了?对了,老十献上的马桶,是那个丫头弄的?”
  “是的,这姑娘点子奇多,十爷在江南时就认了做妹子,九爷那时就和她商量经商,还真挣了很多银子,十四爷也是那时认识的。”
  “我想起来了,头几年,老九老十一起穿的很相似的袍子就是她弄的吧?”
  “是的,九爷和她一起在京城开了‘岁华轻摇’的服饰店和‘将进酒’的酒楼。”
  “是个古怪的丫头。”
  “除了十爷,九爷和八爷,也许还有十四爷好像都围着姑娘的心意转呢。这姑娘看着大大咧咧,可是会武能文,据说写的诗也很好,十爷还老吃她做的菜,邬思道还教了琴棋书画,虽不兼通,但也都还过得去。可见不一般,要不也不会被天家爷们看上的。”
  “嗯,那十三那俩呢?”
  “十三爷向来真性情,好像也动了心,俩人老在一起弹琴吹箫,十分相得。至于四爷,本是冷性子,看来也不一样了,几次三番见那姑娘,不知是为了姑娘还是,还是邬思道。听说十爷、八爷、四爷生辰她都有送礼呢。最近几位爷,好像约定成俗,都错开来和她相见,那姑娘也没男女大防,想是年龄还小。”
  “小么,不是十四岁了么?汉女十四也可以嫁得了。更何况我家的那些爷们哪个小,人大心大的。”
  “那女孩很妩媚么,很世故么?”老康又问。
  “应该不是,据说几位爷是天天都要挨这姑娘臭损的。”
  “哦,敢骂我的儿子们?知道是皇子么?”
  “知道,一早就知道身份,没有谄媚的样子,倒有一阵躲躲藏藏,不过爷们还是找到了。听说是八爷最先找去的。”
  “老八,怎么也不稳妥了?要说老九还对,这老九还有十四就得找个不讲理的才能治他们的阴冷专横,老八却不太对,还有什么别的么?”
  “也还有,不过都是些小事。”
  “有没有好玩的,你拣好玩的说说。”
  “那姑娘要认九爷做姐姐。”老康乐了,认得对。
  “九爷给姑娘当马倌,正巧四爷看到了。四爷没啥反应。”
  “他肯定偷着乐呢。”老康点评。
  “那姑娘给八爷弄了个大红脸,管八爷叫八哥八哥八哥,然后又叫鹦鹉鹦鹉绿头鹦鹉。”
  “哦,八哥,我家的确有个巧人八哥。”哈哈。
  “这姑娘还在四爷面前端了一会闺秀的样子,有时还跟老四叫板。”
  “哦,”老康很有兴致,“老四和她谁胜谁负啊?”
  “四爷好像没占什么上风,但比起别的阿哥也还相当。”
  “哈哈,有趣。我的十三呢,有故事没?”
  “姑娘做了两套相似的师徒骑马装,和十三爷一人一套,俩人看起来风姿卓越,还认了十三爷做骑射师傅。听说十爷生辰时,还和十三爷合作了曲子和舞蹈,八爷也在其中,四爷虽通音律却拒绝参与。”
  “十三的骑马装?难道那姑娘马术也好?”
  “是的,两人雄飞雌从,那骑马装据说十分特别,十分漂亮,四爷好像也很喜欢呢。”
  “那么歌舞也很好看了?”
  “是的,这个是十四爷说给德主子的,用惊艳不已来形容那歌那曲子和那舞蹈。”
  “那么,她这么好,算不算是个祸害呢?”
  李德全没说话,看着主子最后说,“这,奴才不敢妄下定论,据说之所以被爷们发现,是因为十四爷的马惊了,那姑娘要救一个过路的老人,被十爷八爷撞上,才在京城相遇的。”
  康熙在沉思之中。“主子——”,李德全小声说。
  “嗯,先看看再说,哪天我们也会会,让我儿子围着的姑娘,我倒是也好奇起来了。”

  老康来了

  第二十九章 
  ——本着长期共存、肝胆相照的原则同老康相处
  我来了京城这么长时间,虽然老是受到一些刺激,但还是认为目前我的生活静美如斯,要是永远不长大,我偶尔找找朋友,或者那几个来找我,没有负担的相处,没有心计的玩乐,真是完美的古代小资生活,我都觉得有点太腐败了,嗯,还是得把快乐分出去一些。我以前一直信奉一个理论,幸福不能太多,遭罪不能太少,钱多了就是祸,美大发了就是债。人生其实应该在幸福和痛苦中停停走走才对的,而在幸福的时候一定要望望周围的人,在痛苦的时候一定要看看自己的心。
  我有了一个新出炉的计划,就想找老九商量,跟他说我也要买个庄子,最好在京郊,我解释说我想着自己的钱有点太多了,想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救济救济弱势群体。老九这段时间和我的分成情况是,我要的是一成,但我从不过问账目,除非他让我帮他理清,而老九就直接给我送钱,不知道几成,他没说,我也不问,反正是很多,他的各种店铺占了在京城的三成,我没敢计算这在这年头的京城的GDP总量,但我知道钱要滚动,还要让百姓共享社会发展的成果啊。我对老九说我钱太多了,十几万两了,我要做善事,给我找块地,收容那些来京却无依无靠的人们。他却说,你是不是傻了,嫌钱多,可以放我这,我们赚的更多。我说你就知道钱,赚那么多干嘛啊?也带不进棺材里去。他说,你真是脑袋坏掉了,钱多少都不够,就我皇阿玛的国库,我还嫌少呢。我说,那么说我也嫌少,我要更多的来救济穷人。他说,你简直是呆瓜,人能救济完吗?
  我发现他完全没有皇子的概念。想起现代党治理腐败问题,关心民生,这古代皇子怎么就没有意识呢?我们那里现在才迈向小康,这里却有多少人挨饥受冻啊?我有点气:“你到底是不是九皇子啊,当今皇帝康熙,可是千古一帝,虽说龙生九子,可你也太不靠谱了,天下百姓其实是你的衣食父母,你生在皇家,就该铁肩担道义,怎么能钻进钱眼里啊?老九,我对你很失望,难道你看不到天下百姓有多少人过着艰辛的日子、猪狗不如的生活?他们日日劳作就为了供养你们这些当权者,你们其实是硕鼠,蛀虫,还敢没事洋洋自得,拿身份夸耀?”
  老九说,“爷天潢贵胄,身份尊贵,就该享受好生活。至于天下百姓,那是皇阿玛想的,我可没觊觎那位置,谁有心谁去想好了。”
  “老九,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的好生活谁给的啊?你想如果你拿钱请个‘管家’,他天天吃喝你的,对你颐指气使,动辄打骂,你一定愤然不干吧,可是天下百姓用了自己的血汗供着个‘皇帝管家’主持公平正义,可是皇子却恶言恶行,肆意践踏百姓的心血和尊严,甚至是生命,你说这行么?人的能力有高有底,你想过你真的擅长经商?是不是因为你有权力所以才成功啊?说白了还是你的身份,你有什么可以骄傲的?你天天趾高气扬的到底凭什么啊?你是文采出众,还是才德过人啊?你就有张臭皮囊罢了,还自以为是到处惹事,还有你想过你赚了钱到底要干什么,难道就是撑着你八哥,弄了更大的权再去搂钱么?你是肥甘不足于口,轻暖不足于体?还是女色不足视于目,便嬖不足使令于前?我看你和酒池肉林的某王有一拼了。”
  我呼啦啦说了这么多,老九就看着我咬牙,“说完了?说完了爷说。”
  “没说完,你的错事还不只这么多。”
  “不行,你没机会说了,我在你眼中就这么一文不值么,我就是个蛀虫,什么也不会,我无才无德,我臭皮囊一个,怪不得,怪不得你给八哥过生辰,你给老四做蛋糕,你跟十三那臭小子穿一样的衣服。他们好,你理他们去,干嘛找我商量?”我一听,真是不可理喻,我跟他说大道理,他说的都是什么啊?
  “停,你心眼就那么小一点,就知道装着这点破事,我跟谁出去,我跟谁干什么,那也光明正大,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监视我啊?你无视我的尊严,无视我的人权。你你短视,你心胸狭窄,你身为男儿只有一己之私,卑鄙之至。还有你生在皇家简直是万民的耻辱。”我气他什么都知道,我也有点内疚被他知道,又知道自己说重了,又不甘心,总之很多话冲口而出不经大脑了。
  老九血色上涌,“你说我卑鄙?我卑鄙,你有事我随传随到,比你自己还尽力用心,八哥的事我也是发现的端倪,试你一试,十三他们的事,你也没避讳啊。我眼耳心神时时在你身上,你就说我监视你?陆从容,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不你说的么,我就是一奴才,也有尊严。我是看透你了,爷就是太给你脸面了,你就登鼻子上来了,要是别的丫头,我,我——”
  他起先的话,都让我软化了,可是吵架无好话,最后这几句一出来,封建的毛病根深蒂固,“怎么,你要怎么我?你既拿出爷的款儿来,我也就是个奴才,任你发落。我本就不稀罕你给的脸面呢?”
  “对,你不稀罕,你稀罕的人多去了,谁不围着你转啊?你跟蝴蝶似的飞来飞去,我我就是犯贱。”老九看着屋里的花瓶就要摔,“我是蝴蝶,我还是采花蝶呢?你要摔东西?你敢?一丝一线,当惜民力,你什么皇子,我呸,没了理就找东西摔,你倒是拿自己撒气啊,你捶自己几拳,煽几个耳光子,要能改了,那才是男子汉,你这算什么,懦夫。”
  我上前就要和他抢夺花瓶,他气头上也不相让,丫头们也上来劝,被他喝出去。还敢管我的丫头,反了你的,我气得说把抱枕都拿来,我也摔。
  我使劲把抱枕砸向他,他被扔个正着,打在头上,傻愣愣的,也没想还手,我看了,忽然觉得老九还真是好玩。这时他放下花瓶,拿起抱枕又是踩又是摔的,使劲揉搓,抱枕就是脏了点,纹丝没动,我一看不禁乐了。他见我乐了也渐渐软了下来,“你又笑爷什么?成天就知道欺负爷。”
  “哼,我笑某人心智低,像小孩。连发脾气都听不着个响动,也就揉搓什么枕头的能耐。”
  “不是有人死抱花瓶不撒手吗?爷是怕摔着了,伤了你的手。”
  “行了,今天被你闹腾累了,你走吧,我还气着呢。”我又绷了脸说。
  “不是,咱讲点道理行不?是谁惹的谁啊?谁一直骂我啊?我哪里当得起啊?”
  “老九,虽然我说话是过火了,可理还是那样的,你身上也有责任啊,你不能逃避历史使命,哪能就知道钱啊?”
  “行了,都听你的,下回你还给我做个计划,你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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